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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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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对着这沮丧的少年,问了件这人看起来唯一有用的事:你说念信,念的是什么?
    就听人将他昏睡之时,外界对他的诋毁和诬陷娓娓道来。
    原来我已经被逐出太一门了,还成了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
    凌浅得知此事,看起来面无表情,只是一双明眸,更是晦暗了许多。
    萧奴儿瞧不出他的情绪,当真无法用什么心机,却是一听殿外有人走动的声响,赶紧磕头求情道:从前就听说仙君是仁心善心之人,奴儿定会对您尽心,知无不言,恳请仙君切莫对宫主说不需要伺|候。
    嗯?凌浅垂眸瞧着这求情才见真诚的人,并不多关心旁人有什么生计的苦衷。
    冷漠一眼就瞧得萧奴儿心如死灰。
    可偏偏也是此时,宗洲见过了莫乾,正一刻不耽搁地回了寝殿。
    一见到凌浅,便加快步子,近前也不待人说话,已是紧紧将他拥入怀中。
    凌浅仿佛一个冰冻在寒冬许久,面无表情的雪人,竟是在这心跳相贴的瞬间,融化了冷漠的面具,眉目温柔起来。
    你也不瞧见这里有外人,怎么好大个人,一见我就抱着。
    凌浅有些赧颜,瞧了那跪地的萧奴儿一眼,却见这人额头渗血,满面凄苦。
    他一瞬皱了眉,浑然不知方才自己是怎样的冷脸冷言,只静悄悄地对着萧奴儿摆了摆手,吩咐人退下,勿要惊动了宗洲。
    这是好心。
    萧奴儿的脸色却是有些惊惧的。
    怪只怪,靠近宗洲和独自一人的凌浅判若两人。
    我出去的时候,你还没醒,今日身子好些吗?宗洲揉了揉宝贝的头。
    我很好,就是有些闷,想要吹吹风,凌浅询问神色,听话的模样,可你说我和孩子,要暖暖和和地静养。
    宗洲瞧他这般单纯可爱,全不似嘴上说的不坐月子,可算是安心许多,拍着他的背,哄着孩子的语气,说:我们就听医嘱,再过几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凌浅点点头,一转眸,却见那萧奴儿呆在原地仍未离去。
    他是问过宗洲为何指了这人来这里伺|候的,说是这人伶俐,说话也算好听,曾在他昏睡时给他腹中的孩子念故事。
    也不知宗洲从哪听来的,以为给孩子说故事,孩子出生后,听着熟悉的声音,好安睡。
    可眼下,他是不知这萧奴儿为何头破了一旦宗洲瞧见,未必有耐心听这人解释,说不定就是一顿罚。
    你怎么头破了?宗洲果然回头发现了这情景,如此容貌,吓着少主,不要命了?
    萧奴儿满目震惊,不知被谁吓的,结结巴巴,说不出整话。
    凌浅却似换了个魂,极好心地抚上宗洲的脸,劝说道:你这样大声,才是要吓着我们的孩子了。
    小浅。宗洲神色威严,可与他说话半点厉害不起来。
    凌浅指尖施法,治疗了萧奴儿的伤。
    他正要吩咐萧奴儿离去。
    宗洲却是忽然一句话问得他惊慌失措,孩子呢?我离开的时候,把他们放在你床边的,怎么没瞧见了?
    凌浅赶紧从怀抱起身,看向床的方向,眼神茫然,急着要起身寻找。
    却见那噤声许久的萧奴儿,磕头说道:是我,我见今日阳光好,就将二位少主,放在能晒到光的地方,听,听说隔着窗户晒晒太阳,对孩子好。
    宗洲一看见萧奴儿指的对面极远的窗台边的红莲,立刻将莲花送回了床上。
    瞪向罪人,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孩子就算有莲花护体,也该尽量少吹着风。
    凌浅记得宗洲和莫乾的叮嘱。
    可他直觉这事绝不可能是萧奴儿这个在宗洲面前不敢吭气的人,会有勇气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
    求宫主恕罪。萧奴儿浑身发抖。
    凌浅倏然将暴怒的宗洲抱住,满目疑惑,小心说道:是我允准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知为何的自责,抬眸瞧着宗洲,轻柔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别罚他,我想,你不在的时候,多个人看着孩子也是好的。
    第43章 我心唯你
    多个人看着孩子,也看着自己这个粗心的爹才好。
    凌浅如是想,直到日头西沉,月华照进了紧闭着的雕花木窗。
    他一下一下轻点着窗槛,眼中的光芒就似那不见踪影的太阳,逐渐消失,前一刻尚算柔和的目光,转瞬已是冰凉如水。
    说是乖乖听话,纤细暖白的手腕一抬,竟是不自觉地又要推开窗户。
    这力气到底没能用上。
    宗洲的手臂已然揽住他的腰身,轻轻往怀里一收,便将他整个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
    凌浅垂眸,就见这男人如他产后的每一夜,正小心翼翼地解开他上衣的系带,一只温暖的大手,就在他略带羞涩的注视下钻进了他的衣襟。
    冷吗?宗洲话也轻柔,揉的手法也轻柔,会不会疼?
