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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月昼(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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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愣神,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秦南小时候确实很粘我,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跟着我做小尾巴
    言乔,闻路明敲了敲门框,司机说半小时之后到。
    我回过神来,啊?哦
    在想什么?他走过来揉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不准备把监控的事告诉闻路明。虽然没有拍到办公室里面,但我大概可以猜出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向我辩解,或许也是因为无论是不是自愿,夏奕说的那句话都切实发生过。
    他愿意为了一句话付出一万次亲吻,那我为什么要阻拦?
    没什么。我摇摇头,伸了个懒腰,好累。
    说明天走你不愿意。闻路明无奈地说,就会折腾自己。
    我勾着他的脖子借力起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问:你心疼了?宇YU溪XI。
    我心疼有什么用?闻路明垂眸看我,语气里有淡淡的酸意,我心碎你也不当回事。
    我没忍住扑哧一声轻笑,你心不心碎我不知道,我腰倒是要碎了。不知道昨天是哪位道貌岸然的教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翻来覆去地弄,怎么求饶都不理。现在说心疼,昨天我喊慢一点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
    闻路明到底比我皮薄,听着听着耳朵开始泛红,故意绷着脸警告我说:言乔。
    错了心肝儿。现在的我不说别的,道歉张口就来。
    这下轮到闻路明皱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一样,愣了好几秒问:你叫什么?
    我坦坦荡荡地又笑着重复了一遍:心肝儿。
    闻路明眼中浮现一抹复杂,低头沉思片刻,问:以前也这么叫别人吗?
    没有,我嫌腻歪。我说。
    宝贝儿也就算了,叫猫叫狗叫人都这么叫,但心肝儿这种词,我怕传出去被人说我油嘴滑舌不着调。
    闻路明显然松了口气,捏了捏我鼻尖说:不许乱叫。
    知道了。我乖乖答应,凑到他耳边又多加了一句:以后在床上叫。
    我大概真的饿了太久,食髓知味,昨晚的余韵还没过去就开始想着下次。
    张老道说的尘缘未了或许还有这样的意思,色心不改,前缘难断,无论第多少次都会被同一个人勾起欲念,想拥抱,想亲吻,想占有他的一切,也被他占有。
    燎原的火烧起来,人自然不想再孤身踏冰冷的河。
    坐在飞机上看着脚下越来越远的城市光点,我问闻路明,今年冬天还带我去看雪吗?
    你愿意的话,每年都带你去。他说。
    我悄悄找到他的手,五指插进他的指缝扣紧,摸到那枚戒指,忽然感到一种难言的安心。
    闻老师,我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其实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第79章 完结
    最后一次化疗结束的时候,冬天刚好过去。
    经过四个多月的治疗,我整个人好像被换掉半条命,中途有无数次想过要放弃,都是因为闻路明才咬牙坚持了过来。
    我的体质变得很差,初春大家都穿长袖T恤和牛仔裤的天气,我出门还是会被勒令穿好外套,再戴一顶毛线帽子。
    不要在店里待太久,你受不了灰尘。闻路明帮我把口罩戴上说。
    我在他学校附近盘下一家店面,准备开个书店打发时间,最近店里装修,我偶尔抽空会去看看。
    知道了。我拉开车门,闻老师再见。
    闻路明去上班,我不紧不慢地先去隔壁买了杯热牛奶,然后捧着去店里。一进门看见地上堆着好几个半人高的木头箱子,秦南背对着我坐在其中一个箱子上,不知道在跟旁边的工人说什么。
    你怎么又来了,不用上课吗?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
    言哥!秦南跳下来,阳光灿烂地冲我一笑,今天上午没课。
    我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箱子,这是什么?
    我哥给你寄的书,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限量版和珍藏版,好像还有几本古董,等下你看看。秦南说。
    唔,我点点头,替我谢谢你哥。
    我上楼,秦南跟在我屁股后面,问:哥,我哥结婚的时候你会回去吗?
    当然会。我边走边说,闻老师已经请好假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哦
    他安静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那你和闻老师
    我停下脚步,不自觉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顺其自然吧。
    离开前某一天,我在闻路明书房抽屉里找到了他手上戒指的另一半,内圈刻着他的名字,是我无名指的型号。
    那天在飞机上,我提前把戒指从他行李箱里找出来,悄悄告诉他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为什么藏起来不告诉我?我凑近他低声耳语。
    我不想给你压力闻路明难得露出一丝窘迫,像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而且这种事,总归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准备一直藏着吗?
