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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冷酷总裁——木三观(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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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真心啊,你看我这个性格,就不适合当公务员。你们不信,我可以给你们投名状。这样吧,我回去把太子杀了,你觉得怎样?
    听到这段录音,易闲君算是明白了,他笑着说:没想到叔叔居然是反叛党。
    易天凡也笑了:没想到我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侄儿居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智齿。
    易闲君便问: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帮到叔叔的?
    易天凡也不含糊,只道:不知道你在录音里说的,不适合做公务员,想加入我们组织,还算不算数?
    这下算是明白了,易天凡这一手挑拨离间真的是玩得炉火纯青。一段录音,离间得太子自断臂膀,对智齿下手,还和太子妃离心,更要离间得智齿对太子怀恨,投入反叛党怀抱,帮反叛党做事。
    也许,易天凡一直玩这些计谋成功得太多了,以至于他过分自信,过分膨胀,认为谁的人心都能被他操纵,却没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他连看起来最稳定的关初都算不准呢!
    关初突然出手暗杀他,自是令他措手不及。
    而智齿索性把他顶替了,这更加是他至死都算不到的。
    智齿则是毫无保留地对关初坦白一切:在他救了我之后,我就暂时充当他的暗卫。他大概为了表明对我的施恩,会让我知道你的情况,偶尔也允许我去看看你。
    关初静静地看着智齿,并没有插话。
    智齿继续说:不过,他对我还是有一定防备的,没有让我进他的钢铁城堡,把我拦在外头。
    关初马上明白智齿想说什么了,便接口道:所以我杀他的时候,你并不在场。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发现玫瑰花里的猫腻,成功阻止我并救下他的命?
    不,我不会。智齿摇头,关总想杀他,一定是因为他该死。我怎么会阻止?说着,智齿对他露出能看见八颗皓白牙齿的灿烂笑容。
    关初不由得再次感叹,智齿对死亡的态度过分轻率。
    如果关初知道实情,一定不会对易天凡出手。
    你放心,你没有杀死他。智齿好像能看透关初的想法,并给出有效的安慰,他是在医院被人拔了管才死的。
    是谁?关初问道,眼神却带着怀疑在智齿身上打量。
    别这样看着我,智齿说,拔管,这么低能的行凶方式怎么可能是出自我之手?
    关初说:用花盆砸人也不见得多高超。
    你知道要让一个花盆自然掉落到一个行人头上的概率多低吗?智齿犹如一个捍卫尊严的义士一般慷慨陈词,其中要算计到的因素可谓是无穷无尽
    嗯,是。关初敷衍得像是一个中年疲惫的幼儿园老师,怎么会这么棒,我完全没想到。
    智齿如被摸头的金毛犬,一下子就乖巧起来,尾巴却在摇摆。
    关初问:那是谁拔了他的管?
    那可是皇家医院啊。即便易天凡的心腹保护得再严密,终究也是别人的主场
    所以是太子。关初立即听懂了智齿的意思。
    不错,太子找人结果了他。智齿说。
    关初道:然后你就趁机取代他了?
    智齿点头:不错,正是这样。
    关初更疑惑了:你取代了他,他的心腹不会发现智齿不见了吗?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智齿笑着说,连他的心腹都不知道他已经收编了智齿。
    这
    易天凡为了更好地控制我,所以让智齿彻底成为一个幽灵,一个不为人知的存在。易闲君笑着说,偏偏就是这样,反而让这个幽灵更轻松地把他给附身了。
    所以,易天凡千算万算,竟把自己给算死了。
    可怜一个游走于反叛党与朝堂的风云人物,居然死得这么无声无息,零落成泥碾作尘,连属于自己的葬礼都不能有。
    怎么样?易闲君摊摊手,我应该已经把你最关心的问题都回答了吧?现在我们可以正式成为同谋了?
    关初挑眉:同谋?什么同谋?
    易闲君只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叛党了,你不举报我,自然就是我的同谋。若要五马分尸,你也要与我一起了。
    关初不答这句,却道:你刚刚滔滔不绝,话是很多不错,但并没一句回答我最关心的问题。
    易闲君怔了怔,把刚刚的话从头到脚、翻来覆去地回想了一遍,自认为并无遗漏,便问道:你还想问什么?
