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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纯爱)by九州一饮三千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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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不少人都知道虞国开国帝王是位姓上官的奇人,他横空出世,身份不明,然一身武艺超凡入圣,谋略更是当世无双,可是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却如他横空出世一般,突然消失,他将皇位传给了后人,然后消失在天地间,而同时,登基的帝王焚毁了一切关于初祖的记录,唯一留下的,可能就是那份神秘传说,和一本上官秘辛。
    沈从明说着那一段历史。
    这也是众人现在只能用初祖一词来形容那位传说的理由,因为记录,皆被焚毁,哪怕野史,也未曾留下多少风声。
    对于这段历史,北苏旗洛也略有了解,若是按照千年前来说,那是有一点关系,当初初祖一统虞国之时,北羌还未有历史,但是据说初祖退位之后就游历天下,或许北羌,是当初的一个地点。
    传说,总是引人好奇的,但这北羌,这位初祖的传说并不多,作为第一位统一的帝王,他所留下的关于自己的信息太少了。
    不少人甚至已经将其神化,觉得若是初祖在,现在的天下是什么局面就两说了。
    北羌不是初祖的游历之地,而是初祖的葬身之地。沈从明抛出这一个炸弹。
    北苏旗洛直接惊了,你说什么?!初祖的葬身之地,千百年来具是谜题,想找的人不知凡几,但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她们找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初祖的陵墓啊!
    那可是开国帝王,谁知道里面会有多少宝贝,可惜除了一本只有上官皇族能打开的上官秘辛以外,初祖在无留下任何东西。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北苏旗洛质疑,这个消息太惊骇,或许上官阙都不知道,那沈从明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从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所以他只是报以一个浅笑,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秘密,秘密的存在就是为了被发现,初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上官秘辛哈,与其说是记载了初祖一统天下之谜,倒不如说是记载了初祖陵墓之所在。而通过那上面,沈某知晓,初祖葬于北羌。
    北苏旗洛脑子飞速运转,时间不对,上官秘辛问世之时,先生已经在北羌了。
    那沈从明来北羌就说不通了。
    沈从明今天笑的次数有点多,他只是离北苏旗洛近了一步,道,谁说登基大典闹出来的那本上官秘辛是真的了?
    北苏旗洛不可置信,所以你
    沈从明勾唇,我只是拿回沈家应该拥有的一切,你们以为记载初祖的只有上官秘辛吗?你们觉得为什么沈家要对上官皇族这样忠心不二?你们以为为什么沈家家主历代不得善终?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初祖啊。
    这样的事情,一听就很有故事,只是北苏旗洛还是觉得不对,还是少了决定性的证据啊。
    不过如果当初那本上官秘辛是假的,那上官阙就真是好心机了。
    初祖在沈家初代家主身上下了蛊,是一种会祖祖辈辈延续下去的蛊毒,我们若是背叛上官皇朝,便只有死路一条,且全是不得好死,这更应该,说是一种诅咒,而沈某因为不是真心想扶持上官阙复位,如今,已经蛊毒发作了。女王若是不信,大可派这方面权威来查,此蛊毒奥妙非常,女王若是找,最好找个中高手,以免错漏。
    沈从明又抛出一个炸弹,北苏旗洛瞬间来了精神,立刻召了医女,医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王匆匆忙忙让自己来,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把脉,但还是老老实实做了,随后眉头紧蹙。
    女王能让她来给这人把脉可见看重,可这位先生的脉象,根本就是油尽灯枯啊
    她看了一眼北苏旗洛,北苏旗洛让她直言无妨,医女便老老实实的说了,这位先生身体极差,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之势,若非体内有异物撑着,恐怕后面的话没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在明白不过了。
    北苏旗洛心中信了五分,至少沈从明这番话有一半是可信的,多一个有着共同敌人的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沈某来此便是为了初祖陵墓而来,然陵墓难寻,虽有上官秘辛的指导,沈某也无法正确找出,这需要借助尸族的力量,上天垂怜,机缘巧合之下沈某认得了尸族如今最近一位后代,九州落。
    沈从明还不避讳的将自己的目的告诉北苏旗洛,北苏旗洛心中有着兴奋,如果能将初祖陵墓握在手中,或许
    这个想法太恐怖,北苏旗洛摇摇头,现在应该关注的是眼下,你说她叫九州落,与九州赋是什么关系?
    九州这个姓氏在三国可不多见,以及他所代表的意义,九州,并非一开始的姓氏,更像是一个门派,而能叫九州的却是少之又少,九州落与九州赋又是什么关系?
    他俩什么关系我并不清楚,但是九州落是尸族,只有她可以找到初祖陵墓,她的代价是苏家三姐妹,女王能做到不是?
