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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漱己(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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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怀鸩反驳道:可弟子偷袭了上官平。
    谢晏宁正色道:你是为了本尊,才偷袭上官平的,你为人光明磊落,本尊看在眼中,你切勿妄自菲薄。
    陆怀鸩信心满怀地道:上官平如若不死,弟子定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谢晏宁欣慰地摸了摸陆怀鸩的发顶,又垂眸道:昨夜辛苦你了。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心悦于师尊,怎会觉得辛苦?
    本尊亦心悦于你,才会对你纠缠不休,但本尊很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谢晏宁不容反驳地道,我们先下去用早膳,用罢早膳再回来补眠吧。
    嗯。陆怀鸩颔首,伺候着谢晏宁穿衣洗漱,待穿罢鞋履,他又疑惑地问道:你喜欢弟子的衣衫么?
    谢晏宁失笑:本尊并非因为喜欢你的衣衫,才会抓在手中嗅闻,而是因为本尊心悦于你。
    陆怀鸩一连被谢晏宁表白了两回,心中满满当当的俱是甜蜜。
    片刻后,俩人下了楼去。
    为了更好地隐藏,为了让俩人共住一间客房变得合理,谢晏宁所施的障眼法令所有人将他看作了妇人。
    陆怀鸩堪堪坐下,谢晏宁唤来了小二哥,继而含情脉脉地望着陆怀鸩道:夫君,你想吃些什么?
    陆怀鸩怔了怔,耳根登地发烫,过了一会儿,才配合地道:交由娘子做主吧。
    第79章
    之前,陆怀鸩曾唤过他夫君,但却不曾唤过他娘子,谢晏宁直觉得甚是新鲜,又抿唇轻笑:那便要荠菜鲜肉春卷、虾仁咸蛋黄豆腐羹、黄鱼干炖猪肉、素炒豆芽。
    陆怀鸩提醒道:师娘子不是吃不得油腻么?
    小二哥闻言,撤回了将要迈出去的步子,静待谢晏宁的答复。
    谢晏宁右手托腮:无妨,我已好了许多了。
    小二哥恭声道:客官稍待。
    陆怀鸩忧心忡忡地瞧着谢晏宁,不发一言。
    谢晏宁伸手轻拍着陆怀鸩的手背,压低声音道:本尊服用了将近半月杨大夫所配制的安胎药,已甚少孕吐了,本尊想尝尝荤腥,若是实在是吃不得,本尊吃素炒豆芽便是了。
    陆怀鸩正欲开口,足踝处陡然腾起了一股子的麻痒,他低首一探,竟是谢晏宁故意褪了鞋履,以足尖磨蹭他的足踝。
    他的嗓音被逼迫得战栗起来:师尊
    不唤本尊为娘子了么?谢晏宁的足尖迤迤然地磨蹭至陆怀鸩的左侧膝盖,与此同时,他听得陆怀鸩道:师尊是在调戏弟子么?
    他遂狭促地笑道:不,本尊是在欺负你。
    陆怀鸩定了定神,好学地问道:何为调戏?何为欺负?调戏与欺负的分界线又在何处?
    谢晏宁变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口中所言却无一字正经:本尊说是欺负便是欺负,本尊说是调戏便是调戏。
    陆怀鸩迷惑不解地问道:所以欺负与调戏并无不同?
    欺负与调戏自然大不相同。谢晏宁故作高深地道,待你再长大些,便会懂了。
    弟子已然及冠了。陆怀鸩迫不及待地道,所谓的再长大些,是长至几岁?
    这陆怀鸩着实太过好骗了,谢晏宁心中暗笑,面色不变,启唇道:天机不可泄露。
    陆怀鸩严肃地道:弟子会努力再长大些,努力让自己懂得何为欺负,何为调戏。
    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本尊的好徒弟。话音尚未落地,谢晏宁却是忍俊不禁。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谢晏宁是在戏弄他,气呼呼地道:师尊,你为师不尊。
    下一霎,谢晏宁站起了身来,陆怀鸩不知谢晏宁意欲何为,方要发问,谢晏宁已到了他身后,将唇瓣虚虚地贴于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地道:本尊与徒弟有染,甚至珠胎暗结,早已为师不尊了。
    陆怀鸩害羞不已,回过首去,低语道:弟子喜欢师尊为师不尊。
    本尊喜欢你以下犯上。谢晏宁匆匆地轻咬了一口陆怀鸩的后颈,便回到了座位上。
    陆怀鸩伸手覆着后颈,面色泛红:此为欺负,亦或是调戏?
    谢晏宁回道:此为调情。
    陆怀鸩好奇地问道:调情与欺负、调戏有何不同?
    谢晏宁含笑道:不告诉你。
    陆怀鸩抗议道:为人师表不是该当传道受业解惑么?
