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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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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看我的表情有些疑惑,奶奶笑道:别担心,小邪,它会跟你走的,这原本就是留给你的。
    给我留的?我听得一愣,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的涵义,就感觉裤脚被什么东西拉了拉。低头一看,那只西藏獚正在咬着我的牛仔裤磨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操!我差点没抬脚把它蹬掉,它那牙口刚才可是嘎嘣嘎嘣地嚼掉了一条蛇,现在竟然拿我的裤子来擦嘴。
    我动了动腿,没能把它甩开,也没心情折腾它,抬头问道:奶奶,你说这是留给我的?谁留的?
    奶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慢道: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没有想过,我自己的家族,在我的面前都有秘密。那我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狗留给我是防身用?还是到了北京另有说法?即使知道很可能得不到答案,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
    奶奶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告诉我这狗的辈分很高,还有特殊的能力,不仅在老九门集会时,甚至之后要走的路上,它都可以派上用场。
    这么说来,当初把藏獚留给我的人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也预见之后我要去的地方,因此提前做了安排。
    这个人是谁?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圈,不会是爷爷,因为奶奶刚才说了,这狗的辈分很高,爷爷怎么说也只是平三门的,他还没那个能耐让一只狗在老九门里居高位。
    看下张家楼之前霍老太她们对样式雷毕恭毕敬的模样,张大佛爷的可能性极大,可是为什么他会留一只藏獚给我?这只狗之前是被什么人养着,又为什么要通过奶奶的手转给我?
    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也许清楚我甚至还有闷油瓶的来历。这么重要的藏獚他放心交给奶奶(或者说交给我),说明他对吴家极信任。而吴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事,只是不告诉我而已。
    我暗暗叹了口气,就说:奶奶,二叔,我就实话说了吧,上回带着霍婆婆他们下张家楼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全靠蒙的,这次就算把藏獚给我,我也搞不定啊。
    听到我这么说,二叔的脸色又难看起来,开口道:现在才害怕?在北京时的牛气呢?
    看来二叔还在生气,不过那事确实我也做得不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时候只能向奶奶求救。
    奶奶就道:二白,有点长辈的气度,你去北京没能把小邪带回来,这次的事你也得反省。
    这话要搁三叔身上,那老小子八成会蹦起来,二叔听了只是摇了摇头后道:妈您也知道阿邪那犟脾气,要是强行把他绑回来,他肯定会犯浑。
    奶奶一听他这么说,手指把桌面敲得叩叩响,道:别给我找理由,别的不说,就你没陪着下张家楼这事,一穷要是知道了非找你拼命。
    我看奶奶动怒,连忙边给她顺气,边赔着笑说:这次确实我做得不对,因为得了样式雷莫名成了张家的代表,毕竟当时老九门的人都在,我一走这事就黄了,二叔也不好做。顿了顿我又说:这次让二叔去了四川,一是老九门其他人不让,怕好处全被我们家拿了,二是那地方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是想着咱们两个吴家人至少得保一个回来。
    奶奶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对我说二叔会代表吴家跟我们一起上北京,我可是吴家的独孙,要是出了事老吴家可就断后了,所以有事一定要跟二叔商量,别自己瞎撞。
    我鸡啄米似的点头应了下来,奶奶这才笑了,抓住我的手跟我叨了好一会家常,才让我们回去了。
    进了主屋后,闷油瓶一直没有说话,我都怀疑他坐在旁边,看似正襟危坐,其实是在睁眼睡觉,直到我们出去的时候才醒过来。
    二叔送我们到门口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好好休养,一个月后还要去北京。
    我才在驾驶座上坐定,西藏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了车,大概刚才被闷油瓶掐怕了,它也没敢往那边靠,直接就蹲到我的椅背上,前掌还踩着我的左肩。
    因为它个头小没什么重量,我也没把它扒拉下来,边发动车子边问闷油瓶对奶奶说的有什么看法。
    他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这里我来过。
    闷油瓶的声音不大,却像响雷轰过耳朵,我猛地来了个急刹:你说什么!?
