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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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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忽然咳了一声,一脸无奈地说:小浅也觉得不查明真相,难以在出去后向各宗门交代吧?
    凌浅不曾在传音时提过这话。
    不过这也是他真实的想法。
    就听凌霄君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如何查?
    宗洲极有把握的神色,说:灵力走向,是有迹可循的,你不会,不代表查不到。
    宗洲对着远处尸首,指尖一勾,那枯树一般的人身上就飞出一点萤光。
    这萤光浮于半空,忽而被何物牵引住似地飞向凌霄君。
    哦?宗洲轻轻一叹,出自这人的灵力,也在掌门你身上啊。
    凌霄君神色淡定自若,都是一起修复天柱的人,本尊灵力稍有不济,他助力一二很正常。
    那若是这一地的人,都供给了你,就说不上正常了罢。宗洲此刻的眼神,是凌浅熟悉的等人狡辩的眼神。
    凌霄君除了初见凌浅时,一直都是冷漠的,此时却是笑了,宗宫主的话好像有些道理,那不妨请阁下亲力亲为,给我师徒二人长长眼,挨个验过才好。
    也是在同一时间,凌霄君一见宗洲为查验尸身分了神,立刻传音凌浅,道:你此行,只与这魔头一起?
    凌浅回道:入魔花之渊的还有檀乐,只是他不见踪影,不知是不是已经离去了。
    檀乐的修为,如何离去,凌浅,你是被魔头的花言巧语冲昏了头了。凌霄君忽然翻手化出一个金铃铛。
    这铃铛怪异得很,无论如何晃动,都没有半点声响。
    可随着铃铛晃得越来越快,凌浅的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
    师尊,这是什么东西?凌浅传音问道。
    凌霄君却不理他,只蓦然无声笑得兴奋,隐隐又现出了幻境中的魔相。
    凌浅反应过来不好,可变故也就在他反应过来的一瞬。
    一个双目布满血丝,乱发披散的熟悉人影,恍若一阵裹挟着黑色云雾的风,一手拽住了凌浅,一手拽住了凌霄君。
    不过一息之间。
    就将他二人带离了仙魔交界。
    潮汐拍岸的声音倏然呼啸着穿入凌浅的耳朵。
    咸味潮湿的空气,在他睁眼的瞬间,扑面而来。
    是海水的味道。
    凌浅不待那二人清醒,便立刻甩开腕上的手,急退数步,四下寻觅。
    别找了,他没有龙鳞,是出不来的,说话的是消失许久的檀乐,师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凌浅怔愣一瞬,不敢相信地说道:仙门禁地的看守不会放你去天柱所在,你只能随意进出魔花之渊,我尚且走了这么多时日,你不可能这么快到的。
    我从来就没离开魔花之渊过,檀乐落魄邋遢,像极了百年前凌浅和师尊捡到的孩童模样,一脸天真,满目无邪,我都实话告诉过师兄了,师尊本就是把我养作你的狗的。
    凌霄君冷冷道:疯话。
    我没说疯话,檀乐呜呜哼着,快步躲到了凌浅身后,师尊的铃铛是用你我的血炼成的,嘘,他担心你真没了人的情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祸害,总要摇摇铃铛,让我立刻现身在你面前,唤醒你的人性。
    没有人的情感,不可能动心。
    师尊前回在东海劝凌浅和宗洲断绝来往,就说过他误以为的心动是假。
    今次在天柱下,一听说他是再信了动心才与人相好,就不再有杀意。
    凌浅轻声不解道:为什么说我没有人的情感?
    因为你不需要。
    这一言冷语伴随着凌霄君一掌袭到他面前,并非致命,只是这感觉熟悉到凌浅下意识地抬眸看向这男人。
    而这男人,正将他身体浮起,掌心灵光从他额头缓缓落到了他的心上。
    本尊五百年前至天柱,得上天示下批命,说本尊此生不得飞升,是因命中有一情劫。
    呵,情劫,情算个什么东西。
    随着心上灵光闪耀,凌浅竟也不惊讶这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这话,是他两百年前就听过,却被眼前人封闭了记忆的。
    凌浅,本尊按天命,找到了你,注定要毁本尊道心的人,就不该有人的感情。
    你是早被断了情窍的人,不过是把欲,当成了爱。
    第38章 双胎难保
    凌浅曾经好奇过,爱与欲是不是能分开的?
