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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的小奶包又软又甜 平躺菌-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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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玺刚想反驳,可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眉头微微一皱:躲在背后默默守护?
    对啊,美人老师已经好久没过来了,今天很明显是你来美人老师才跟着来的啊。
    他也来了?
    来了啊,不过可能离得比较远,气息不是很强烈。
    沅玺终于发现两人不在同一频道上说话的事,南俞以为他们两人吵架才不提,实际雪狐一直都在现场。
    可为什么他完全感受不到雪狐的气息?
    沅玺目光落在南俞身上时,突然凑过去在他身上嗅了嗅,顿时眉头皱的更深。
    他也闻不到南俞身上的气息。
    他似乎感受不到任何妖的气息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看到沅玺脸色不对,南俞担心地问道。
    我问你,之前表哥救我的时候,你也在场吗?
    南俞一脸懵:救你?你怎么了?是前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反问让沅玺心都凉了半截。
    如果真是表哥救他出来,这么大的事南俞不可能会不知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时根本没有什么表哥,是雪狐自己把他送出去的!
    不过你这么一提我差点忘了问你。南俞也在沅玺身上闻了下,接着好奇地问:你身上为什么没有妖的气味了?
    沅玺怔怔地看着南俞,不答反问: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是妖族的人自然就没有妖族气味,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妖太弱,但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
    沅玺想到一种可能,可这个猜测太过于震惊,完全超乎他想象范围:人类可以因为药剂原因变成半妖,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妖变回人?
    南俞歪着脑袋想了想:天生的妖族是不可能变成人的,不过如果是半妖的话,倒是有可能,不过那种需要强大妖族的心脏作为替换,压制妖的体质,慢慢变回人南玺?你要去哪里?
    沅玺一路狂飙,连闯几个红绿灯,等车停在简柏勋的医院前,心无法遏制的慌乱。
    整个医院到了晚上就像是死城,寂静的走廊里只剩急促的脚步声。
    砰
    粗暴的动作似乎吓到里面的人,因为猛然起身还把椅子给踢掉。
    沅玺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海,两人都愣了下,只有站在配药台的简柏勋悠闲自若。
    反应过来的小海脸渐渐泛红,急着离开:谢,谢谢简医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大晚上的孤男寡男在医院,一个人类找上妖族灵医,说什么事都没有都是自欺欺人。
    擦肩而过时沅玺把人喊住:两个星期前,我哥真的没去什么地方?
    向来跟着傅桀铖出入各种重大场合都能沉稳应对的海助理紧张到结巴:啊,啊?
    简柏勋走过来,高大的身子拦在两人中间,明显把人护在身后,抬眸淡淡开口:不用问他,直接来问我吧。
    沅玺自然知道小海问不出什么,等的也就是这句话。
    在小海离开后,他直接开门见山问:你给我做了手术?
    是。
    那天是雪狐送我来的?
    是。
    沅玺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的心
    是。简柏勋把沅玺心里想问的回答了出来: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太多了。
    可现在沅玺只觉嗓子被一只手紧紧扼住,连话都说不出。
    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医院,整个人坐在车里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
    简柏勋说,他已经在渐渐恢复成人类,不会再长出可怕的耳朵和尾巴,不会再因为不适而备受折磨,不会只有几年的寿命。
    而让他重新拥有这一切的人,会因为他那颗普通的心能力尽失,从高高的神坛跌落成普通的妖,会开始以人类年龄衰老,所有疼痛数倍放大。
    沅玺不知道坐了多久,车子明明已经启动,却完全没了目的。
    从那天后就在他世界彻底消失的雪狐现在在哪?该怎样才能把人找到?
    耳边的晚风呼哨而过,突然一个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险些格格不入。
    沅玺抬头意外捕捉到一道并不陌生的身影,他猛地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那道身影似乎在等他,就那样站在原地没离开。
    车灯照耀下,沅玺终于看清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岁月似乎并没在男人脸上留下痕迹,眉眼里的成熟是经过时间磋磨,明明是毫无攻击性的脸却让人感到强者的威严。
    是那天的男人雪狐的恩师,南俞的父亲。
    听到声音男人转过身来,四目相接,弯下眼眸开口道:很抱歉,贸然前来打扰。
    沅玺说不上来看到眼前男人是怎样的心情,可原本心中的不忿因为男人的谦逊有礼消散几分。
    因为准备要离开,但找不到雪狐,所以想让你帮忙转告下他。
    抱歉,可能这个忙可能帮不了。听到见面的目的,沅玺神色微变,眸底是掩不住的愧疚:因为我也在找他。
    没想南恽听完笑出声:不,你可以的。
    那笃定的语气让沅玺瞳孔微微收缩,没忍住问出来:为什么?