    关初坐在椅子上许久,望着苍白的墙面,半晌才说: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要杀你?
    关初最关心的问题,不是易闲君絮絮叨叨的那些易天凡与他的纠结。
    而是只有一条:关初把毒咖啡递给易闲君的时候,易闲君是什么心情?
    易闲君并没有和太子妃串通,所以当关初把毒咖啡拿给他的时候,他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活下来的。
    正文 第27章节2
    易闲君是抱着必死的心把咖啡喝下去的。
    虽然易闲君活下来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关初却也不敢问一句,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他避重就轻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想杀你?
    这句话好像一把拆信刀,锋利的刃嘶的一声割破了薄如纸的平和。
    是。易闲君回答。
    他的眼皮好像变得沉重,微微闭了闭眼,把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大床上:是,我想是的。
    如果不是,我不会喝。易闲君别过头,对关初说,你懂我的意思吗?只有你递给我,我才会喝。如果是别人,我有办法让这些咖啡倒到别的地方去。
    易闲君闭着眼,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轻柔得像是梦呓。
    关初看着他,没有说话。
    易闲君直接在关初的床上睡下,关初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直至易闲君呼吸变得平稳,看起来真的是睡着了。
    但见易闲君并没睡在床的正中央,而是躺在一边,微微蜷缩着身体,像一只怕冷的猫。
    关初关掉主灯,留下一盏夜灯,便在易闲君身旁躺下。
    盖着被子,睡了。
    易闲君的气息飘飘的,像是水一样流过关初的肩膀。
    关初慢慢睁开眼,发现易闲君睁着眼睛,把身体撑在自己的上方,像是欣赏池子里的游鱼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关初朝夜灯下的时钟望了一下,眯了眯眼,说:还不睡觉?
    易闲君道:你上了我的床,就得做我的人。
    关初说:大哥,这是我的床。
    易闲君便软下语调:那就是我上了你的床,我得做你的人。
    现在凌晨三点了,你真的都不困吗?关初拿手去推易闲君的肩膀。
    易闲君却不依不饶地压上来。
    关初下意识想要往后缩,易闲君却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使他无法逃脱。关初没来得及说什么,易闲君的嘴唇就压上来了。
    在仓促的吻里,关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透气的空隙,气喘微微地说:敢标记我,你就死定了。
    我明白了。易闲君抓起关初的手,一根根的亲吻,就是除了标记,什么都可以做,是吗?易闲君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馋坏了的猫。
    关初没有回答他,只是故作冰冷地别过脸,露出发红的耳廓。
    翌日清晨
    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晨光极为温柔,洒在关初侧卧的背脊上。易闲君披着睡袍,盘腿坐在旁边,拿着关初的长发在编麻花辫。
    关初睡得昏昏沉沉,并无知觉,等他好不容易醒来,也没察觉自己正在做发型。
    见关初醒了,易闲君伸手在关初的后颈滑动,低声说:怎么不让我给你咬一口?你明明挺想要的。
    不,我不想。关初冷冰冰地回答。
    他的冷冰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羞耻。
    关初一边冷冰冰地说着话,一边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将赤裸的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
    易闲君托着腮,说:是不是怕别人看见?
    这倒是很有可能的。
    关初没正面回答,却反问:你不怕别人看见?
    我为什么要怕?易闲君古怪地眨着眼,我恨不得全天下都看见呢!
    那你可真是顾头不顾尾。关初批评道,现在你可是易天凡,我怎么能顶着你的标记出门?
    为什么不可以?易闲君觉得奇怪,难道易天凡是性无能吗?
    关初把身体卷在被子里,所以动作略显笨拙地转过身来,无奈地看着易闲君说:我和易天凡什么关系?突然在一起了,别人不说,太子肯定会生疑的。
    生疑就生疑吧。易闲君一脸无所谓,反正他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死人了。
    关初闻言诧异道:你真的要反叛?你要杀了太子?
