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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他超凶——梨子甜甜(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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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这抗拒爬走的动作落在傅薏眼中就是拒绝的意味了,傅薏那被何洛一声老公叫得骤然亮起来的眼眸瞬间就黯淡了下去,人也变得有些暴戾,不管不顾地将想要从他怀里逃走的人牢牢箍住:为什么不行?
    明明先前他也说过喜欢晋远,想要嫁给晋远的话,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晋远可以,到他这儿就不行了。
    他傅薏也不比那个叫晋远的差吧。
    何洛都快要爬到床边拉开床柜拿到止痛药了,却突然又被傅薏拉了回去,重新按压着,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感:你就不能等我
    等不了了。何洛话还没有说完,傅薏就一把扯开了他的睡衣,眼眸里燃起浓厚的占有欲,又凶又急地吻住他。
    先前他怕何洛不能接受,一直在等,等他不那么排斥,等他不那么害怕,等他能够接受的时候。
    可是今晚他突然就不想再等下去了,既然他可以为了晋远牺牲自己,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彻底拥有他。
    何洛身上一凉,唇齿都被傅薏攻占着,脑袋一阵发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傅薏急得连吃个止痛药的时间都不给他,又羞又怒地狠狠咬了他一口,挣脱他:都说了让你等我一下了。
    上次在浴室他测量过了,确信,就他这怕疼的体质,他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怀中的人再次从他手里逃走,傅薏没去管唇上的伤口,低眸看着手中还残留着那细滑皮肤的温度,敛下眼眸,将所有伤心失落的情绪遮盖在眼睑下,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得到自由的何洛迅速爬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找到他藏在里面的药盒,剥出两粒药来,吞咽下去。
    吃完药,何洛心里安稳了,又跑回了傅薏怀里躺好,眼睛不敢正式傅薏地道:我好了,你开始吧。
    傅薏望着怀中又躺回来的人,愣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说的等一下,就是这样的一下。
    不然呢。
    何洛扇了扇发热的脸颊,明明已经是第二次,但他还是羞得不行,主要是上次他睡着了,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但这次他可是实在实的能够感受到的,希望感觉不要太怪,也希望止痛药也能够像上次那么给力,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傅薏:
    傅薏扫了一眼被何洛拉开又关上的床头柜,按耐住眼中的情绪问他:你吃的什么药。
    止痛药呀,何洛也没有隐瞒,只是脸越说越红,就连身上各处也如醉酒般出现不同程度的薄红,你也知道,我特别怕疼
    整个人都抵在何洛身上的傅薏,闻言,顿了顿,说出的话都带着些许的沙哑:你怕疼?
    嗯嗯。何洛忍着身上的异样感,抬起手肘捂住眼睛,使劲点了几下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娇气,从小到大被嗑一下就疼得不行,眼泪直流。
    所以他不是抗拒自己。
    傅薏低下头看着身下虽然有点紧张害怕但唯独没有抗拒的何洛,闭了闭眼,向来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的眉心第一次呈现出优柔寡断无法决策的犹豫。
    他心里很清楚,何洛大抵是不太喜欢他的,能够答应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被他逼得烦了,才勉强同意的。
    唯一一次的主动帮他,也不过是昨晚喝醉了,头脑不清楚下做出来的事。
    昨晚他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他的手和腿,但今晚不一样,傅薏感觉得到,他的身心和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把眼前的人占为己有。
    可何洛到底跟他不一样,他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的
    八年前何洛知道他喜欢男人时的厌恶与三年前他提出想要他给自己做小情人这个条件时他的抗拒,傅薏到现在为止还历历在目。
    现在他若是要了何洛,那何洛就彻底没有退路了。
    理智在脑中来回拉扯,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他害怕了,害怕何洛以后会后悔。
    他现在年轻可以跟自己厮混,但若是往后有天他想要回归正常生活呢。
    傅薏抿紧唇线,英俊果断的眉眼间全是不敢押注的迟疑,可要他现在放弃何洛他也做不到。
    片刻,傅薏缓缓睁开了眼,抓紧何洛捂着眼睛的手肘扣到了床单上,冷冽深邃的眼眸透着深和凝,毫不犹豫地将抵着何洛的身体换了个位置,像一颗快要死掉的枯木似的,生拉硬拽地将一束不属于他的阳光强行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何洛捂着眼睛正等着傅薏下一步的行动,却突然被人扣住了双手,身上再感受到一阵不太不一样的触感,顿时,大脑就如同被雷劈过炸裂开来。
    几乎是一瞬间,他望着向倾身吻来的傅薏,瞪圆了他那双天真的眼睛,脑中难以置信地刷起一句话: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何洛:稀里糊涂做了攻
    第39章 这不是来找他讨要说法的吧!
