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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卫(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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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义,让服务员先上四瓶茅台,今天我特批你工作时间饮酒,特事特办,去安排吧。
    啊?我也喝酒?还四瓶茅台?不用问,那肯定是人手一瓶了。洪义面露难色,江总怎么喝都没问题,人家是老总,可自己这个总经理就不同了,这是带头违反工作制度。
    愣着干嘛,快去安排吧,难道我说话不好使吗?
    见江风连推带搡的把洪义推出了包厢,洪宇东和纪文铎显得很是不可思议,这举动说明什么,说明这位总经理已经得到了江总的绝对器重。
    小江总,几天前我就一直想找机会向您表示感谢,若不是
    洪叔,洪义很优秀,那件事情就是我不给他打电话,日后洪义也完全有能力自己摆平。您放心,今后绝对不会再有谁让您忍受那么大的委屈。
    本来洪宇东还想再说些感谢的话,可现在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要说,那只能说儿子交了好运,遇到了江总这样胸襟大度的好人。
    酒上来了,刚刚说过戒酒的,已经戒酒多年的,工作时间不允许饮酒的,四人统统举杯豪饮,二两酒下肚之后,酒桌上的气氛不再拘谨,洪宇东的话渐渐开始多了起来,老纪,你把那天在看守所遇到的情况对小江总再说一遍。
    老纪戒酒多年,兴许是现在已经不胜酒力,他努力把记忆在脑海中重新梳理了一遍
    那天,有人打我的车,说是去看守所
    开出租车,乘客打车去哪里都不足为奇,只要你愿意出车费,哪怕是去新疆西藏,钱到位车就到位,这本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人上车之后就一直不停地接打电话,看起来绝对是个忙人。由于他坐在老纪身后的位置。出于好奇,老纪几次想看看这人的脸,可由于他头上戴着遮阳帽,那帽遮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老纪最终还是没能看清他的五官。
    但有一点老纪可以肯定,那人是个光头,体型微胖
    你说那人是个光头?
    老纪也会玩兵法
    没错儿,虽然他戴着遮阳帽,但我可以肯定的说,他绝对是光头
    江风与洪义相互对视过后,继续听纪文铎往下讲述。
    光头在车里一共接打了足足有十几个电话,其中在电话里多次提到柳局
    当时纪文铎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只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人家花钱打车,彼此间根本没什么利益关系。
    但当纪文铎把十几个电话的内容穿插在一起,这时候他已经猜出了梗概。
    到了看守所之后,光头并没有急着下车,当时计价器上显示的金额为三十六元,光头直接付了一张面额五十的钞票。
    就是这张。
    纪文铎说话间从钱夹内取出了一张面额为五十元的钞票,而且那张钱币还用塑料袋进行了严密的包裹。
    纪叔,您要是不干刑侦工作真是屈材了,呵呵。
    江风说罢接过了那张包裹严密的纸钞,它与世面上流通的众多纸钞无异,可如今却有着不同意义,那上面可是有着五爷的指纹。
    小江总,您可别笑话我,我就是一个粗人,嘿嘿。,接着,纪文铎继续往下讲述当时的情况。
    由于他多付了十几块钱的车费,所以我也不好急于撵他下车。他在车上打最后那个电话时说,柳局马上就到,具体怎么做,柳局会为你们详细安排。
    你之前认识柳局这个人吗?
    不认识,但我敢肯定,随后赶来那辆雷克萨斯上坐着的人,肯定是秃子在电话中多次提到的柳局。
    纪文铎当时也是出于好奇,秃子下车之后,他特意把车往看守所门前开了一段距离,这时他又看到了一个情况,看守所侧门出来了一名狱警,他也急匆匆的上了那辆雷克萨斯。
    纪文铎见状打算掉头驱车离开,还是出于好奇心的驱使,他驾车与雷克萨斯是迎面错过去的。
    当时他还向车内扫了一眼,秃子坐在副驾驶,看守所里出来的那个狱警坐在驾驶员身后的位置,至于副驾驶后面坐着那位嘛,不用问,他肯定就是秃子在电话里多次提到的柳局了。
    纪叔,你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吗?
