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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筱余南(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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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请进。
    任箫吟带着身后的宫女进去,近距离的又见了一次这位项惠妃还有她身上不知是哪家胭脂铺子的味道。
    见过娘娘,臣奉陛下之命来为娘娘送御寒衣物。
    大人请起。
    项惠妃并不是有多稀罕这件狐裘,毕竟在这之前皇上已经赏给她很多了,就连项惠妃现在身上披盖着的都是一件上好的雪狐皮。
    但是她现在怎么样也是正儿八经的娘娘,又正临盛宠,难免会有一些宫女,太监来她耳旁吹风。
    三件狐裘,皇后得了两件,剩下的也都该明白了。
    别的她并不在意,只是皇帝先前许诺了她两件,现在少了一件,自己一直羡慕嫉妒的女人拿到了所有,她心里当然有所不平。
    只这一件?
    只这一件。
    项惠妃皱眉,眼神有些不信任的在衣服和任箫吟身上来回飘荡。
    陛下许诺了给本宫两件,现在只有一件在这儿。
    项惠妃不轻不重的娇嗔一声,仿佛有谁在身边,能听着她撒娇,可惜现在不在皇帝并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一众宫女侍卫,还有任箫吟。
    娘娘想多了,臣只是奉旨行事,皇后娘娘正位中宫品阶要高于您,理当得多数,陛下送来之时,并没有明面分付臣,究竟谁多谁少,臣也只是按规矩办事,之于陛下许诺,娘娘应该去找陛下索要,娘娘如此盛宠,想必不会连一件狐裘都求不来。
    任箫吟说完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以至于他和项惠妃之间,一时看不出谁主谁客。
    倒也不怪,项惠妃妃阶三品,任箫吟官至三品,可不同于她,任箫吟代的是丞相之职,领的是六部三司,有权和无权比起来,哪还有那么多顾虑?
    大人说的有理还是本宫唐突了。
    项惠妃纵然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法明面上反抗,毕竟这是前朝官员,不是皇帝,要是落了个私通的罪名,她的好日子岂不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既然娘娘要这么说了,那臣也就不打扰了。
    东西送完了,事后怎么慰藉美人,那是陈景帝的事情。
    皇后还需敬畏几分,项惠妃则不然。
    这也是为什么敢对项惠妃这样的态度。
    两个人的品阶相当,叫她一声娘娘那是看在陈景帝的面子上,真要论起来,谁也比谁高不了多少,又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别的不说,就算他有项惠妃这么一个女儿,到了御前还不是要恭恭敬敬的行礼。
    项惠妃又不像别的秀女一样,是经过了嬷嬷两三月的调教,才送入宫中作妃,直接从自己待着的地方县一下子接到天差地别的宫中,别的不说,宫里的规矩绝对还没学完,叫人看了不少笑话。
    她又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会直接为难人,她也是要为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考虑的。
    到也会着路。
    任箫吟回到自己帐中。
    她身上那股胭脂水粉的味道,乍一闻觉得陌生,再细细回想就不觉。
    可不就是他们好陛下的上代宠妃竹南妃嘛,也不知她哪儿找来的宫女,从妆容打扮到仪容仪表,甚至细节到生活喜好,多多少少都带了些竹南妃的影子,不用说,她本就生的娇艳动人,现在又笼上了一层旧人的味道,可不叫陈景帝更加怜惜。
    她倒也甘愿,一辈子笼罩在别人的阴影下,走着别人走过的血路承载自己的富贵。
    痴人说梦罢了,宠妃宠妃,有貌而无德,离妖妃可能也就不远了。
    祸国殃民,怎么只能一个昏君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
    莫致之
    起风了。
    任箫吟明明人在帐中,又没开帘,怎么还会感受到风呢?
    话说有理,起风是外面起风,里头的风是人带来的。
    任箫吟猝不及防的被这股冷风钻入胸怀硬你逼着他咳出声来,手上的茶盏差点儿泼出来,好一刻才罢休。
    任箫吟用袖子捂着嘴,转过身来,看着门口的人。
    门口的人站着直立,没有一点自己身为下属的自觉,见了上头主人家还不行礼。
    不过他又不是任箫吟的人,拿的不是他的俸禄,也不为他办事,确实没必要听他的。
    任箫吟缓过神来,慌忙中借着自己咳嗽,将那封信收窜在袖中:父亲近来身子可好?
