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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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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起来,就想开口打击胖子一下,但闷油瓶却突然用力捏了捏我的手,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一下就紧张起来,连忙转过头去问他:小哥,怎么了?
    闷油瓶指着右手边的岔道说:这边有出口。
    一听说有出口,我们都又惊又喜。我看着闷油瓶,就问闷油瓶是不是又看到他以前留下的记号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忽然回过头来看我,我一看他的眼神心里就震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常的那种淡定,而是变成了一种接近绝望的冰冷眼神,整个人看上去心思好像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就问他出了什么事。闷油瓶看了我一会,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缓,不带丝毫感情。我头皮一炸,脑子里一下混乱起来,他这个样子好像在是什么时候看到过,但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出了一身冷汗。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会,才转过头去,缓缓道:走吧,出去后再说。
    第一部 完
    第二部
    第23章
    因为闷油瓶忽然闪现的一个记忆片段,我们来到了西藏的木惹山。似乎冥冥中自有安排,在进入山体裂隙中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闷油瓶告诉我,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之后我们跟着他,无惊无险地出了那个诡异的地方。
    我不知道闷油瓶想起了什么,只知道这让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我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没打算告诉我任何事情,也清楚只要他打定主意,不管什么人都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但是知道归知道,我心里还是一直憋了一股气发泄不出来,一看到他又恢复成以前那个死人样就想几拳揍过去,但是他那浑身的伤口和还没有消肿的脸又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况且潘子和胖子都还在旁边,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这个鬼地方,我也不想在这当口再出什么岔子,就算他想起什么,只能先出去才能再做打算。
    出了缝隙之后我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木惹山北面相对的山上,下山的过程也不想再提,总之几乎是耗尽了体力,好不容易到了路边,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只好停在了原地拦车,我们身上的伤都不轻,德吉又昏迷不醒,必须马上去医院。
    但我们这几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着实吓人,没有一辆车肯载我们,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驴友停了下来,好心把我们送到了拉萨市人民医院。
    这期间闷油瓶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就连进手术室让护士收拾他身上的伤口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当我看到闷油瓶背上的伤口被拉开,然后护士用软毛刷像刷猪肉一样的冲洗他的伤口时,我真是看着都觉得痛,几乎想大骂那个护士,但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由于我们这五个重伤病号一起出现,急诊外科一下有点人手不足,所以我们缝针也得挨个来。当医生让闷油瓶躺到手术床上的时候,他终于给了点反应,示意先帮我处理。
    我实在不想再回忆自己被像猪一样被刷洗,以及伤口那里的皮肉被剪掉时的感觉,麻药就像没有效果一样,人都痛得快抽了。
    所幸搞完之后医生告诉我个好消息,就是我的左肩虽然被刀从前往后插了个通透,但基本避开了肌腱和神经,好了之后不会影响到我左手的运动。
    最难受的时候在后半夜,我被活活痛醒,全身上下真是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看来是不可能继续睡下去,我抓起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趿拉着鞋子走到了病房的阳台上。
    闷油瓶的病床挨着我的左手,我经过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床上完全没动静,看来他睡得很熟。
    这里的风很凉,也很清新,我晃晃头,顿时清醒了很多。其实让我睡不着的原因不仅仅是疼痛,还有内心的焦虑。我承认我很在意闷油瓶想起了什么,虽然他不说,我却隐约觉得那和我有关,我清楚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在找寻以前的记忆,我本来以为我只是待在他身边帮他罢了,但这次在斗里,很多时候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却让我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我对那里根本就是有印象。
    而且更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那几次我会觉得看着闷油瓶的感觉那么熟悉,就好像我们之前就认识,难道我和他以前一起去过那里?但是怎么可能,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二十多年来的生活,我可不是闷油瓶!
