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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厉大佬宠上天的日子——墨一树(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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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病不能乱动,程青放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庄泽一看吊瓶,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程青放,你的盐水瓶空了都不知道?
    程青放怔了一下,这才感到手背一阵刺痛,针头那里已经抽上血了。
    庄泽一边捏住了滴管,一边去拔了针头,血流了出来,溅在了沙发上,白色的沙发上顿时起了几朵猩红的血花。
    不好意思,把你沙发弄脏了,程青放心里暗喜,过两天我让人买把新的赔给你。
    庄泽没有理他,从卫生间里端了一盆水出来,搅了一条湿毛巾,粗鲁地敷在了他的额头上:躺下,你还在发烧。
    程青放听话地躺下了,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庄泽,低声道:小泽,你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这一阵子,我做梦都是你。
    不好意思,我做梦都是小徵,我要休息了,你自生自灭吧。庄泽冷冷地道。
    程青放怔了片刻,忽然喜形于色。
    小泽,从前你总是把简徵藏着掖着,从来都不会在我面前提上一句,今天你这样会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把他放下了?
    庄泽踉跄了一步,差点没被自己绊了一跤。
    果然,把程青放进来就是个错误。
    这个男人的眼睛和嗅觉都太毒,些许不留神就能让他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的秘密。
    自说自话、自以为是。庄泽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话,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看着庄泽欲盖弥彰的僵硬背影,程青放愉快地笑了。
    重逢以来,因为庄泽的淡漠无情一直有些堵的胸口第一次舒畅了起来,程青放觉得这一次的苦肉计实在是太值得了。
    虽然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庄泽,不仅是庄泽的人,还有庄泽的心,但对于这个根植在于庄泽内心深处这么多年的潜在情敌却没有什么把握。
    现在看来,庄泽有可能已经放下了。
    不战而胜,真是兵法的上策。
    他拿起手机,重新点开了蒋赟宁的对话框,矜持地回了两句。
    [也不看看你程哥是谁,能有我搞不定的人吗?]
    [回你的吧,我现在已经在小泽的被窝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董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吱、长嬴 1个;
    感谢所有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已经552瓶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终于分手的第八天
    回到卧室,庄泽很快就上了床。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琢磨着程青放这是抽了什么疯。
    两人分手时,程青放的暴怒还在眼前;这一年多,程青放也杳无音信,摆明了就是和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怎么就忽然一下子又来撩拨他了?
    不管程青放是什么动机,他一定要以不变应万变,撑住这心血来潮的三板斧,再也不能被程青放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庄泽在心里反复告诫了自己几遍,终于放下心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冰天雪地的荒野里,庄泽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天气太冷了,站在风雪中,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种麻木了的感觉,就连被棉袄裹紧的身体都挡不住寒风带来的刻骨寒意。
    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堆篝火,温暖的火光跳动着,诱惑不已,他又惊又喜,几乎不假思索地跑了过去。
    身体的寒意被驱散了,快要冰冻的血液恢复了流动,他忍不住往篝火处再凑近了些,想要再多汲取些暖意
    庄泽猛然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黑夜中,被强自压抑的吐息声低缓地响起,滚烫的触感在肌肤上游走着,带来一阵阵难以控制的感觉。
    庄泽悚然一惊,终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上了锁的
    他知道程青放的无赖程度,临睡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门锁,确认无误才上的床。
    这锁太简单了,没几下就开了,程青放在他耳边呢喃,小泽,我生病了,你怎么忍心让我睡在那么冷的沙发上
    温柔的吐息萦绕,耳垂瞬间就红了。
    身体的记忆被点燃,仿佛有一阵阵的电流袭过。庄泽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程青放,你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后悔刚才的心
    唇被堵住了。
    程青放的动作有种温柔的霸道,细细密密地在他唇瓣上肆意,庄泽用力推拒,却被他压住了,从前两人彼此契合的快乐汹涌而至,力气都被抽离了,手脚止不住地发软。
    宝贝儿,程青放诱哄着,你看,你还记得我,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庄泽抑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这一年来几近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的身体难以抵御这样的诱惑,血液快速流动。
    他有些绝望。
    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吗?以前犯下的错误,难道真的要重来一次吗?