    来人要问的问题,被他卡在了喉咙里,也只能先回答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大公子放心好了,老爷近日身子安康,大公子子还是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
    任箫吟低头不语,来人见了到也没说什么,只是执行主人吩咐自己的命令。
    老爷听说,陛下前些日子遇刺,是三皇子挡了一击,才幸免于难。
    是。
    又来了。
    任箫吟无奈叹气。
    就算人不在身边,凭着先帝的这一群得力助手,任齐也能随时随地强加他的意愿。
    来人一副果真如此的样子,在开口时,像是换了个人,换了种语气。
    听说那日公子是候在边上的,三皇子和陛下本都可以安然无恙,还望公子能秉行自己辅君之责,持官之道,才不枉费陛下圣恩,不枉费老爷的栽培。
    不愧是先帝训练出来的狗,认准一个主人就死咬着不放,就连传递话语,这语气也是学的三分像。
    父亲没有其他要吩咐的吗?
    任箫吟知道这么一问,就是自己自讨苦吃,可偏偏大家乐意乐意,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为了他所谓的忠君报国。
    事态兹多,不好全靠属下来传递,等到时候老爷自会传唤公子去。
    任箫吟不是孩子了,对这些事情也早就见怪不怪,那些他都早熟悉了。
    那人正要走,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冷漠地转过身来,一针见血地问道:老爷先前还提了,大公子操劳府中事务,稍有欠缺,来日必会亲自指点,老爷他身子不好,夫人又去的早,想要多见见自己的孩子,以防万一自己哪天受不住西去。
    任箫吟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他要见儿子,自己明白的就在这,他从小盯到大,最为满意的一个儿子,还会想见的,那就只有那个人。
    老爷说了,许久不见二公子,甚是想念。
    任箫吟面色不改,把那封书信揉的更紧些:皇城里近日出了些这么事儿,阿晏他作为暗卫脱不开身,连我都甚少见,于此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父亲想见,哪日自会寻个空闲时间将阿晏带去。
    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这一点确实无可反驳。
    老爷的话属下已经带到,大公子休整便是。
    风去,人去。
    在手心的那一纸书信,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不过纸上的墨迹早就已经糊在一起,纸张也皱的不成型了。
    任林晏的事瞒下了所有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人知晓破坏。
    当尚书,不行,做哥哥就更不能。
    任齐都明白了,恐怕陈景帝就那也不远。
    任箫吟看着炉中烧的通红的炭火,像是鲜血一样。
    秘密这种东西,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收拾起来也不方便。
    晌午,猎场。
    猎林虽大,到底两天下来见了个七七八八,又出了那档子事,就算是文武百官不用磕头死谏,陈景帝也不能长时间待在猎林那等危险之地了。
    好在瞭望台之后设有猎场,闲暇之余骑射打马还是可行的。
    二皇子对于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来者不拒,打猎跑马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面上不显,心情却多有畅快。
    场地换成了广阔的猎场,没有之前那么危险,如大皇子,三皇子乃至是,秋瑾公主都跃跃欲试。
    而他们这些人臣不必说自是跟着皇帝走,宗亲也大多同在,不过却是多了一人陌生。
    前天任齐派来好好说教的忠卫,任箫吟只把信寄出去后便未在多想总归回去了免不得一见,干什么还要天天压着自己惹个不顺心?
    今日的阳光颇大,照在身上也是快意。
    站好了,你现在可是个侍女。
    猎场够大,能容纳多人,不过陈景帝倒也通情达理,并未强求所有人跟着他一起走,以至于太傅大人自然不愿意去凑那个热闹,就这么若无事事的歇在了边上。
    但歇下来的太傅大人并没有因此有多欣喜,反倒是满脸愁容,时不时低声训斥着自己破天荒带出来的侍女。
    别慌,我有分寸。
    你若是真的有分寸,就不会自己大老远跑到中原来了。
    总归南蛮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有人在那儿不就好了,总归阿月比我靠谱。
    你有种当一辈子巫云月,你想自己回去找揍也没办法。
    哎,你这个没良心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孩童吵架般闹了起来,好在天大地大,没人能听见他们俩在这里胡闹。
    只能说是远处听不见,站在他们两步远地方的尚书大人可谓是深受迫害。
    任箫吟偏头看去,第一个入眼的就是已经换上侍女服装的巫奉月,为了隐藏下自己过于高大的身量,拘谨着,低头跟在顾停玄身后,看着倒是许多喜感。
    诶
    巫奉月可能在那个界限范围内,天生就是个跳脱性子,顾停玄不再跟他吵闹,他反倒自己无聊起来,左右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好巧不巧,只有尚书大人一个人。
    巫奉月仿佛找到了下一个乐子,刚要开口,头发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倒是对他没什么大碍,只是卡到嘴边的话,再也没能说出来。
    消停会儿吧你。
    顾停玄冷漠的将巫奉月扯到边上,自己充当一股强站在了两人之间。
    太傅大人和皇子殿下商讨了两天,可商讨出什么适宜来?
