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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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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陵铮被他一掴又一骂,如同咬坏了饲主家床帐遭到斥责、又被赏了根肉骨头的家犬一般,近乎受宠若惊道:当真?
    卫寒阅懒得理他,兀自掀开锦衾想出去透透气,又被延陵铮惊慌失措地揽住道:阿阅别走别丢下我。
    孤想下床走走。
    延陵铮忙道:我陪你。
    他将卫寒阅连人带被子横抱起来,被裹成蚕宝宝的太子殿下面无表情道:你人疯了,耳朵也坏了吗?孤说的是「走、走」。
    会累延陵铮小声劝道,阿阅要去何处,我都抱着便是了。
    卫寒阅踌躇少顷道:孤问你,靳元题、盛独违、延陵钧这些人都哪儿去了?
    延陵铮垂着脑袋吻他,显然是要逃避问话,卫寒阅立即竖起一指抵住男人双唇,似笑非笑道:回答。
    延陵铮见无法蒙混过关,思量时眼神却渐渐纷乱,显然陷入了茫然之中,答案亦是语无伦次道:我也不晓得他们分明都消失了,可有时又并非如此,我能听见他们说话,在我脑海里
    卫寒阅:
    假如大燕能有精神科,延陵铮应当去接受一下治疗了。
    或者,这个世界的秩序是否已然混乱?延陵铮原本便是一身两魂,如今可好,几副肉丨身的特征都融合了,更不知多少人格挤在他体内。
    自己方才提到岑淮酬,延陵铮的反应显然并非听到了陌生的姓名。
    会是异常地强行填塞吗?又难道他们本便是同一个人?
    卫寒阅默了默问道:盛独违的孩子,还在吗?
    男人面色一黯,抱着他坐回榻上,脸庞贴着他细弱嶙峋的肩头,失魂落魄道:没有了,阿阅给我的孩子七年前你出了事,孩子便没了阿阅我好痛
    我杀了张禄奇,杀了延陵启,杀了好多好多人,我只有一个人,可是无人拦得住我我、我命人将延陵扉寸磔,再不会有人伤害你,欺负你可是你一直睡着不肯醒
    我想你想得发疯,我抱你、亲你、舔你你不理我我活不下去,又舍不得你
    我不晓得他们什么时候不见的,只觉得头好痛,好多声音,有人的,还有不像人的
    他胡言乱语颠三倒四,显然已陷入芜杂混乱的回忆之中,卫寒阅沉默着稍稍卷起他的衣袂。
    只一瞥便撤了手。
    针孔、疤痕、尚未结痂的新伤、色泽偏暗的旧伤
    他有些怅惘乍然的遇害、七年的沉眠,当真足以令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变成这副模样吗?
    那假使不是七年,而是十七年、二十七年呢?假使他直接死在那场蓄谋已久的刺杀里呢?
    他不明白人何以会有如此重逾山海的深情,这些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在延续生命的过程中聊以自娱的工具,无数真心是他为达成目的而任意采撷践踏的物件他在风月场上如鱼得水,却从未视情爱为必需品。
    只是有人送上门来,求他接受他们的爱,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既然他从未强人所难,他们便无立场强求他的回应。
    可卫寒阅并非全无恻隐之心,他晓得延陵铮一直呼痛并非矫揉造作,倘使接触会令对方疼痛难忍
    你若疼得受不了,不若我们分开住
    延陵铮霍然止住话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旋即急道:我不痛了,阿阅,我不会痛你莫有负担,莫同我分开
    卫寒阅沉默不语,延陵铮越发无所适从道:你又想丢下我了是不是?我总是被你丢下,你说走便走,说便
    他说不出那个字,箍着卫寒阅又舔又吮,将那片软和柔腻的修长颈项蹭得湿红一片,卑微道:你说过我是你的小狗你扔掉我,我活不成
    卫寒阅叹息一声,蓦然将掌心搁在延陵铮发顶。
    对方显然一僵,话音戛然而止。
    卫寒阅轻声道:嘘。
    延陵铮立时点头如捣蒜,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大气都不敢出。
    卫寒阅搓了搓他的狗头道:去,给我拿面铜镜来。
    说来也巧,延陵铮取来的双鸾瑞兽菱花镜,同曾经穆隐深拿来给他照头顶上小花的那面极为相似,卫寒阅似笑非笑乜延陵铮一眼,瞧得男人面庞发红,方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瞧着委实不似二十五岁,卫寒阅并非未曾见过自己二十多岁的容颜。
    毕竟上个世界他已活到二十四岁,而他此刻的长相远比彼时稚嫩许多似是停滞在了十八岁的少年模样。
    他将菱花镜递给延陵铮,掩唇打了个呵欠,延陵铮登即道:可是乏了?
