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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深处与君归小说免费阅读-by白云深处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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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医师,我说了算。说完伸手就要去拿徐郁青手上的杯子。
    谁料徐郁青早有防备,在他动作之前便仰头将杯中酒灌进嘴里,面上颇有得色地朝他挑挑眉。
    谷临风仍是夺过杯子:只这一杯。
    徐郁青笑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竟也听话的乖乖吃菜。
    云佩坐在两人对桌,这时许是有些尴尬,便找了个话题同谷临风搭话:我这里收着些不错的药材,不知道谷公子是不是用得上,稍后吃完,我让人领着您去药材库看看,兴许能帮上忙。
    谷临风道了声谢:你叫我名字便是,我不像他那么穷讲究。
    云佩听了却笑了笑:哪里话,不过是我的习惯改不了罢了。不待他们答话,他又道:从这里到洛城,看这几日天气应该顺风顺水,估计两三日便能到。我已经叫人收拾了两间干净屋子,船舱毕竟不同于外间,两位一会儿先凑合休息,有什么需要喊我便是。
    四十七、旧情
    药材库里还真有几样不错的东西,谷临风挑拣了些外用的,又配了副内服的,托人帮忙煎好了,这才请人指了路,去往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
    才到过道里,就听见徐郁青屋里有人正轻声细语地跟他说着话,不是那云佩又是谁。
    云佩手上正端着一套崭新衣物:这身青色长衫是我提前按你的尺码新做的,一定合身,也是你喜欢的颜色和料子。船上不好沐浴,你起来擦洗擦洗再换上,也能舒服一些。
    徐郁青一身从沈冲那里换上的月白衣衫,经过这一路折腾早已污了旧了。先前云佩才引他进屋,就又是为他打水擦洗又是送来新衣的,根本没消停过。徐郁青没了脾气,有些好笑地斜靠在床头:你别折腾了,先放下,过来聊两句。
    云佩听话地走过去,将衣物放在床沿,又挨着他坐下,却是先问:你到底受了什么伤?我知道谷公子是能人,医治我帮不上忙,但照顾人总是我细致些不如让我
    云佩,徐郁青知道他要说什么,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你如今已经不必伺候人了。
    闻言,云佩似乎愣了一下,看向徐郁青的眼睛眨了眨,又垂下了目光:从前你若喝多了,或是伤了,总是愿意让我照顾的。
    你现在都是过风堂的掌事了,徐郁青侧了头去看他,倒有几分哄小孩子的意思:我看你过得很好,也挺高兴的。别总想从前。
    云佩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眼重新看他,挤出了一个笑:是我许久未见公子,有些高兴过头了。
    叩门声突然响起,不待答话,便有人推门而入。
    谷临风朝二人示意了一下,便将手中端着的药碗放在了屋内桌案上,对着云佩道:是有许多不错药材,多谢了。又望向徐郁青:趁热喝了。
    云佩连忙从床沿站起身来:这都是应该的,有用就好。谷公子还未去自己房间看过吧?就在隔邻,我领你过去?
    我
    不用麻烦,谷临风才刚开口,徐郁青懒洋洋的声音便从旁边插话进来:他跟我同住。
    云佩闻言,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但只看了徐郁青一眼便又立刻转回来。
    倒是谷临风愣了一瞬后接过了话:他中了毒,余毒未清,夜间需得有我守着。
    屋内沉默了一阵,徐郁青没反驳也没解释,走到桌案前端起那碗药便灌了下去。
    啧,怪苦的。
    云佩刚张口欲言,便听谷临风一口回了过去:良药苦口。还要我为你备着蜜饯不成。
    他只能把话咽了回去,心说,从前我可不就是为他备着蜜饯的?
    想到这里再也待不下去,寻了个由头便退了出去。
    待听得人走远了,谷临风才开口:何必如此说。
    说什么了?徐郁青装作不懂,放下药碗走去水盆前开始打理自己。
    他喜欢你。谷临风直截了当。
    嗯。徐郁青也不否认,以前就同我说过。他看了看桌上谷临风拿来的外用伤药,将手上擦洗的巾布扔给对方:你也擦擦,我给你换药。
    谷临风背上的伤这几日都靠自己包扎,处理得随意,前一日又背着他走了许久的山路,此时拆开才见伤口愈合并不好,又有开裂。徐郁青皱了皱眉,着手为他重新敷药包扎。
    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云佩呢,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小,对我感激的情分多些,我帮过他。你应该也看得出他出身吧。
    欢门出身?云佩与人说话时的称呼、惯有的举止,都是习惯侍奉人的姿态,再看其言谈间有意无意流露的情态,倒不难推断他出身风尘。
    他原是坊间舞伎,小小年纪便很有几分名气了,人聪明,也有些傲气。我和白二那时候荒唐你也都知道,所以与他也算相熟。后来他惹上了权贵,因为脾气太傲,差点儿没了小命。我帮了他一把,白二也怜他机灵,收到手下做事了。徐郁青正在给他上药,药粉触碰到伤口,难免吃痛。见谷临风脊背一紧,他便停了手,侧头看了看身前人的神色。
    谷临风皱着眉,缓了一会儿,续上了话:我看可不止是相熟。
    徐郁青觉出他有些吃味,唇角不自觉提了起来,手上倒是开始包扎:不是都说了吗,都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他非说要跟我,我劝过他好好过自己日子,确实也刻意避过一阵子。他后来一直都在白二手下,我真是好久没见了。见他现在挺好也为他高兴。白二从前就说他是个做生意的材料,现在倒是真用对了地方。
    你从前想必待他极好。他解释了一大堆,谷临风只回了这么一句。
    因要包扎,他双手从谷临风背部向前,环绕到他身前,又在他侧腰系结,像是从后面将整个人圈在怀里。他歪着头凑近了怀里的人,声音带着笑:你这是在吃醋?
