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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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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乐不配凌浅的关心。
    宗洲一清二楚,凌浅急于见檀乐,却因深爱自己,瞧得出自己故作不在意,才一字不提对檀乐伤势的关切。
    可宗洲也是被爱、被惯得予取予求的人。
    蓦然开口,双目浴火,字字滚烫,道:小浅爱我,就再多给我一些吧。
    凌浅温柔地瞧着这双该是不只为欲|念猩红的魔眼,青葱玉指自人心口滑下。
    他知道哪里需要更多的爱,也知道所谓多一些,一旦宗洲将手换了此物,就不只是多一些了。
    我不舍得你忍。
    凌浅话一出口,登时宗洲就危险地更近一分。
    凌浅是从未在这种事上,于被怀抱禁锢时,动用上法力抵抗的。
    就是在二人分手重逢后的那几夜亦只是挣扎而已。
    可他今日一出手,便是一道灵力锁链,倏然将宗洲捆得动弹不得。
    他相信宗洲真要挣脱,也不过眨眼的瞬间。
    然而此刻。
    当他推着宗洲的肩膀起身,手护在宗洲脑后,倾身将人压倒在花团锦簇的被面上时,他不急不缓,瞧见的猩红双眼,满是信任的光辉。
    谁也不挣扎。
    谁都更灼|热。
    还记得在太一门的时候,你钻进我被子里做的事,凌浅的话音顿了顿,透着薄粉的指尖从自己被宗洲咬得微肿的红唇沿颈而下,轻抚到自己的喉结,你那时顾念我有孕,不能也对你做的事,你说,你想要我为你吞到这。
    凌浅垂下眼帘,遮住羞涩心绪,止了言语,端坐人身上,如一朵气质出尘的莲。
    可一旦生了凡俗心思,哪得出淤泥而不染。
    他清冷的美目,慵懒地半阖,微微水润着,透出丝丝媚|色,目光紧随着双手,梭巡在宗洲的身子,让自己的掌心盈满这男人灼|烫的力量。
    直到将自己的手换了唇。
    你这才是,要了我的命了。
    宗洲若非被捆住,真恨不得抓住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颈,让他埋首更深些取悦自己。
    可瞧出他的生涩,宗洲想要的分明更多,却也真担心他说到做到,一句关怀的急不得,慢慢学,别太勉强自己才出口。
    却见凌浅固执眼神,抬头瞧来。
    宗洲顾不得许多,赶紧挣脱灵锁,扶住凌浅的肩,舒坦地闷哼一声,却用着哄人的语气道:是我觉得,你先前的技巧,刚刚好。
    哪有技巧,凌浅不懂这样的事是不是有技巧可言,但他清楚知晓,宗洲绝对是喜欢的。
    只看反应,看宗洲也会有难得的想要按住自己,却克制到不知该将手放在何处。
    可知这样的相处,真是能叫人失控。
    凌浅没有让宗洲也替自己纾|解,只要宗洲为自己擦拭了嘴唇。
    他瞧着这男人手拿着擦过嘴的手帕,又急忙要找个宝盒收藏起来的样子,竟是满目不解地笑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凌浅拦下宗洲藏宝的动作,笑的时候,难免牵动发酸的嘴角。
    宗洲一见他手捂住唇,赶紧拿开他的手,满目焦急地检查他唇角,关心地问:方才说劳累得嘴都痛了,可别笑了,我怕你牵动得疼。
    你不是早些时候缠着我,还说就是想看我笑吗?凌浅细瞧着宗洲的眉眼,真不知这么一点点小伤,这人都心疼这样,三日前眼见自己受伤昏迷,能心痛到怎样的程度。
    还不许我内疚了。
    宗洲此话,惹得凌浅笑得更灿烂了。
    内疚?凌浅跪坐着,双手撑着被面,真是越瞧宗洲越觉得有意思起来,你骗我欺负我,惹我哭都不知道内疚,我劳动自己,服侍你一回,你倒内疚起来了,是因为你让我受伤了?
    是因为我明知你想要去做什么,却满心期待你对我做些什么,明知你含不住了,却享受得不想停下来,所以宗洲话音一顿。
    凌浅眉头一挑,所以?
    所以我内疚了,宗洲说得诚恳,翻找出一盒治伤的白玉膏,轻抹上凌浅的嘴角,道,我往常什么都备着,让你以为我细心,怎么就没想到今日你会用嘴唉,要是我翻出最好的伤药再费时些,岂不是再不是你心中细致的人了。
    你这人真是
    凌浅瞪圆双眼,哪能想到一个人内疚,能是内疚这种事。
    宗洲一脸正经,道:我只在乎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
    我说你是个流氓,也没见你反思自己的形象。凌浅忍笑,心里熨帖得很。
    宗洲笑容坦荡,道:那应该是我下流的时候,最讨你喜欢了罢。
    讨厌。凌浅没好气地一推。
    宗洲抓着他的手腕一拉,让他好生躺在自己怀里,手触上他已然恢复的唇,低声问道:我要你把东西吐出来,你为何不听?