    第一百三十五章
    荒野猎户,一人独住,有炊烟袅袅,勾勒人间最平凡的美景,流水绕着孤户,猎人抱着鸡汤回房。
    房间里,一个华服男子躺在床上,他双目紧闭,嘴唇干裂泛白,脸上更有无数的冷汗,猎人小心的将人扶起,然后给他灌了一点鸡汤,随后又为他换药,折腾了半天,闭着眼睛的人才幽幽转醒。
    上官阙只觉浑身疼痛,尤其是脑子,仿佛要炸裂了一样,他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照顾自己的人,脸上长了一块青色胎记覆盖了一只眼睛,五官比例也极其失调,上官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否则怎么会看到这样恐怖的人?
    只是他也只是失神一瞬就回神了,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还有些哑。
    对面的人点头,又摇头,随后跑出屋子牵了一匹马过来,不断的比划着什么。
    上官阙看着他又看着马只觉得头疼得不行,他抱住头声音有些压抑。
    那人见他难受递了完药给他,上官阙闻着那药味突然就明白了良药苦口的由来,这闻着也太苦了!
    只是为了身体能够赶紧好,上官阙还是捏着鼻子喝下去了,然后没忍住,吐了。
    这东西比黄莲苦多了好吗!
    上官阙只觉得味蕾的炸开了,五脏六腑都是一股苦味,那人看他的样子摸摸脑袋,然后跑去柜子里翻出了一罐蜂蜜,兑成水让上官阙喝了下去,上官阙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也终于有了力气四下打量。
    很普通的屋子,墙上挂着弓箭和几张兽皮,上官阙含笑看着眼前人,多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里?
    那人比比划划半天,上官阙是真的看不懂,随后那人想起什么似的,从柜子里扒拉出一张发黄的纸张,上面是笔力苍劲的三个大字,子丑寅。
    那人指指字,又指指自己,上官阙恍然大悟,你叫子丑寅。
    子丑寅疯狂点头。
    与他口上交流实在困难,上官阙干脆起身用树枝在地上写字,可是子丑寅并不识得,上官阙无奈,看来他只认得自己的名字。
    四下打量,此处青山绿水,倒是一个好地方,只是与世隔绝,不见人烟。
    唯有的便是野兽飞禽,流水群山。
    上官阙询问子丑寅,你是在何处遇上我的?
    子丑寅带着他去了一片江水边,那是与维索河相连的冥河。
    只是上官阙并不知此乃冥河,只知道眼前唯有一片江流,他身上的残香沾了水,需要至少两日的时间才能恢复,其他的信号也全都废了。
    上官阙无奈苦笑,为今之计,竟是只能等待时间过去了吗?
    突然肩上一沉,是子丑寅在拍他的肩膀,多谢,你救了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子丑寅想了想,突然拉起上官阙就跑,上官阙才刚醒,哪经得起这样的狂奔,人都差点晕过去。
    子丑寅也察觉到了,他想了想干脆把上官阙提起来,拎着领子接着跑,上官阙能够明显知道他没有内力,但是这速度也太快了!
    他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迷茫,随后不知跑了多久子丑寅才停了下来,他的眼前是一座小小的土包,子丑寅对着土包拜了三拜,然后拉着上官阙不停的比划,一会指一块大石,一会儿指上官阙的手,看得上官阙直觉懵了,这是要他碎大石?
    你什么意思?上官阙问。
    无奈子丑寅能听懂他的话,他却听不懂看不懂子丑寅的意思,子丑寅在地上疯狂比划,上官阙一脸懵逼。
    我无法理解你的意思。他实话实说。
    子丑寅情绪特别激动,随后眼眶湿润,然后拉耸了肩,垂着头,十分失落的样子,但就算垂着头,他也比上官阙高出一截,他生得十分高大,和民间故事里的野人倒是有些相像。
    上官阙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最后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他重伤未愈,又这样耗费了心神体力,整个人都有些虚晃。
    子丑寅也看出了他的虚弱,牵着人带回了屋子,上官阙昏昏沉沉的倒回床上,临睡之前还忍不住想着,到底是谁拉他下水?
    子丑寅又为什么在会出现救他?谜题有太多,后续所引发的事情也太多,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在继续思考了,上官阙朦朦胧胧间,昏迷不醒。
    而与此同时,在冥河水上,有两人泛舟而行,正是如今三国皆欲灭之的罪恶天堂之主与白衣剑者。
    两人乘着竹筏,筏上有酒,有水果,白衣剑者抱剑站在竹筏前头,男人一张白色毛毯铺在竹筏上,竹筏极大,却没有竹竿,全靠男人以内力运行。
    他喝了口酒,双眼有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你今日心情很好。白衣剑者肯定的说着。
    男人也不遮掩,是啊,凡人的表现,取悦了神明,神总是该有些微施舍的。
    有酒顺着脖子没入衣袍,妖冶中,自有无上风姿。
    白衣剑者点头,可要追杀上官阙?