    凌浅耳根子热得厉害,缓缓呼着气,心里已是习惯了这样的照料,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发着烫,也享受,也觉以为这是享受而羞耻。
    他摇了摇头,低声说:鲛珠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瞧那卷轴时,是眼见过产后哺育之事的,可总觉侥幸,以为自己不会胀起来。
    如今倒好,孩子只能在莲花中,他抱不了,自然也免了让他更觉羞耻的喂养之事,只是生麦芽是吃了好几日了,还是时有胀痛之感。
    宗洲瞧着他的脸上的反应,手法渐渐加重些,还有心与他说笑,道:小浅昨夜还说,幸有这鲛珠,得一双麟儿。
    凌浅一手勾着宗洲的肩,一手轻抓着自己的衣襟,张嘴正欲故意反驳几句,忽然就被这坏心男人的拇指轻磨过敏|感。
    他呼吸一重,话就止在了喉间,只顾着掩饰红了脸,埋首在人怀中。
    耳边微微一热,竟是宗洲的唇贴在他侧脸,温声不正经地说:你我极|乐时,你还说,每每我撞到这鲛珠,你都欢喜极了。
    坏痞子,凌浅倏然局促地将衣襟里的手往外推,你哪是想我早些好,分明是有意刺|激它出来呢。
    这坏痞子不答话。
    却是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故意让他瞧见自己是如何神色满意地,将满掌心的乃白挨着唇,又尝了尝的。
    你真是凌浅是骂不出口,眼见此景,反而更觉体热。
    宗洲半点不知羞,与他额头蹭了蹭,一副关怀正经神色,道:药能让它再没有,可已经有的,我们就让它快些都出来吧。
    你就是坏极了。凌浅想着这人坏,可又偏爱这人坏。
    就是这样每每指责,都软言软语得似撒娇,才惯得这人越发在他身上不知羞耻。
    宗洲大魔一个。
    正如在魔花之渊说的,就喜欢他骂自己坏,轻啄他嘴唇,又将手往他另一边胀痛处照料。
    笑着说:我若是哪日装作不馋你身子,才是动了什么念头,藏着什么心事呢。
    等等,凌浅推拒开心口的温暖掌心,我中衣湿了,难受得很。
    先换身衣服?宗洲看似在问,却是动作极快地埋首到他心口处,用嘴自然比手快,还是为父替孩子尝尝吧。
    夜晚寒凉。
    倒不是凌浅这样的修为能觉凉意,不过是宗洲照顾他怀孕数月,总记着他产前灵力不济时,须得时时保暖护着身子。
    这夜如常。
    凌浅尚未入睡,翻身正要瞧一眼床边的孩子,宗洲已是反应极快地用被子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住。
    我不冷。凌浅有些无奈,却也觉着这照顾温暖贴心。
    宗洲贴近他后背,搂着他,温声问:怎么今夜不到天明就醒了,是要换上衣吗?
    不是。凌浅摇摇头,他身上的中衣温暖干燥。
    还是哪里不舒服了?宗洲揽住他的肩,抱他转过身来,目光相接一瞬,便已了然,抚了抚他的鬓发,道,是心里不舒服吧?