    他以为谷临风又要红着耳廓转开脸去,没曾想这一回对方竟转过脸来正对着他。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反倒是徐郁青微微往后仰了仰头。
    郁青,谷临风问他:你想我往前还是后退?
    什么?徐郁青一时没有明白。
    往前,就做不了师兄了。谷临风又问,你想我往前,还是退回去?
    徐郁青滞住了,嘴唇张了张,却没能说出话。
    他懂了这话的意思谷临风在问他,他们之间的关系,要不要再往前一步。
    从地穴中出来后,两人从未再提起过那晚的事。徐郁青总是忍不住有意无意地撩拨或戏弄对方,确实也是因着那晚的关系,起了几分不一样的心思,甚至也因着视角的转变,觉出了谷临风从前到如今对他的种种在意。但在他心底里,谷临风于他而言,还是师兄。
    他浪荡惯了,撩拨或温存都是各取所需式的交换,说白了,他们之间的现状是他最习惯的状态再往前该是什么样子,他竟然不知道。
    师兄
    话无意识出口,才发现好像容易被误解,他赶紧停了口,谷临风却已经站起身来,披上外衫。
    我去隔邻吧,你早些休息。
    哎!别啊,徐郁青一把抓住他手,我晚上寒毒发作怎么办?他说这话,刻意带上了几分委屈,之后果然满意地见人停下来,转过身。
    他不知道的是,谷临风此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只是现在需要我。
    他想。
    四十八、今事
    徐郁青睁开眼,先活动了下手脚昨夜为防他作妖,谷临风睡前借着为他清理毒素的名头封了他的穴位,直到他乖乖入睡才肯拔掉金针,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这已是他们上船后的第三日。自从那日谷临风把话挑明,却没有得到他明确的答复后,就开始变着花样地与他保持距离。除了真的担心夜间他会寒毒发作、仍旧与他同宿之外,其他时间都找了各种借口避开。昨夜里徐郁青本想将人哄回来,没想到谷临风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几枚金针把他扎成了木头人。他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按照他对谷临风的了解,这会儿他不是在仓库里拣选药材就是在甲板上透气。想了想,徐郁青转身出了船舱,决定去寻这人好好谈一谈。
    但是要谈什么他其实还没有想好。
    谷临风不同于他从前经历过的那些花花草草,他们原本就才刚刚和好,若是将来恐怕又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虽说从小有着诸多的不顺眼、合不来,但二十岁前那些年他们朝夕相处、一体难分;决裂的那七年多,又何尝不是总为对方耿耿于怀。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地穴中发生的种种他们只应该是彼此的亲密家人。
    一场□□,让他们之间多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坎。
    徐郁青甚至有些后悔,是他当时没过脑子,不曾想到谷临风这么较真的人,又怎么肯维持现状,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得过且过。
    脑子里想着事儿,双腿不受控地就先走到了甲板上。一眼扫过去,没见谷临风的影子,他在心里竟是暗自松了口气。
    云佩正立在船头,听几个手下汇报天气和航线,又指点布置了几处安排。徐郁青看了一会儿,左右无事,便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云佩见他来,颔首示意,一挥手先遣散了手下人。
    公子怎么上来了?底下闷得慌?
    透透气。徐郁青也朝他笑笑,看你如今布置起事项有模有样的。
    云佩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楼主教得好。
    我还不知道他?他哪儿有耐心教人啊。
    云佩听了也不反驳,只是带着那习惯性的笑模样,微微抬头看着他不说话,眼帘半遮着神色,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半是刻意地朝徐郁青递过去。
    徐郁青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准备想个话题打岔过去。结果目光一转,便瞧见一个身影偏巧踏上甲板来不是谷临风又是谁。
    啊!师兄!我正找你他抬腿便往谷临风那处走。
    难得他叫一声师兄,谷临风却只冷冷瞥了他一眼,往前两步朝云佩走去,两人简单见了礼,倒是把徐郁青晾在一旁。
    我在下面听人说前面就到周城了,需要停船卸货?谷临风开门见山地问云佩。
    云佩点点头,倒不隐瞒:说是停船卸货,其实是在周城有我们自己的消息站,进入洛城地界之前,我们在那里先休整,探探消息,没有问题再进洛城,比较安全。怎么了?
    谷临风略一沉吟:周城我从前去过,因近洛城,港口防卫巡查很严格,我先前担心遇上盘查。不过听你这么说,应该早有安排,是我多虑。
    是谷公子心思细。云佩显得胸有成竹:周城港口的主事和卫官都是我们常年打点的,关系相熟,查不到我们头上,这个可以放心。落实了消息,我们再往洛城,安心一些。
    好。谷临风应了一声,颔首作礼,便作势要离去。
    徐郁青在他身侧一抬手,直接握住了他手腕:哎你去哪儿?
    谷临风倒是停下了,半回过头,却只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腕:这里风大,你少吹点儿风。
    说罢便抽出了自己的手,转头又下了船舱。
    徐郁青落空的手无意识地抓了一把,忍不住嘶了一声,但到底忍住了在外人面前直接骂出口。云佩观他神色,试探地问了一句:公子是在与他闹别扭吗?
    徐郁青无可奈何地嗤笑出声:哪里的话?你看我跟谁闹过吗?心道明明是我师兄偏要跟我闹别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云佩看着他,笑容倒是还挂在嘴边,语气却不太一样了:就是因为云佩从未见公子与任何人这样过。
    这话让徐郁青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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