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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GL)——一天八杯水(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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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泊冬幼年和现在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莫名有种时空错乱的荒谬感。
    瞿新姜恍然发觉,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害怕傅泊冬,出于被对比的恐惧,年幼时候的傅泊冬已经出色得不像其他的同龄人。
    傅泊冬在缓缓靠近,停在了沙发边上,你躲我干什么。
    瞿新姜知道傅泊冬就站在沙发前,于是不敢抬头,怵于和傅泊冬对视。
    然而,她十指搭着的沙发明显被压下,昂贵的皮料往边上微微下沉。
    仰头时,她看见傅泊冬的手压在了她的手边。
    傅泊冬撑着沙发倾身看她,恍惚中又像是梦回傅家老宅。
    瞿新姜猛地低下头,十指慢腾腾挪开,企图从沙发上撤离。
    可是她的手被傅泊冬抓住了,两只手腕像是被拷住一样,被紧紧地握在一起。
    拷在手腕上的那双手有着和傅泊冬本人格格不入的温热,似是能将她掌控。
    瞿新姜心一紧,眼神涌了出来,稀里哗啦地打湿了睫毛和脸颊。没有哭出声,她惦记着刘姨说傅泊冬喜静。
    她又哭红了眼,她是被雨水打湿的红海棠,无处藏匿。
    傅泊冬五指修长,只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手腕牢牢囚住,抬头,你躲着干什么,是欠我什么了?
    瞿新姜无措抬头,迎上了傅泊冬复杂难言的目光。
    应该是怨她的,至少那双眼里能寻出一分烦厌和恨意,只是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什么她读不懂的。
    瞿新姜眼梢绯红,身体因憋着哭声而一抽一抽的。
    傅泊冬忽然提了一下嘴角,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你的难受有我经受的一半那么多吗。
    她微卷的头发因倾身而垂及沙发扶手,身上带着没有完全消散的香水味,极淡,却冷冽。
    傅泊冬又说:如果你失去的,我都能让你重新拥有,你会感到开心一点吗。
    瞿新姜企图挣脱,却害怕把傅泊冬激怒,连挣扎都像是欲迎还拒,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手:我不想要,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傅泊冬定定看她,似乎在斟酌。
    要不你再换一个医生,你去看医生,别看我好不好。瞿新姜哀求。
    傅泊冬眼底的情绪缓缓褪去,又变得冷淡疏远,只是握着瞿新姜手腕的五指还是没有松。
    上次我只告诉你,我有瘾,你知道我对什么有瘾吗。
    我不想。瞿新姜猛地摇头。
    傅泊冬笑了一下,你抬头看我,不要躲。
    瞿新姜战战兢兢地抬头。
    傅泊冬用另一只手去拂她脸颊上的泪,用好似不甚在意的语气说:是你让我的生活变得历乱无章,你怎么会不想知道。
    瞿新姜不明白,现在傅泊冬达成的,是他们父辈努力了大半辈子才实现的成就,傅泊冬在圈里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甚至可以建造属于自己的财富帝国。
    这样的生活,怎么会是历乱无章?
    傅泊冬将她衬得这么卑微窝囊,到底糟在了哪里?
    瞿新姜根本止不住眼泪,泪珠子啪嗒往下落,那只覆在她侧颊上的手缓缓抬起,转而顿在她的下巴,接住了下坠的眼泪。
    傅泊冬把掌心的眼泪揉开,用食指勾开了瞿新姜的衣领,看着那个清晰的咬痕缓缓展露。整个疤痕是牙印的形状,是她在痛苦难忍时为了泄愤而留下的。
    瞿新姜露着半个肩,惶恐地仰着头,腿蹲得发麻。
    起来。傅泊冬垂视着说,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你得补偿我。
    一顿,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用词,提了一下唇角,对,你得补偿我。
    瞿新姜站了起来,半个肩微微缩着,锁骨深陷,我什么都没有,能拿什么补偿你?