    都吐出来了,如何看得见你更失控的模样,凌浅翻过身,将耳朵贴在宗洲心口,我从来没见你失控过,那样的感觉很真实,不像我时常听着你的心,也不一定能听见你的真心话。
    我的真心话,宗洲的笑声嗡嗡地震着凌浅的耳膜,我想要小浅的心只归属我一人,我想要一座仙山,一座岛屿,一个只容得下你我站立的天地。
    凌浅听得出真心话,于是更加专心,要将此刻宗洲的心跳,记录在心底。
    宗洲问他道:你听见过他们说仙魔殊途了。
    凌浅点点头:不止一回。
    他们曾经也是听着这话,分开过一段。
    宗洲道:仙道之心,包罗万象,魔道之心,唯我独尊。
    小浅,我快要从唯我,到忘我了,你知道莫乾说我来日飞升,只怕要去仙境了吗?
    凌浅警醒地抬头,紧张地收紧怀抱,道:我会误了你的修行。
    不是的,你圆满了我的人生,宗洲顺着他的长发,轻轻的,好似能察觉到他隐藏得很好的惊吓,当你从噩梦苏醒的时候,你满眼只有我,我一生唯我的道心却无一时快活,你有想过吗,若你无法恢复心窍,我或许更容易带你成就魔道,来日飞升,我不需要犹豫,你也只有陪我去魔界的一条路走。
    但我不会自私地以为你该只有一条路可走,我也可以陪你走仙途。
    仙魔殊途,修的是不同的法门。
    于他二人而言,自然是凌浅入魔易,宗洲成仙难。
    可宗洲却一直在努力恢复凌浅的仙途,看似将这路,从易走到难,却是难得的,更在乎凌浅的选择。
    小浅,你知道你师尊控制你的铃铛用上了你和檀乐的血,可你不知道,檀乐说那里面也有你们的魂,百年熔炼,极难无伤地分开,而你们如今康复都需要铃铛里的魂。
    凌浅坐起身,心中再无宗洲以外的任何事,只是紧盯着眼前人,全神贯注。
    宗洲安慰地抚着他的发顶,真的再不隐瞒什么了。
    你会见到檀乐,你会知道他需要你牺牲自己的利益,我也知道你会不顾一切拯救眼下更需要你救的命,因为这才是你为人的本心。
    我知道我今日不明说,你必定会因为怕辜负我的付出,动摇抉择,所以我要在你见檀乐前,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我同心,就是一人,若你觉得牺牲自己才能不负道心,才能安心,那就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第54章 小可怜儿
    我想要的选择。凌浅小声重复。
    若是一条人命和自己的仙途摆在一处,上天偏要他在心窍不全的时候做出选择,他究竟会怎么做?
    凌浅抬眸看着宗洲。
    从这男人坚定、信任的双眼,能看见心窍健全的自己。
    从前宗洲就说他在凌霄君数百年的强压摧残下,仍道心至纯至善,实属意志力惊人。
    这样的意志,不会轻易从舍己为人变成自私唯我。
    你相信我没有铃铛,也能恢复正常人的情感吗?凌浅有此一问,就是做出了选择。
    宗洲点点头,宠爱地揉了揉他的脸,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凌浅轻轻靠进宗洲的怀里,温柔地与宗洲十指紧扣,眼在手,心在心。
    坚定又自信地说:当我们只相信我们,不为外物左右抉择,不因磨难磋磨心智,仙魔之道,无处不可行。
    能让我许你个生生世世吗?宗洲笑着将他搂紧了些,这种时候,我很难不应景发个誓什么的。
    凌浅听不得发誓二字,应激似地一动弹,却又很快被宗洲的拥抱安抚。
    宗洲笑着一张嘴,该是又要笑话他如此强大的心境,就过不去忧心爱人被雷劈的坎。
    凌浅反应极快地抢话,道:你该高兴我在乎你,而不是每每见我有此反应,就笑话成这样。
    是是是,宗洲拍着他的背,哄孩子的语气,我就是挺高兴的啊,就是有时候吧
    没有有时候!凌浅孩子气地鼓起脸,要人顺着自己脾气的时候,哪有半点方才天下为先的气度。
    他一生都被人视作风雨难摧的坚固城墙,从来都是压力和心事默默地扛,唯有在宗洲面前,才会有这样鲜活、轻松的一面。
    他喜欢这男人哄自己的语调和安抚自己的手。
    喜欢这样卧在宗洲的怀里。