    男人摇摇头,拨动筏下江水,乱了满江清华。
    凡事做到一,就足够了,做到十五,是别人的事情,上官阙现在失踪的方向,已经十分有意思了,白衣,若是我死上千年百年,你千百年之后会是什么模样呢?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眼中更多的,是一种蔑视。
    这样无聊的执着,从来就不是神能体会的感情。
    白衣剑者白了他一眼,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你死,白衣剑者不会存在,不存在,无后来,无模样。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甚至没有丝毫起伏,但是就是让人觉得他说得就是真话,平心而论,男人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
    他放过白衣剑者,是白衣剑者自己求死,那就怨不得他了。
    他很期待,待他死的那一刻,白衣剑者与他所有纠缠都斩断的时候,白衣剑者是不是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傀儡术,就算是活傀儡,也是傀儡啊,唯有临死前的那一刻,才能做回真实的自己。
    这话说的中听,你是嘴上抹蜜了吗?男人笑。
    他其实一直很爱笑,只是他的笑,从来都是蔑笑的,轻视的,狂妄的。
    眼前的笑,让白衣剑者察觉了不同,私心里,他希望他是一直这样笑的,但他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习惯了啊。
    我一向实话实说。现在上官阙已经通过冥河进入了那个地方,你打算怎么做?白衣剑者问。
    男人微微侧了侧头,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我那好二弟,来到北羌费尽心思,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分裂北羌这样的小事呢?若非虞皇登基的上官秘辛,我还真忘了这事,你现在问我要干什么吗哦?有了一点意思。
    男人的神色有些喜悦,白衣剑者凝眉不解,可是沈从明那边发生了什么?
    透过羽姬下在他身上的东西有动静了,竟然想要毁灭吗?好二弟,这次,你的想法,大哥十分赞同啊~他好似十分开心。
    白衣剑者听他的话也猜出了大概,突然他想到了自己,我身上,你也下了这种东西?
    哎~,你身上我自然只是下了监视的咒术,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你呢?我最忠实的仆人,白衣啊
    对于他在别人身上下东西的事情,白衣剑者没什么意见,什么都清楚,就太过无聊了,把监视的咒术解了吧,这样,沈从明才能给你更大的惊喜。
    男人停止了喝酒,你在关心他?
    白衣剑者摇头望向远山,我关心的,永远只有你。
    花言巧语啊,白衣,你学坏了。
    后悔放我离开那段时间了?
    这是仆人对神明说话的态度吗?
    这是我对你说话的态度。
    这话让男人难得的不是因为没有兴致而住了嘴,气氛沉默了半晌,最后男人幽幽一口气,你啊仗着我宠你吧。
    白衣剑者难得放了剑,他将剑横放在男人摆果盘美酒的小桌子上,然后盘膝而坐,他对面的男人挑了挑眉,怎样了?
    如果我让你收手,你能做到吗?他看着男人的眼神近乎是祈求。
    看着这双眼睛,男人第一次产生了迟疑,随后轻笑,喃凮来不
    你知道,只要你愿意,一切都来得及!我们一起退隐吧,这天下事,追根究底,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所追求的,难道不是一生的名字?白衣剑者道。
    男人看着他,想笑又不知为何笑不出来,最后只是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已经遗忘的名字,却是最后的追寻,白衣啊,你太天真了。
    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有些薄凉,沈从明身上的监视咒术我已经解除,但是其他,你就不用在想了。沈从明身上的监视其实已无多少用处,他这样想着。
    白衣剑者看着他,最后什么也没说。
    只是望着远方连绵的群山,自我嘲讽。
    他知道男人不会因为他一句话改变目的的,他一直都知道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沈从明出了北羌宫门,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九州赋的居所,此时的九州赋正在无所事事的逗弄鸟儿,沈从明微不可查的皱皱眉头,随后道,可有陛下下落?
    九州赋围着沈从明转了好几圈才道,哇哇哇,这位风姿不凡的先生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沈先生了,在下九州赋,先生本人可比传言里面年轻多了。
    十分真情实感的一句话,传言里的沈从明都快成一个长白胡子的老头了,或者是死板的教书先生形象,对比一下真人,才知传言不可信啊!
    这帅气都和他有的一拼了。
    沈从明,或许我应该提醒你,我们之前见过了,废话省下吧,陛下那边是怎么回事?
    他不想耳朵起茧。
    九州赋清清嗓子,能怎么样,就是遇到风浪掉水里了呗,陛下福大命大,死不了的,语气十分欢快,就跟说中奖了一样。
    沈从明点头,随后打算离开,却被九州赋叫住了步子,沈先生今日去的地方,可是北羌王宫啊突如其来的正经,却又非是另一个人。
    沈从明转身道,我的行踪并没有向你交代的必要,告辞了。他没有告诉九州赋的理由。
    但是九州赋却不这样认为,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九州赋整个人身上都是另一股的气质,在维索河上,我的人看到了罪恶天堂之主,现在,沈先生认为,可有与九州一谈的必要?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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