    任箫吟领着陈景帝的暗谕,对这些官员大大小小的活动,自是一个也不能漏掉,其中太傅大人尤为特殊,两天时间基本上都待在营帐中,没有出来一步,时不时还有刀枪碰撞的声音,至于这两个人在里头,翻天覆地闹个什么鬼,任箫吟也就没有仔细去查看了。
    他说,南蛮皇室受制于人。
    顾停玄看着终于消停下来的巫奉月,自己耳边得到了清净。
    蛮王?
    不不不,不光光是我父王,母后还有国师他们都一样。
    太傅大人期盼了半天闭嘴的皇子殿下又忍不住自己那张开过光的嘴,说到自己家里头的话题,就又兴致勃勃的差了进来。
    顾停玄:
    巫奉月:?
    那你,还有南蛮公主,又是如何发现的?
    南蛮虽是边陲小国,但仅仅是跟泯朝的相比较下,放在边境,比起乌台,胡又这些地方,那也算是大国之境。
    除掉一个南蛮对泯朝来说都是需要养精蓄锐的麻烦,现在直接能控制整个南蛮皇室,令其如傀儡一般受听,实在是恐险。
    因为巫奉月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头,身子向前凑了几步,小心翼翼的指着猎场的方向我和阿月向来都是跳脱的性子,在宫里四处闯荡,逃出城门这件事情也没少干过,多少也就受了些风声,更何况南蛮上下不仅仅只有皇室。
    任箫吟顺着他刚刚指着的方向看去,是猎场上,纵马的陈景帝。
    巫族?
    真聪明!
    巫奉月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顺便理了理刚刚被顾停玄扯的有些杂乱的头发你们知道的,我父王一直有那么点毛病,母后又只在意她的地位,不知道从哪儿来了批人说是可以告诉我父王长生之道,这下好了,不都给带阴沟里了。
    卜族入卦,医族行医,唯巫族善蛊,更何况是在有几率吞并毒族的情况下,长生之道自然不可能,但若是边拍两个把戏出来糊弄人,那还是手到擒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老皇帝的亲生母亲应该跟那人关系挺大的,你们要是能找到上届嫔妃问问,或许事儿就简单了不少。
    巫奉月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南蛮皇室受害最深,自然接触的机会也是最多的,付氏本就脱不开干系,这下不过是坐实了猜想。
    上届妃嫔,又要说的话,恐怕还有。
    这话有理,与其他们这些后辈人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找几个先帝妃嫔问个清楚。
    任箫吟回想起先前递上来的秋猎名册,目光转而在猎场上寻找起来。
    话是这么说,可真找起来却又难上加难,陈景帝登基之时,大皇子,二皇子接连薨逝,就连皇后一众妃嫔也于同日暴毙寝宫,至于背后原因碍着当今顶头这位,没人敢去过问。
    这样一来,先帝剩下的妃嫔皇子几乎随着陈景娣坐上轮椅的那一刻,全都消失,就连死里逃生,活下来的铆王,也终究难逃命运。
    有人?
    顾停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在尽头看到一人扶着宫女在边上修身养气。
    自然是有。
    任箫吟别开视线。
    铆王的生母,瑜太妃。
    作者有话要说:
    得,标题越来越偏离内容了
    对比陌上人如玉,可能会有些设定并吞的情况,细节方面稍有欠缺,不过总体不影响阅读,还请谅解。
    秋冬至
    瑜太妃?还在?
    倒也不怪巫奉月表现的如此惊异,毕竟在陈景帝一个不放过一网打尽的杀戮之下,还能安安稳稳的存活到现在,确实值得惊叹。
    这也是铆王是先帝一众子嗣中最后一个薨逝的原因。
    顾停玄按住巫奉月往前探的头。
    都说是母凭子贵,母凭女贵,可现在这么看来,反倒是铆王沾了瑜太妃的光,多活了那么几年光景。
    那这瑜太妃是个什么来头,能让那老皇帝都退她三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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