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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全文在线免费阅读-by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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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一天用过的天赋石,碎成了三块。这石头原本便是乳白色的,碎了便不能用了,本是该被宫人打扫走,但那日人都走后,他发现石头断面便有着一星半点淡金色的暗光浮动,便偷偷留了下来。
    或许连慕容姚都不知道,这淡金色的光点,是何物。
    可夜流筲知道,金色代表神明,使出来的灵力法术,总是会带着一些神圣不可侵犯的金色。
    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断面,这些的光点便争先恐后的涌进了他的指尖,随后便像是石沉大海,不见踪迹,夜流筲却感觉到小腹微暖,笼罩在身体上的无形压力松懈了许多。
    他漠然叹了口气,红润的唇瓣轻轻抿着,苦恼的皱起眉,摩挲着碎石,过了片刻,从椅子边上的暗格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夜流筲是怕疼的,但为了证实心中猜想,他只能忍着痛,用刀刃尖在手臂上划了一小道口子。
    嘶
    鲜红的血液立刻喷涌出来,殷红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金色这边是神的血液,等金色再浓一些,只怕是要彻底压制不住神魂了。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当初侥幸没死,却也可能根本无法在这有趣的人间活过一年,冥仙城是他逃不掉的噩梦,是他的不想拥有永恒生命的宿命。
    夜流筲愁眉苦脸,模样如今瞧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脸上少了许多少年该有的稚嫩,成熟了不少,轮廓和五官也是愈发挺拔英俊,那双杏眼微微闭了闭,他揉了揉眉心,又是叹了口气。
    先前无比希望越卿是个普通凡人能被除掉,现在却巴不得他真实身份越大越好,大到干脆是整个六界的造物主转世,能把那该死的鸿蒙结界摘走就好了。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没人比我的身份更高了,哪怕是天道,也是要和我平起平坐的越卿应当只能是个大妖。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将夜流筲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桌面上的碎石,捋下袖子,将匕首藏了起来。
    进来的是李公公,随即又想到了越卿这几日都不在宫里,松了口气。
    陛下。李公公把头埋得很低,没有察觉到那微弱的血腥味,殷大人在门口,说是有事禀报。
    殷九?
    有半月没见了吧,怎么今天还学会让人通传了?
    传他进来。
    是。李公公应了一声,又恭恭敬敬地退出去,随后殷九便板着一张冷漠的俊脸走进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衣,身上隐约冒着黑气,冷冰冰的不好接近。
    夜流筲声音温吞,语气缓和的问他,这几日/你去哪了?朕还以为你回怀德县了。
    嗯。殷九嗓音嘶哑,难听尖锐的好像两块生锈的铁皮相互刮擦。
    在夜流筲不解的注视下,他从怀里掏出来两串鸽蛋大小的米色珍珠和一颗鹅蛋大的翠绿夜明珠。夜明珠下面还有个银白色的底座,仔细看上面有些污垢,卡在缝隙里很难清洗掉。
    他放到桌上,夜流筲眨了眨眼:这是
    生辰。
    哦,是补上的生辰礼物。
    殷九早已经是厉鬼,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不言而喻。
    早前值钱珍贵的陪葬品全被越卿独吞了,这三样东西虽然算不算稀有的宝物,但也值不少银子。
    夜流筲连连摆手:心意朕收到了,东西你自己收着吧。
    陪葬品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越卿那样拿的心安理得的。
    殷九无言的把东西又往他那里推了推,沉黑的眸子里有一丝亮光,期待着对方收下。
    夜流筲被盯得头皮发麻,这才哭笑不得的勉强应下。
    想起方才沾了几滴血的天赋石碎块,他拿了出来,瞧着上面确实蒙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微光,便道:这东西应当对你修行有益,你拿着用,但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越卿知道吗?
    殷九迟疑。
    夜流筲说:厉鬼无法入轮回了,你也不想魂飞魄散吧。
    杀人如麻才会变成厉鬼,殷九帮着殷司空杀了太多人,早已经无法回头了,但若是用他血液中的神力修炼,说不准还有回旋的余地,修个鬼道也是不错的。
    若是天赋卓绝,日后从鬼修成神,就有人陪他一起关着了。
    他不禁恶劣的想,最好让越卿也修修,大妖大魔转修仙道,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越卿虽然脸皮厚,但在枯燥的冥仙城也算是颇有乐趣。
    见男人还是犹豫,夜流筲哄孩子似的哄道,就当是帮帮朕了,成吗?日后还有很多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谢谢。殷九闷声说了一句。
    不客气!夜流筲露出个灿烂的笑。
    嗯。殷九局促的应了一声,默默红了红耳根,低下头。
    还有事吗?
    殷九绷了绷嘴角,无头无尾的蹦出一句:大人很可怕。
    什么?
    殷九说完赶紧消失了,独留夜流筲在原地揣摩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说的应当是越卿。
    很可怕是什么意思?