    有啊,这都是没过几天的事儿,那天的视频肯定都在。,纪文铎的语气十分肯定。
    该说的都说完了,大家默默地望着江风,包厢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事关重大,这个情况是不是应该马上告诉毕成,这得让江风再仔细斟酌一下。
    如果纪文铎刚才说的情况属实,那么乔梁的死肯定与心脏病无关,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真正让他死的人该是柳成。
    柳局啊柳局,你可真不简单啊,就连看守所里面你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柳成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真会神鬼不觉吗?还是某些人迫于他的势力只能垂首迎合,又或许这些人先前早已上了他的贼船,同流合污也说不定。
    算了,还是喝酒吧,无论目前情况顺着哪个方向发展,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喝酒,继续喝酒,酒真是个好东西,一顿酒下来,居然知道了这么多秘密。
    洪义不时地去一旁接打电话,而江风自从进了包厢电话就没响过,看来这个总经理比老总都忙。
    没错儿,有什么事情直接请示总经理,只有总经理不能裁决的事情才会找老总,这是江风给予洪义的权利。
    洪义,你瓶里的酒喝是不喝?我们大家可都杯中酒了。
    江总,沙场那边还有事情等着处理,我不能再喝了。
    行,不喝酒就找代驾送你回去,剩下的酒我们分了。
    洪义早就等着江风这句话呢,他马上起身与父亲和纪文铎道别,江风却又再次叮嘱,让他下楼的时候顺便把单买了。
    洪义,你走你的,今天是我请你们江总
    洪叔,您儿子已经当了总经理,手下管着百十号人呢,吃他一顿怎么了?纪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江风伸手按住了洪宇东,纪文铎作为一个外人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今天的事情怎么做都有其中道理。
    杯中酒干了之后,把洪义剩下的酒匀完,三个杯中再次成了最后的杯中酒。洪宇东和纪文铎看上去已经微醉,如果再来一杯的话,老哥俩儿恐怕得回家睡上一天了。
    喝好不等于喝倒,喝倒之后万一脑子断片儿短路,一觉醒来曾经说过什么可能全都忘了,酒能助兴,当然也很误事。
    当准备喝下最后一口酒的时候,洪宇东举起杯欲言又止,江风见状问他是不是喝得不够尽兴?洪宇东摇了摇头,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小江总,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按理说这事儿我不该打听。
    洪叔,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呵呵。
    见江风话说得敞快,洪宇东也就放下了心中的顾忌,毕竟今天的事情儿子也牵扯其中。
    小江总,您是不是在哪方面得罪了人,不然他们怎么会处处找您麻烦?
    江风听罢一脸认真地想了想,而且还煞有其事的挠了挠头,一番斟酌过后他郑重地说,可能是柳成那老东西打小有欺负小孩儿的习惯,如今对他的行为只有这一种解释。
    哈哈哈,这个回答看上去虽然敷衍,但却不失幽默。好啊,好个欺负小孩儿。
    他总想着欺负小孩儿,可他却忘了,小孩儿会越长越大,他这老家伙却越来越老,按这么说,他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哈哈哈。
    老纪,你说这话我爱听,都已经闻到棺材味儿的人了,满脑子还想着做孽,你看老天爷来不来收拾他,哈哈哈。
    干!这最后一口酒喝得痛快。酒逢知己,这话说得一点儿没错。
    老哥俩儿抢着为江风联系代驾,可江风却说不急,兴许洪经理已经早做安排。洪宇东以为江风又再与他客套,找一个代驾又花不了多少钱,他担心的是江风酒驾。
    事实证明江风说的没错儿,德子已经早早侯在车旁,看他那副样子已经热成了狗。江风骂他犯傻。那么多阴凉地方你不去躲着,这脑子是不是有病。
    德子却也不开口解释,他只是傻笑着冲江风伸手过去,随便你怎么骂都成,赶紧把车钥匙交出来就行。
    德子,这两位你该称呼洪叔、纪叔。,江风分别为二人做了介绍。
    洪爸,洪义是我哥,所以我也是您儿子,嘿嘿。,德子的一番自我介绍简单达意,他还真不客气,两句话就一厢情愿的认了干亲。
    洪宇东听明白了,这油头胖脑的小伙子是洪义的好朋友、好兄弟,不用问,这肯定也是小江总的得力干将。
    小江总,他是?,无端面前竟然冒出个儿子,这可打了洪宇东一个措手不及。
    洪叔,德子是洪义的兄弟,他喜欢怎么称呼,您随便应着便是。如今既然喊了您洪爸,那改日让他请您喝酒,这声洪爸可不是随便喊出口的,哈哈哈。
    请洪爸喝酒,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德子对此当然不会含糊,他甚至当场就要定下晚上的饭局,要不是江风拦着,恐怕洪宇东和纪文铎今晚真可能喝到辨不清南北。喝酒急什么,来日方长。
    既然洪义为小江总安排了司机,洪宇东和纪文铎也就想着各自打车回去。可德子却说,洪义已经为他们重新安排了住处,出租屋条件简陋,二位老爷子还是不要回去了。
    这是干嘛,一顿酒过后家也换了地方,对此洪宇东和纪文铎死活不肯答应,出租屋条件虽然简陋,但多年来已经习惯了那种地方,犯不着让洪义再多花那份冤枉钱。
    洪叔、纪叔,既然洪义已经有了安排,您二位既来之则安之,不然就枉费他的这番心意了
    江风说罢见老哥俩儿仍然固执,于是他附在洪宇东的耳边悄声说,如今洪义可是他的贴身管家,他安排下来的事情,就连自己这个做老总的也要俯首听从。
    哎呀,你说说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儿子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决定也不事先商量一下。自己倒还好说,可纪文铎呢,他会同意吗?