    南恽迈步来到沅玺面前,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身体离开雪林出现的反应无法扛太久,上次见面我曾让他离开人类世界,可是他拒绝我的提议。
    说到这,南恽无奈一笑:学生大了,管不住。
    学生两个字男人说的太坦然,坦然到让人根本无法再去怀疑。
    沅玺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可已经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他逃不过南恽法眼,说起来我也快忘了和他认识的第几个年头,第一次见他,他还是个孩童,被至亲抛弃被同族人排斥扔在冰窖里,他的童年在没有温情地方长大,都说这样的人是最无情,可在我眼里恰好相反,看似无情之人实则最有情,要不然又怎么会因为我把他救出来,而念这个恩情一辈子呢。
    那样的生活环境导致他冷血薄情不懂什么是爱,所以有时候表达方式会比较偏激,可那恰好反应出他对那个人的在乎,不是吗?
    一言一语让沅玺如鲠在喉,好似之前的能言善辩在这一刻全化为沉默,让他在沉默中备受愧疚的折磨。
    他想起梦里那个格格不入、代表雪狐缩影的身影,心被什么狠狠揪住,疼得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身子骤然变得轻薄,几乎快与风融为一体。
    直到风里带来男人离开前最后一句话知道我为何那么肯定你能找到吗?他努力去适应环境,只因想要融入你的生活。所以,他不会离开你。
    午夜时分,跑车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飞驰。
    沿着山路直冲而上,谁都不知道这辆车的目的到底是山峰,还是悬崖。
    在身后没能看到追逐的车辆后,沅玺把140速度持续提高。
    他这一生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却没有一次这样丧失理智疯了似的下赌注。
    可他不后悔,因为这次赌的不是金钱,不是豪车,而是幸福。
    这条山路之前和车友们当过跑道,很是清楚终点在哪里。
    快到终点,也依旧看不到后面有车跟随。
    臭狐狸当真不管他了吗?
    又一次从后视镜收回目光时,满腔的热血像被冷水浇灌,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没了力气。
    然而在他又一次转过弯道时,一束光倏地冲破黑暗,照进视线里。
    晃得沅玺瞬间红了眼眶。
    他咬紧下唇狠狠踩下油门,见后面的车一路加速跟随,快到终点时骤然减速,握紧方向盘急速漂移,刺耳刹车声划破天际。
    沅大少爷秀了把多年玩出来的车技不过短短几秒间,两车的位置颠倒,把另一辆的退路堵死。
    多刺激的飙车漂移沅玺都玩过,可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心快要跳出心脏。
    他下了车,顺手从副驾驶座操出大家伙,一步步朝那辆车走去。
    明明不到几米的距离,可脚如千斤重,每一次迈得格外沉重。
    在靠近时,不是急着把人从车里拽出来,而是挥起拿出来的锤子,直接朝前车窗砸了过去。
    砰
    玻璃破碎声在寂静夜里响起。
    成网状的车窗根本看不清驾驶座的人,可沅玺就是隔着这样一层玻璃,清楚感受那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目光。
    他想带着锤子靠近,告诉车里的人:老子也是有脾气的,不想天灵盖开瓢就乖乖给老子下车。
    可在闫哲真的下了车朝自己走来后,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那被黑色取代的白长发让他眼前瞬间模糊,眼泪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雪狐时,那一袭惊艳的白色长发带给他的震撼。
    现在却成了最普通不过的黑色。
    泪水模糊视线,决堤的情绪让他就这样站在寒夜里哭得像个小孩。
    直到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脸,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
    捧着他的手明明是冷的,可掌心那点温度却在努力让他感受温暖。
    那是雪狐倾尽所有,努力想呈现给他的一切。
    沅玺轻颤着手抓住闫哲的衣服,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掉。
    说他死心眼也好,说他犯贱也好,这辈子他就是想吊死在这颗树上。
    他哑着声:给你个这辈子和我在一起不分开的机会,要吗?
    风中的人浑身明显一怔,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微不可觉的诧异。
    被寒夜吞没的黑眸却在泛着殷殷的光。
    沉默对视的几秒里,沅玺突然羞赧地想要退却:不要就唔!
    那捧着他脸的手倏然扣住他的后脑勺,面前覆下黑影时,唇被狠狠贴住。
    没了以往的温柔,有的是疯狂的攻城略地,像是霸道占有,又像是盖上印章宣誓主权。
    闫哲闭着眼睛,感受想念半个月却不得靠近怀里人带来的气息。
    怎么会不要。
    他等这个机会,等太久了。
    月光下两道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风里传来隐隐的声音。
    我听简柏勋说以后你就不是200岁寿命的老妖怪的,现在你相当于人类年龄30岁?