    你帮我治病,我给你你想要的。傅泊冬说。
    瞿新姜气息微滞,可我不是医生。
    傅泊冬把她牵上前一步,又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注视着她说你是,我说你是,你就可以是。
    或许是说话的人太过笃定,瞿新姜信以为真,好像她真的成了医生。
    瞿新姜坐在沙发上,仍是抬着下颌看面前的人,那你要我怎么做。
    傅泊冬扬起嘴角,仍是握着她的手腕,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在瞿新姜错愕的目光下,傅泊冬垂下头,温热的气息吐落在她的颈侧。
    那个年份久远的疤痕又被咬住,只是这一回没有皮开肉绽的痛,而是像水蛇一样,温润又缓慢地碾了上去。
    **的,温热的。
    瞿新姜双目放空呆滞,脑子里空空如也,身体因害怕而变得僵硬。
    过了数秒,她猛地推开傅泊冬。
    傅泊冬略微直起了点儿腰,手背从唇上擦过,模糊了口红的界限,手背被沾染上了一片红。
    瞿新姜没有低头,她知道自己的锁骨一定也被染红了。
    留在锁骨上的口红,是打翻在白色画布上的红颜料。
    傅泊冬并没有把她的抗拒太放在心上,用很淡的语气说: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我有时候甚至不能好好工作,我每天都很苦恼。
    瞿新姜眸光闪躲着,颤着声问:你的生活到底乱在哪里,如果这算是乱,那
    那你也想要,是吗。
    我
    傅泊冬低低地笑,屈起膝盖抵在了她的腿边,解开了自己衬衫顶上的一颗扣子,扭头把凌乱的长发甩到肩后。
    我拟了一份合同,只要你签了,我能给你你想要的。傅泊冬似是在蛊惑。
    瞿新姜不作声。
    你要尽快考虑好,为你,为你的朋友,别让你朋友的生活因为你也变得一团糟,我听说她很照顾你,甚至因为你换了工作。傅泊冬用商量的语气,然而却像是没给商量的余地。
    瞿新姜的朋友只有林珍珍了,她很清楚傅泊冬指的是谁。
    傅泊冬抬手看了腕表,十分钟。
    漫长的十分钟里,瞿新姜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的思绪乱成一锅粥。
    在她的视线中,傅泊冬腕表的秒针在缓缓转动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临近结束,傅泊冬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七、六
    傅泊冬嘴角的口红被抹至脸颊,嘴唇在倒数中开开合合。
    瞿新姜仰着头,漂亮的肩头随着呼吸起伏,好,但你要靠我治病,合同里如果有我不认可的,我有权提出异议。
    可以。
    然后,傅泊冬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瞿新姜手腕上的力道松开,她背对着傅泊冬一动不动地站立,双目忽然被一块柔软的布料蒙住。
    第22章
    蒙眼的布并不透光, 她的世界被黑暗侵袭。
    瞿新姜茫然无措地站着,她知道傅泊冬生着病,这个晚上, 她怕是要遭殃。
    傅泊冬还在她的身后, 她后脑的头发被布料压着, 那双好看的手,似乎在给布料打上一个结。
    不是要签什么合同吗。瞿新姜微微瞪着眼, 眼睫刮在布料上,在感官被蒙蔽后,她越发的慌张。
    好黑啊, 想哭了。
    瞿新姜双眼泛酸, 因为未知的恐惧而瑟瑟发抖。
    或许傅泊冬走到了她的面前,因为那越发含糊凌乱的呼吸声, 从她的耳后缓缓前移。
    覆在她眼前的布料被轻轻调整,傅泊冬的指腹好似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
    傅泊冬只是在认真地检查,以防这一层布料没有将瞿新姜的眼睛蒙严实。
    瞿新姜抿起了嘴唇, 唇角流泻出一点类似于呜咽的声音,因为憋着气, 险些把自己憋得晕过去。
    傅泊冬很轻地笑了一声,是要签合同, 但我要先试用, 看看效果如何。
    瞿新姜寒毛直立,怎么试用?她掌心一瞬间满是冷汗,气息也跟着急了起来。
    傅泊冬靠得很近, 不需要你做什么, 你只要好好地待在边上就好了。
    那你呢。瞿新姜问。
    我会做一些事情, 用来跟以前做对比。傅泊冬淡声说。
    在眼睛被蒙住后, 瞿新姜竟能清清楚楚地闻到那股清冷的香气,像是大雪里从寺庙里飘来的香火味,严肃而冷清。
    闻到这气味,她不由得又屏住了呼吸,明明被蒙眼的是她,可心觉冒犯的也是她。
    跟着我。
    随后,瞿新姜被圈住手腕,傅泊冬牵着她往前走。她亦步亦趋,走得格外心惊,生怕撞上什么东西。
    傅泊冬很快停了下来,你怕吗。
    有一点。瞿新姜撒了谎,其实不止一点。
    随即,她肩上微沉,被按着坐下,不知道坐到了哪儿。
    瞿新姜垂在身侧的手甚至不敢肆意摸索,惶惶不安的心奋力跳动。
    圈着她腕子的手一松,傅泊冬似乎走远。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渐渐离远,好似什么柜子被推开。
    瞿新姜对个房间的布局并不是那么了解,单凭这声音,没办法猜出傅泊冬在做什么。她变得异常的警惕,像是武侠剧里的人,在练就一身听声辨位的本事。
