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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性恋流感——二蛋(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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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骏拍一下他的后脑勺:行了吧你,我都没说啥呢,你是非让我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他觉得眼前这一切很荒诞,但又微妙的有些感动,一个只见过两次的人这么真切的为他着想。那个,同福,我一直没弟弟,你叫我一声哥我就认你了啊。给小冯激动的,抱着他不撒手。
    小炮不哭了就去楼上换班给客人做饮料去了,齐祺没去楼上,两人就坐在一楼。
    陈骏给齐祺讲了他跟徐楚安的事,齐祺笑他处男。
    别笑了,陈骏看他,咋,有什么事把你弄哭了?郑南与啊?齐祺的眼白明显的粉。
    齐祺说不是,从前台抽屉里拿了一副备用眼镜戴上。隐形眼镜弄的。
    你平时不是不戴吗?齐祺有轻微的近视,一两百度,很少戴眼镜。相处多年真话假话还是分得清,陈骏说:我都换树了,你不换吗?
    齐祺摇头,从兜里掏出个除厄御守给他:给你带的,法喜寺买的。
    陈骏接过来问他:你是不是给自己买的姻缘?
    齐祺不说话。
    不会还随身带着吧?陈骏直接去掏他的兜。
    翁含娇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们俩闹,她是路过来看小炮的,问:你们在干嘛呢?
    陈骏扔给她个什么东西:御守,求姻缘的,齐祺送你的。
    翁含娇:真的吗?谢谢!
    翁含娇想齐祺真好,知道自己缺桃花运;陈骏想齐祺真傻,那个姓郑的心让狗吃了;齐祺想他真聪明,除了御守他还有一串手链呢。
    二蛋
    骏:齐祺凭什么不喜欢我?郑南与凭什么不喜欢齐祺?
    第81章
    那晚齐祺自然没有留宿了,无论阿姨奶奶怎么劝他都一副好说话但油盐不进的样子,郑南与只好给他叫车,送到下面。
    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信息。
    齐祺点头没说什么,司机笑了,说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儿也搞这套,小姑娘夜里回家才互相报备呢。郑南与立马进入警察身份嘱咐,说无论男女老少,晚上都要小心的。
    车开走前,齐祺没说再见,只是挥手,郑南与觉得他可能生气了。但齐祺那么好脾气,应该还是难过的占比大。
    今晚发生的事都是郑南与不喜欢的走向,也不能怪他妈,他妈妈聊的话题都是普通家常,她也不知道那么不巧她嘱咐陪她儿子相亲的朋友和儿子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
    郑南与躺在床上,与齐祺相关的所有回忆便挂到天花板上,时间线很混乱,总是他好不容易捋完一回头发现得把之前所有的推翻。最开始他记得齐祺烂泥扶不上墙,他很无力;然后齐祺是粘人精跟屁虫,他有点烦;接着齐祺是可怜的受害者,他心怀愧疚他们交往了,很亲密无间,毕业时却干脆地分开了。
    他想借对自己感情没变化的齐祺查清分开的原因,因此继续放任自己回应撩拨这段感情,还原那种氛围。郑南与实际很自私很伤人地利用着齐祺对自己的信任,谁叫他知道自己无论怎样过分出格,齐祺都不会误解他们的关系。
    郑南与摸出钱包里那张拍立得,明明一片空白,他反而看出了个轮廓。
    又想起件很好笑的事。
    高考体测要跑一千五,齐祺体力不好,郑南与逼着他体育课跑圈练习。跑到最后一圈时齐祺双眼发直不知看哪里,他就伸脚绊了下。齐祺根本不看路果然被绊倒,他又怕人真摔了赶紧接住。齐祺愣了会儿,说操场真不平啊,他憋不住笑说是自己绊的,齐祺傻乎乎的也不生气,就回哦。
    他从不怀疑郑南与是故意的。
    想起这个让郑南与发现,他高中就是个很坏的人了。
    手机亮一下,齐祺说他到家了,顺带一提那些糕点放不住得快点吃。郑南与说好的,让他早点睡,自己却闭不上眼,下楼想出去走走。
    老人上了年纪觉少,郑南与下去看到奶奶也还没睡,披着毯子在沙发上看一些诗词大会节目的重播。
    奶奶,还不睡呢?他倒了杯热水坐到奶奶身边。
    奶奶戴着老花镜,头发已经全白,郑南与自从大学后工作忙碌陪老人的时间很少,他本来接受不了换工作的落差,但想到离得近出什么事也好回来,心里倒是宽慰一些。
    你也没睡,早点睡不然长不高。奶奶说。
    郑南与笑了:奶奶,我早过了长个儿的年纪。
    奶奶仔细看看他,说:是,也已经很高了,比你爸,你爷爷都高。她摸摸孙子的手,还是一个人吗?奶奶不催你,就是我也岁数大了,走之前不看你成家有点不放心。也不急着结婚,有个贴心的人就好。
    郑南与抱住奶奶:您长命百岁,不急的。
    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而然的奶奶慈祥的笑了,你睡不着的话要和奶奶聊会儿吗?