    嗯。
    哎,老男人了啊。
    嗯?老男人?
    不过几句,两道身影又再次贴在一起,可这次明显其中一道被狠狠压着,在默默接受说错话的惩罚。
    最后连风都因为那发出羞人的声音而不忍打扰。
    番外(八)全文完
    管家这天趁着傅桀铖在家,赶紧上楼敲了书房门进去汇报,还递上了账单:铖爷,这是这个月整个别墅换地毯的账单。
    上面的账单数额惊人,简直超出以往别墅两年在地毯上花的价格。
    傅桀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文件推里抬起头来:怎么回事?
    小少爷他又把地毯挖出一个洞。管家战战兢兢地说着。
    夫人呢?没有劝他吗?
    管家抹了把冷汗:夫人他也在挖。
    傅桀铖:
    傅桀铖跟着管家来到外面,站在二楼走廊就看到楼下角落处,一大一小身影面朝墙壁,各自低头埋头苦干。
    以前南俞只要有不开心或者有心事时就会蹲在地上在地毯上挖洞,可后来有了小小兔后,为了带好头,硬是把这个陋习给戒掉。
    今日破例还带起了头,显然是有原因的。
    南俞沉着脸,扭头看了眼比自己挖地更开心的小小兔。
    后者见他看过来,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兔牙。
    是的,原因就是这个小恶魔。
    南俞从怀孕时就想着肚子里是可爱的女孩,生了这个小恶魔被迫接受现实就算了,之前买的裙子小恶魔不配合穿就算了,既然第一胎是男的,那他第二胎在努力就是,结果,昨夜他提出这个要求后,竟惨遭拒绝了!
    傅先生的理由无他不愿再看他受生娃的苦。
    这把有个女儿梦他气的头顶冒烟,今日果断用这个行为来抗议。
    随着脚步声靠近,南俞手中动作挖地更狠。
    旁边的小小兔以为小爸爸在跟他比赛挖洞,手跟着更加卖力了。
    傅桀铖停下脚步就看到两个跟人型打洞机在奋力工作着,大的那个回头瞪了他一眼后又继续挖。
    大的动不了,傅桀铖只能先抓小的。
    大手一拎直接把小小兔拎起来塞到管家怀里。
    而后才弯下身把蹲在地上的人抱起来。
    被如此区别对待的小小兔窝在管家怀里,不满地发出抗议:大爸爸偏心!
    可傅桀铖只是摸下小小兔的头以示安慰,接着就把南俞抱着回到房间,再次用行动向小小兔完美诠释什么是爸爸是真爱,他只是个意外。
    回到房间的南俞蹲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傅桀铖就是不说话。
    宝贝,我们谈谈。傅桀铖来到南俞身边。
    好啊,再要个宝宝。南俞没有犹豫地说:之前你也说过的,这一胎要是男的,下一胎再努力。
    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傅桀铖那个悔。
    可南俞这态度很明显没得谈,就必须要个女儿。
    傅桀铖只好说道:过几天再让简柏勋
    话还没说完就被南俞打断:又是过几天让灵医检查拖延时间,这招在有小小兔之前就用过了!
    傅桀铖:
    这个问题,一直到闫哲沅玺上门做客都没得到解决。
    碍于客人在场,南俞没再绷着个脸,加上和他美人老师太久没见面,暂时把这事抛之脑后。
    自从婚礼后,两人已经一年未见。
    短短一年,现在的闫哲早不是南俞印象中那个冰冷的美人老师。
    没了白长发后发型便换成随意休闲的短发,抹去五官的冷硬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如何,有没有感觉这样也很帅?沅玺突然走过来,看了眼闫哲的发型问南俞。
    美人老师一直都很帅。不小心说了实话的南俞,很快惹来不远处一道目光的注视。
    可南俞视而不见,看着沅玺几乎一模一样的发型问道:这是你的杰作?
    对啊。沅玺搭在闫哲肩上,炫耀似的说道:情侣发型!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发型,可一个有种慵懒的凌乱美感,一种还是带着抹不掉的痞气。
    作为学生的南俞很清楚美人老师的头发连雪貂都碰不得,如今不仅任由南玺胡来,还因为情侣发型四个字眼而弯下眉眼,这一幕看得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开起玩笑:
    你确定故意弄成这样只是为了情侣发型?
    哪里只是情侣发型,连衣服鞋子都是一模一样,就差把这人名草有主写在脸上了。
    小心思被拆穿的沅玺脸泛起红晕,见南俞眼睛看向自己的衣服,说什么就是不承认,把锅推给闫哲:衣服是他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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