    也没有。我想等你病好一点,情绪稳定一点再告诉你。
    我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和躲闪的目光,心里痒痒的,说:闻老师,我不想等了。
    说完我起身单膝跪地,把戒指举到闻路明眼前,问:你愿意帮我戴上吗?
    闻路明大概没想到我突然这样,有些慌乱地想把我扶起来,我不肯动,耍无赖说:你不给我戴我就不起来。
    言乔闻路明接过戒指,表情欲言又止。半晌,他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我问:你想好了吗,戴上就不许摘了。
    我摇摇头,说:不摘了。
    终于,闻路明握住我的手,垂眸看了很久,郑重地把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我张开手指,看见自己手上多出来的银色指环,忽然感到有一种甜蜜的枷锁禁锢住了我的身体和灵魂,从此宣告我将被某个人温柔豢养,再也不能任性地飞。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求婚,没有烟火和烛光,也没有玫瑰,一切都很草率,但一切都蓄谋已久,有迹可循。
    回过神来,秦南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装修材料,问:言哥,你真的准备在这里当个小老板,不管自己公司了吗?
    你懂什么,小老板才是最快乐的。我轻嗤一声,而且公司有我哥和Luna,我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秦南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半晌叹了口气说:你开心就好。
    快到下课时间我搭秦南的顺风车回学校,他去找同学吃饭,我坐在广场中央的水池边等闻路明。
    今天天气很好,几只白鸽慢悠悠地落到我脚边,我掏出早上吃剩下的半片面包,撕成小块撒在地上喂它们,一只胆大的鸽子飞起来落在我手上,低头啄食我手心里剩下的面包屑。
    我逗着鸽子,无意中抬眼,看见拿着教案本向这边走来的闻路明。
    他的衬衫挽到小臂,早上出门穿的风衣搭在手上,一边和旁边的学生说着什么一边低头推了推眼镜。
    初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为他的皮肤和发丝镀上一层温暖的柔光,我恍惚想起很久之前第一次见面,他也是这样在周围年轻的喧嚣中,踏着树影和阳光向我走来。
    仿佛有所感应,闻路明看向我的方向,脸上冷淡的表情渐渐融化,浮现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跳下水池拍掉手里的面包屑,冲他招了招手。
    怎么在外面等?闻路明走过来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今天不冷。我用肩膀碰了碰他,问:说好下午出去玩的,这回不能再骗我了吧?
    你感冒我才没有带你去,怎么就成了骗你?闻路明无奈地说,走,我们先回家接贝儿。
    闻路明有一些十分消磨时间的爱好,比如下棋,看书,钓鱼。最近天气转暖,公园里钓鱼的人多了起来,他上周就说带我去,结果我不小心感冒,没办法拖到今天。
    昨晚睡觉前我和他一起烤了蛋糕和饼干,今天早上他又趁我没起床准备了很多别的零食,他说我一定坐不住,所以要多备点打发时间的东西,我不服,说他看不起一个而立之年的成熟beta的定力。
    成熟?闻路明没忍住笑了,捏起我的脸问:你和这两个字有关系吗?
    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揭我的短,我一扭头张口咬在他手上,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贝儿看到我咬他,以为我们两个闹矛盾,哒哒哒地跑过来挤在我们两个之间,用脑袋拱我的腿,边拱边喵喵叫。
    猫都比你会哄人。我松开闻路明说。
    他扑哧一声,按着我的脑袋揉了一把,怎么不说猫都比你懂事。
    我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说现在的闻路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不用再顾虑我会不会离开之后,他开始渐渐暴露出本性,不仅喜欢事事管着我,还喜欢逗猫一样的逗我。
    也怪我没出息,前一秒还生闷气,后一秒他招招手,叫我声宝贝,我就什么都忘了。
    宝贝,睡觉盖好毯子。我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闻路明的声音。
    睁开眼看见他认真地看着水面,我揉揉眼睛,问:钓到鱼了吗?
    还没,这才多久。话音刚落,水面上的鱼漂晃了晃,扩散开一圈小小的涟漪,我赶紧拍拍闻路明,压低声音说:动了动了!