    外面的天亮了。
    何洛躺在重新换过床单被罩的床上, 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骂了一夜嘶哑的喉咙还孜孜不倦地嚷着:混蛋!变态!禽兽!王八蛋!
    呜呜呜呜越骂越伤心,越骂越难受,因为他现在突然想起来, 他除了昨晚被傅薏强逼着做攻以外, 他之前好像还被傅薏攻过。
    那经过昨晚的事, 他现在岂不是变成了一个不攻不受的东西了!
    怎么办,越来越伤心了,哄不好的那种!
    傅薏从卫生间里清理出来, 见何洛还扯着沙哑的喉咙哭着在骂他,出门下楼接了杯温水上来,递给在床上哭骂的何洛:别哭了,再哭下去,嗓子该不能要了。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何洛根本听不进去傅薏的任何好意, 甚至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条件反射地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 朝他丢了一个枕头过去, 骂得更狠劲了:傅薏,你丫混蛋!
    傅薏将砸在脸上的枕头取下来放好,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床柜放下水杯, 挑眉问他:我怎么就混蛋了。
    他一副理直气壮完全认知不到自己有什么错的模样,简直要把何洛给气死了:你你你你逼良为娼!
    嗯?傅薏朝他看过去。
    被傅薏这么瞅着何洛才反应过来自己用错了词,咬了咬舌头, 改词道:你逼受为攻, 你简直不是人!
    望着何洛那一脸纠结难受的模样, 傅薏好气又好笑:在没有上床之前, 就这么着急给自己定论。
    何洛不听他的歪理:可你之前不是已经都把我那个过了吗, 现在又这样对我, 你把我当什么了!
    何洛再没有教养也知道,被人睡和睡别人是不一样的,被人睡需要别人对自己负责,而睡了别人则是他需要向对方负责。
    他同意给傅薏做小情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甘情愿地给他睡了,是不需要他负责任的。
    可现在他把傅薏给睡了,虽然是傅薏压着他强睡的,可那也是睡啊!
    他现在被人睡了又睡了回去,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啊!
    傅薏被他说得莫名其妙,抬了抬眉:那个?
    就是那个那个呀!何洛双手合在一起拍了几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傅薏顿时就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皱了皱眉,什么时候?
    就是你带我回家那晚啊!何洛见傅薏一脸茫然的模样,人瞬间挺直了身体,你别以为我睡着了,你就能给我耍无赖不认账了,我可是记得的!
    傅薏扫了他身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痕迹的皮肤:你也说了你睡着了,你觉得以我的体力,要真是睡了你,你还能睡得着么?
    我那是吃了止疼药话还没说完,何洛就悠地住了嘴,他昨晚也吃了止疼药,还不是痛得死去活来。
    他这还是用的前面,要是用上后面可想而知怎么可能还能睡得着,而且光是前面傅薏都变态的把他睡了一整晚,后面,怎么可一次就放过他
    所以那天晚上他跟傅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何洛瞬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所以他给傅薏做小情人非但没让傅薏把他睡了,反而他把傅薏给睡了
    完了完了,这账越算越糊涂了。
    何洛恨不得现在一巴掌把自己拍晕过去,然后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个梦。
    可事实就是事实!
    尤其是他掐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剧痛传来,真真实实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簌地一下,何洛一张小脸委屈望着傅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怎么又哭了?见何洛又开始掉金豆豆,傅薏是真不知道他的泪腺怎么这么发达,都哭了一晚上了,还能哭出泪水来。
    傅薏你个王八蛋,你简直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何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傅薏诉控着。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要被人睡的事实,都洗白白躺人家床上好几次了,结果人家居然没有要!
    没有要就就罢了,还强行让他反睡了回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情吗?!
    何洛大喘了一口气,哭得更加汹涌了,本来他们家就特别对不起傅薏了,现在他还把傅薏给睡了,这下他还能拿什么偿还傅薏!
    就算把他剁了,他也弥补不了他们家曾经对傅薏的伤害了。
    何洛哭得太急都呛得小脸苍白了,傅薏终于觉得不对劲,支身上前正想拍他的背替他顺顺气,安抚两句,没想到一下子牵扯到腰肢,腰腹里如抽筋般传来一阵酸麻感,支向何洛的半边身体顿时落在床上,嘴里轻嘶了声。
    这道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落在何洛耳中却尤为清晰,他当即停下了哭声,爬向傅薏一脸的紧张:哪儿疼?
