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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嘘菊(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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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贴上全部身家做珠珠的嫁妆,将她嫁给这样的人,秦风海内心中也是愿意的。更何况郭素主动提出了入赘,自然让他十分满意,真是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秦风海昨夜喝酒上了头,忘了问郭素,如果自己同意了他又要如何试探珠珠的意思。
    珠珠才从郭素那边过来,神色如常,想来还不知情。他想先替郭素探一探珠珠的心思。
    请了清嗓子,道:关于你嫁人的事
    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之前她对此还无意见,如今心里却有些说不上来的抵触,撒娇打断道:祖父,亲事先缓一缓好不好?我还不太想嫁人。
    秦风海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曾反对,怎么忽然又不想了?
    总之就是不想了!窦瑜不讲理道。
    是不是祖父之前看中了那个韩连山,令你不快了?秦风海试探着问。
    不是的。窦瑜摇头。
    秦风海随口又问:难不成是有心上人了?
    却没有听到反驳。
    他顿时一惊,道:当真是有心上人了?
    窦瑜不肯说,只重复讲着:总之目前我还不想嫁人。
    她又再次向祖父讨要药方。
    秦风海以威胁的口吻说:你不告诉我心上人是谁,我是不会将方子给你的。
    窦瑜不吃祖父这一套,直接带着佰娘去屋子里翻箱子。因为对祖父存放各类东西的习惯了如指掌,很快就将方子找到了。
    秦风海追进门来抢,但他哪里跑得过年轻又灵活的小孙女。窦瑜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打开方子辨认一番,几样治咳惯用的药材她还是认得的,叠好塞进袖里,然后笑嘻嘻地同祖父告别,拉着佰娘跑出了屋门。
    连那把扇子都被她随手顺走了。
    你这丫头!秦风海气愤地大喊,但又追不上。
    卓伯站在他身后偷笑。
    孙女已经跑没影儿了,秦风海冷静下来后以拳捶打掌心,道:完了完了,这回郭素可是晚了一步!
    自言自语道:快到手的上门女婿要没了。
    他不停地在房内踱步。
    到底是选孙女喜欢的,还是选主动要入赘的?
    秦风海犯了难,挠挠头,愁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猛地停下脚步,望向卓伯:你怎么看?
    卓伯一愣,回说:当然还是以咱们家娘子的喜爱为重。
    我也这么想的。秦风海长叹。
    但他还是想替郭素努力一把。
    郭素院子里的下人再次见到秦风海,立即恭恭敬敬请他进门。
    虽然大人病着,也提前知会过了院子里的人,若娘子或秦老爷登门,不可阻拦。娘子刚遣人送了药方子过来,送方子的人才走,秦老爷又来了。
    郭素昨夜入睡后被叫起,酒后神思清明,索性整夜处理军务。河州卫与西北结怨已久,指挥使早在一个月以前便带兵与西北军在镇南郡对阵,送来的信上虽是说愿与他联手,实际也是为求援。此次他率援军近四日才赶到镇南郡,只用了不到一日的功夫便荡平西北军。如今人虽折返回来,余下事务还要尽快处理。
    天将明时打了一会盹儿,再醒后他便发觉自己生病了,一早见阿瑜时还能忍耐,待她一走更为严重了,头重脚轻,不停发着虚汗。
    这场病应当早在体内积攒了许久,骤然爆发,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不过他依然强撑着来见秦风海。
    抵唇咳过几声后,问:祖父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秦风海的眉头紧紧夹着,他心中的确对郭素满意,但原本还想为难他几番,毕竟太轻易得偿所愿,便不容易珍惜了。珠珠心肠软,又与他感情深厚,要是被他三言两语哄住了,可真算便宜了他。
    但现在珠珠有了心上人,不用他想法子为难郭素,而是要替他担心了。
    话里带了几分埋怨,斜睨着他道:你说说你,人家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既然钟情于我们珠珠,早前为何不向她表明心迹?如今可是晚了!
    晚了?郭素一顿。
    珠珠已经有了心上人!秦风海重叹一声,今日我本想替你旁敲侧击地问上一问,谁知她忽然说不愿你我再替她寻亲事了!