    宗洲以为爱与欲是纠缠的,是以在那场魔花之渊的情|事后,深信他由爱生欲。
    可师尊却说,凌浅早在两百年前,就被断绝了情窍,再不会知晓爱的感觉。
    何为动心,能够爱上旁人的正常人,才会知道动心的滋味。
    愚蠢,还怀了那恶魔的孽种。
    凌霄君一手控制着他浮空,一手自他心口划到腹上,那指上灵光方一亮起,立刻激发了一道自凌浅缠腰五彩石释放的护身结界。
    竟是威力甚大,将这不断把飞升挂在嘴边的男人震退了三步远。
    凌浅双脚不过刚刚落地。
    凌霄君已然回过神来,将他再次浮于半空。
    小浅,你看看,他人都不在这,还强迫你怀着他的孩子,就不肯让你干干净净地和师尊回去,恶魔就是恶魔。
    凌浅摇摇头。
    他记忆里的师尊,只唤过他两次小浅,一次是在东海悬崖边,当着众仙门的面,劝说他与宗洲断绝来往,回归正途。
    那次之后,人人都说他不仅没受罚,还被师尊唤着小名,得神功真传,果然是自幼独得师尊宠爱。
    而今日,是第二次,师尊说是为了他的清白,唤着小浅,却要杀了他的孩子。
    师尊,我想要这孩子。凌浅的声音很轻柔。
    你不想的,凌霄君从来都不在意他想要什么,说,你不想要这孽种,你还是本尊的好徒弟。
    凌浅说不出口。
    这不是逼他放弃一段还有机会挽回的感情,是要扼杀两条他孕育近六月的生命。
    凌浅紧闭双眸,激动道: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掌控我?
    他没有太小的童年记忆,那些谢思渊曾说过的两小无猜的快乐,于他都是故事一般。
    自他有记忆起,眼前人就没有说过他一点好。
    嫌他难看,嫌他不体面,嫌他功法进展太慢,嫌他
    我做什么都不好,我来救你,你也不开心,师尊你都情愿把我变成没有情感的怪人,你都这么厌恶我了,为什么不干脆逐我出师门,放我去自在生活?
    凌霄君不似他情绪激动,瞧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才好,因为你只要不在本尊掌控,就勾搭男人回来,谢思渊你忘了?
    凌浅得到过宠爱,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过的人。
    就算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能再如从前不问缘由,认打认罚。
    反问这男人,道:谢思渊说是师尊你送我去凤梧山长大的,他说的那些青梅竹马的情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究竟做错过什么?
    你没对他做过不知检点,让人动情的事,他怎会对你痴情,凌霄君再次将手放在他心上,你这样,太危险了,就该彻底毁了情窍才好。
    凌浅想要反抗,可本就借助外物才能维持的灵力,怎能与这摄取了数十高阶修士灵力的人抗衡。
    他护子心切,头一回对这男人动怒。
    急红了脸,质问道:究竟是你担心我会有危险,还是你怕我一旦动情,会让你有危险?
    眼前男人一愣。
    凌浅气急道:无论是欲也好,爱也罢,我今生只对宗洲一人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不会动摇师尊你的道心,也从来没有对你有过超越师徒本分的心思。
    那是你忘了。凌霄君幽深的黑瞳有片刻光明闪烁。
    凌浅不欲思索这光是什么,只拼尽力气挣开双手的灵力束缚,抓住贴在自己心口的手腕死命推开。
    狠狠说道:我爱过一人,就不会不记得,如果能忘,那这样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
    你真是被魔迷了心智了。
    凌霄君掌心灵光大作。
    看来让你绝情是不够的,留着你的欲念,是为让你不至于断绝对修行飞升的追求,如今看来,不如就将情和|欲都断了才安生。
    安生?
    无情无欲,追求大道,才好有能力,一心守护太一门,才好让掌门凌霄君毫无负担地去天柱寻求飞升的机缘。
    你不想渡情劫,便让我断情断欲吗?
    这话。
    凌浅在两百年前,说过一句相似的。
    这是伴随着凌霄君施法,重新谱写他的心窍,方才短暂被放出来的记忆。
    你爱上了我,你就当我是你的劫,就不允准我再心动吗?
    难道我从此再无情感,你也不会再对旁人动情吗?
    师尊你放过我吧。
    凌浅念着与过去一般无二的话,师尊,你放过我吧。
    他双眼朦胧,意识并不十分清醒,一会儿看着眼前人,一会儿想起的又是曾经。
    他好像曾坐在一株千年生的桃花树上,翻腕折下一枝开得最艳的桃花。
    笑容清纯,满心欢喜,温柔地将花递给树下人。
    羞涩得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师尊喜欢这花吗?