    谢晏宁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是喜欢本尊为师不尊么?既是为师不尊,怎会传道受业解惑?
    好吧。陆怀鸩并不追根究底,见谢晏宁尚未将鞋履穿上,当即问道,师尊的右足不凉么?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了,本尊并不觉得凉。谢晏宁毫不在意,但陆怀鸩却是蹲下了身去,一手拣起鞋履,一手托着谢晏宁的足跟,将右足再次送入了鞋履中。
    小二哥正巧端了素炒豆芽来,见状,不由夸赞道:这位老爷如此疼爱夫人,实在是天下难得。
    在小二哥眼中,原本生得貌若好女的陆怀鸩乃是一身长九尺的大汉,肌肉虬结,面目威严,而谢晏宁则是一貌不惊人的妇人。
    谢晏宁唤陆怀鸩为怀鸩,渡佛书院院众皆称他为陆公子,其余人不是以陆公子呼之,便是以陆怀鸩呼之,他是第一回 被人称作老爷,顿觉自己无端端地老了数十岁。
    不过他乃是修仙者,纵然老上数十岁,亦能维持及冠之时的面貌。
    他方要站起身来,竟闻得谢晏宁道:老爷素来疼爱妾身,妾身能嫁予老爷,乃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分。
    老爷二字从谢晏宁口中吐出来,不知为何,他不觉得显老,而是觉得满是暧昧。
    是由于谢晏宁自称为妾身之故吧?
    倘若谢晏宁于床笫之上唤他为老爷,且自称为妾身,他怕是得喝许多碗的猪腰汤,亦或是枸杞红枣牛鞭汤益气补肾才足够。
    心悦于谢晏宁之前,他分明一直对于颠鸾倒凤之事全无兴趣,甚至是不屑、厌恶、恶心的,但现下他竟是沉迷于其中了,巴不得终日与谢晏宁厮混。
    谢晏宁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教他品尝到了人间极乐。
    但要是喝许多碗的猪腰汤,亦或是枸杞红枣牛鞭汤,谢晏宁恐怕受不住吧?
    还是勿要喝太多为好。
    他努力地将自己从绮思中拉扯了出来,去净过手,又拿了干净的锦帕来为喜洁的谢晏宁擦手。
    谢晏宁让陆怀鸩擦着左手,右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弹着陆怀鸩的耳垂。
    陆怀鸩耳垂通红:师尊,你勿要与弟子调情了。
    谢晏宁摇首道:并非调情,而是轻薄。
    陆怀鸩捉住谢晏宁的右手擦拭干净,才问道:调情与轻薄有何区别?
    谢晏宁沉吟半晌,陆怀鸩还以为谢晏宁这一回当真要解惑了,不料想,谢晏宁却是道:待你再长大些,便会懂了。
    陆怀鸩委屈地控诉道:师尊,你这是在敷衍弟子么?
    谢晏宁正色道:怎能算是敷衍?为师明明是据实而答。
    陆怀鸩收回控诉:是弟子误会师尊了,望师尊见谅。
    谢晏宁却不肯放过陆怀鸩:本尊不原谅你,除非你今夜
    陆怀鸩赶忙道:师尊要如何便如何。
    谢晏宁当着陆怀鸩的面,煽情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瓣,使得一双唇瓣嫣红更甚:让本尊帮你。
    陆怀鸩拒绝道:每每这么做,师尊瞧来都很是难受,弟子不愿见师尊难受。
    但你很是舒服吧?本尊想让你舒服谢晏宁尚未言罢,因小二哥端了黄鱼干炖猪肉来,气味猝然窜入鼻腔,引起了胃部的不适。
    他捂住唇瓣,奔至客栈外,忍了又忍,却终是并不忍住。
    他的胃袋内空空如也,仅吐出了一些胃酸来。
    他不想让陆怀鸩陪着他茹素,他原以为自己在安胎药的调理下,即使不能吃荤,闻一闻应当无妨,然而,他居然连闻都闻不得。
    陆怀鸩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待谢晏宁吐罢后,取了帕子为谢晏宁擦拭,后又扶着谢晏宁回了客栈去,并向小二哥要了一盏浓茶漱口。
    谢晏宁面色苍白,陆怀鸩扬声唤来小二哥,请小二哥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
    小二哥却未立刻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反是笑容满面地道:夫人有喜了吧?
    陆怀鸩无暇与小二哥言语,催促道:劳烦你快些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
    恭喜老爷、夫人。小二哥端起黄鱼干炖猪肉,忙去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弟子扶你回房间歇息吧。
    自己若是回房间歇息,陆怀鸩十之八/九不会继续用膳,因而,谢晏宁摆了摆手道:本尊无事。
    陆怀鸩不及再言,却被谢晏宁抢先了:你可记得渡佛书院的门规?