    我可没想那么多。易闲君道,我只是看你要杀他,才帮你一把。
    谁说我要杀他?关初抿了抿嘴唇。
    易闲君笑了,说:你既然要杀易天凡,怎么可能放过太子?
    那是我不知道你没死才关初说到一半,又咬住舌头不说下去。
    易闲君却笑嘻嘻地说:你总算承认是为了我杀人。
    关初不说话了。
    易闲君去伸手拿起关初的麻花辫,用他的头发来给自己搔手心。
    关初这才看到自己的头发被绑成什么样子了,便一把将自己的头发抓回来拆开。
    关初一边拆头发,一边却想:现在的确是骑虎难下。要保住智齿,不除掉太子是不行的。但直接暗杀太子,难度太高,风险也太大了。
    他不希望智齿去干这种事。
    关初把拆好的头发往背后一甩,披着被单下床。显然,他是不习惯在智齿面前赤身裸体。易闲君盯着关初披在身上拖地的被单,十分想顽皮地踩住,让被单滑落,这样关初一定会大惊失色,模样自然非常可爱。
    可是吧,那样怕也会惹得关初非常生气,易闲君只好忍住冲动,闷声不语。
    关初并未知道易闲君的心理活动,还一脸严肃地跟他说:这事得从长计议,你不要贸然行动。
    易闲君听到他的话,回过神来,展颜一笑:关总这是在命令我吗?我说了,我现在是无主之人,谁也命令不动我,什么枢密署的将军东宫的太子易家的博士兄长就连太极宫的皇帝,我都视如无物。
    正文 第28章节2
    说着,易闲君又笑道:不知道关总打算用什么办法让我听你的话?
    那个东西
    我没有办法。关初冷道,既然皇帝都说不动你,我又有什么办法?
    易闲君却把手放到他挂在肩膀的被单上,拂过丝滑的缎面,柔声说:你明明知道,全世界只有你治得住我。
    关初把易闲君开始不太规矩的手捏开,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近衣帽间。易闲君想跟上去,却见门被嘭一下关上,热烈地表示不欢迎。
    易闲君以易天凡的身份活着,又渐渐以经过生死劫后性情大变的借口,慢慢让人习惯他性格和行为上的改变。
    不过,易闲君的肆意妄为倒是能和易天凡的霸道作风不谋而合。
    而且,易天凡行事本来就比较诡秘,经常也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举动,这也为易闲君的伪装提供了良好的掩护。
    易闲君现在就走易天凡这种诡秘莫测心机男路线,遇事不决就邪魅一笑,大家都会觉得他很有成算,就不敢细问了。
    等回过头,易闲君就把文件扔给关初,撒娇说:关总救我!
    自从易天凡的心腹被花盆砸了之后,关初就成了新的心腹,但凡有复杂繁琐的文件资料,都堆到他头上了。
    关初只忍不住说:你别忘了,你是以让我操办你爷爷的生日作为借口,把我调到这儿来的。我现在每天都在帮你处理这些政务,那谁去操办你爷爷的大寿?
    什么操什么你爷爷的,易闲君没腰骨的猫似的摊在沙发上,管这个干什么?你现在处理的国家大事不比那个有趣?
    关初无奈一叹:那等他生日那天,怎么办?
    怎么办?吃外卖好了啊。
    真是一个好孙儿。
    关初揉了揉鼻梁,头痛似的,说:易家老爷子摆大寿,那不得大排筵席,最低调最精简的办,少说也都要一百桌,你是打算订一百桌外卖?
    易闲君想了想,说:也是,这样吧,咱们再精简精简?
    再精简?关初想了想,八十桌吗?
    那叫什么精简?易闲君一拍大腿,就办一桌好了!
    那叫什么大寿?关初对易闲君实在无语至极了。
    但是我这么做很符合我的人设呢。易闲君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人设?关初问。
    易闲君便道:易天凡的人设啊。他和我爷爷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关初:可他不是你亲爷爷吗?
    我得有点代入感,才能瞒天过海从今天起,我爷爷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了。有这样的心态,我就能更好地扮演易天凡这个角色。易闲君自信满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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