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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免费阅读-挂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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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波一直在关注宋戈, 心里松了口气。
    看吧。
    就该是这样。
    这位以后应该会歇了心思。
    毕竟如果钟声晚是一株绝艳的花, 这里单指钟声晚的容貌之盛,那贺应浓就是盘踞在这花周围,守护着这花的猛兽。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撕成碎片。
    而宋戈,平时就是个老好人,碰到贺应浓这样的人,除了退避三舍也没别的路可走。
    事实上,这一点徐波还真看错了。
    越是万事皆能将就的那类人,如果真碰到舍不掉放不下的人或东西,胆子反而会比一般人大。
    因为平常积蓄的勇气一股脑都用上了。
    宋戈就处于这种状态。
    他压根不在乎钟声晚结婚的这件事,圈里结婚了玩的人还少吗?他只在乎钟声晚的态度。
    以前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演员,是钟声晚拍板让他演男主,和他对戏,提醒他拍戏的时候哪里该注意,还因为他受伤......
    其实钟声晚对其他人也这样。
    但对宋戈来说,他在这个圈子沉沉浮浮三年多,也只遇到了一个钟声晚。
    他想搏一把。
    这个危险的念头,宋戈谁都没有告诉。
    他做好心理建设,礼貌而文雅的和贺应浓打招呼,并在贺应浓面前道歉,钟声晚手上的伤是为救他......
    他很抱歉。
    哪怕不是经历过姜宇,钟声晚见的神神鬼鬼多了,宋戈这点文字游戏简直是小儿科。
    他平静且稍显冷淡的表明都是同行,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又道:换了其他人,我也会这么做。
    贺应浓审视了宋戈几眼,把玩着钟声晚没有受伤的手指没说话。
    口舌之争是最没有的。
    他也没有特别的不悦,因为钟声晚干脆利落的划清界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抚平人的心绪?
    宋戈心思纤敏,走开的时候脸色微微泛白。
    宋戈心思不纯这种缥缈到只能意会几分的事,谁都没再提,没有能拎得起的骨架,只是几句言语试探,没必要小题大做。
    不过在回酒店的路上,贺应浓捏了捏钟声晚的脖颈,像按摩,又似乎要收藏心爱的珍宝:声声......
    钟声晚:嗯?他没在意贺应浓捏自己脖颈的事,被捋习惯了,只是回应。
    贺应浓的眼在这一刻深不见底: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被人觊觎。
    这句话的真实度百分之百。
    不过既然说出来,就证明这个想法不会被实践。
    跟在两人身后的徐波,很想把自己挂在墙上或者吊在窗外,总之他不该在这里。
    钟声晚:我喜欢演戏。
    他没有看贺应浓。
    怕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什么别的东西,既然暂时无法回应无法承担,又何苦知道。
    贺应浓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知道。
    所以有些因为爱意渐深生出的念头,不合世俗,会让钟声晚不愉快的念头,他只是想想,但并不会去实践。
    因为他喜欢的是活蹦乱跳神采飞扬的钟声晚。
    为满足一己私欲......本末倒置。
    不过贺应浓绝不是一个被人挑衅后什么都不做的人,尤其是挑衅的那个人看上了他呵护的珍宝。
    当天晚上,宋戈就丢了两个代言一部电视剧。
    不太多。
    因为宋戈目前的资源只有这么多。
    宋戈的经纪人都懵了,直到徐波约他一起去喝咖啡,暗示对方不要惊慌,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再有后续。
    当然,前提是宋戈安安分分。
    宋戈的经纪人:......宋戈他?
    徐波:我家小晚的那位,平常醋劲儿比较大,也许是殃及池鱼,希望您能体谅。也就这部剧小晚喜欢,若不然......
    宋戈的经纪人听懂了,他前段时间在外跑资源,也是今天下午才来剧组,并不知道宋戈动了什么念头。
    但面对得罪不起的人,当场认栽是最好的办法。
    就承诺:我会管好宋戈。
    否则怎么办呢?
    其他资源都没了,就指着这一部剧翻身,徐胖子话里话外,要是宋戈还不安分,这部戏说不拍就不拍了。
    也许拍,但宋戈大概是没有位置了。
    这么好的本子,这么充足的资金,多少人挤破头都挤不进来......
    徐波笑笑,气定神闲。
    宋戈的经纪人回头就找宋戈,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
    宋戈头铁,或者这个虽然演技和长相在娱乐圈属于中上,但因为性格温和到内向而限制了发展的艺人,太需要一个渠道宣泄他的情感。
    他告诉经纪人:我喜欢钟声晚。
    经纪人被宋戈一个直球抡懵了,直接回抡了一巴掌。
    真打。
    暴躁道: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宋戈的脸多了个巴掌印,震惊又悲愤,结婚又怎么了,结婚证在圈里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
    左脸疼,怕右脸也跟着疼。
    艺人被经纪人辖制在娱乐圈是常态,或者换种说法,艺人是经纪人和娱乐公司摆到台面上的赚钱工具。
    工具没有尊严。
    珍贵的工具也许会获得一些尊重。
    但显然宋戈还没有为自己赢得一些尊重,也许有一天他成为一二线的艺人,或者找到一个靠山,才能硬气一些。
    宋戈的经纪人并不只会这种粗暴的手段,后续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敲代打的分析了一顿。
    总之钟声晚,如今的宋戈高攀不上。
    更何况钟声晚背后的那位,看折他们资源的效率,是个财雄势大心狠手黑的,绝对招惹不起。
    宋戈这种自己找不痛快的行为,趁早打消!