    不,他不能这样重蹈覆辙。
    努力把灵魂和身体抽离,他放弃了抵抗,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我明白了,程青放,你这么煞费苦心就是想要做个爱,这样的话早说,你想做就做,做完就滚,三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用不着浪费彼此时间。
    程青放的吻一滞。
    一片静默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萦绕。
    片刻之后,程青放的唇慢慢下滑。
    庄泽呆滞了两秒,惊喘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揉入了程青放的头发中
    躺在床上,庄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体内的余韵依然一阵阵地闪过,脉搏的跳动快速且强劲,身体却早已没有了束缚。
    外面的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一会儿程青放就快速地回来了,冰凉的身体钻进了被窝,一把抱住了庄泽。
    你话一出口庄泽才惊觉过来,他的声音还带着刚才残余的喑哑,没有半点力度,反倒好像是在诱惑。
    睡吧,你舒服了就好,我没关系,我能等,更能忍。程青放亲了亲他的脸颊,愉快地道。
    碰触到的地方硬邦邦的,程青放显然还没有发泄。
    庄泽有点糊涂了。
    这样看着我干吗?程青放对他这样惊愕的表情很是愉悦,又亲了亲他的眼睫,不会还要把我赶出去睡沙发吧?我这样辛苦,要点辛苦费不过分吧?再说了,以前可是你对不起我,我的精神赔偿还没着落呢。
    这是什么歪理?是程青放白送上门的,他为什么要给辛苦费?
    庄泽正要反唇相讥,程青放难受地哼了一声:小泽,我又有点头晕了,你摸摸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庄泽伸手一摸,好了,额头果然比正常体温高。
    程青放这么冷冷热热地一折腾,不发烧才怪。
    你松开,我给你去找退烧药。庄泽推了他一下。
    不用了,程青放无赖地抱着不肯松手,我这样捂捂汗就好了,你帮我把被子捂紧一点。
    庄泽也没力气折腾了,只好由着程青放抱着,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了进来。
    身旁空无一人,庄泽呆了两秒,忽然怀疑昨晚是不是他的另一场春梦。
    他慢吞吞地起了床,到了客厅一看,沙发上的毯子乱糟糟地堆着,输液杆横在地上,昨晚扔在茶几上的针头也显示着程青放来过的痕迹。
    忽然,哐啷一声,厨房有动静传来。
    他快步走过去一看,只见程青放在灶台边开着水洗鸡蛋,锅里的油正滋滋地冒着热气。
    你醒了?程青放回头看了他一眼,早饭给你煎两个荷包蛋,你要单面的还是双面的?
    庄泽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样看我干吗?程青放兴致勃勃地道,你别小看我,我以前留学的时候也下过厨,虽然比不上你的十三香小龙虾,但是这煎鸡蛋的功夫是一流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蛋、入锅、翻炒,一气呵成,没一会儿,两个金黄的煎蛋就出锅了,香气四溢。
    一杯牛奶、两个煎蛋、两片烤面包,一顿简单的早餐摆上了餐桌。
    程青放挺满意:这是我第一次伺候别人,简单了点,你别介意。
    他拿出手机拍了照,快吃,凉了就没有口感了。
    庄泽机械地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你的烧退了?
