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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他演技超群——刘狗花(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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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炽眼看着陆执锐走上前去, 极其无礼地伸出手, 指了指朱正元的鼻子。
    我能让你在港城混不下去,也他妈能让你在整个大陆混不下去。陆执锐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我在一天, 让你朱家好过,我陆执锐的名字倒着写。
    说完, 他转过身,大步走向幸炽。
    私人会所包间里的灯光很暗,幸炽却还是一眼就对上了那双黑沉的眼睛。
    他从没见过陆执锐这样的表情。
    冰冷, 阴鸷, 紧咬的牙关让他两颊的肌肉都微微地缩紧, 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旁边那两个刚才按着他的保镖还站在原地, 陆执锐走到幸炽面前, 脚步还没停,拳头就挥了起来。
    拳头带起的细微凉风擦过幸炽的脸颊,他不由得闭上了眼。
    拳头狠狠落在他身侧的保镖脸上。
    受过严格训练的保镖居然都挨不住陆执锐这一拳,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撞在旁边的墙壁上。
    谁特么都敢碰。
    下一秒,幸炽的胳膊被人紧紧地攥住,一把拉了起来。
    他落进了一个坚硬温热的怀抱,冰冷的酒渍和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
    他被陆执锐带走了。门口这会儿已经乱成了一团,似乎又有谁来了。跟门口赶来的人擦肩而过时,幸炽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民警,和跟着警察赶来的、满脸紧张诧异的岳缨。
    陆执锐端坐在海城大酒店顶层套房的躺椅上。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是幸炽在里面。
    陆执锐坐在躺椅上出神,右手搭在扶手上,手背上分明的指节泛着明显的红色,已经破了皮。
    那是刚才在打人的时候擦伤的。
    陆执锐不喜欢动手,也没有需要他动手的场合。在他受过的教育里,打架斗殴是一件非常失风度的事情,会显得这个人粗鲁、无礼、并且不会操控自己的情绪。
    但是今天他却忍不住。
    他身边带的有人,他却非要自己来打。好像非得自己的拳头落在那个畜生脸上,他心口憋闷的怒火和疼痛才能消减一点似的。
    但是事实证明,并不会。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他今天恐怕不会坐在这里,而是会坐在附近的公安局里。
    但即便如此,朱正元伤得也很重。
    季岚已经跟着去医院处理他的伤情鉴定了,刚才季岚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有不少媒体聚集在海城大酒店和医院门口了。由于连警方都惊动了,这件事闹得很大,就连周围围观群众拍摄的视频都被传到了网上,现在舆情组正在紧急处理。
    但是,就算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也势必要对陆氏造成不良影响。港城那边也有消息,朱正元的父亲鱼死网破,已经准备和陆氏打官司打到底了。
    乱成一团。
    陆执锐静静地听着季岚的汇报。要是放在以前,他现在会立刻赶回公司去处理这些麻烦。
    但是现在,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刚才被人挟制住、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被灌了一身酒的幸炽。
    从他跟了自己,陆执锐还没让他受过委屈。
    光是想到幸炽刚才无助又害怕的表情,陆执锐就烦得坐立难安,甚至头一次产生了想摔东西的冲动。
    那边,季岚给他汇报完毕,就停了下来,静静等着他的安排。
    陆执锐却说:联系《长桥月》剧组,让他们和朱正元解约,违约金陆氏来出,后续的投资也全都交给陆氏。
    季岚都愣了愣。
    陆总刚才是没听到吗?朱家要和陆氏打官司,港城的邬茵女士已经打电话来问情况了。
    陆执锐却问: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陆总。季岚连忙说道。
    再派人来海城大酒店问一问,他们的安保是怎么负责这里治安的。陆执锐说。大庭广众任由他们随便把人带走,如果他们的安保确实这么没用的话,陆氏投在这里的股份也可以直接撤掉了。
    好的陆总。
    季岚又眼睁睁地看着陆总又安排了一件没用的事。
    就听陆执锐嗯了一声:去办。
    说完,陆执锐就挂了电话。
    关于她汇报的事情,陆总一件安排都没有?