    嘘闻路明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睛直直盯着鱼漂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怎么动的,他忽然起杆,一条两掌长的银色鲫鱼被勾出水面。
    我没忍住发出哇的一声。
    趴在我脚边睡觉的贝儿被惊醒,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看见闻路明把一条活蹦乱跳的什么东西放进桶里,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胆小鬼。我把它抱起来摸摸脑袋,凑到桶边说:看爸爸给你钓了什么。
    贝儿没见过这么大的活的鱼,虚张声势地喵了一声后就往我怀里缩。闻路明看着一人一猫,笑着摇了摇头,晚上给你们烤鱼吃。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闻路明钓鱼,我在草坪上铺开餐布,边吃零食边逗猫玩,太阳落山时天边晕开一大片晚霞,我枕着胳膊躺在草坪上看天,心想,等夏天到了一定要和闻路明去海边玩。
    想着想着脸上忽然落下两滴冰凉的液体,我回过头,看见一片乌云缓缓飘过来。
    不会吧我好久没有出门,怎么偏偏今天下雨。
    闻路明也看到了乌云,走过来说:要下雨了,先回车里吧。
    我扁了扁嘴:还没玩够呢,我不想回家。
    他抬头看了一眼,说:看这样子不会下很久,等雨停了我们再出来。
    今天为了带躺椅和钓具,闻路明开了一辆很宽敞的吉普车,我刚抱着贝儿坐进去,外面的雨突然大起来,等闻路明再进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和衣服已经淋湿了一大片。
    他脱掉外套,摘下眼镜甩了甩额前的水珠,接过我递来的毛巾随手擦了一把头发,问:你没有被淋到吧?
    我摇摇头,没有。
    他习惯性的俯身亲了我一下,说:没有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亲吻变成我和闻路明之间像吃饭喝水一样日常的事情,国外宽松的环境里,哪怕是在学校,他也经常毫无顾忌地吻我。
    我趴在车窗上仰头看天,远处是晴的,头顶却灰蒙蒙一片。
    真的会停吗?我忧愁地问。
    闻路明从身后环住我的腰,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揉了揉我的肚子问:饿了吗?
    不饿,吃了好多零食。
    但是我饿了。他把我掰过来,浅浅地啄吻我的嘴唇,我后背抵着车门无处可退,只能微微抬起头承受他温柔而缓慢的亲吻。
    闻路明唔
    我一向觉得不戴眼镜的闻路明无论气质还是长相都更锋利,就好像眼镜是一种封印,把属于alpha的强势和冷厉关在身体里,对外只展现更斯文的一面。
    而摘掉眼镜后他总是会释放出自己的掌控欲。逼仄的环境和紧扣在腰上的手掌让我感到一丝不适,我有些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更深地吻了进来。
    一下午只顾着吃零食和逗猫他恶人先告状,全然不提自己钓鱼钓得忘我,医生说你不能吃太多零食,忘了吗?
    没有忘我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低声说,只吃了一块蛋糕和几片饼干
    但我什么都没有吃。他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我好饿。
    我透过薄薄的布料摸到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喉咙不自觉滚了一滚,相比之下,因为养病养了太久,我的腹肌已经几乎快要不见了,腰上只剩下一层人畜无害的软肉。
    雨点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声响。我半推半抵着闻路明的肩,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他的眼睛,问:接吻能充饥吗?
    不能。他摇摇头,缓慢地说,只能解渴。
    吉普车的车厢已经足够宽敞,但对于闻路明的身高来说还是显得拥挤。他单手捞起我放在后座上,撑在我身体上方,问:听到下雨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在嘈杂的雨声中有种大提琴般的质感,我心里痒痒的,不自觉仰头想要索吻。
    听到了,像我心跳一样快。我轻声说。
    我如愿以偿获得一个炽热的吻,闻路明的手按在我胸口,仿佛要验证我说的真假。
    呼吸交织中,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我追逐着他的唇舌,听到他低低地说:宝贝。
    这种时候这样的称呼,直白到让我忽视不了他声音里的情欲。感冒这段时间我忍着不亲他也不招惹他,闻路明表面淡然,实际也许早就计划着这一天。
    旷野无人,春潮带雨。
    有什么东西比雨来得更急。
    我勾着闻路明的脖子,解开他的纽扣,从座椅缝隙抽出刚刚摸到的安全.套,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问:闻教授,你车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接过,面不改色地说:有备无患。
    说话的时候他把我的衣服推到胸口,手掌停留过的地方都像是点了火。我的皮肤热得发烫,呼吸也渐渐变得燥热。
    过于狭窄的空间使我们不得不贴得很近,我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腿根,在他耳边低声说:来_我。
    雨下了很久。
    车子也颠簸了很久。
    闻路明打开音响,雨声和音乐声中夹杂着他低沉的喘息,还有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轻声呜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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