    越卿很可怕?是他的真实身份超乎想象,还是说实际上他并没有自己看到的那样风流倜傥,而是面容恐怖狰狞?亦或是越卿行为处事狠辣,让人感到可怕?
    他突然说这句话有何用意?难不成是在告诫自己离越卿远点?还是说,越卿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这鬼也真是的,闷得跟快木头似的,莫名其妙说这样一句话,把他的好奇心牵了出来又不负责了。
    殷九?殷九。夜流筲对着空气叫了两声,毫无回应。
    反倒是从大殿门口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应了他:殷九又怎么了?
    越卿径直走了进来。
    一向敏捷的他一下便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眸微微眯了一下,眸中闪过快到不可捕捉的暗光,把疑惑暂时压在心里。
    没什么。夜流筲摇了摇头,爱卿怎么今日就回来了?不是说至少要五六天才回吗?
    想陛下了,便连夜回来了。男人毫不避讳的打量他看,目光炙热,眼睛弯起,露出个笑来。
    夜流筲小声呢喃:没个正经
    陛下可有想臣?
    夜流筲逐渐红了脸,还是不太适应自己如今和越卿的关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把头移开了。
    男人笑弧扩大,舔了舔嘴唇,摇晃着身子走到台面上,坐到了龙椅扶手上,一只脚悬空晃着,说着令人害臊的情话,微臣可是想的紧,日日想,夜夜想,想着会不会有贼人趁微臣不在,偷偷爬上陛下的龙床,做一些连微臣都还没有和陛下做过的事情。
    越卿夜流筲忍不住打断了他,被这些直白的话弄得手足无措。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李公公和内侍小太监就守在门口,被人听去可怎么好。
    他迫切的转移话题,故作正经,像是一对君臣在像模像样的讨论正事,前两日梁国使臣觐见,说是想要和亲,明里暗里想要我把北烟嫁过去
    越卿也装模作样的故意沉着声回他:咱们的妹妹,岂有下嫁人为妃的道理,更何况,不举的男人,如何给咱妹妹幸福?
    说的倒是正经,手上却没闲着,在夜流筲身上东摸一下西戳一下,嘴唇绕着耳廓说话,吐出氤氲热气,时不时的啃上一下。
    就差甩着狐狸尾巴直说他就是说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了。
    夜流筲避无可避,脑子有些发晕,挤出一丝理智来听清他说的话,没有反驳咱们妹妹四个字,反而是动作一滞,吃惊道,不举?你怎么知道的??
    第67章 苏大人你听朕解释
    越卿将身子直起来了些,微笑的看着少年越发沉稳漂亮的杏眸,勾了勾唇:陛下该不会以为微臣这几日是去极乐坊吃喝嫖赌了吧。
    再次提起极乐坊,夜流筲难免有些在意,小说嘟囔了句,你又没同朕说去哪。
    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中音分明是在说陌子闻不举的事情是他干的!
    梁黎皇宫相差甚远,短短三天往返远远不够,虽说越卿不是普通人,但他平白无故,去梁国皇宫对陌子闻做这种事情干什么!
    缺不缺德啊你!
    夜流筲不可置信,歪着头问他:所以这几日/你出宫,就是专程去了趟梁国,把陌子闻弄得不举了?!
    脑海中想起适才殷九沉闷冷漠的那句话,再想到陌子闻的遭遇,背后也是不禁有点发凉。
    倒不是同情陌子闻,只是越卿明明有能力手刃他全身而退,却偏偏不这么做,反而是一声不吭的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剥夺了,还不如一刀了解了痛快。
    他到时候万一又喜欢别人了,给朕下毒手怎么办?也不知道这具身体不举了,回冥仙城会不会受到影响
    他抖了抖身子,神色复杂起来,避开了男人摸来摸去占便宜的手。
    倒也不是微臣弄得。越卿无辜的眨了眨眼,趁着殷九不在没有对证,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添油加醋,微臣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忍心做这种事情,分明是殷九做的。
    夜流筲抽了抽嘴角,保持怀疑。
    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骗鬼呢,不说前面这句话倒还能让人相信些。
    越卿强行滑进了龙椅里,和夜流筲紧紧挨着坐,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小鸟依人般把下巴搁在少年肩上,撩起他的一缕头发在鼻尖嗅了嗅。
    夜流筲有些痒,便推了推他的脑袋,殷九才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顿了顿,又补充道,他明明是回怀德县拿东西去了。
    拿了不少陪葬品,朕这里还有证据呢,听你瞎说。
    一个是老是骗人的老狐狸,一个是心智只有七八岁的老实鬼,夜流筲本能的相信后者,只是他忘记了殷九虽然不会撒谎,但却也不会说自己不想说的事情。
    越卿微笑,挤得进了些,陛下不信,可以打听打听,梁国皇帝是在同皇后行房时,被鬼吓的不行了。
    这语气听着倒是不像说假话,夜流筲更疑惑了,他好端端的吓人家做什么?