    郭素带着病容立在那儿,苍白带红的面色看着可怜。
    秦风海不忍道:和外头那些不知家世品性的郎君相比,我倒是偏心你的。可珠珠乃我掌中珠玉,我不忍她有半分不如意。她若是执意要嫁给心上人,我自然无法违逆她的心思,点头让你入赘。
    他以为郭素是难过傻了,自顾自说着话:你在军中做事素有决断,怎么连珠珠这般好脾气的小丫头都笼络不住?她怕是还只拿你当兄长。
    想起珠珠近来只夸奖过一人,秦风海恍然道:珠珠的心上人,该不会是那个魏延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仗义出手、英雄救美,可不就令珠珠钟情了
    第85章 陪伴 郭素却知道自己今日这一盘棋教得
    郭素始终没有出声回应。
    秦风海自己猜度了半天, 仿佛在唱独角戏,反应过来后奇怪地看向他,却见他脚下踉跄了一下, 伸手扶向一旁的桌子, 只是没能扶稳, 随即身体像一座山一般倒了下来。
    这场变故先是将秦风海吓了一跳。但郭素方才的脸色虽不大好, 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秦风海哪里知道他一直是在强撑着, 于是便怀疑这是他的苦肉计。
    秦风海佩服不已, 心想世上竟还有比自己更会装病的人。珠珠小时候不懂事,他也装病吓唬过她, 没想到郭素迅速想到了应对之法, 看来是想以苦肉计令珠珠心软。
    因此也显得不那么心急了, 正要走过去扶他, 门外的下人听到屋内的响动后却很快跑了进来。
    大人!下人登时吓得脸色大变,紧忙抢先上前将郭素扶起。
    这时秦风海再仔细一看,郭素面色如纸,脸色和唇色几乎一样苍白, 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这可绝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屋内好一阵兵荒马乱。郭素院子里的下人又是跑出府请大夫, 又是打水来给他擦洗降温,进进出出的响闹声也惊动了窦瑜。
    窦瑜匆忙赶来时遇到了在此处一直没有离开的祖父。
    她迈过门槛, 顾不上询问祖父为何会在这里, 手还扶在门框上就急急问道:表哥怎么了?
    忽然昏倒了。秦风海刚回了一声,就见自己的孙女风一般快步越过了他, 走到床边去看郭素。
    窦瑜见表哥躺在床上,身上压着一层厚实的锦被,双目紧闭, 眉心皱着,脸色也异常差,看起来极其不适。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一颗心脏像是被用力攥紧了,眼角也跟着泛红,走到床边的小凳上坐下,轻扯锦被的一角,盖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
    下人很快将吕公请来了。窦瑜连忙让开位置,请他近前查看。
    吕高子号过脉后,仔细问了郭素最近的起居饮食,听下人一一答了,道:是积劳成疾,不必太过担心,这病发出来也就好了。又走到桌边开了退热和温补的方子。
    窦瑜放心许多,谢道:劳烦吕公了。
    打起精神与他寒暄了一句:许久未见吕公,近日可还好?
    见不到我才是好事。吕高子朗声笑了笑,指着床上的郭素,道,不然便是这幅场面了。
    窦瑜笑不出来,朝他福礼,再次谢他。
    送走吕公后,秦风海见孙女又坐回了床边。
    屋内一时间静悄悄的,无人说话。他心念一转,忽然道:病中之人最缺亲人关怀,你表哥唯有你一个亲人,这几日常来看看他吧,也能使他早些恢复。
    就算不是苦肉计,未尝不能利用一番,院子里不缺服侍的下人,也累不到自己的宝贝孙女。秦风海心中的算盘打得响。
    窦瑜哪里有不应的道理,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她便赶来了。
    听下人说表哥夜里醒过一次,但很快又继续昏睡了。摸出他还有些发热,窦瑜又用凉水浸湿了帕子,拧得半干后替换掉他额头上那一条已经变得温热的。
    中间喂他喝了一次药,好在他并不是完全无意识的,还能配合着吞咽药汁。
    前一天心中杂乱,再加上担忧,窦瑜夜里几乎没怎么睡着。换了几次帕子后,觉得困倦,起先还以手支着头,慢慢支撑不住了,转为趴在床边浅眠。
    她睡得很浅,一直半梦半醒。
    郭素很少梦到儿时的事,也很少梦到自己的兄长。
    因为在他出生以前,兄长已经早夭了。他从未见过,自然不太可能梦到,没想到这一回在梦境中却同时见到了父亲和兄长。
    兄长三岁能文,敏而好学,是父亲最为宠爱和自豪的孩子,也一直按照父亲的设想成长。兄长夭折后的第二年,他出生了,却没有如父亲所愿像兄长那样学经学文,偏好舞刀弄枪。
    他经常逃学去跑马,离经叛道,幼年时还不敬师长,气跑了不知多少先生,这与兄长的性情大相径庭。随着长相和喜好都与兄长极为相像的庶弟长大,父亲对他更是只剩厌烦了。
    此后父亲为保谢家满门,以母亲的性命相要挟,逼他束手就擒,最终令自己死在了亲生父亲的剑下。
    郭素忽然感到胸口闷痛,眼皮快速颤动几下后猛地睁开了眼。
    他的手无意识地轻轻一动,触到了一片微凉柔滑之物,怔怔偏头望向床边,发现那里竟趴着合眼沉睡的阿瑜。
    她长长卷翘的睫毛近在手边,鸦羽一般的黑发随意绾起,只插了两支簪,小又挺翘的鼻头泛着轻粉,肌肤如玉,睡得格外安静。
    只要一抬手,他就能碰到她的脸。
    郭素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他的手指停在近在咫尺处,手下就是她的发顶,却迟迟没有落下。帐子没有闭合,屋外明亮的日光透进来,笼着她单薄的肩背。
    他心中一片静谧,唇畔浮起笑意,刚要收回手,没想到她忽然惊醒,抬头时直接撞到了他的手心。
    转瞬即逝。
    他屈握起五指,像是想留住方才短暂的触感。
    窦瑜眼前先是迷蒙了一会儿,随即惊喜地睁大了眼睛,道:表哥,你醒了?
