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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楚济(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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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春药。
    不过他终于确信一件事,在床上元九渊的瞳孔赤红深焦,透着诡异的美感。
    温故半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会,闭合的床幔被一只清瘦干净的手挑开,元九渊侧过头,眼中含笑瞧着他。
    动的你可还满意?
    温故才发现他身上那种直白的邪气,睨了他一眼,嗔怒地说:驴玩意离我远一点。
    一说话,嗓子又哑又干,他轻轻咳嗽几下,躺在床上愤愤不平瞪着罪魁祸首。
    元九渊斜靠在床栏,刚刚开了荤,眼神直白地端视他半遮半掩的身体,要不要喝盏水?
    温故让他看得有点害怕,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不喝。
    要喝。
    元九渊撇一句,转身撩起重重床帷走出去,单手端了盏青玉茶盏,嗓子需要润一润。
    温故嗅到元九渊身上压迫性的气息,向床榻里面缩了缩,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颗脑袋,幽怨地瞪着他。
    元九渊躬身凑近直勾勾瞧着他,淡然说道:昨晚你流失如此多的水,喝些补一补。
    温故很怀疑他另有所指,可元九渊的神情冷峻,丝毫没有轻佻,他皱皱鼻子,再次果断拒绝:不喝。
    好,我喂给你
    咕咚咕咚
    温故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完茶盏里香气四溢的茶水,喏,我喝完了,你别碰我。
    元九渊看了眼空荡荡茶杯,随手搁在一旁,半抱着手臂看他抗拒的样子,为何?难不成因我技艺青涩?
    温故扯起被子遮住脸,只余一双乌润漆黑的眼睛盯视他,你明知故问。
    元九渊单手撑在他脸侧,声音微微沉下去,温故因为驴玩意就不喜欢我了。
    尾音微微呢喃,沾点情人间亲昵的味道,温故从没听过他这样讲话,心一下软了,呐呐地辩解:没有不喜欢你。
    可温故为什么不让我碰?元九渊贴近距离,近在咫尺地望着他。
    温故紧张地抿抿嘴唇,小声说:我有点痛。
    元九渊冰凉的鼻尖轻轻蹭了下他发颤的脸,只有在那个时刻,我才能感觉到我真的拥有你,我很怕一睁开眼你就消失了。
    温故觉得他有点可怜,从被窝伸出手摸摸他垂下来柔顺的墨发,好叭,原谅你了。
    真的?
    元九渊刻意压着嗓音上扬,随即再次被压制住,亲我一下证明。
    第九十章 完结章(上)
    温故嗅到他衣领熏染的沉凝的香泽,腮颊隐隐发热,昨天夜里紧密贴合在一起,他被元九渊脱的衣衫大敞,衣领挂在臂弯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元九渊却只解了腰带,衣袍上的气息一丝一缕钻进温故灼热的呼吸里,把他熨得情迷意乱,以至于嗅到这股味道,心不由主的回忆起如潮涌至的感觉。
    啵~
    温故凑过去,在他嘴尖上快速地碰一下。
    元九渊抬起手,意犹未尽抚摸嘴尖残余的温软,若是你能留在这里,我们每日每夜形影不离该有多好。
    温故钻到被子里,手臂滑过丝绸的质感丝滑细腻,才发现身上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让他很不适,你先拿件衣裳给我。
    你穿衣裳作何?元九渊单手探进被子下。
    温故低低嘶一声,卷起光裸的腰背,白的明澈的脸上灼色涌动,嗔怒地瞪他一眼,唔我总不能这样光着吧?
    元九渊低头埋在他温热的颈间,重重呼吸几口,我想把你永远留在这。
    那我也不能不穿衣服呀?呼吸喷的温故脖颈发痒,他瑟缩起脖颈小声地问。
    元九渊的手过分的放肆,擦过的位置像琴弦共鸣般震动,从温故颈窝里抬起头,眼神里蕴着炽烈的情绪,哑着嗓子说:留在这里你不用穿衣裳,我们可以随时
    你要是不给我穿衣裳,我就这样光着走出去。温故摁住他的手,不声不响地说。
    元九渊眯起眼端详几秒,就在温故以为他要得寸进尺之际,他忽然轻轻眨眨眼,你的身体这般漂亮,若是让旁人窥觑你,我岂不是要杀生?
