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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GL)——一天八杯水(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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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新姜犹犹豫豫地走到了门边,试探性地拧动门把。
    没有提示她需要在软件内进行操作,门就这么开了。
    屋外的冷气扑面而来,那一下刮得她的脸有点发麻。
    瞿新姜看着外面的道路、路灯和花圃,好一阵移不开眼,又觉得是错觉,往外又迈了一步,这才确信自己走出去了。
    她回头时,刘姨还在眯着眼笑,这会儿要出去吗?
    瞿新姜有点惊讶,因为她一直这扇门不听她使唤,等会吧,我去收拾收拾。
    于是她回屋收拾了一下,给林珍珍发了信息,问要不要一起吃饭。
    林珍珍回得很快。
    「我随时有时间,要不晚一点再出去,我们在哪里见?」
    瞿新姜在傅泊冬的化妆间里,指腹蹭上了一点口红,仔仔细细往嘴唇上抹,擦了手后,她才低头打字。
    「你说一个地方,我们到那里碰面。」
    随后林珍珍把一个定位发了过来。
    瞿新姜打着车出了门,包里揣着傅泊冬给的卡。
    她心跳急促,回头看别墅区越来越远,心情竟然有点复杂,好像她在背着傅泊冬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到了地方后,瞿新姜一眼就看见了林珍珍。
    林珍珍在就到了,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冷得小步跺脚。
    珍珍。瞿新姜喊了一声。
    林珍珍惊喜回头,朝她拥了过去,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阵,这才安心,你在傅泊冬那里过得还不错吧。
    瞿新姜心虚地别开眼。
    林珍珍笑了,好久没见面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其实我有点想吃麻辣烫了。
    瞿新姜也想,她在傅泊冬那是吃不到麻辣烫的,不说刘姨会不会做,反正傅泊冬肯定不会点这个头。
    于是两人进了麻辣烫馆,坐在四四方方的小桌边上吃起了热气腾腾的串串。
    瞿新姜分享了自己海选通过的好事,小声说:可能混不上太好的名次,大概率唱一首就要被票出去了。
    可是这也很厉害啦。林珍珍十分捧场,我只能在电视里看到节目现场诶。
    瞿新姜还挺不好意思的,虽然林珍珍是在真心夸她。
    林珍珍咀嚼着,声音变得含糊,你可以试试,反正不会亏。
    瞿新姜想了想,觉得也是,总归不会亏。
    说起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可以随时有时间。林珍珍挤出一个笑。
    瞿新姜疑惑地抬眼。
    麻辣烫的热气模糊了林珍珍脸上的欢欣,她笑着说:我又辞职了。
    瞿新姜愣住了,她知道林珍珍前两次辞职是因为她,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她惴惴不安地问:为什么啊。
    吃完的签子被林珍珍抓了过去,放进了签筒里。
    林珍珍擦了一下手,傅泊冬的助理联系我了,托你和傅泊冬的福,我找到了一份在写字楼里面的工作,不用再去当服务生了。
    瞿新姜哪里料到,傅泊冬竟瞒着她安排了这些。
    林珍珍吃了一会,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神情,你在傅泊冬那里住,她不会收你的房租吧。
    瞿新姜想,傅泊冬哪里会在意那点房租,别扭开口:没收。
    傅叔叔情况还好吗?林珍珍小声问。
    瞿新姜既点不下头,也不想摇头说不好,有点难说。
    林珍珍没再问。
    吃完了麻辣烫后,瞿新姜陪着林珍珍走了一会,还去电玩城玩了一阵。
    分别前,林珍珍走前挽住了她的手臂,很高兴地说:谢谢你,也替我谢谢傅泊冬。
    瞿新姜摆摆手,坐上了出租车,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她是掐着点回去的,虽然不知道刘姨会不会把她到家的时间告诉傅泊冬,但她觉得还是遵照合同为好,回去太晚,傅泊冬是要生气的。
    刘姨没说什么,只问她玩得开不开心,然后又很贴心地把榨好的果汁送到她房里。
    瞿新姜洗了澡,心怦怦直跳地等着傅泊冬的电话。
    这天的电话来得晚,近十二点才打过来。
    瞿新姜看见来电显示上出现了傅泊冬的名字,竟觉得自己才像是病了的那一个,悬起的心微微一跌。
    她有心说服自己,她万万不应该心疼傅泊冬,她更应该心疼自己才是。
    可在接通电话的那一瞬,傅泊冬的话还没说出口,轻微的气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她的心猛地一揪。
    傅泊冬问她:今天做什么了?
