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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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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下斗就折了两名好手,钱东升心疼得脸都青了,沉着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还没说话,闷油瓶就替我回答那盗洞不能下了,必须封住,否则一没阳光就没办法挡住那些蛊虫。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转头去看那个山隙,发现里面的绿色蛊雾颜色越来越深,已经成了墨绿色,正缓慢向我们的方向飘来。
    大家的脸色都变了,显然那些蛊虫正牺牲同伴的身体作为遮阳板来移动。而以蛊虫源源不绝地出现的情况来看,那洞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的确只能靠炸山来封住。
    安放炸药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闷油瓶身上。我也没有拦他,只叮嘱他当心点就把雷管交到了他手上。既然下决心跟随他到了这里,我只能尽我所能,让自己能够活着陪他走到终点,再说什么其他的都嫌太矫情。
    他的过去和所有谜团的真相毕竟是横在我和他之间的一条又深又宽的沟壑,不找出最后的结果我跟他估计都不会消停。
    他不可能停止寻觅的步伐,我也无法从这淌浑水中抽身。
    我想闷油瓶应该也看清了这一点,所以这次不再阻止我下张家楼。
    闷油瓶背着刀朝蟃雾走,除了我和胖子,其他人都没见识过他的宝血也不知道他有多牛X,所以每个人看着他的背影表情都很古怪。
    但当他们看到闷油瓶抽刀放血,然后蛊虫像见了鬼一样逃窜时,他们一脸的惊骇,就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我看着他们一副被镇住的神情,心里得瑟得要命,胖子脸色更是屌得都不行了,好像进去的不是闷油瓶而是他一样。
    炸山封洞很顺利,前后不过半支烟的功夫。这次李家的伙计其中一个也是搞爆破的,虽然没有朗风炮神这么牛的称号,但也是指哪打哪,一点也不含糊。
    洞封住之后,蟃蛊虫没有了后援,在烈日的照耀下很快就弥消于无。当注意力从绿雾上放出来,我这才发现绿雾飘过之处,地上的沙子都铺上了一层绿色,估计都是蛊虫的尸体。
    此时蟃雾虽然解决了,但所有人心中却愈发沉重,因为这很可能只是张家楼的最最外围的东西。外围就有这么厉害的陷阱,那张家楼内部绝对不可能轻巧就进去。而且曾经有人探过路的盗洞不能用了,我们还得重新找一遍入口。考虑到这点,我想我们现在只能暂时住下来,从长计议。
    因为很有可能换另一条路后,我们说不定还要补充一些没有的装备。
    第34章
    闷油瓶用水壶浇了一下手上的伤口,我用云南白药混合了其它东西的粉末帮他止了血,然后用绷带扎了一下。
    我做这些的时候李家那个叫高山伙计(就是上次一起下蛇沼的那个,)在边上说:麒麟血这么有效,每个人身上抹点说不定就能从那盗洞下去了。
    抹你个鸡巴蛋!我一听就怒了:合该这血不是你的所以打算拿来当爽身水擦!?你他妈敢动手试试!
    胖子冲我摆摆手:小吴,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啥,我看这小子是皮痒了想叫胖爷给他挠挠。小哥的宝血也是你小子随便肖想的。
    霍老太看着眼前的情景,冷笑了一下,开口道:李三疆,你们李家的伙计都这么不懂规矩吗?什么时候轮到他先说话了。
    李三疆立马赔笑道歉,还把高山教训了一顿,一看就是在演戏,那句话说不定就是他想说又不好说,所以才让伙计出头。
    霍老太沉着脸看了一眼盗洞的方向,道:哪有这么简单,你以为那盗洞里就只有蛊虫?到时候进去中了招,麒麟血都救不了你们。
    我们这些人里只有霍老太下过张家楼,她自然最清楚里面的事。我想了想,就问她怎么办,是不是非得从这个湖里下去。
    霍老太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看那平静的湖面,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很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只能从湖里潜进去,从第一层走。
    我看霍老太的神色很不对,有点怀疑上次他们下张家楼的时候先走的正门,出了事后才打的那个盗洞。说起来陈皮阿四的人也只下到第二层,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走到岸边去看湖里,不仅湖边是石头,感觉湖底似乎也全都是石头。湖水相当清澈,但稍微浅一点的地方我还能看到水底,再往下湖底就迅速隐入了黑暗,这说明湖底的落差相当大,水下可能极深。
    俗话说浅水不藏龙,水深必有怪,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蛇沼古城那条巨大无比的母蛇。像这种深不见底的湖,很有可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里面。
    既然定下了路线,我们就要准备专业设备,之前带的那些简单的潜水装备,下这么深的地方根本不够看。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除了氧气瓶外还得准备充氧气用的氧气泵,这些东西都不太好弄,但我相信凭老九门的人应该没问题。但潜水器械太重,可能得雇十几个人用骡子拉进山里来,而且氧气泵得分解运输,需要的时间可能更长一些。
    霍老太联系了留在寨子里的伙计,然后说置办这些装备大概要个把星期的时间,于是我们只能倒回巴乃等着。