    困了怎么不回房休息?郭素放下手,以臂撑起身体想要坐起。
    窦瑜自然而然地凑近来扶他,不答他的话,只是问他:是不是饿了?你从昨日昏迷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无事了,自会用饭的,你回去睡一会儿吧。
    我也饿了。窦瑜眨巴了两下眼睛,道。
    郭素哑然,再让她离开好像就是逼她饿肚子一般。
    厨房里一直热着粥和清淡的小菜,下人迅速将这些东西摆上桌。郭素坐在桌边,摸着温热的碗壁,原本是没什么胃口的,可身旁的人吃得香甜,他也拿起勺子,一口一口静静地吃着。
    表哥清醒了,又陪着他吃了些东西,窦瑜终于放下心来。不过察觉到他脸色仍有些发白,自己留下也是扰他休息,所以用过饭后懂事地起身告辞。
    记得喝药,我先回去了,等明日再来看你。
    郭素点点头,目送她脚步轻快地离开。
    她走时三步一回头,可脚下也不过是短短一段路,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吃饭时两人分明都很安静,可等她走了,他又觉得屋子里倏然冷清下来。
    不过这种冷清没有持续太久,阿瑜前脚刚走,祖父又来看他。见祖父上下打量他,他诚实道:已好得差不多了。
    果然是铁打的身体,那样的重症也不过一夜间便有好转。可秦风海对他的回答却十分不满,道:你这小子实在是笨!
    看到郭素露出不解的神色,秦风海又道:你病好得这么快,明日后日珠珠自然不会再过来了。
    指点一番后,他咂摸了两下嘴,装作不经意道:上次在你这儿喝到的那个千日酿,还有么?
    前日夜里他们二人对饮,他带过来的酒很快就喝得见了底,于是让郭素再寻新酒。郭素院中有几坛别人送的好酒,平时从不喝,所以连酒封都没开过,当日开了一坛,他尝过后念念不忘。
    郭素命下人将剩下的几坛酒送去祖父院中。
    秦风海过来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这几坛子酒,最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离开前不忘再次提醒郭素
    记得苦肉计!
    郭素手上握着书,竟全然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书案正对着房门摆放,门开着,视线毫无阻挡,抬眼便可以直接看到院门。
    说好今日来看他的人,却没有来。
    他耐着性子一字字读着手上的书,最终还是将书放下了。
    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院门才被叩响。下人跑过去将窦瑜迎进门,又机灵地退下了。
    她没敢来得太早,一进门便问:表哥可好些了?
    好多了。
    郭素回答后,耳边忽然响起了秦风海的提点。
    说完话垂首咳了两声,但又心虚地停下了,自觉装咳装得太过生硬。抬眸见到阿瑜皱眉,更是不敢继续如此了。
    窦瑜皱眉却是因为担忧,奇怪道:之前那张治咳的药方是祖父用过的,过去分明有效,还让吕公仔细看过了,也正对你的症。都已经喝过了几次,怎么偏偏不见好?
    郭素耳根悄悄红了,阿瑜记挂他病症,他却故意使她担心,实在不该,还是选择诚实道:方子是很有效的。
    窦瑜却不信了,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
    今日她没有急着走,看到表哥坐在书案后看书,想着自己即便留下也不会耽误他休息。
    两人不时会对话几句。郭素的视线虽然落在书上,但一直惦记着回她的话,可只说了寥寥几句,她就安静了下来。忍不住抬眼寻她,见她坐在榻上,正认真地盯着矮几上摆的一盘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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