    那到底是为什么我越想头越疼,狠狠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才觉得胸口堵着的东西轻了一点。
    抽了两根烟,心中的焦躁却没有减轻分毫,我打开烟盒,正准备拿出第三根烟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按住了。
    我被吓得手一抖,烟盒差点从手里掉出去。就算没有回头我也知道是谁,那修长的手指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而且只有他的脚步才会如此悄无声息。
    我没有挣开他的手,他也就这样闷不吭声地站在我身后,不动也不说话。
    我沉默了一下,说,我吵到你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我感觉到脖子后面有柔软的东西扫过,有点痒,我知道那是他的头发。一时间我不由得笑了,哪有人会在别人背后摇头。
    除了在墓里,我和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就算是他住在我家里的那段时间,也只是各自生活,而现在却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从那个吻开始。
    对于这种变化我并没有迷惑,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之后,对很多东西我已经看得很轻,这不是什么超脱之类的虚话,至少现在我可以坦然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
    就像此时,在这片安静而又黑暗的天空下,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站在我身后的这个人。
    他的一切都是个谜,甚至他曾经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但是那不重要,他活生生地在这里,我可以接触到他的身体,可以感受到他覆在我手上的手指,可以听见他的声音,这已经足够真实,真实到我觉得我可以把握这一切。
    我转过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住他的头,然后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很凉,但是在我探入他口中的那一刹那,仿佛就燃起了一把火,火焰瞬间蔓延开来。
    手臂在我腰上一勒一揽,他立即化被动为主动,舌头开始用力的跟我的勾在一起。但看起来他对于这档子事还没有很足的经验,或者他的骨子里原本就带着一股狠戾,动作笨拙却有力,摩擦得我的舌头发疼。
    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他的手臂马上把我箍得更紧。这一下碰到了我背上的伤口,痛得我龇牙咧嘴。趁这个机会他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挤进我嘴里,大力地在我口中翻搅,舔弄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黏膜。
    我活到这把年纪,深吻还真没经历过,被他这样一弄还真有点大脑缺氧的晕眩感。但男人毕竟有掠夺的天性,欲望蒸腾中我还是拼命把自己的舌头从他那边抢过来,转而去吮吸啃咬他的。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我感觉手下闷油瓶的皮肤已经不再发凉,有了人的温度。我心里莫名有了成就感,开始用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蹭了他一脖子的手汗。
    闷油瓶的动作滞了一下,接着揽在我腰后的手往下滑,抓着我的屁股一压,我们的下半身立即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跟他身高差不多,两人的那根东西此时都已经硬了,正好抵在一起感觉还真有点怪异。我这辈子还真没想过自己的老二会因为被一个男人亲一下就亢奋成这样,有点反应不过来。闷油瓶倒是从善如流,一边继续他唇舌的动作一边用下面来蹭我。
    我的血一下就冲上大脑,连忙用手臂抵住他的胸口把他顶开。再这样下去难免擦枪起火,万一控制不住说不定就直接在这里上演全套了。
    可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病房的阳台,胖子他们还睡在房里呢!
    闷油瓶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但没有强行继续下去,又蹭了蹭就放开了我。
    过了一会我的呼吸才平静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道:张起灵。
    他看着我,对于我毫无预兆地叫他的名字似乎有些意外,但是惊讶过后,他的眼睛就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知道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不管怎么样,他就在这里,而至少有一个人,可以清楚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字。
    安静了很久,我才开口问他:小哥,你到底想起了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过了许久才说: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说的。
    我一听就立即心头火起,如果可以我真想撕开他那张嘴,把手上的烟盒整个塞进去!
    我知道闷油瓶把话说到这份上,再继续下去也没太大意义,但我又不死心。
    站了一会,见他没有进屋的意思,我踌躇了一下,又忍不住开口问:小哥,好歹你也给我说说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至少让我做下准备。
    闷油瓶终于把目光从远处移到了我脸上,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说:杭州。
    我脑子一下子就充血了,也不管面前的人是闷油瓶,顿时跳起来就打算把烟盒捅到他嘴里。
    我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还以为你在认真思考是不是要告诉我,没想到竟然涮我!
    闷油瓶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先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一抬手就把我给挡住了。
    估计之前跟闷油瓶干过一架胆也肥了,一看右手被挡住我条件反射就上左手。可我完全忘了左肩受伤这档事,这几乎可以算虎虎生风的一下出去,左肩立即传来电击般的剧痛,人几乎就扭曲起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痛得眼前发黑,就连声音都像堵在嗓子眼,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那拼命喘气。
    足足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我才缓过来,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面相对地被闷油瓶抱在怀里,没躺在地上完全是靠他支撑着。
    以这种姿势我可以听见闷油瓶的心跳声,相当清晰沉稳。说真的我很想一下就站起身,太丢人了这是。
    也许感觉到我好多了,闷油瓶问我:你怎么样?