    其实我心中很急,感觉再等一段时间恐怕得被折磨死,但要下潜就必须得戴水肺,再急也没有办法。
    边往回走胖子就边低声问我怎么知道张家楼在湖底。
    我就说地图上标的。
    胖子就说我扯蛋,地图他也看了,哪里有湖,而且楼怎么会建在湖里。
    我道,张家楼建成的时候,这里应该没有湖。那湖是个堰塞湖,很可能是张家楼建成后才形成。
    胖子咂了咂嘴,就问是不是地震把张家楼震塌到水底下去的。
    胖子说的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有时候地震甚至会造成整个村镇沉入水里,但这样一般破坏很大,不可能还有这么多的机关对付后来的人。
    我摇了摇头,就给胖子说我的推论:如果是地震造成,张家楼不可能还保留那么完好。而且小哥提过,古楼第三层的打开机关是由水流控制,说明张家楼附近原本就有地下河。所以很可能因为地质运动或者其他原因,对面山体中突然出现一条连通这个地下水系的暗河,然后把张家楼在山体外的第一、二层给淹了。
    一旁的闷油瓶点了点头,显然同意我的说法。
    我看了闷油瓶一眼,转头跟胖子继续把话说完:霍老太确定的盗洞位置说明张家楼就在那座山体里,一旦定下这个地标,再结合地图来看,张家楼山体外的两层应该就是如今这个湖的所在地。但现在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我猜是沉到湖里了。胖子听得连连点头,说其实你胖爷我也猜到了个大概,只是不像我这样满嘴跑火车。
    我刚想开口和胖子贫两句,突然就听到杨世华的一个伙计厉声道:谁在那边!?出来!
    我们下意识的朝那伙计枪口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听到一阵灌木的摩擦声,不一会,一个人影从林子的暗处转了出来。
    那是一个干瘦的陌生老头,裸着上半身,手里抓着瑶苗族特有的猎刀,背上扛着一只小牛犊大小的动物。那动物好像刚断气,血染得他一身都是。然后我看到老头左肩到胸前竟然也纹着一只黑色麒麟,跟闷油瓶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们全都愣住了,老头看到枪也愣了一下,但山民性子彪悍,也没有露出害怕的样子,反而用当地话问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倒是高山走过去,竟也用当地话跟他唧唧呱呱地说了起来。
    我看到那麒麟纹身很吃惊,直觉这老头说不定跟闷油瓶有什么关系,就走过去问高山他说了什么。
    高山告诉我这老头是巴乃的猎人,问刚才是不是我们在炸山。他跟老头说我们是国家做地质勘探的,要炸山取石,老头也信了。
    我心想你这假话说得也太没水准了,哪个地质勘探队还带枪的。这老头八成在深山待太久没什么见识,所以才会相信这种说法。
    想到这我就让高山问对方身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高山对于我的话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但老头根本不理会高山的问话,反而指了指闷油瓶,又指了指我,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我跟闷油瓶对视了一眼,都看向高山,高山也一脸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就催他快点翻译那老头说了什么。
    他说你们不应该再来这里。高山迟疑了一下才又说。他还说你们再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害死对方。
    听了这些话,我一下就愣住了,第一反应是他娘的这老头怎么知道我跟闷油瓶的关系,随即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了,他说的这个在一起应该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不过再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注意到老头用了再这个字,我并没有来过这里,看来他这话应该是冲闷油瓶说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前霍玲也下了张家楼,莫非那次来的又是西沙考古队的人马?
    老头说完也不管我们是什么反应,跟闷油瓶对视了一眼就转身走了。我立即就想追上前去问个明白,闷油瓶却拉住了我,我一下醒悟过来,我们跟老头的语言不通,如果靠高山翻译,那也许很多事都要暴露出去,看来只能先回巴乃再做打算。
    这老头我用盲肠想都知道他不简单,而临走前他跟闷油瓶对视的那一眼让我感觉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并且他知道的事肯定和闷油瓶脱不了干系。
    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跟闷油瓶有比较深的渊源,虽然这老头的五官长得跟闷油瓶不是一个谱系。
    所以一回到阿贵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打听那个老头。阿贵听了我的描述后,很笃定地告诉我:那个就是盘马老爹。
    原来他就是盘马,我想起那晚寨子里的人说只有他最熟悉羊脚山的情况,再联系他对我们说的那些话,有些怀疑他知道张家楼的事。
    想到这里我坐不住了,就打算让阿贵带我去盘马老爹家找他谈谈,毕竟我不懂这里的地方话,也不可能带高山去翻译。
    我把想法给闷油瓶和胖子一说,胖子也同意,说指不定能掏出点什么消息,到时候把其他人一甩,张家楼就是我们铁三角的天下了。
    凭我们三人之力张家楼能下到哪里还是个未知数,我也懒得打击他,就转过头去看闷油瓶。
    他看了我一会,竟然破天荒反问我:你要去谈什么?