    说完,他从被窝里抽出手,撩起床幔走了出去。
    温故摸摸发烫的脸颊,元九渊和以前不太一样,不像以前调情的技巧青涩,直来直去,现在把魔族人蛊惑人心那一套玩的轻车熟路。
    元九渊回来时手臂上搭着皓白绮绣的袍服,小裤长裤腰带一应俱全,来,我替你穿。
    我自己穿吧
    温故披着被子坐起身来,屁股隐隐作痛,一挨到床榻轻微蛰疼,他不得不改半跪在床上,避免扯动疼痛的神经。
    元九渊随手将衣裳搭在雕花木漆的床栏上,躬身摸摸他消瘦的下巴,我现在是你的人,服侍你更衣洗漱理之当然。
    觉悟很深刻,说的有道理。
    温故卸下搭在肩上的被子,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元九渊抬起手臂伺候他更衣,元九渊很是细心温柔,不牵动他身上痛处,就把衣袍为他穿得妥妥帖帖。
    元九渊躬身为他系上腰带,你要去何处?
    我想再休息一会。温故需要时间消化身体上的不适感,关于突然穿来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来都来了,我还想见师父和师姐,还有小镜,他们还好吗?
    元九渊屈身单膝跪在踏床上,攥住他的纤细雪白脚腕,套进丝质柔滑的罗袜,好得很,你很快会见到他们。
    温故鼓起勇气问一句:师兄呢?
    元九渊顿住,抬头看他眼,徐复师因为你大受打击,回到宗门闭关修行,现在应是已经出关了。
    温故乖乖地哦一声,没敢得寸进尺的多问。
    元九渊替他穿上干净修身的靴子,站起身来莞尔一笑,你在此等我,我派人传书去请师父师姐。
    温故点点头,开完荤的元九渊温柔的不像样,若是之前他敢提徐复,绕着弯子不依不饶能把他酸死。
    日光斜照进窗缝,一缕浅金落在漆黑石砖,偏殿静谧怡人,温故见他走远了,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乌浓的眼中光芒闪动。
    除了有点痛,初体验还是非常的好。
    休息了一会,温故走出推开偏殿的小门,朝着门外的肃然危立的侍卫招招手,想要做一个验证。
    侍卫又惊又诧地望着他,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行礼,明妃,不知有何事吩咐?
    温故压低声音说:准备笔墨纸砚给我,我想写些东西。
    听到他说这个,侍卫脸上的惶恐消失,不假思索地道:明妃,属下告罪,魔宫中没有笔墨纸砚。
    像是再背事先预定好的答案一样舒畅。
    温故怀疑地望着他,既然魔宫里没有,你去十九重城买一副回来。
    哎呀
    侍卫突然哀叫一声,痛不欲生地说:属下的隐疾犯了,若不即使去寻药师治愈,恐怕性命难保,请明妃恕罪!
    说完转过身噔噔蹬的走了。
    温故不信这个邪,看向另一个侍卫,那侍卫触碰到他的眼神,蓦然全身一颤,捂着腹部顺着朱漆柱子向下滑,一边嘴里哀哀地唤着,一边观察温故的表情。
    好了,我不要了。
    温故无奈摆摆手,关上殿门。
    神殿上气派辉煌,大祭司从清晨至今已等候多时,终于在晌午等来了魔尊。
    十九重城中众所周知,魔尊冷峻如霜,平日里沉静威仪,今日大祭司却见到他眼笑眉舒,步履轻健地走进来。
    大祭司站起身拱手,魔尊,我有要事相商。
    何事相商?
    元九渊的声音停留在刻意压抑的低沉温厚,似是情人之间的耳语呢喃,柔和得能掐出水来,吐出两个字后,大祭司抬首讶异地瞅他一眼,像是白日里见了厉鬼。
    元九渊神色一凛,单手撩起衣袍大刀阔斧坐在殿上,声线冷淡疏离:说。
    大祭司长舒一口气,我听闻昨夜魔尊抱得佳人归,想必便是温故,魔尊可是要立他为明妃?
    元九渊垂下眼,拿起桌上的葫芦端详,明妃?
    大祭司听不出他的情绪,思索着说:按照立明妃的通则,我们要在旖檀神殿烧香祈福,由魔尊挑选数名灵童,与明妃共度三天三夜的灌顶仪式。
    元九渊抬起眼,俊挺的眉骨下泛着森然冷意,谁立的通则?
    我只记得近几百年来皆是如此,若问起谁立的通则,臣确实不知
    大祭司一抬头,撞上似笑非笑元九渊,心中大呼一声不好,魔尊确实不喜欢笑,可却会在凶戾的时刻冷笑,一侧的笑涡深邃亲和,可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这是魔尊最吓人的时刻。
    魔尊,我觉得这规则不合时宜,该是废除的时候了。大祭司见风使舵,殷切地建议。
    元九渊没有理会他,松松葫芦上的红绳系带,若是再让我听到明妃这个称呼
    臣明白了!