    他淡淡道:这宅子我有印象。
    我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闷油瓶摇了摇头,就道回去再说。我看得出他的脸色不太对,但后面的车喇叭声打成一片,我也没法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心急火燎地把车开到家,边停车我就边问闷油瓶怎么回事。他捏了捏眉心,低声道:只是一些模糊的画面,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这种感觉我也经历过,知道那样一闪而过的图像确实不能带来太多的信息,但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这应该是一段十分关键的记忆。
    我们静静坐了一会后,闷油瓶才开门下车:回去吧。
    我跟着下了车,西藏獚直接就从椅背上挪到了我肩膀蹲着,开始我脑子里在想事情也没注意,发现的时候已经顶着它走了一段路。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蠢到了极点,正想抬手把它抓下来,突然想到我根本碰不到一根狗毛,连忙叫闷油瓶来帮忙。
    结果那狗机灵得很,还没等他过来就飞快往下钻操!最后闷油瓶在我胯下摸了好一会,才把那只西藏獚给捞了出来。幸好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否则大腿内侧都要被那狗的小爪子给勾烂。
    这下没敢在让闷油瓶松手,他一路掐着那狗直到上了二楼才把它放了下来。也不知道闷油瓶用了什么手法,那狗估计被他整治怕了,一落到地上就乖乖蹲着,不敢再往我身上窜。
    我进了门瘫在沙发上就不动了,只觉得身上肌肉又开始隐隐作痛,被闷油瓶搞一次他娘的简直比下个斗还累。
    闷油瓶相当自觉,看我摆出大字型了就说他去买饭。往常奶奶都会留我吃午饭,今天走得匆忙竟然忘了这茬,难怪我总觉得哪里跟平常不一样。
    见闷油瓶在穿鞋,我连忙拦住他,就说打电话叫外卖就行。那些电话号码我都烂熟于胸,随便拨一个点了几个荤素搭配的菜。
    因为是熟客那饭馆也相当照顾,半个小时就把饭菜给送过来了,我翘脚看闷油瓶摆快餐盒,正准备过去开吃的时候忽然瞟到蹲在地上的狗,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西藏獚吃什么?
    现在这个社会,狗比人吃得还好,何况是这么金贵的西藏獚,我拣一桌菜拌好的饭摆它面前,它看都不看。从冰箱里翻出一块不知道冻了多久的牛肉扔给它,它也不吃,我操,这简直是请了只小祖宗回家伺候啊。
    我见换了几样它都不鸟,也懒得折腾,就打算先填饱自己再去百度一下如何饲养西藏獚。才坐下来拿起筷子,旁边的闷油瓶忽然来了一句:它只吃蛇。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2章 下 又可以开新贴!
    蛇?我看了地上的狗一眼后回过头道:我记得隔壁老李家也养过一条,嘴好像没这么刁啊。
    闷油瓶放下筷子,对西藏獚摆了一下手,那狗还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蹲在我们的脚边。
    金毛,黑爪,名为乌云托日,闷油瓶道。是纯血藏獚中的珍品。这种狗血热,好斗,天性喜食蛇。顿了一下,闷油瓶又接着说:毒蛇最佳。
    回想起今天西藏獚吃蛇的样子,我心中默默算着自己的财产。就算不吃蛇,我也知道蛇肉的价格比猪肉高至少几倍,还好这狗体型小,一天应该吃得不多,我存折里的钱还够它吃上一段时间。
    早知道应该囤几麻袋野鸡脖子等你来吃,我边夹菜边逗西藏獚。它就像懂人话一样,听到野鸡脖子时眼睛猛地亮了,还讨好地冲我摇了几下尾巴。
    咦?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它还知道我说的野鸡脖子指的就是鸡冠蛇?西藏獚传说中是礼佛犬,莫非佛经听多了,也成了神狗?
    这个念头实在离谱,一直以来我遇到许多看似鬼神作怪的事,其实后来都能解释得通,我想了想,就又对西藏獚说:你中午先忍忍,下午给你搞饭铲头。
    饭铲头是我们老家对眼镜蛇的一种叫法,毒性跟野鸡脖子不相上下,然而西藏獚对我这种试探没什么回应,只是兴致缺缺地低下头去舔前爪上的毛。
    我不明白同样是毒蛇的别名,听到饭铲头时他为什么会那么冷淡?一瞬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随即冷汗就下来了。
    如果这狗真的有灵性,懂人语,那能让它有反应的是蛇或者毒蛇这类字词。因为就算它的大脑里存有所有蛇的资料,也不可能知道各个地方的人对每种蛇的别称,就好比野鸡脖子和饭铲头,虽然是两种蛇的名字,但其中全都没有带蛇字。
    所以从它对我说野鸡脖子和饭铲头的两种不同态度来看,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它吃过鸡冠蛇,并且知道鸡冠蛇=野鸡脖子,所以它才会这么兴奋。
    想到这我冷汗直冒,若是之前饲养它的人有意识的喂它吃野鸡脖子的话,那让它跟在我身边目的就非常诡异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没问题,毕竟是奶奶转给我的。
    吃过饭后歇了一会,我就和闷油瓶一起去采购西藏獚的口粮。原本我还想睡个午觉再去,可一看到那小狗饿得蔫不拉几的模样我就投降了,用小金杯拉着他们急吼吼地就往菜市场冲。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连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有找到有蛇肉出售的市场,眼见着天已近黄昏,却还是一无所获。西藏獚这时候已经饿得瘫在椅背上,我生怕第一天就把它给饿死,索性开车直冲花鸟市场,打算先买几条宠物蛇给它充饥。
    这个点也快收市,还好找到一家卖蛇的店,我一口气买了十条,把对方开出的价格压到了五分之一,直接把蛇装袋子里绑着拎走了。等飞车回到家,看着西藏獚一口气吃掉两条价值100的翠青蛇,我不由得觉得我真鸡巴蛋痛才会把这玩意带回家养。