    师尊喜欢我吗?
    当年春花满园,一切都是美好的,暖得他一时瞧着师尊,也觉得师尊的脸上红扑扑的。
    而这男人说话就爱煞风景,你为什么不再稳重些,偏招惹了那谢思渊和你一起回来,日日缠着你,看着心烦。
    因为谢思渊说凌浅的记忆重叠,瞧着凌霄君的目光温柔如水,他来了,若是有人瞧着他烦,一定也是真心喜欢我。
    凌浅一瞬清醒。
    海风吹得他身体冷极了,瞧人的目光也登时如坠冰窟,原来知道你的喜欢,就要从此不再被人喜欢。
    凌霄君回得无情:本该属于本尊的,就是本尊不要,也不能被旁人糟蹋了。
    凌浅心知那不是糟蹋,是呵护,是让他即使被断情绝爱,也忘不了,放不下的感情。
    也是此刻,他才听见了早先还在疯言的檀乐,已然为他求情求到嗓子都哑了。
    檀乐在说:师兄不能断情断欲,他腹中子是因鲛珠,鲛珠的宿主一旦无情,就算有红玉珊瑚,孩子也不可能保得住了。
    这人心急。
    不似坏心。
    但这话对于凌霄君可谓是火上浇油。
    你怎么能动情,你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情,凌霄君掌心的灵力加强了许多,你为那恶魔能稳稳怀胎到六月,你断情骗了天下,也骗了本尊!
    凌霄君,你这样自私的人,怎好意思说别人是恶魔。凌浅已然忆起过往,就连师尊都不愿意喊了。
    这无疑又是更大的激怒。
    就见檀乐瞬间跪在凌霄君身前,磕头说道:师兄他无心的,他为救师尊,尽心尽力,一定是在魔花之渊被那魔头蛊惑了。
    凌浅此时却并非从前被人完全掌控的时候。
    说话颇有些不畏生死,任性的姿态:没有我去救你,就连檀乐都不能被铃铛召唤到你身边,你忘恩负义,你害我必遭天谴。
    小浅知道本尊为何要出来,再不执念自天柱飞升了吗?
    凌浅听得见这话,但已然听不清晰了。
    他的感情和对这些坏事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被封锁。
    他心知再过不久,他就又会是那个只以为师尊好,百依百顺的好徒弟。
    师尊瞧见你那情|夫的一刻,忽然对一切都释怀了,有了这样强大的力量,是飞升成仙,还是堕落成魔,万法皆通。
    你倒是想得美!
    一声厉呵,如天谴已至,伴随着惊涛骇浪,袭向海岸,激起沙石飞溅,威势赫赫。
    凌浅恍恍惚惚,只以为将要沉入海水,却是身子一轻,融入一片温暖之中。
    小浅,醒醒。
    凌浅很想醒过来,可那控制他的法术已被施了大半。
    他此刻心如荒漠,就连心脏跳动都感觉不出来,仿佛濒死之人,呼吸都越来越沉了。
    但他清清楚楚自己的生命并无危险,只是睁不开眼睛。
    他能听见耳边风声呼啸。
    能听见惊涛拍岸。
    能听见四周是高阶修士战斗的灵流震荡。
    除了看不见,他身边所有的感受都是真实的。
    他也知道,是宗洲胜了,凌霄君败了,而檀乐彼时还在为自己求情,此时就是在为凌霄君求情了。
    求尊上手下留情,师兄清醒的时候,都是惦念着师尊恩情的。
    他没有,他敢说清醒前最后一刻,他是有些仇恨心思的。
    求尊上先救师兄,他腹中胎儿恐怕不保,醒时已是腹痛不止,已然见红了。
    檀乐确实对谎话信手拈来。
    凌浅肯定自己没有腹痛,因为红玉珊瑚,他甚至能感受到腹中双胎仍在有力地胎动,就是动得过于频繁了些。
    见红?
    凌浅感受到宗洲抱着自己的手变紧了。
    若是能让宗洲着急,该是他真的见红了吧?
    他昏昏沉沉,却记住了这些人惯爱用谎言利用人,有时是为了利益,有时是为了伤害旁人。
    他明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
    却是倏然一下,如回光返照,紧抓住宗洲放在自己腹上的手,挣扎出一句:宗洲,宗洲
    小浅,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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