    纪文铎当然不会同意,他不想给任何人平添麻烦,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多好,随性,无拘无束。
    见纪文铎死活不肯接受,江风环顾四周之后请他们上车,现在有些话已经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有道是,路边说话草里面有人听,房檐下说话屋顶有人听。至于他们是否能听得到,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作为江风,他不得不防。
    洪叔、纪叔,从现在开始,出租车你们就不要开了,原来的住处也不要再回去了
    德子启动车子,江风在车上很严肃的对老哥俩儿说,你们二人恐怕已经被人家给盯梢了。为了以防万一,大家各自还是小心防范为妙,毕竟纪文铎如今的身份重要。
    纪文铎听明白了,但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果真让那帮人盯上才好呢,咱们正好借机给他们来了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最强盯梢
    主意倒是不错,可让两位老爷子充当诱饵,这种事情江风可做不出来,万一其中有个闪失又该怎么办。
    现在江风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毕成身上,他让德子把车直接开到市局,不是愿意盯梢吗,有种你们就跟着一起进来。
    果不其然,尾随其后的那辆黑色奥德赛在不远的地方也停了下来,车内四人对此只当是什么也没看见。
    听说江风来了,毕成立马撂下手头上的工作,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围绕着江风。
    听完纪文铎的讲述,毕成觉得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调取出租车上行车记录仪内的影像资料,如果没有它作为佐证,那么纪文铎将口说无凭。
    由于今天是临时定下来的饭局,所以纪文铎提前把车交与了夜班司机,想得到那段视频倒也容易,打电话让夜班司机来市局一趟就是了。
    这边的事情安排完毕,接下来就是看守所那边的事情了。凡事再急也要按照程序,现在只能期待行车记录仪内能发现重要线索,有了人证物证,方能采取下一步行动。
    十几分钟过后,夜班司机驱车来到了市局,调取视频只需几分钟就能搞定,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忐忑,那视频中的内容是否会与纪文铎所描述的一致呢?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干警很快截取到了当天的那段视频,从车内的视角来看,副驾驶上那人果然是柳成的舅哥黄力武,而后面坐的那人五官看得不是太清晰。
    毕成命令工作人员把视频放大,经过几次调整,后排座椅上那人的五官定格在了大屏幕上。
    柳成!真的是他!,毕成一时兴奋竟然拍案而起,他必须马上向焦局汇报这一消息。
    趁着这个间隙,毕成问江风是如何找到这位司机师傅的?在毕成眼中,他一直恍惚觉得江风就是组织上派去执行特殊任务的革命同志。
    这种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江风说与纪文铎只是偶然相识,今天的一切皆是巧合。
    巧合?这也太巧了吧!我去交警队调取一大堆视频,眼睛看得都花了,也没能看出个巧合出来,难道是你江风命比我好?
    今天的事情可真是有点儿意思,毕成看了视频马上请示焦局,而焦局看过视频又马上请示于市长,看来今晚恐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焦局命令在场的人一律不许外出,视频中的内容要严格保密。时间变得异常煎熬,每个人的手心都已经渗出汗来。
    于市长正在开会,会议的内容是关于抗灾自救总结,以及江边大坝选址的最后讨论议程。听程秘书说是焦局长打来的电话,于市长知道他肯定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说。
    接完焦局长的电话,于市长立刻对会议时间重新做了调整,现在他必须立刻赶往市局。
    于市长神情凝重地看完了这段视频,他命焦局长对视频内容要严密封锁,以防万一。同时令程秘书组织相关材料汇报给上一级部门。
    老焦啊,形式严峻,你要负责江总以及证人的安全。
    于市长,这一点请您放心,我现在马上派人去看守所进行调查,只要上级部门的批示一到,我局即刻展开下一步行动。
    很好,于市长对焦局的态度表示满意。恰好江风也在,于市长正有话想说与他听。
    今天会议的内容就是对大坝选址事宜做最后讨论,实际上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说是讨论,其实最终结果也不会有所变化,大坝选址征用的江段就在葫芦湾。届时,鑫源沙场将不复存在。
    虽然此前江风在于市长面前已经明确表态,无偿献出沙场配合大坝落成,这确实是件好事,但会议讨论后最终结果是,置换。
    为什么说到置换呢?难道有人愿意无偿奉献这不好吗?这当然不妥。没有了沙场,那么城市建设用沙暂且不提,只说说眼下这个即将上马的大坝,它也需要大量的水泥沙浆啊,所以说,沙场必须得有。
    说到这里,自然就提到置换的问题了。经过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沙场的新址应该设在大坝的下游。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没有沙场合理开采江底的沙子,江床就会逐年抬高,对江道的容量以及泄洪等等产生不利因素,这次洪峰过境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坝的事情这么快就定下来了,这一点江风没有想到,更没想到的是,政府居然会想到置换的方法。当然还有令江风想不到的,那就是政府还会为沙场搬家做出相应的经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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