    正如宗洲所说,他心里的宗洲是怎样的人,他喜欢的就是怎样的相处,下流的,气人的,都很好,因为他深信下一刻,一定会被这人暖在怀中。
    誓言不重要。凌浅轻声说。
    宗洲附和他说:誓言不重要。
    凌浅勾起一缕宗洲的头发与自己的头发一起缠在指尖,温柔地说:一个人,若是自己懂得内疚,却总在想着法子不让我内疚,还需要什么誓言,让上天见证呢。
    你说的人,应该是我吧?宗洲话音纠结,问出这话,竟似真不自信。
    凌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也让你笑话我一回,宗洲牵他起身,为他整理衣襟,温声道,今日的事,我们也算扯平了。
    凌浅还未答话。
    宗洲又贴近他身子,附在他耳边,说:还有用嘴的事,我夜里也还你。
    谁,谁要你还了,凌浅轻轻一推,柔声说,这种事,谁会惦记什么你来我往。
    那可不成,宗洲小指勾了勾他的小指,很是在意的神色,道,你不要我还,我岂不是,少了一回缠着要你的借口。
    逍遥宫西面,远离魔修修炼的竹林中,有一座五间二层小楼构成的院落。
    此地僻静,不为外人扰,算得上逍遥宫一处避世的净土。
    正适合莫乾这样性情略有些古怪,特立独行的医修居住。
    自来了逍遥宫,向宫主要来了这块地,莫乾便移栽了不少稀世的灵花灵草在此,将此地打造成了一处,大概神仙都觉享受的洞天福地。
    今次让檀乐住在此处向南的小楼二层养伤,用莫乾的话说,就算只余一口气,都能被灵气吊着命。
    若这一口气当真不争气地散了,没个三日,鬼差都不会来收魂。
    檀乐仙君真是有福之人啊,萧奴儿说的是床上只能动动眼睛的人在享福,自己却站在敞开的窗前,远眺着正殿寝宫的方向,叹息道,凌仙君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让我回去服|侍啊?
    床榻上,檀乐出声,气虚沙哑:莫宗师说我要少吹风,你这人真是不长记性。
    萧奴儿赶紧将头探出窗外,四处张望,发现无人来探病,方才一脸不悦地走到床边,贼一般地悄声说:不是你说自己闷得慌,闻着外面的花草香,能心情舒畅吗?
    檀乐白了此人一眼,语气轻蔑道:我师兄不喜欢废人,就你这样的根骨和心智,成不了我这样的上等医修,我心情是否舒畅,都不会在师兄跟前为你说好话的。
    你!萧奴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哪能被人一激,就犯了忌讳,恶言出口,很快就装作无事发生,看似心平气和,道,宫主夫人瞧得见我对你好。
    檀乐又道:你不配在我师兄跟前做医修,少碍他的眼。
    哪知萧奴儿忽然变了脸色,满目悲凉,道:真可怜,你很想见我们宫主夫人吧,他若知道你伤得这么重,一定早早就来了。
    莫宗师说他还没醒!檀乐苍白的脸色泛起些许死灰。
    萧奴儿点着头,搅了搅自己辛苦煎了好几回,床上的人却偏不愿意好好吃的药。
    面上挂着笑,话音却满是同情,道:我一早起来,就听见师父说,是要去看望苏醒的宫主夫人的,我看外面的日头,师父离去已有两个时辰了吧
    莫宗师认你这废物是徒弟吗?檀乐齿关打颤,轻声咬出一个滚字。
    萧奴儿却故作视而不见,仍在关切地说:夫人醒来却没来,一定是相信奴儿会尽心照顾好您的,檀仙君不吃药可怎么好。
    萧奴儿将药喂到檀乐唇边,极守礼数,张嘴却是用口型说:要废物喂的人是什么东西啊?
    檀乐怒急攻心,嘴唇都咬出了血色,呵斥着:滚!给我滚!我看见你们这些肮脏的魔物就想吐!
    这声可谓吼出了他所有的力气。
    经过那扇敞开的窗,瞬间传到了刚刚走入竹林的三人耳里。
    这三人,修为高深,将这话听得一字不差。
    这我方才告诉仙君,你弟弟尚算安稳,可不是我照顾不周还对你说谎啊。莫乾解释道。
    凌浅面色虽有些不好看,但并无怪罪旁人的意思,只看向宗洲,道:我们快些过去看看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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