    早上好了,你摸摸。程青放探过头来。
    庄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程青放讪讪地坐了回去:但我那医生说了,发烧会有反复,半夜和午后最容易起烧,我还得在你这里歇着,不能跑来跑去太劳累。
    庄泽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那我把房子让给你,我回家去。
    你就这么过河拆桥吗?程青放一脸受伤地看着他,好歹你也吃了我为你做的早餐。
    庄泽低头一看,煎蛋和烤面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吃完了。
    庄泽当然没有走。
    笑话,走了不就成了鸠占鹊巢吗?而且程青放这一手溜门撬锁的功夫,他要是不在了,这房子还不被程青放翻得乱七八糟,连半点隐私都没有了。
    但他隐隐感觉到了几分危机。
    重逢后的程青放,行事不按常理,剑走偏锋,比以前更让人捉摸不定,也比以前更危险。
    他打定主意和程青放保持距离,一早上就躲在自己的卧室里,幸好,程青放也没来纠缠他,很安分地在客厅中看电视、处理公务。
    快十一点的时候,程青放的私人医生过来了。
    私人医生和程青放差不多年纪,但看起来温和宽厚多了,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一边查看他的情况一边忍不住教育:青放,你也都老大不小了,还淋了一整夜雨,以为自己是年轻人吗?可别小看感冒发烧,一不小心也会要了人的命,打着吊瓶还不安分在家呆着,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这不有你吗?程青放斜睨了他一眼。
    我只是医生,万一有事了我也没什么用。医生正色道。
    放心,他应该死不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庄泽在旁边嘲讽了一句。
    老陈你听听,他要和我一起长命百岁,我能有事吗?程青放一本正经地道。
    庄泽咬了咬牙,放弃了反唇相讥。
    论不要脸,他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程青放,再这样说下去,成了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了。
    医生挂好盐水告辞了,临行前叮嘱庄泽:你多注意观察一下,要是午后还起烧就要去医院了,还有多喝水,今天天气好,也可以去外面晒太阳杀杀菌
    庄泽面无表情地听着,最后冷冷地补上了一句:放心,我不会管他是死是活的。
    医生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那个宝贝儿!庄什么来着?
    庄泽。程青放在后面悠悠地补了一句。
    对对,瞧我这记性,陈医生看过来的眼神里饱含着满满的敬佩和仰慕,庄泽啊,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你好好治治他,我支持你。
    庄泽被这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又不想去问程青放,目送着陈医生出了门,憋着一口气转头又进了卧室。
    程青放举着吊瓶杆走了两圈,停在卧室门口看着庄泽,纳闷地问:你在床上处理邮件不累吗?为什么不去书房?
    庄泽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脸淡然地道:书房里是房东的杂物,上了锁的,我从来不进去。
    程青放顺手推了推书房的门,果然上了锁。
    这房子太逼仄了,他不满意地道,那不如搬回宁达公寓去住?
    是啊,这里庙小容不下大佛,程董赶紧走吧。庄泽头也没抬。
    程青放讨了个没趣,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了,你忙。
    这次程青放还算说话算话,一直在外面没声音了。
    庄泽处理完昨天遗留下来的邮件,猛然眼皮跳了跳,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出去一看,程青放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着的程青放几乎没有了侵略性,那凌厉的眼神被掩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程青放的五官其实很好看,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只是这出色的容貌平常被他那股居高临下的傲慢遮挡了,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五官。
    庄泽的目光在他的脸庞上转了一圈,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从前那撮棕褐色的卷发已经被他剪短了,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庄泽有一瞬间的失神。
    如果没有那撮卷发,他们俩现在会是什么场景?
    是已经互相腻了自然而然地分手?还是还维持这可有可无的身体关系?
    程青放现在这样死缠烂打,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彻底得到他的不甘心吧?
    宝贝儿,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低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程青放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戏谑着问,是爱上我了吗?
    这一声宝贝儿,庄泽脑子里灵光一现,猛地回过味来,拿出手机一看,朋友圈里程风而行又更新了。
    [早起给宝贝儿准备早餐,做个贤惠的好男人。]
    配图是早上的煎蛋、牛奶和面包。
    程青放居然在朋友圈里发了这种暧昧不清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走过最多的路,就是程董的套路。
    来来来,一起庆贺程董重新爬上了小庄总的床。
    第51章 终于分手的第九天
    程青放这一阵子频繁发朋友圈,从这暧昧神情的措辞看,就好像他已经找到了一生所爱,无底线地宠溺自己的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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