    季岚半天才回过神来,拿着手机轻轻出了一口气。
    那就全部都由公关部来办吧。
    陆执锐刚挂电话,幸炽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衣服被弄脏了,没有其他的衣服可换,这会儿是穿着浴袍出来的。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酒劲已经上了头,他走出浴室时,扶着墙走路都有些勉强。
    他感觉头很沉,脚却很轻,很难迈开步子。
    陆先生。他勉强和陆执锐打了一声招呼。
    他知道,他是应该感谢陆执锐的。要没有陆执锐,他今天晚上要遭受什么,是他根本不敢想的。
    但是酒劲麻痹了他的唇舌,让他说话有些费劲。既要走路又要说话,他有些顾不过来,只好先扶着墙壁,走到旁边最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看向陆执锐。
    陆执锐坐得离他很远,他的视线有点模糊,脑子反应又慢,一时间看不清陆执锐的表情。
    却见陆执锐坐起身,转过头来,看向他。
    那双眼睛仍旧是冷的。
    你脑子怎么想的?陆执锐劈头盖脸地问道。他们让你走,你就跟着走了?
    幸炽张了张嘴。
    他不想的。但是他周围没有其他人,又喝多了酒,那些陌生人没人帮助他,他根本没办法。
    但是,不等他说出话来,陆执锐又接着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这话幸炽不好接了。
    他在这里应酬,他的助理和司机都是在外面等着的,离他很近,更方便赶过来。更何况,他的紧急联系人就是岳缨,那个时候情况有点紧急,他只来得及给岳缨打电话。
    刚才岳缨也的确赶来了的,虽然比陆执锐慢了一些。
    更何况
    陆执锐不是人在港城吗?他们这段时间关系这么尴尬,他也从没想过求助陆执锐。
    这倒是幸炽心虚,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不是的,陆先生
    他憋了半天才开口,但是陆执锐好像已经没有耐心了。
    陆执锐的确开始烦躁了。
    就算这会儿幸炽已经安全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幸炽两人,幸炽这会儿又晕又可怜的样子,还是让他觉得烫眼睛,让他止不住地烦。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没保护好幸炽,还是因为幸炽受了欺负。总之,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眼睛,陆执锐的火气就蹿上了脑门,把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他想现在就冲去医院,再狠狠地把朱正元打一顿。他也想现在打电话出去,不顾商人的面子和底线,安排陆氏的每一条商业链,一起把朱氏封杀得干干净净。
    但是现在,幸炽还在这里。
    陆执锐出声打断了他。
    那个人是个什么东西,也能欺负到你头上来?陆执锐说。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胆子这么小,是吧?
    他看着幸炽独自坐在那儿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
    但是,他生着气,却拉不下面子抱住他。他站在幸炽面前,反而手足无措起来,最后俯下身,单手撑在了幸炽头侧的沙发上。
    这样对幸炽来说极具压迫感的动作,反而让陆执锐感觉到了安心。
    就像是终于把自己想保护的人,牢牢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了一样。
    陆执锐也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满心里心疼的话,也终于说得出口了。
    我陆执锐的人在外面受这样的欺负,丢的就是我陆执锐的脸。他说。别再有下次了。
    他说得咬牙切齿。
    他话说得狠,就是要让幸炽清楚,以后碰到什么麻烦,就来找他。非要自己解决,简直是个傻瓜。
    但是他面前的幸炽却好像愣住了。
    陆执锐知道他喝多了酒,这会儿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气,轻轻地落在了陆执锐脸上。
    他反而多了些耐心,能让幸炽好好地反应一下他刚才说的话。
    半天之后,幸炽终于开口了。
    他看到幸炽笑了。
    虽然是笑,但是却十足地不对劲,看起来有点惨淡,像是很累了一样。
    不会有下次了,陆先生。幸炽说。
    陆执锐紧张的心脏终于要放松下来一些。
    我们分手吧,陆先生。
    他听到幸炽接着说。
    我以后也不想再丢您的脸了。
    第65章
    幸炽在说什么?