    卫寒阅点点头,延陵铮便扶着他躺好,卫寒阅刚阖了眼,便被跟着躺进来的延陵铮团入了怀里。
    他身上凉,延陵铮却天生火炉一般,卫寒阅被烘得暖和和的,不由又往里钻了钻,咕哝道:冷。
    延陵铮眼中柔情几乎融成两泓温泉水,将卫寒阅团得牢牢的,可卫寒阅这样乖巧安眠的形容又令他生出惶惑。
    他不禁怀疑卫寒阅是否当真苏醒了?方才的倾诉衷肠,会否又是一梦黄粱?
    延陵铮轻轻地吻住卫寒阅的唇瓣,既想确认他是否回来了,又生怕惊醒他。
    可是卫寒阅的唇实在很软,延陵铮黏上去便舍不得离开,偷偷地、品尝一块又甜又弹的小木樨糕一般,伸出舌尖沿着唇线痴迷地舔。
    他吸纳了穆隐深的身躯与灵魂,自然也染上了穆隐深的瘾症。
    他何止是想吻卫寒阅的唇舌,更想吻过对方春山岩脊般的骨骼,华池无数涓涓细流,悉入喉间。
    他起初还忐忑不安,可亲得狠了便难免沉醉。
    延陵铮心跳如擂鼓,又几乎要落泪。
    是真的回来了吗?你是真的回来了吗?
    卫寒阅微眯着双目望向他,打盹的猫儿一般,又含着些揶揄。
    太子殿下难以对延陵铮七年无望的苦等感同身受,也并未察觉他在哽咽,只当他第一回 同人亲吻没定力,禁不住促狭道:天色尚早,陛下亲人时可小声些唔!
    正是杨柳含烟、杂花生树的暮春,纵使居胥不及东都那般花木葱茏,却也别有一番「无边绿翠凭羊牧」的情致。
    卫寒阅尚未赏过北燕的春光便陷入了长久的昏迷,目下正在春将尽时,自然想外出踏青玩耍。
    因而这日过午便兴致盎然地支使延陵铮去给他翻箱倒柜寻裙衫褙子。
    延陵铮初时不解其意,只知老实听吩咐,伺候卫寒阅穿衣梳洗罢,见他细致爱惜地抚平衣袂,仿若一只梳理羽毛的小芙蓉鸟,简直被可爱得心都化了,不禁想凑上去一亲芳泽。
    卫寒阅即刻便郑重其事地抵住他的脸,语气坚决道:今天不来!
    言罢他起身向外去,延陵铮赶忙跟上,正当卫寒阅下一瞬便要迈过门槛时,延陵铮却一闪身拦在他身前。
    卫寒阅:?
    他试探着向左迈了步,延陵铮也随之迈步,他又朝右,延陵铮也一样。
    卫寒阅抬眼问道:你不许我出去?
    延陵铮头摇得拨浪鼓似地道:没有。
    卫寒阅敛了神色道:跪下。
    他眉眼轮廓生得柔和清润,不虞之时也不骇人,偏偏对延陵铮极具威慑力,男人闻言立刻屈膝跪下,又一语不发地捏住他裙裾。
    卫寒阅俯视他,并不开口,空气在二人的僵持中渐渐凝固,延陵铮指尖紧了紧,终是禁不住喃喃哀求道:外头凶险在穹庐里不好吗?
    卫寒阅一寸一寸抽出自己的裙裾道:你晓得的,你拦不住我。
    延陵铮急急地伸手挽留,可卫寒阅整个人却在转瞬间消失了。
    延陵铮失神地跪在原处,双手仍保持着紧攥裙裾的姿势,而掌心已空空如也。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水做的质子(11)
    春神句芒。
    卫寒阅怡然自得地漫步于春日原野之上, 展臂细嗅花香草香,随手摘了朵荼白色小野花簪在鬓边,与他今日的莺黄色朵云纹罗褙子相映成趣。
    他仔仔细细扶了扶,偏头问肩上蹲着的小狸奴道:好看吗?