    出门了,约了珍珍,我本来以为我打不开家里的门。瞿新姜说得有点别扭。
    傅泊冬促狭:说了这是违法的,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在想什么。
    尴尬的人反而成了瞿新姜。
    傅泊冬又说:看来今天玩得挺开心。
    还行。瞿新姜把手机夹在肩上,捏起自己的发梢。
    傅泊冬没有说她那边的情况,因为傅文咏的情况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我今天有点累。
    瞿新姜怔住。
    累的时候更容易犯瘾,会下意识想做一点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傅泊冬语调懒散。
    瞿新姜气息微急,所以犯瘾了是吗。
    嗯。
    傅泊冬慢声说:昨晚你说的改天,今天怎么样,可以哭了吗。
    瞿新姜抱着膝坐在床上,脚掌踩在另一只白得发青的脚背上。
    不可以就算了。
    瞿新姜轻轻吸着气,她摇摆不定,思绪如被大浪冲刮。
    最后,在沉默得像是挂了机的电话中,她声音带颤地说:可以,但我要拿你的一样东西。
    你拿。傅泊冬平日里优雅的声音显得疲惫而沙哑。
    瞿新姜赤着脚出了房门,走进了傅泊冬的房间,随后心跳如雷地拉开了对方衣帽间里的柜子。
    她的目光很快从那些私密的物品上扫过,拿到了当初傅泊冬用在她身上的项圈。
    她把项圈捂在怀里,生怕被刘姨看见,踮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锁上门后,瞿新姜带着项圈坐上了柔软的床,身侧,手机的通话时长还在缓慢增加。
    她点了免提,把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颈上皮肤仅仅被贴紧,她已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的项圈是她自己亲手戴上的,竟不是那么的难受。
    可瞿新姜还是挤出了眼泪,手指微微搭在项圈上,腾出一只手握起手机,哽咽着说:我要哭了,你要认真听。
    第38章
    项圈皮料很软, 好比傅泊冬戴着手套的手很轻地贴在上面。
    带着轻微的压力,是棉花里藏着的刀,温柔地胁迫。
    瞿新姜搭着项圈的边缘, 如同抓着浮木,呼吸有点憋闷, 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她不由得闭上眼,又会想起傅泊冬犯了瘾的样子, 伸直腿时, 一脚踩在蚕丝被上, 好像自己也跟着一脚踏进了泥沼里。
    瞿新姜觉得完了, 她的病症好像又多了一项, 撘在项圈上的手往下一垂, 紧紧地捏在睡袍上,有点想知道, 傅泊冬做那种事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这样做是不对的, 显得太暧昧,太过亲密。
    于是瞿新姜哭得很轻, 像小猫在叫。
    傅泊冬像是把手机放在了身边, 无意中擦到了被褥,扬声器里传来沙沙声。
    等到傅泊冬要挂断电话, 瞿新姜才问:你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我还能出去吗。
    问得很小心,因为刚哭过,嗓音有点低。
    傅泊冬沉默了一会,有种莫名的感觉浮上心头, 像是面前蜷了一只淋了雨的猫。
    当然可以, 但你要告诉刘姨, 不然要是回去晚了,她会担心。
    瞿新姜有点惊讶,她以为傅泊冬会拒绝。
    刚来的时候,你吓到我了,所以在今天之前,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尝试开门。
    傅泊冬轻笑了一声,你能打开,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去尝试,你可以试探,寻找我的底线。
    瞿新姜怔住。
    过了一会,傅泊冬又说:很晚了,睡吧。
    挂断电话后,瞿新姜把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她后知后觉,自己脖颈上竟还有这么个东西,在刚才和傅泊冬短暂的对话中,竟然将这东西给遗忘了。
    她不知道傅泊冬的底线在哪里,也不想去踩雷,可是傅泊冬似乎并不会因为她的试探而感到生气。
    手里的项圈材质很好,柔软得不得了,瞿新姜捏在手里,觉得有点新奇。
    她很久没有戴项链一类的东西了,对这种脖子上贴着东西,却又不是那么难忍的感觉感到新奇。
    好像她已经习惯了痛苦,当一切忽然正常下来,她便无所适从。
    节目组会让选手在限定时间内重新编曲演唱,所以在余下的这几天时间里,傅泊冬让助理给瞿新姜安排了老师,是圈里能叫得出名字的。
    虽然瞿新姜人还在廉城,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校园,用从未有过的态度认真听讲。
    这位老师曾和金明莹在同一个公司,但柳园崎的辈分要高上许多,且能拿得出手的奖项也比金明莹多。
    后来名气大了,柳园崎自立了工作室,金明莹还留在公司里。
    夜里通话时才在傅泊冬面前提起了金明莹,所以瞿新姜觉得傅泊冬会找到柳园崎绝不是巧合,就好像在说,你看,我找到的人比金明莹厉害。
    在这个想法冒出心尖时,瞿新姜面对柳园崎竟有点心虚,或许是她误解傅泊冬了。
    傅泊冬总是很擅长曲解她的意思,她也是如此。
    柳园崎年过五十,却保养得极好,嗓子也跟黄莺一样,唱得甚至比年轻时候更有韵味。
    听泊冬说,你是要上明莹的那个节目,所以才想找人带一带。休息时,柳园崎笑说。
    瞿新姜点头,明莹是我高中时候的学姐。
    柳园崎惊讶,高中啊,你们现在还在联系,看来关系挺好的。
    瞿新姜扯起嘴角,我在国外太久了,中间没怎么和她联系,那天去了现场才重新互换了号码。
    那也挺好。柳园崎笑得温柔,你很有天赋,虽然我快要退圈了,但也可以收你当关门弟子。
    以柳园崎在圈里的地位,这绝对是瞿新姜高攀了,瞿新姜对自己有足够清晰的认识,微微摇头,我可能达不到老师的期望。
    她一顿,诧异地问:老师要退圈?