    过了一阵,傅泊冬的脚步声又响起,从远处缓缓走近。
    瞿新姜成了惊弓之鸟,不着痕迹地往后仰了点儿。
    一双手搭上了她的肩,顺着肩线缓缓滑落,很轻地撘在了她的腰上。
    太亲昵了,且傅泊冬的动作缓慢又轻柔,亲昵到令她毛骨悚然。
    她的腰被掐了个正着,那两只手死死地扣在上面,虽不至于窒息,可她的内脏受到稍许挤压,难受得眼泪都淌了出来。
    瞿新姜慌忙抬手,胡乱地搭上了傅泊冬的手臂,颤着声说:疼,好疼。
    她太害怕了,眼泪流个不停,把蒙在眼前的布料给打湿了。
    布料在浸了水后越发的暗沉,水迹像绽开的墨。
    傅泊冬松开了她的腰,却把她盖在腰间的衣摆提了起来。
    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瞿新姜不会觉得冷,只会觉得无所适从。
    瞿新姜带着哭腔问:你干什么啊。
    傅泊冬已经将她的衣摆提得很高,露出的腰腹因为难堪而紧缩着。
    给你换衣服。傅泊冬说。
    瞿新姜的双臂被迫抬起,衬衣连着外套一起被脱了下来,就像是脱她衣服的人急不可耐一样。
    蔽体的布料被褪,她慌忙环起手臂,锁骨上的牙印藏无可藏。
    这也是治病的环节吗?瞿新姜问。
    是的。
    一根手指摁上了瞿新姜的旧伤疤。
    瞿新姜微微张开嘴着急地呼吸,就好似那根手指摁上的不是她锁骨的牙印,而是堵住了她的鼻。
    接着,裤子也被拉扯,她稍作挣扎,不适地开口: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傅泊冬很轻柔地捋了她的头发,现在还不算开始,等会你可以随时喊停,我有我的底线,你也可以有。
    瞿新姜挣扎的动作一顿,挂在脚上的拖鞋连带着长裤落在了地上。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在边上胡乱摸索一番,好图个心安。
    后面有靠背,身下是皮质的,大概是在沙发上。
    瞿新姜急急吸气,声音带着颤,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种感觉很可怕,寻常人施予的恐吓总是很直接,可傅泊冬不是。傅泊冬身上存在了两个极端,正直又暧昧,干脆而又遮掩。
    傅泊冬双臂撑在沙发上,似要将身前的人囚困,双眼因沾满了**而变得晦暗迷离,吐息滚烫。她甚至觉得解开了一个扣子的衬衫还是勒得慌,抬手又解开了两个。
    说了,给你换衣服。
    瞿新姜并紧了腿,抽噎着说:你如果想玩换装,可以去买人偶。
    不合适的。傅泊冬的掌心覆上她的脸,衣服不合它们的身。
    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傅泊冬好像拿起了什么。
    起来。傅泊冬说。
    瞿新姜哭着站起身,察觉眼泪顺着下巴滴上胸膛,没有了上衣遮掩,泪珠直接滑在了紧贴胸口的花边上。她的手被抬起,似乎是什么裙子,被套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布料很熟悉,也许是以前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对好的料子格外敏感,只是用手触碰了一下,她就猜到了穿在身上的是什么。
    是傅泊冬挂在柜子里那一身藕粉色的裙子。
    瞿新姜僵着不动,压在衣服里的头发被轻柔地拨了出来。
    好了。傅泊冬说,是干净的,你回去后,我让刘姨带去清洗了。
    瞿新姜眼泪骤止,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傅泊冬果然没有让她做什么,转身又走开了。
    瞿新姜战战巍巍地站着,声音因哭久了而变得软绵低哑,你是在报复我吗,你是不是觉得,那天干脆掐死我就好了。
    傅泊冬脚步一顿,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瞿新姜咬着唇。
    那天我的难熬,你能想象吗,我给你穿上这一身,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报复自己呢。傅泊冬平淡开口。
    她远远地轻笑了一声,可我不是在报复谁,我在治病,医生的方法很好,只是不太适合我,我想用我的方法来治病。
    远处,抽屉唰一声被打开。
    瞿新姜心一紧。
    她虽然被蒙住了眼睛,却听得见声音,一些十分细微的声音,因被蒙住了双眼而变得越发清晰。
    她知道傅泊冬在做什么,因为这样的声音,她曾经听了一个晚上。
    这是治病吗?
    瞿新姜不知道,但她惶恐地蹲下了身,抱着膝盖浑身颤抖。
    裙子后面的拉链没有拉上,故而上半身松松散散的,轻易就滑下了肩头。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时候她的视线被床沿遮掩,而现在,被一块布料遮掩。
    傅泊冬真的有病,而她也快要犯病了,她像是再一次被扼住脖颈,憋闷到近乎晕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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