    嗯。
    郑南与从小是奶奶带大,和父母不好说的话他总会先和奶奶讲。于是他把与齐祺的事隐去姓名,挂一漏万地叙述,只说是上学时交往过的朋友。
    他没想到这么含糊不清都让奶奶猜出来,问他:是齐祺?
    您怎么知道的?
    奶奶又不是老糊涂你上学时关系那么密的朋友,不是他还有谁?奶奶压低了声音,你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
    被猜中郑南与反而放松些,他还惊讶于奶奶竟这么快就接受自己和男人交往过的事,老太太就回忆着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你很爱去他家呢,总和我聊起他她抬头问,南与,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以后都喜欢男孩了吗?
    不是面对最疼爱自己的长辈,郑南与坦诚地吐露自己的犹豫,其实高中时我们就没有真正在一起。您记得那件事吧?他被欺负和喜欢我也有一定关系。虽然我拒绝过他,但作为朋友我希望他能快点走出阴影,所以后来主动提恋爱了。我们其实只牵过手。
    我挺恨我自己的就是,认识齐祺的开始,我就没把他放在平等朋友的位置,总觉得我是来帮助他的,施舍他的。恋爱也是,我不是爱他而且同情他齐祺又不傻,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呢。郑南与有些沮丧地说,有个朋友说我伪君子,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我对齐祺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类似沽名钓誉?
    他情绪低落的样子,奶奶问他:齐祺和你说恨你吗?
    没有,他当然不
    齐祺都不恨你,你恨自己干嘛?奶奶打断他,南与,有句话叫论迹不论心,只要你做的是好事,动机不纯粹又有什么关系呢?论心世上无完人,不必苛求自己。如果你心里爱,行为却都在伤害人,那被爱的人恐怕也感受不到这份心。齐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读过《围炉夜话》的郑南与其实还有的反驳,但他被最后一句话宽慰了,点点头。祖孙二人聊了很久,关于现在和齐祺的关系,郑南与其实还想问,但时间太晚了,奶奶也得休息了。
    也罢,长辈经历再丰富也不是每道题都能给你答案,有些问题还是得他自己解决。
    晚上,郑南与梦到自己任务出事那天,他倒在深夜无人的马路上,用手捂住小腹的伤口。幸亏对方长期吸毒身体羸弱,刀插的不深,否则真要开膛破肚。他被车拖了一长段距离,右肩磨着沥青路面血肉模糊,着实狼狈。他在等队友叫救护车,等了一会儿有人跪坐在旁边,他勉强睁眼,是齐祺。
    他一下知道这是梦了,甚至知道自己是第二遍做这个梦。第一次是出院前,他醒来忘记了,今晚梦里却记起来。
    即使在梦里,郑南与也见不得齐祺那么难过,他叫齐祺闭眼,血刺啦呼的,别吓到了。
    今晚的梦迭代了,齐祺落泪后没有消失,他俯下身和自己接吻了。郑南与想自己嘴里应该都是血,但梦中一切都是荒谬的,接吻那一刻他身上的伤似乎都消失了,他搂住齐祺,场景颠倒错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上班前郑南与尴尬地手洗床单,洗了一遍又塞进洗衣机,和保姆阿姨说是豆浆洒了。
    差点迟到,他一天都魂不守舍。郑南与从不避讳自己欲望强烈,他本身精力旺盛,早晨发泄一下也正常。但他没想过会是因为齐祺,就算他们梦里只是接了个吻,也没有其他事啊!