    晚饭继续外卖,等我吃完洗澡出来后,发现闷油瓶已经收拾了个纸箱给西藏獚当狗窝,还拿了个浅盘子装了水放在旁边,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看来闷油瓶也不完全是地面生活能力九级伤残嘛。
    见闷油瓶进了浴室,我点了一支烟,继续上网查 黑水国的资料,结果搜出来几乎都是关于西夏黑水城的。我想了想,又把麒麟两个字加了上去,这一下子记录少了很多,点开了其中几条,都只有寥寥数语提到黑水国,跟我之前在文献中看到的差不多。
    烟才抽了半支,闷油瓶就洗完出来了,我看他头发还在滴水,就抓起椅背上的毛巾扔给他,他边擦头发边自然而然地走到我背后看我在干什么。
    我脖子被滴了几滴水,凉飕飕的,脑子忽然来了灵感,于是把手中的烟一掐,又把闷油瓶的名字加了上去,这回只剩下一条信息,看标题,竟然是一篇游记。
    点开一看,还真是篇俄罗斯游记,我一路往下看,飞快地拉过那些景点以及美食图片,就在我扫到一半要继续下拉的时候,闷油瓶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手伸出来在屏幕上点了一下,道:这里。
    我的手停了下来,眼光落在闷油瓶指的地方,那一段是有关俄罗斯国家博物馆的内容,里面放了几张馆藏文物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个彩绘圆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博物馆的标签上写着这是来自中国唐代黑水国,上面的彩绘是当时所使用的文字,但由于缺乏史料,这些文字至今仍无法破译。
    相片应该是偷拍,所以不是非常的清晰,角度也不正,圆环上的彩绘看起来既像是字,又像是画。
    游记的作者在照片下面补充说道,圆环的内部还刻了一些字,他只能认出其中一个是小篆的张字,也许唐朝这边送给黑水国的礼物。他也不知道这个圆环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不过闪光灯亮的时候,圆环某一段会反出一种红色的光。
    我把相片下载了下来,放大了一些,问闷油瓶认不认得出圆环上的字,闷油瓶摇了摇头,说虽然黑水国的文字跟女真字相似,但是含义完全不同。
    再往下就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了,看着圆环我忽然想到了张家楼里的那两个,会是具有同一类作用或者意义的东西吗?
    我连忙向后仰头问闷油瓶那两个圆环有没有带出来,他点了点头道:带出来后给李家了。
    我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李三疆拿走了?那东西有什么用?
    永生的死亡,闷油瓶道,有时候人不只追求长生,也会追求死亡。
    看来圆环就是李三疆下张家楼的目的,我不理解什么叫永生的死亡,这两个意思相反的词拼在一块实在让人想不通,接着问闷油瓶,他也不清楚,只说那是张家的传家古物,他没想到会在那看到。
    我一听就来劲了,闷油瓶如果恢复大部分记忆,那很多事他应该都知道,我忙催他多说点。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张家有许多由从墓得来的、已经存留千年的古物,但有些并没有人知道具体用处或用法。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最后道。
    我看着他,心想既然如此,那你大爷的直接告诉我有多复杂成不!
    我本以为到了我们这种关系,闷油瓶应该对我知无不言,但我发现他似乎还是不愿我知道得太多。我直觉跟我的失忆以及到吴家有关,不过现在两个人都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回头去继续看电脑,上面那材质古怪的圆环看来也许是张家的东西,黑水国在东北,张家也在关外,这极有可能。
    闷油瓶拎了张椅子坐我旁边,沉默得就像不存在一样,我边在电脑上打字就边偷瞅他,发现他直直地盯着我,我们的视线一下就对上了。这样搞了几次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脸上盖了一掌,开玩笑的朝后推:靠,我脸皮没你厚啊,你小子再盯下去就穿了。
    闷油瓶也不介意,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就过来揽我,然后也不知怎么扒拉的,等我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啃到一块去了。
    我被舔得晕头转向,口水淌了一下巴,刚才心里那点不爽早就没了。闷油瓶边把手进T恤里上下搓我的后背,边揉捏我的屁股,舌头还纠着我的舌头不放。
    再继续下去肯定要擦枪走火,我后门还痛着,要再被闷油瓶那炮捅一次,估计明天得重伤卧床。我立马清醒过来,一屁股坐下去把他的手压住,不能怪我怂,想挣开闷油瓶两条手臂真的有一定难度。
    这种姿势导致我们下半身挨得更紧,我立马就发现闷油瓶也半勃起了,这样贴着又亲了一会,他娘的变得更硬了。
    我忍不住用老二顶着他的蹭了几下,幸亏闷油瓶自制力够变态,硬是把我们拉开了,气都不喘地看着我。
    我狼狈地从闷油瓶身上爬起来,跌坐回椅子里,边喘气边尽力把心头的邪火给压下去。
    在没有恢复所谓的记忆之前,我一直觉得闷油瓶就不可能跟爱这种东西搞上关系,即使前段时间跟处对象,在我面前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欲望。而在没有跟他确定关系的时候,跟闷油瓶相处那么长的时间里,我连自慰都没有见他做过,导致我后来跟他那可怜的几次亲撸,都觉得像是占他便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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