    嗯?傅薏有点惊诧地看着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珠却一脸紧张地向自己爬来的何洛。
    何洛没管傅薏的惊诧,见他的手下意识地捂在腹部,顿时明白过来,搓了搓手,将搓热的手心放在傅薏结实的腹部,轻柔地帮他揉着,边揉边抽噎:你有病啊,不行,还强行了一晚上!
    没有不行,也不算强行。落在身上的小手软绵绵热乎乎的,一下就把傅薏的心给暖了起来,明明只是劳动一晚过后的一点酸涩感,但他却意外的没有解释。
    还嘴硬,何洛撇撇嘴,只当傅薏不肯承认,正在揉搓的手又轻轻,待到揉搓了好大一会儿后,他还雾蒙蒙的眼睛突然落在傅薏脸上,小脸一红,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问,那个,你昨晚感觉怎么样?
    既然已成既定的事实,他就算哭死也没什么用了,只能在自己有限的范围内给予傅薏最大程度的体验感。
    还享受这片刻温柔的傅薏突然听见何洛这话,脸色也稍微有点不自在,因此根本没有接受到何洛雾蒙蒙的眼睛里的希翼,清咳了一声,缓缓吐出两个词:一般,还行,嘶
    话还没有说完何洛就在他的腹部狠狠按压了几下,一张哭红的小脸满脸气呼呼瞪了瞪他:你自己揉吧你!
    说完人就翻身从床上下去了,光着脚跑出了卧室,噔噔噔地下了楼。
    傅薏原本也跟着追下了床,但脚一触地,目之所及,满地狼藉,就连桌椅、窗台等地都是不明水渍,想到这些痕迹都是他和何洛两人弄的,叫人上来收拾也不太合适,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
    何洛气呼呼地下了楼,胸中那口气还是消不下去,他左右看看,刚好看见一个花匠在外面院子里修修剪剪,他也拿了把大剪刀,穿了拖鞋走出去,正准备剪几株花花草草消消气。
    剪刀还没伸出去,就看见他即将剪掉的花疑似某个名贵品种,又默默把剪刀掉了个头,但一连掉了好几个头都是他赔不起,他只好找在一旁既心痛又不敢出声的花匠问道:哪个最便宜?
    花匠给他指了一堆杂草。
    何洛放心了,蹲在草丛里愤愤不平地剪草,去tm的还行,去tm一般,又不是他想要做攻的,都是傅薏这个变态强行逼迫的!
    剪着剪着,他突然又想起来,要是傅薏天生就是受的话,那岂不是他以前跟那些小情人也有过
    何洛默默看了一眼自己,他本钱跟傅薏差不多啊,想不通傅薏为什么要去做受。
    于是更气了,手里的剪着杂草的剪刀下手更狠了,真白长那么大一根了!
    傅薏将卧室收拾干净,楼下餐桌正在摆饭,转了一圈没看到何洛人,问了人才知道他在花园里。
    走出去见人穿着睡衣正蹲在几株花丛间随意剪着玩,想也不想地走过去,替他将那几枝花剪下来递给他,唤道:吃饭了。
    何洛正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地躲着草丛上面的花茎发泄式的剪着草玩,就听见头顶传来几道咔嚓声,他觉得他赔不起的那株名贵花品就此殒命,和痛心疾首的花匠一样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傅薏。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些等着看晋远笑话的人笑话没有看到,反而在三天后的会场里见到晋远是如何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没有抄袭和高新羽被人查出名下公司涉嫌多个违法记录被警察找上门当场吓晕被带走比演电视剧还要精彩的场面。
    何洛简直都要被这反转反转再到反转的一幕幕给乐疯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嗯。晋远也难得地露出了这几天以来少见的笑容,整了整桌上的材料,收拾好东西,准备带着何洛和一众下属返回公司了。
    出了这种喜闻乐见的大喜事,何洛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晋远啦,走出会场的同时,一路都拦着他的胳膊跟他商量着找个地方再去庆祝庆祝。
    晋远见他这么兴奋,怕他又是想去喝酒,死咬着唇没同意,上次何洛喝醉酒的模样让他还有些心有余悸,怕他喝醉,没有家人在身旁,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往会场外走,这时在他们后面出来的评委傅松柏快步走了上来,态度友好地叫住了何洛:小何啊,你今天应该有空吧,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啊?何洛被他叫住,整个人懵了一下,他还记得傅薏说过这人是他的亲伯祖父,他这前几天刚把傅薏给欺负了,他亲伯祖就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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