    齐祺挑的甜品都很合郑南与胃口,没有警情时他就一边吃一边想要不要再发个信息谢谢人家,难得他也有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可惜他没能都吃完,下午带回来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又哭又闹不肯说自己家在哪儿,为了哄他郑南与只能牺牲自己的零食。
    最后只剩一堆包装,还好他扔之前掏了一下,里面居然有枚小小的御守,写着平安。郑南与盯了一会儿,想齐祺应该单给自己,混在零食里要是给别人了多亏,于是放到制服左前胸的口袋里了。
    下班他照例等公交车,竟然碰到了齐祺,郑南与吓一跳,仔细看才发现那人只是和齐祺长得很像,个子要高些,带着顶鸭舌帽。
    那人上车前掉了个钱包,郑南与打开钱包检查松了口气,还好里面有一张学生卡,写了个人信息和联络方式。
    现在大学生可真是丢三落四的,郑南与想,不知道齐祺大学时怎么样,他应该会细心很多吧。
    第82章
    郑南与打了电话,失主说最近有点忙,等周末再来取。
    校园卡应该挺急的,要不我给你寄到学校吧。郑南与拿着那张卡端详一会儿,卡主名字是徐楚安,照片若遮住眼睛和齐祺有八成相似,感到很奇妙。
    没想到对方直接不用三连,说自己在外面实习短时间不归校,快递外送他也不放心,还是哪天面交的好。郑南与说那行,你有时间直接来小龙河派出所领吧。挂掉电话他又收到那人的好友申请,上来就转账了五百块,他赶紧退回去,说自己是警察,举手之劳而已。
    晚上齐祺给他发了信息,问下周末有没有空,也想请他去家里做客,看看双喜顺便尝下他爸的手艺。房东家正叫他帮忙搬东西,一时腾不开手又不想让齐祺等太久,就干脆打电话过去。
    没问题啊,我记得叔叔做饭很好吃。郑南与满口答应。
    不过我家拆迁了,现在我爸住的离这里还挺远的,坐车估计要两个多小时。齐祺说了个位置,这会儿又犹豫起来,会不会太远了?
    郑南与说:还好,就是太远了我晚上得回来,不然来不及上班。中午吧,我开车接你一起走。
    那麻烦你了。
    跟我还说什么麻烦。郑南与把东西放下和房东示意自己要回去了,牛大姐给他拎了一袋水果表示感谢。你考驾照了吗?
    齐祺回答:考了,但是还没摇到号,所以没买车。
    郑南与回到房间,摘下耳机外放,齐祺的声音就充满了他的房间。他把碰上了个很像的人这件事和齐祺讲,问齐祺他大学时有没有丢过校园卡,卡上的照片照的怎么样。
    齐祺不太愿意给他看的样子,慢吞吞说:照的太傻了,是临时让我爸拍的。
    他这么说郑南与就更想看了:咱俩交换,我校园卡照片也照的很傻。
    软磨硬泡半天,齐祺把照片发来了,头发略长看起来软篷篷的有点乱,眼神呆呆的不知道在看哪里,这照片把齐祺拍胖了,眼睛小了很多。郑南与一边说确实没本人好看,一边又觉得很有趣存下来了。他给齐祺发的照片里有好几张卡,因为他桌子乱,总是补办完回来上一张卡就突然出现。
    你这么多张卡可以给我一张吗?齐祺问,我是觉得公安大学的卡还挺特别的给不给都行。
    郑南与莫名脸烫起来,短时间没能回应,很难装相信齐祺只是想收藏公安大学的卡。齐祺对他的喜欢总是要瞒不瞒,偶尔露出条尾巴让他揪住。郑南与当然不会反感,他甚至糟糕地享受这种无条件的爱。他习惯是一个给予的状态,到齐祺这里却忍不住索取。
    他咳嗽两声:这有什么不能给的,我明天中午去书店找你,刚好房东刚给了我好多水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给你拿点。
    自从小炮和自己说了不清不楚以后翁含娇就一直很混乱,这种事她也不好直接问当事人,只能有事没事就跑来看两眼,嘱咐小炮再探。
    这两天S省那边的工作人员给回信息了,之前因为冯同福的户口手续齐全没法确定是拐卖,当地警察多次走动才和村里老人了解到实情:小炮养父母确有一个孩子,意外早夭并没有报备,直接让小炮顶替原来冯同福的户口。
    小炮一直在问什么时候能去做亲子鉴定,他迫不及待想认亲,但亲子鉴定价格不菲,当然不能凭一个感觉就去做,所以等到S省传回比较可靠的信息,翁含娇才好联系。
    郑南与之前说过有什么与弟弟相关的信息一定在父母前先联系他,于是翁含娇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来书店和他说件很重要的事。郑南与回她今天中午本来就打算找齐祺,临时有警情可能会晚,叫她多等会儿。
    齐祺在检查本月的借阅登记表,小炮过来问他:齐哥,我能预支工资吗?
    可以,你要做什么啊?得你娇娇姐同意我才能预支给你。翁含娇要齐祺对小炮严加管教,生怕这小孩不学好走歪路。涉及金钱更得报备。
    冯同福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亲子鉴定不是很贵嘛,我搜了要几千呢,也不能老让她给我掏。我现在工作了,自己可以付
    齐祺拍拍他的肩:没事,你哥会付的。
    小炮嘟囔道:那哪儿行,他也很不容易的,一个人,没法高考,又多复读一年才上的大学,他肯定是半工半读,我都成年了还是少给他添麻烦
    什么啊,他那个条件怎么会半工半读齐祺说到一半,曹操来了,在门口和他招手,便站起来迎接。
    翁含娇刚从二楼上厕所下来,看到郑南与和齐祺在说话,拉着小炮向他确认:他跟你老板哥哥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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