    性格决定命运,宋戈才萌芽的单方面的爱情,在宣战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夭折了。
    钟声晚这里,规规矩矩的躺在被子里。
    紧张。
    如果以前只朦朦胧胧的感知到贺应浓似乎对他有些想法,那下午贺应浓那句想把他藏起来,就掀开了朦胧的面纱。
    这还怎么同床共枕?
    不过让钟声晚意外的是贺应浓还和以前一样,毫无逾距,像过去他们同床共枕的无数个夜晚。
    这种熟悉的模式让钟声晚放松,又让他生出细微的不满。
    大概类似于,故事的进展该是伸头一刀或者缩头一刀,干举着刀不动,实在不合江湖规矩。
    紧张并没有让钟声晚失眠,他的睡眠甚至比以前更好。
    临睡前想起贺应浓这次来剧组的事。
    钟声晚原本以为是徐波通风报信,没想到不是,贺应浓的回复很简单:视频的时候你总会用右手撑着脸,左手偶尔替换。
    贺应浓熟悉钟声晚的每一个小动作,当时觉察到不对,打电话给徐波,意识到对方有所支吾,直接问了出来。
    这有诈对方的嫌疑。
    徐波本就心虚,自然毫无隐瞒。
    钟声晚受伤的是右手。
    撑脸?
    居然是这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细节......
    他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贺应浓,大概不会再有谁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
    这天之后,宋戈对钟声晚客气有礼,无事再不接近。
    钟声晚觉得这改变未免大的惊人。
    徐波告诉钟声晚贺应浓做了什么,其实本不必说这么详细,他多嘴问了贺应浓,贺应浓:不问不必说,声声问,不用隐瞒。
    当然,宋戈经纪人私底下的操作,其他人都不知道。
    钟声晚领教到贺应浓强烈的醋意,心有惧意。
    这很正常。
    不是怕贺应浓这个人,而是这份不知从哪里开始,在发现时已经浓厚到惊人的情谊,怕自己接不住。
    钟声晚是个直率大方的人,如果他最开始打算恋爱,喜欢上谁,大概拿着花哼着歌,大大方方就去告白了。
    但他在感情方面偏偏属于封闭状态。
    现在碰到有人叩门,第一反应是装家里没有人。
    钟声晚开始装鸵鸟。
    贺应浓没有强行将他从沙子堆里的刨出来。
    他这样心思深沉手段强硬的男人,如果是别的事,把沙子堆连地皮铲走都行。
    可凡事总有例外。
    面对钟声晚,了解过钟声晚张扬昳丽的外表下包裹着怎样的柔软和脆弱,他动用了最大的耐心。
    不像猎手,倒像园丁。
    次年四月,钟声晚在《七日缉凶》的戏份杀青。
    杀青宴,
    钟声晚拍这部戏酣畅淋漓,和剧组几乎所有的人都相处的很好,一块儿吃这顿终结饭,很舍不得。
    感情到位,这时候酒就是好东西。
    痛快闷了一杯。
    贺应浓也在坐,没有阻止,只是给钟声晚碗里添了两筷子菜。
    钟声晚看小碟里的菜,又看贺应浓。
    一杯酒不至于喝醉。
    只有几分莫名的上头,上头到觉得贺应浓斯文沉静的坐在自己身边,是一件事非常美好的事。
    心里很安定。
    家属么,有些事要报备,他凑近了对贺应浓道:我可能会喝醉。
    淡淡酒气扑面而来,少年明亮又亲近的眼神让人沉醉,贺应浓扶着眼前人的肩头,声线低柔:有我在。
    后来,钟声晚就喝醉了。
    到酒店是被抱下车的,他其实还能走路,但车上已经小睡了一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悬空了。
    那怎么办?
    挣扎是不是太不给人面子?
    那还是醉着吧。
    醉了□□分,平常只需要几秒钟就转完的逻辑,这次被放被窝里了才转完。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也放纵人的欲.望。
    钟声晚睁着一双杏仁大眼,视线跟着贺应浓的身影转来转去,看贺应浓去洗手间打湿毛巾给他擦手擦脸,倒水给他喝......