    凌浅不否认,温柔钻进爱人的怀里,嗡嗡的话音,可怜绵软极了:我初为人父,不知旁人可也会如我这般,瞧着自己的孩子,明明爱惜着,可总觉得自己不是一直爱惜。
    你对他们很好。宗洲顺着他的长发,说得笃定。
    凌浅却隐隐觉得,自己并非宗洲说得那么好,若是好,感情就该如你我,越是相处得久,越会在心中沉淀得深,可我对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人会对自己的孩子越相处越淡,越看越平常吗?凌浅揪紧宗洲的衣衫,真丝本该顺滑,却在他掌心紧皱硌手,我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睡不着,心里有种愧疚的感觉,可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宗洲较他年长,早已是心境可以飞升的人,每每哄他,更比哄着婴儿还要温柔。
    哪有什么错,我就觉得你哪哪都好。
    你就是说给我开心的。凌浅怎会不知,相处中,凡事宗洲都会包容自己,可谁又不喜欢这样被疼爱着呢。
    宗洲与他调|情时可道一声手法多,坏心又能讨他欢心。
    可安慰起人,那就是心眼直,只有真诚:我就只想你开心,舒心,我不认为这世上能有什么该让你烦心。
    包括孩子?凌浅抬头,紧瞧着宗洲的神情。
    只见宗洲笑了笑,目光的坚定,足以让任何瞧见人,即使不屈服于这位魔尊的强大,也会对这人的话,深信不疑。
    孩子的出现,本来就在意料之外,你我对彼此动心之时,这份感情,从来与今生有无子嗣无关。
    小浅,宗洲将手贴上他后背,略一用力,将他更紧地按进怀里,如果你担心的事,也有担心我会不会在意对孩子的态度,我们不必多虑了,你,唯有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凌浅的忧虑自然有今日将孩子放到远离自己的窗户边的缘故。
    他不记得自己做了这件事。
    但若是这殿内自他醒后,就只有他与萧奴儿两个人,那这事,该就是他这个狠心的爹做的。
    嫌吵闹?
    嫌孩子给他带来的下腹尚未痊愈的隐痛?
    嫌反复洇湿他上衣的汁|液?
    他想不起自己是因为哪一件事起了远离孩子的心思,但他当真不是个愿意说谎的人,心境温暖时,更不会将自己的错处推给无辜的侍从。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今日我做过什么?凌浅挺想从宗洲这里确认自己的错处的,知错方能改。
    可宗洲却清清楚楚,这就算是错,也不是凌浅能够控制的,冷漠源于被毁的心窍,是连凌浅自己都记不得的自己。
    然而此刻提起恶人,也不过是给凌浅平添烦恼罢了。
    做了什么都不要紧,宗洲正经的时候,气质沉稳,我会与你如影随形,你相信我吗?
    凌浅点点头。
    宗洲又道:那就把这份信任,扎根在心里,记得我深信你,道心正气,心境纤尘不染。
    这样的话,于旁人来说,大概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情话。
    可对于凌浅,却是与年少时的经历,截然不同的温暖。
    凌浅这夜睡得很安稳,梦中却再次出现了梦魇,那梦魇面目模糊,着一身雪白法衣,手执一支桃花,从他心脏攫去了什么东西。
    梦中他又再次站在太一门的悬崖边。
    看着桃花纷飞如雨,向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去。
    他知道梦魇就在他身后。
    告诉他无情无欲,方是正道,是情毁了他的修行,而这无情,可对世间万事万物。
    包括梦魇送到他身边的任何生灵。
    兔子死就死了。
    幼犬咬死了你的兔子。
    不要对任何东西生情,爱情,亲情,同情,谁都不能动摇你的心。
    凌浅挣扎在梦境,梦魇正不断说着催促的话。
    该是又嫌他一无是处,下手太慢,竟还靠近他的后背,亲自牵起他的手,要他快些下手。
    师尊要我做什么?
    师尊要你,无情无欲,你要守住自己的心,才能真正地随心所欲,你想要破开结界,碰一碰莲花里的东西,就该直接动手。
    逍遥宫。
    清晨的阳光将将照进宫主居住的寝殿。
    这光亮处,正是昨日萧奴儿声称为了给孩子晒太阳,放置一对莲花的窗台。
    此刻站在窗台边的,不是替主人认了错处的人,而是那莲花中双生婴儿的生父。
    萧奴儿捂着嘴,躲在屏风后,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阻止凌浅。
    若是再晚些,只怕双眼一片空茫的凌浅,就要双手破开结界,毁了双生子的生机。
    他昨日好不容易得了凌浅的信任,可以继续服侍殿内,若是少主出了事,只怕宫主是要治他一个看顾不力之罪的。
    夫人萧奴儿正要改口称仙君,忽然就被人捂住了嘴。
    捂人嘴的是医修莫乾。
    而下令的,则是在凌浅清醒时,答应会形影不离,不让凌浅再犯错的宗洲。
    宗洲沉默地看着凌浅的背影,看他无情地双手贴上莲花的结界,掌心明光一闪。
    于这殿内另外二人看来,这二位父亲,怕不是都疯魔了。
    一个是心窍被毁,灭绝人性。
    一个是爱到痴狂,纵容罪孽。
    宫主,这怕是莫乾谨慎传音,不能再等了。
    宗洲倒是比外人还静得住,淡然道:他只是想抱一抱自己的孩子。
    莫乾一惊:这抱一抱,可就是要了这两孩子的命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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