    弟子遵命。陆怀鸩先是扶着谢晏宁坐下,自己才又坐下了。
    未多久,荠菜鲜肉春卷与虾仁咸蛋黄豆腐羹一并上桌了。
    这两道菜算不得太油腻,谢晏宁一闻到气味并无孕吐反应,然而,他夹了一只荠菜鲜肉春卷,堪堪尝到了猪肉的味道,胃液竟然又翻腾不休了,导致他只能吃素炒豆芽。
    陆怀鸩的眉眼被心疼浸透了,他又唤来小二哥,要了翡翠白玉羹。
    所谓的翡翠指的乃是青菜,白玉指的乃是豆腐,翡翠白玉羹便是青菜豆腐羹。
    谢晏宁饮着翡翠白玉羹,笑道:怀鸩,你不饿么?
    陆怀鸩尚不动过竹箸,此言入耳,方才去吃荠菜鲜肉春卷。
    他吃着荠菜鲜肉春卷,由于心疼谢晏宁想吃吃不得而味同爵蜡。
    俱是他的过错,若非他让谢晏宁怀上了他的孩子,谢晏宁怎会如此?
    谢晏宁大抵能猜到陆怀鸩所想,遂警告道:你再这么想,本尊便要动怒了。
    师尊勿要动怒。谢晏宁上一回动怒的情景历历在目,陆怀鸩心有余悸,讨好地托起谢晏宁的右手,又用自己的面颊磨蹭着手背,恭敬地道,弟子遵命。
    快些吃吧。谢晏宁心悦于陆怀鸩,自然喜欢陆怀鸩万事体贴,处处关心,但他并不喜欢陆怀鸩自责。
    俩人用罢午膳,一回到房间,陆怀鸩即刻蹲于谢晏宁面前,平视着谢晏宁的肚子,责备道:宝宝,你今日一点都不乖,父亲不买新衣裳予你了。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笑道:你勿要恐吓宝宝了,起来吧。
    陆怀鸩据理力争:弟子并非恐吓,而是教育。
    谢晏宁亲了陆怀鸩一口:好吧,是教育,并非恐吓。
    陆怀鸩虽然想与谢晏宁腻在一处,但他必须去为谢晏宁煎安胎药了,遂只蜻蜓点水地蹭过谢晏宁的唇瓣:弟子去煎药了,师尊且好好歇息,待安胎药煎好了,弟子会端予师尊服用的。
    第80章
    去吧,本尊会好好歇息的。谢晏宁立于门口,目送陆怀鸩离开,直至再也瞧不见了,他才亲手阖上了房门。
    一进得房间,他竟是无端地觉得冷清,明明已是春和景明。
    他虽然吐了一通,但因他从三更天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足足睡了将近六个时辰,毫无倦意。
    但他答应了陆怀鸩要好好歇息,自是不能食言而肥。
    他除去外衫,平躺于床榻之上,而后,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柔声道:宝宝,父亲是因为心疼爹爹才会那样说的,你勿要往心里去,待你出生,父亲与爹爹会买好多好多的新衣裳予你,你要健康地出生,茁壮地成长,你乃是父亲与爹爹的心头肉。
    这孩子实乃意外之喜,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怀孕产子,怀孕的感觉极为奇妙,他尚且感受不到胎动,却已感受到了一个小生命沉甸甸的依赖。
    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母亲是不是被他折腾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不曾责怪过母亲,尽管母亲并未给予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因为工作太忙而很少陪他,还让他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家务活,但他明白母亲是爱着他的,怀有身孕之后,他更是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母爱。
    他亦会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孩子混合了自己与陆怀鸩的基因,延续了自己与陆怀鸩的生命,乃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他顿觉口中生甜,可一思及这一系列的事件又觉头疼。
    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当真是唐阳曦么?亦或是上官平?
    不管是何人,希望他怀有身孕一事不会为其所知,不然,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无论如何,他定会保护好孩子,保护好陆怀鸩。
    想着想着,他终是倦了,一阖上双目,当即沉睡了过去。
    他发了个梦,梦里母亲正跪在一男子面前,请他与自己结婚,被男子拒绝后,母亲毅然决然地与男子分手,并未告诉男子自己怀孕的事情。
    他从未听母亲提及过父亲,母亲亦再未联系过父亲。
    那个给予了他一半基因的男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男子应该收到母亲过世的消息了,但男子从未出现过。
    不知道男子收到他过世的消息时,会作何表情?
    他陡然从睡梦中转醒,一睁开双目,他望见了窗外明媚的春光,又有熟悉的足音漫入了他耳中,他粲然一笑,待陆怀鸩端着安胎药到了他面前,他即刻伸手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埋首于陆怀鸩的腰腹,近乎于梦呓似地道:怀鸩,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我常常想起母亲,我曾认为母亲过得并不幸福,但我现下却觉得母亲应当是幸福的,因为有我陪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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