    刘姨端来了温水,又安静地退开。
    柳园崎喝了一口水,是啊,想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四处走走,过一点平淡的日子,现在圈子里有很多的新人,他们有实力,模样好看,并且身带流量,这不是我们老一辈能比得过的。
    她转了一下杯子,似在注视杯中晃悠的水,或许可以更专注传承。
    瞿新姜并不是很能接上话,她向来不会奉承,只觉得厉害。
    柳园崎开玩笑说:也许泊冬能给你找到更优秀的老师,是我冒昧了。
    不会。瞿新姜连忙反驳。
    柳园崎忍不住笑了一声,很直白地说:你慌张的样子很可爱,也很漂亮,应该有不少人喜欢捉弄你。
    瞿新姜连忙抬起手,手背轻轻蹭上眼梢,她知道她急了容易红眼。
    你考虑吧,我的邀请随时有效。柳园崎说。
    在柳园崎走后,瞿新姜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水,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傅泊冬。
    可傅泊冬现在很忙,也很难过,瞿新姜不是那么想去打扰她。
    在准备期快要结束的时候,瞿新姜忽然接到了傅泊冬的电话。
    电话响起的那一瞬,瞿新姜心跳如雷,又很虔诚地祈盼,是傅文咏的病情有了好转。
    可在接通的那一瞬,傅泊冬没有立即开口,她保持着沉默,让安静变成死寂。
    瞿新姜的心咚隆一声跌至谷底,慌张得不知该如何开口,唇一开一合,始终发不出丁点声音。
    然后她听见傅泊冬说:你傅叔叔走了。
    好像一个晴天霹雳砸上了瞿新姜的天灵盖,那一瞬,她头晕目眩,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这几年,她身边不断的有人离开,她好像谁也留不住。
    先是覃小琉,然后姥姥姥爷相继去世,最后是和她没什么父女情谊的瞿漛。
    瞿新姜很晕,晕到胃里翻腾,在沙发上像是自救一样,很缓慢地把自己蜷了起来。
    你来吗。傅泊冬问。
    只是一个问句,不带任何的请求,傅泊冬疲惫到把姿态放得很低。
    瞿新姜动了动干燥的唇,一瞬间又像是被一支箭射到了脊背。她挺直了腰杆,很快站起身,慌忙往楼上走,气喘吁吁地说:我要去的,我、我要去哪里?她慌到语无伦次。
    我们在老宅。傅泊冬说。
    瞿新姜回房拿了大衣,随手取了个发圈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来的一张脸苍白到近乎没有血色。
    下楼后,她看见刘姨正心事重重地站着。
    刘姨仰头看她,瞿小姐,我和您一起去幸安。
    瞿新姜先是一愣,然后才想到,刘姨大概也得了消息,否则又怎会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
    本来是打算去车站坐车的,可很快,傅泊冬的司机过来了,黄顽降下车窗说:是小姐让我过来的。
    刘姨连忙给瞿新姜打开了车门,等瞿新姜上了车,她才跟着坐了上去。
    车一路走的高速,幸好又是工作日,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幸安。
    老宅很安静,女佣们都在外面站着,一个个低着头,面上全是忧伤。
    看得出来,傅文咏和明婧平日里对家里的佣人极好,所以傅文咏去世,没有人脸上的哀恸是虚假的。
    瞿新姜下车后,无所适从地站在门外往里看,看见傅泊冬跪在灵柩前。
    燃着的香烛在风中微微摇曳着,因屋门大敞,屋里也没有开暖气,所以显得更加冷清萧瑟。
    傅泊冬的冬衣很单薄,头发因为疏于打理而变得毛毛躁躁的,她跪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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