    大祭司行个庄重大礼,站起身来,臣必定谨遵教诲,叫他们管好自己的眼睛,不敢有半步逾越。
    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魔尊这句教诲刻骨铭心。
    不止眼睛,心亦是如此。元九渊举重若轻地道。
    大祭司俯首称是。
    元九渊一扬手腕,示意他无事退下,垂眼注视桌上的葫芦。
    虽然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葫芦,可他手中的葫芦却并非乾坤葫芦,而是海神挚爱的法宝,内有无边无垠的一片瀚海,与乾坤葫芦一样,并非储物空间,只能用离魂之术进入海域。
    海中自然没有次元壁,除了潮起潮落的海水之外,空无一物,但这已经是他所能找到最接近乾坤葫芦的法宝了。
    意志消沉,一蹶不振,从来不在他的履历上,猛虎眼前无沟壑,怂人面前全是槛,杀了心无垠之后,他尝试了多种办法,发觉无法将储物佛珠复原,立即转换思路,来寻找乾坤葫芦的替代品。
    这三年来他一面修行,一面游历山川湖海,搅得九州大陆上的守护神天翻地覆,终于在海神手里借到了山海葫芦。
    既然山海葫芦中没有灵气蕴藉的大泽,那他便徒手制造一片云天雾地,乾坤葫芦亦不是天生天养的,同样是由上古大神炼制而成,既然先人做得到,那他元九渊有何不可?
    在葫芦建造一个灵气充沛的小世界,需要数之不尽的灵才宝物的充填,法器碾碎了的荧光将一望无际的海域填满,深深的蔚蓝渐渐变成皑皑的白色,这件简单事情元九渊重复了千千万万遍,终于看到了希望。
    就在还差最后一步的时候,温故回来了,他不用独身一人杀上玄月宗,重复梦里的场景,这次却不是因为复仇,而是为夺宝而来。
    镜非明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的性子比心无垠更可怕,为人毫无底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不同的是他有根绳子牵制住了他。
    元九渊指腹轻柔摩挲葫芦表皮,嗓子里轻笑一声。
    心甘情愿永生永世被绳子牵制。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温故在魔宫里逛游了半圈,终于在药膳房里找了块烧完的木碳,拿着小刀削成笔的样子,抓在手里勉强能写字。
    他把炭笔裹上纱布,揣到怀里藏着,若无其事地回到安静的偏殿,屋子里点了一盏灯,金石的摆设在烛光下闪烁掠影浮光。
    刚刚踏进门一瞬间,他身后的房门无风啪地自动关上,猛然被温热有力的怀抱从身后拥住,元九渊亲了一下他冰冷的耳廓,暧昧地低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温故回过脸,彼此的呼吸黏在一起,我想再许个心愿试试。
    你想回去?元九渊的尾音上挑,有种冷冽的压迫。
    温故脸颊蹭蹭他的下颚,在他侧颊吹口温气,想,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元九渊松开怀抱,紧绷下颚线条扬起,你写,我盯着。
    温故拿他没办法,拿出炭笔来到沉香木圆桌前,在桌子上写下一行清秀端正的字,许愿能在两个世界架起一座桥梁,他们两个永远不分开。
    如果写下愿望就能成真,那他早就能自由穿梭在两个世界之间,结果当然在温故的预期之内。
    第二天早上,他依偎在元九渊怀里醒来,迷迷瞪瞪的想,并不是因为许愿而来到元九渊身边,排除掉一个错误选项,那么剩下的答案就是最可能的。
    元九渊倚在床头,眯眼瞧着他变化的神情。
    温故鼻子发酸,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想我。
    拥有自我意志的世界怎么也没有想到,曲曲折折的线条终于在纸上连接上了宿命点,可命定的主角不享受至高无上的日子,而是一把刀狠狠戳破了纸,搅得天崩地裂,世界分崩离析,不得不再次请回外援救兵,来维持岌岌可危的世界。
    元九渊抬起他的脸,又要哭了?
    温故眨眨眼,潮湿黑亮的眼睛闪闪亮晶,小声说:不敢哭,我一掉眼泪你就凶狂的捣腾,现在还有点痛。
    元九渊低低笑了,我不喜男子掉眼泪,可你哭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你好变态。温故由衷地感叹。
    元九渊捏捏脸颊软绵的肉,轻描淡写说:晌午你徐复师兄就会来看你,你开心么?
    温故假装没听见徐复的名字,开心地笑起来,太好了,师父和师姐来了!
    元九渊将他的下巴抬得更高,神色冷峻自持,你徐复师兄可是日思夜想都想见温故,他若是见了你恐怕是色授魂与。
    见温故?温故眼巴巴地盯着他。
    元九渊顺手揉弄他丰盈柔软的下唇,淡道:我告诉了他们你的事情,师父师姐很想见你,但最想见你的是你徐复师兄,他知道错过了你后靡日不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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