    我愣了一下,说:除了张家楼的事外,按照寨子里其他人的说法,说不定以前霍玲下张家楼的时候盘马老爹还当过向导,可以去套套他的话。顿了一下,我又接着道:还有什么叫我们总有一天会害死对方?
    闷油瓶听我这么说,看了我一眼就开始盯着门板发呆。胖子看气氛有些尴尬,就打了个哈哈,说我就是个林黛玉,喜欢瞎琢磨,这么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老头说的话也能想这么多。
    见我们俩都没反应,胖子就拍了拍我,起身说他先冲个澡然后去帮忙阿贵准备晚饭,社会主义的生活美好,叫我少想些有的没的。
    等到胖子出去之后,闷油瓶终于把眼光从木板转回我身上:你害怕?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我莫名其妙,我就问他到底要说什么。
    闷油瓶看着我,淡淡道:盘马说的话。
    我这下明白了,我以为他面无表情八风不动,其实他也相当介意盘马说的那句话我们总有一天会害死对方。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来,点了一根烟,一口气抽了半支才开口:我知道有很多事你不能告诉我,但你也不要小看我吴邪,我要是怕死,就不会跟你到这里来。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弹了弹烟灰,想了一会才缓缓道:你也知道下斗这种事,原本就是脑袋绑在裤腰上,谁也怪不了谁。所以不用太在意盘马老爹说的话,你我都知道这个张家楼很可能就是所有谜团的终点,这里面到底会遇到什么凶险我们也不清楚。是,我是害怕,我怕我身手不够,下张家楼说不定还真是会害死你。
    我叼着烟问他:你不怕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夕阳照在他脸上,他冰冷的脸部线条此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既然决定让你一起下张家楼,我就没什么可怕的。
    我其实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有想到闷油瓶竟然会这么认真的回答,一下连我自己都愣住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闷油瓶直直地盯着我,似乎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跟他对视了好一会,才低头把剩下的烟抽完。烟屁股一扔后,我道: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闷油瓶再次看了我一眼,忽然抬起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拉得更靠近他一些。我完全被这种最常见的哥俩好方式给弄晕了,可能是太久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特别闷油瓶的态度一直都没有什么改变,我都快忘记我们还是撸过管子的关系了。
    我也抬手搭在他肩膀上,感到他捏了捏我的肩,我莫名地觉得好笑。
    我们靠着坐了一会,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很可能从现在开始真正的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他允许我跟在身后的话,现在的我应该可以走在他身边,让他一直绷紧的肩膀能够放松下来。
    闷油瓶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悠长而平静,听起来让我觉得心情相当好,而且闷油瓶的身体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抱着舒服得要命。
    我正在那边心猿意马,这种安静的氛围突然就被胖子叫我们快点去洗澡吃饭的大嗓门给打破了。我暗骂了一句,心想他娘的温香暖玉老子还没抱够就给死胖子给搞没了,这种机会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
    我简直是依依不舍地把手收回来,闷油瓶却没有动,反而按着我的肩膀,偏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淡淡道:吃过饭后我们一起去找盘马。
    当感觉到闷油瓶的嘴唇贴到我的脸部皮肤上时,我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全都麻了。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怎么了,可以说有无数个念头在涌动,却根本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想法。
    我估计我的表情一定扭曲得可怕,最后连闷油瓶都看不下去了,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问我怎么回事。
    我靠,我难道要回答被你这一下给搞傻了吗?虽然我们之间有过比刚才那种更过激的行为,但妈的这气氛也太古怪了,闷油瓶对着一个大老爷又油又脏的粗脸,竟然能来这么个柔情四溢的吻,也亏他下得了口,我都替他觉得受不了。
    我的脸烫得要命,摸了几下才从裤袋里摸出一支烟,抽了几口后才觉得加快的心跳平复了一些。我现在终于有了一种我跟这个闷油瓶子在处对象的感觉。
    比起我闷油瓶淡定多了,一点也没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什么,竟然还顶着一张面瘫脸说先去洗澡再吃饭。
    我又抽了几口烟,抹了一把脸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说吃过饭后去找盘马?那我去跟阿贵说一声。
    闷油瓶摇了摇头: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行。
    我说:语言不通啊。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道:我来翻译。
    我愣了一下,心想黑眼镜说过闷油瓶曾经在广西住过,可能还真的行。这闷油瓶子还挺牛,连语言都掌握好几门,难怪张影帝演啥像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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