    陆执锐定定地看着他, 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直勾勾地看着幸炽,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做不出来,过了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说什么?他的嗓音哑的吓人。
    我说, 我们分
    你喝多了, 我懒得和你计较。
    陆执锐声音低沉, 打断了他。
    幸炽的确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知道,他现在虽然很迟钝,但是脑子是清楚的。
    可能是今天晚上这样突然的变故,让他感觉实在太累了,也可能是酒精上头, 让他终于把一直想说的话、想做的事终于说出来了。
    陆执锐没说错。他今天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的确是在丢陆执锐的脸。他在陆执锐身边一天, 那陆执锐的标签就会在他身上停留一天。
    就连今天的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因为他是陆执锐的人。陆执锐和他起了冲突, 他惹不起陆执锐, 但幸炽对他来说,却是个可以发泄怨气、报复陆执锐的工具。
    而他呢, 说到底,也不过是谢公子不在时, 陆执锐暂时作为替代的赝品罢了。
    幸炽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这么迫切地想结束。
    听到陆执锐那样说,幸炽停了停, 抬起头来, 认真地看向陆执锐。
    我很清醒, 陆先生。他说。
    陆执锐的表情很可怕。
    他的脸沉在黑暗里, 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笼罩在幸炽的头顶。他的目光锐利又冰冷, 带着一种被冒犯之后的诧异和怒火,神色也紧绷着,像只匍匐在幸炽面前的野兽。
    但是幸炽心里居然一阵轻松,连平时的紧张和害怕都消失了。
    因为他说出这句话后,就再也不用仰仗面前的这个人了。
    他不用再站在不平等的位置上,等着对方的给予;哪怕那些给予他并不想要。他也不用再时时揣测对方的喜怒哀乐,谨小慎微地哄他高兴。也不用时时装出一副乖巧单纯的样子,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要装作开心。
    全都不重要了。
    幸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一点也不怕陆执锐的报复。
    他静静地对着陆执锐那双凶狠的眼睛。
    许久之后,陆执锐咬着牙,又开口了。
    你再说一遍。他说。
    幸炽垂下眼。
    这么说,似乎的确很冒犯陆先生。您对我很好,这些年要不是您
    我不想听废话。陆执锐说。
    幸炽顿了顿。
    的确,陆执锐的时间向来很宝贵。
    我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了。他说。
    接下来,就是死一样的沉默。
    被酒精麻痹的人总会难以准确地感受时间的流逝。幸炽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很长时间,也可能只是短短的几秒钟。
    陆执锐撑着沙发靠背,站起身,一把扯过了自己搭在旁边的外套,大步走了。
    门在不远处狠狠地关上。这里隔音很好,幸炽甚至听不到陆执锐离开的声音。
    他静静地在原地坐了一会儿,闭上眼,靠回了沙发上。
    猛然获得的自由,总会带着一些让人不太适应的冷。
    陆执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管家迎上来想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但陆执锐目不斜视,像是没看到他似的,单手握着外套,自己上楼去了。
    陆执锐从他身边路过时,还带起了一阵凉风,一看就是从外头带进来的。
    管家抬头看着陆执锐的背影,有点意外。
    先生从没有生过这样大的气,甚至好像连外套都忘了穿。十二月的海城,外头的风冷得刺骨,先生就这么拿着外套回来的。
    管家转过身,吩咐侍者去准备一杯姜茶,一会儿给先生送进房间里去。
    但是,不等姜茶送进去,先生就自己出来了。
    这回,满身寒意的先生提了两瓶酒回了卧室。
    陆执锐睡眠不好的时候,如果空闲的话,的确会小酌两杯。细微的酒意一浮上来,困意就能被跟着带起来。
    但是今天不行。
    陆执锐今天的酒喝得太急了。
    他独自坐在房间里,一杯接一杯地喝。
    喝多了酒说胡话,谁不会?他陆执锐也可以多喝几杯酒,明天谁还管那个不知好歹的幸炽是谁。
    不过是个解闷的小玩意,看在他乖,多留了他两年。
    居然还敢跟他提分开?
    他想要什么自己没给他?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越是纵容他、宠着他,他就越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执锐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渐渐的,居然喝出了一点委屈的情绪来。
    不是争强好胜的挫败,而是实打实的委屈。
    这种委屈不知道从哪里来,就好像陆执锐真的在他不经意的时候,付出了难得的满腔真心,结果换来的却是对方的逃避和远离。就好像他的这些真心是什么洪水猛兽,其他人想要都得不到,那个人却偏偏不放在心上。
    陆执锐这个时候也想不明白这些。
    他只觉得烦,想到幸炽就烦,但脑子里却偏偏全是幸炽。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记住,记得这么深,再多的酒灌进喉咙里,也根本抹不掉。
    就好像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心头扎了根。现在那个人转身要走,探入他心脏的根茎就扯着他心口的血肉,往外拽着地疼。
    陆执锐猛地灌下了一口酒。
    他就不信,幸炽真的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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