    殷九虽然缺根筋,但也不是缺德鬼。
    总觉得像当初被越卿怂恿的刨了自己坟似的,该不会又是被忽悠过去的吧
    这微臣就不知道了。
    越卿闪烁着眼,这一细微动作被细心的夜流筲捕捉到了,心里已经了然,果然被你骗过去的了。
    只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偷摸去梁国是做什么的了,总不能千里迢迢真的只是带只鬼让人家不举的吧。
    两人各自怀着心思,虽然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却还心照不宣的保留自己的秘密,互相都默契的没有提及。
    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沉默下来,有些别的氛围在逐渐升温。
    外头日头还挂在正空,正是秋高气爽,朱红色的宫门正迎来一位身穿紫色官服的老者,一路通行皇宫。
    李公公守在长乐殿门口,见宫门长街不远处大步流星走来的苏公乘,连忙小跑了上去,掬起一个笑,御史大人今日怎么来了?
    苏公乘摆摆手,布满阅历沧桑的脸上松懈了一些,语气和善,哎,有事启禀陛下,陛下在里头吧。
    在在在。李公公连连应声,想着既然是有事情禀报,那禀奏完陛下,肯定还要派人起同丞相说一声,没有多想,紧接着说,这可不赶巧了,丞相大人也在。
    这长街有些长,苏公乘却停下了脚步,丞相?他来做什么?
    李公公:这倒是不知道了,陛下素来不喜人贴身伺候,老奴也只是站在殿外等候传唤,不过丞相大人来之前,殷大人就来了,现在还没出来呢,许是也是有什么大事要商量。
    苏公乘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臭不要脸的老贼和陛下寡男寡男的待着就行了,殷九是陛下从怀德县带回来的,为人老实,话也不多,是个可靠的人。
    那正好了,多谢李公公了。
    走到殿前,李公公正要走进去通报,苏公乘拉住了他,通报就不必了,这里离陛下偏殿书房还有些路,我自己进去吧。
    哎好。
    苏公乘一个人走了进去。
    皇帝办公原本应该在宣政殿边上的御书房,只是原先苏公乘碍于夜流筲身体弱,省得他多走两步累着,便把一些要书搬到了偏殿,整理出来当了书房,再加上所有事情几乎都是越卿在办,那御书房便一直没用上。
    他徒步走到偏殿门口,却瞧见大门虚掩着,里面也没有想象中的三个人讨论事情的声音。
    咦?好怪。
    他一头雾水的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耳朵却比手头动作快了一步,听到一些琐碎的声音,紧接着越卿那大怨种百转千回好像勾栏院里的投胎来的喊了一声陛下。
    门缝对着堂前,只能看到上回被慕容姚拍碎后换了的新檀木桌,和两把简约的交椅,办公的地方在边上,这里看不见。
    苏公乘怒极反笑,冷冷的在心里笑了一声。
    夜流筲还不知道门口有人。
    偏殿的龙椅不比宣政殿上朝时的大,这把龙椅一个人坐着宽敞,两个人坐着便有点挤了,偏偏越卿这人还非得往他这边挤。
    那边都空出一条缝来了,他却越挤越过来,把夜流筲挤的得不得不并拢双臂,紧闭双腿,恨不得把身子左右叠起来才好。
    纵然挤得不得了,夜流筲却也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呵斥越卿坐他龙椅。
    这或许都是两人默认的调情手段,即便十分幼稚,连七岁孩童都会嗤之以鼻的抢座位行为,他们却乐此不彼。
    不过夜流筲要脸,公然怼着臀去抢位置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于做出来的,于是只能连连败退。
    过不去了越卿他轻轻说出一声,又挪了挪屁股,扶手拦着,是真的坐不过去了。
    夜流筲抬眼看了眼比自己高了许多的男人,默默打消了把人搂到自己腿上的设想。
    得再等等,等回到原来的身高体型,抱着越卿应当就不会很违和了。
    越卿却二话不说的做了,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小皇帝拉进怀里,稳稳的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不等他反应,越卿已经狎昵的捏着腰间的软肉,声调低沉好听,仿佛带着波浪般叫了一声,陛下
    夜流筲虽还想着自己是上面那个,怎么能被他这样抱着坐,也太丢面子了,可听到他这一声喊,就败下阵来了。
    如同历史上为色所迷的昏君一般,只不过夜流筲脑子里没有下流的想法,反而是觉得有些羞耻,尤其是殿外还有人,他们却掩着门正事不做,偷偷摸摸的
    还好苏御史这几日也不是日日都进宫,不然要是撞见了,指定要被他和越卿气死了。
    夜流筲结结巴巴道,做,做什么
    越卿抱着他,下巴搁在肩头,一只手环过腰扣住了白皙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袖子里伸了进去,一点点把袖子捋了起来,眼睛晦暗不明的看着夜流筲,同他对视。
    夜流筲慌了,心里一咯噔,连忙捂住袖子,讨好的笑了笑,爱卿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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