    当鸵鸟时丢失的关注,此刻争分夺秒的补充。
    在贺应浓低声询问能不能把外套脱掉,这样睡的舒服时,钟声晚懵懵的点了点头,被扶着坐起来时,伸手摸了摸贺应浓的脸。
    没有缘由,完全随心做了这么一件事。
    手被握住。
    贺应浓:声声,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实话说,钟声晚不知道,就摇头。
    贺应浓替钟声晚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布料柔软的衬衫,不影响睡眠,他扶着这个小醉汉躺好,叹气:我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装的。
    钟声晚眨巴眼看他。
    醉意上头,侵染的他五官比平常还好看,眼睛水亮,肤色更白,整个人像一只刚化成人形的小白兔。
    贺应浓握住钟声晚搭在被子上的手:我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钟声晚不说话。
    他现在脑袋转的不快,需要时间反应贺应浓话里的意思,是或者不是还能判断,怎么想的这种高深问题,的确回答不出来。
    贺应浓:我们做真正的伴侣,好吗?结婚证规定的那种。
    结婚证?某些记忆复苏,钟声晚脑袋往后挪了挪,眉心皱起浅浅的折痕:你跟我说......
    贺应浓不想竟有回应:你说。
    钟声晚看着空气,像望向过往某个印象深刻的场景:你跟我说,不要有非分之想。
    那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
    贺应浓将结婚证连带婚姻协议锁进抽屉,提醒他不要越界。
    原话好像不是这样,但意思......差不多。
    贺应浓楞住,尚未有所反应,床上的人已经闭上眼,怀着莫大委屈似的翻身,亮给了他一个拒绝交流的后脑勺。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88章 腰不好?
    贺应浓僵立在原地。
    他想过钟声晚可能会拒绝, 也许是因为楚锦宸心里有阴影,也许是重心要放在拍戏上,也许仅仅是没有考虑好。
    拒绝一个人, 理由太多了。
    但怎么也不应该是自己给自己设了限。
    贺应浓在无意识中给自己挖了坑,现在,毫无防备的栽进了坑里。
    钟声晚睡着了。
    他是真的醉了, 撇开醉酒三分演上七分的可能性,就酒后吐真言来说, 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对贺应浓过去的那句提醒,会记了这么深刻,而且还身体力行的执行着。
    执行且潜意识的怀有怨念。
    贺应浓将钟声晚的被子掖好。
    夜色极静。
    他摸了摸那颗睡着了都似乎透着委屈的后脑勺:声声, 对不起。我后悔了, 我用一辈子来补偿, 好不好?
    一辈子这种话很适合海誓山盟,但在各种情爱宣言满天飞的现代社会, 这一句就又假又肉麻。
    至少想象中是这样的。
    但真的情到深处,一辈子又显的格外郑重和绵长。
    这天晚上的事, 钟声晚酒醒之后不记得了。
    贺应浓也没有提。
    理亏。
    是他定了规矩, 结果又是他先有非分之想,这未免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
    戏拍完, 钟声晚回了海城, 又开始他的新一轮休假,他和贺应浓的关系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在钟家小住晨起时,他醒过来, 贺应浓还在床上。
    贺应浓醒着, 看书或者看手机, 看他醒了还会道早安,仿佛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早晨的其中之一。
    但问题是,钟声晚的睡相......
    在经历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果然如此等一系列变化后,钟声晚过度到若无其事这一阶段。
    他想,我这适应力可强。
    贺应浓也这么想。
    于是在这天早上,钟声晚再一次从他怀里苏醒的时候,手臂一揽就将准备挪回自己位置的人带了回来。
    钟声晚头皮发炸,手撑在贺应浓胸口以保持安全距离。
    男人么。
    又是大清早的。
    有些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贺应浓低头,在钟声晚撑着他胸口的胳膊上亲了亲: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钟声晚感觉印在胳膊上的吻怀有莫名的能量,不然为什么整条胳膊都酥酥麻麻,还无法集聚力气。
    他跳下床。
    洗漱的时候还在想那句话,每一天都是这样。
    哪样?
    两个人抱成一团?
    咳......
    .
    钟声晚感觉自己像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亡国之君,贺应浓已经兵临城下,他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需要有个军师。
    在娱乐圈这片海中,金云东这个浪里白条显然是个好人选。
    钟声晚无中生友的告诉金云东,有个娱乐圈的朋友目前正碰到感情上的烦恼。
    对方攻势猛烈。
    他那个朋友不知如何是好。
    金云东摸了摸钟声晚的脑门,没发烧:钟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你清醒一点,楚锦宸那个混球有什么好?
    钟声晚:不是,你听我.......
    金云东动了气:听什么听!你想想你靠近楚锦宸的时候过的什么日子,现在又过的什么日子?
    他摸一把钟声晚的脸:贺总给你养的溜光水滑,就是让你重整旗鼓去跳火坑的?他哪里不好,难道......
    金云东往钟声晚腰以下膝盖往上瞄了瞄。
    钟声晚:......他好得很!
    可不好么。
    睡觉不老实的时候无意中碰到过,那体量,魂差点没给他吓飞。
    看金云东忧心如焚,恨不能立即将楚锦宸骗到荒郊野地打闷棍,再扔到深山老林里之类,钟声晚老实交代。
    假结婚的事肯定不能说。
    他半真半假:我就是觉得贺应浓他......
    金云东:嗯?
    钟声晚:他太紧张我了,事无巨细你明白吗,我有些......不习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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