    我操我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现世报
    闷油瓶揽着我,很快回了一句:嗯。
    我简直能想象出闷油瓶现在脸上的表情,他娘的,我真恨不得能跳起来掐死他,但是这次实在疼得狠了,脚到现在都还没什么力气。
    闷油瓶搀着我,感觉相当轻松,也没打算放手的样子,不过我们虽然好像已经算是那种关系,但我还是不太习惯这样跟他贴在一起,所以我们抱了一会后,我的手臂微微挣了一下,示意他放开。
    闷油瓶也没有坚持,很快就松开手,撑了我一下,帮我站稳后他才弯下腰帮我把掉在地上的烟盒和火机都捡起来,塞到我手里。
    我看着手里的烟盒和火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闷油瓶心思太重,又喜欢一个人担着,就算对着我也是一张冷脸。可这人就是这么贱,只要他给一点好处,那抿得死紧的嘴里漏出一丁半点信儿,我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跟着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
    虽说到了今天,闷油瓶身上背负的秘密似乎跟我也有关系,但我心里其实清楚的很,跟自己有关要找真相什么的都只是借口,我只是希望多少能帮上他一些,尽管没有能力替他担起一切,但两人并肩总比一人独行要好。
    一想起这些我就觉得心口发闷,控制不住地就拿出一只烟来。闷油瓶这次没有阻止我,我们一起在阳台上安静地站了一只烟的时间,他等我抽完,才轻轻拍了我一下说,回房休息。
    说完他并没有立刻就进病房里,我笑了一下,哥俩好一样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闷油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他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我看得出他对我的这个动作表露出了一点诧异。
    我其实很想挺直身体得瑟一下,可我到底要得瑟个什么劲我完全不清楚,脸倒是莫名其妙憋红了。我无法形容这种心跳到脸红的感觉,只好咽了咽口水,强自镇静地推着闷油瓶的肩膀往前:走吧那啥伤养好了回家再说。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没有一点抵抗力地被我推着往里走。先到他的床位,他干脆利落地就倒了下去。我全身疼得发苦,磨蹭了一会,才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就在我以为闷油瓶已经睡着时,他突然开口道:吴邪。
    一听到他喊我我几乎是立刻清醒,就问他怎么了。
    他睁开眼看了我一下,淡淡道:戒指收好,不能卖。
    闷油瓶的命令向来言简意赅,我立即点点头,表示收到。不用闷油瓶说我也知道那三个戒指有多贵重,做工品相完好又是一整套,收藏价值相当高。否则胖子对这三戒指也馋得很,只是碍于闷油瓶不敢出手罢了,不收拾好怎么行。这东西也不敢随便出手,有一个还在闷油瓶手上套着呢,我怎么敢拔下来!
    第24章
    三天后,我们就办了出院手续。
    闷油瓶、我、潘子和胖子都是皮外伤,就德吉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我们帮德吉把医药费都付了,又给了一笔钱给他的家里人,接着我们就各自告辞。
    潘子继续回长沙守着三叔的盘口,后来就没什么联系了。胖子回了北京潘家园,说要休息一下,我们有什么再通知他。
    于是这次西藏之行就这样告一段落,除了那三个鬼头戒,闷油瓶还找回了一些记忆,不过我并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直以来他就不想我淌这趟浑水,经过这次西藏之行,我明白了他对我的心思之后,也能理解他之前说的那些什么保护一个人的话。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是屁话,毕竟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挡在他身前,而不是躲在他身后。
    我和闷油瓶回到了杭州。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想起了什么,记忆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导致我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还需不需要帮他寻找记忆,所以只好先在铺子里蹲着。不过我每天除了开店外还多了一件事,就是盯着那小子,免得他突然失踪我不知道去哪撞墙。
    但我这次似乎猜错了,半个多月过去了,闷油瓶看起来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每天就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或者偶尔下楼占用我的躺椅睡觉,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基本上无事可做。
    我知道他这绝对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从三个鬼头戒指上下手,一吃完晚饭就用手电照着看。
    我敢说闷油瓶肯定清楚我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伎俩,目的就是为了探他。但他的嘴实在牢得很,一分一毫也没漏出来。
    估计他恢复的记忆里应该包含戒指这一部分,否则他不会对这三个戒指看起来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在那研究探索的时候,他要么就在沙发上打盹,要么就洗澡后直接睡觉。
    盯着手里的戒指我就想起之前在西藏发生的一切,说起来我们虽然好像确定了那么一点特殊的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相处模式却没有什么改变。
    我正胡思乱想,浴室的门咔哒一下开了,闷油瓶裸着上身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他正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我一抬起头就被他身上的纹身震住了。黑色的麒麟踏着火焰出现在他的左胸上,气势相当恢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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