    小克长长地「喵」了一声, 点头如鸡啄米。
    【好看好看好看!!】
    雪湖色裙摆拂过如茵绿草, 卫寒阅所在位置远离人烟, 须得远眺方能瞧见居胥一顶一顶的穹庐,是以草地格外干净蓬勃,每一株都坚韧挺立。
    卫寒阅干脆席地而坐,裙摆如流云又如春波般铺展开, 他托着腮,羊脂玉美人镯约着柔白的雪腕, 杏黄云罗发带上端在发间若隐若现,尾端与如瀑乌发一同垂落, 恰似春神句芒临世, 一拂衣一敞襟便令寒山覆翠、鸧鹒振羽。
    肩头的小克被美得眼都挪不开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崽嗷嗷第一可爱第一漂亮!】
    它在自己肩上蹦啊蹦,吸饱了猫薄荷似地, 卫寒阅从容地受用了它的褒扬,一面将几朵小野花的花茎系在一处, 一面随口问道:还是没有这个世界走向的指示吗?
    【没】
    卫寒阅闻言尚未来得及惆怅, 便听小克紧接着「嗷」一嗓子。
    【阅崽,刚才突然提示任务完成了!】
    蛤?卫寒阅正待思量下一步, 便听小克的「喵嗷」声又转了个弯。
    【但是不能走当前世界处于高风险状态, 需要先稳定任务目标的情绪。】
    卫寒阅思及延陵铮那随时可能失控的模样, 深以为然。
    已经连续两个世界瞒着任务对象死遁, 由于走得太干脆利落造成世界崩塌, 如今倘若再用这一招, 更不知已够疯了的延陵铮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卫寒阅思忖着,又想起一桩事。
    【为什么我都二十五岁了,还安然无恙?】
    【可是面板上你的寿命还剩七年呢可能你昏迷的时候寿命就停止计算了,而且因为任务已经完成,七年满了会自动在下一个世界新生的,前提是得稳住延陵铮】
    卫寒阅指尖在腮边跳跃,若有所思地「唔」了声。
    远处陡然传来马声长嘶,卫寒阅抬眼便见延陵铮策马向他奔来。
    小克见势不对立即隐入空间,延陵铮速度极快,几乎将马催成一道墨色闪电,瞬息之间便到了近前,卫寒阅尚未开口,延陵铮便飞速下马,一拍马身催它远远避开,而后大步流星朝卫寒阅冲来。
    卫寒阅被男人拥了个满怀,延陵铮抱得极紧,仿似深恐他再度不辞而别,双手伸入他褙子内,贴着裙边将那一截束素楚腰死死掌住。
    宝相花罗长衫轻薄,延陵铮肌肉贲张的前臂几乎与卫寒阅腰窝毫无阻隔,烫得美人轻颤着动了动腰身,随即便被男人含住了喉结。
    不同于延陵铮颈间那颗矛头般锋锐的凸起,卫寒阅的喉结不甚明显,须得以唇舌耐心吮弄方能将那枚隐于薄软颈肉内的圆凸诱哄出来。
    延陵铮重重舔舐着卫寒阅喉结,宛若舔舐一枚在荔枝蜜里滚过的羊脂玉佛珠,掌心下缘陷在两枚腰窝里碾着因微凹而格外碰不得的嫩肉,卫寒阅连挣扎的余地都无,便被磨得软在延陵铮臂弯内。
    卫寒阅轻轻吞咽了下,喉结自延陵铮桎梏间游出,又被急不可耐地捉回,他微阖着眼忍着颤音开口道:延陵铮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延陵铮被香甜可口的怀中人蛊得色授魂与,胡乱道:是我惹你动怒,你才会离开我我不愿令你不快阿阅
    落日浑圆,余晖铺在远处座座白烧麦似的穹庐上,也铺在这万丈无人的旷野里一棵棵被压折的草叶上,透明汁液洇入杭罗褙子的暗纹内,给原本轻如无物的薄衣平添了几分重量。
    卫寒阅与延陵铮并肩而坐,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臂间,仰面望向黄澄澄的残阳下橙红的天际。
    适才舒服得哭肿了眼,他高度怀疑延陵铮是放了靳元题出来。
    他张开五指拢了一掌心的云霞,顶着鼻音瓮声瓮气道:延陵铮。
    男人忙轻声问道:怎么了?
    不知是否因夕照太烈之故,他总觉得卫寒阅的瞳仁湿答答的,似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卫寒阅这样倚着人、嗓音又要哭不哭的含着水汽,总显得气势不足,可他又被折腾得委实坐不直,只得这般道:我不喜欢旁人约束我的自由。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我绝无可能在你的金屋里畏缩着度过一生。
    延陵铮舌尖苦涩,幸而方才尝到的甜足以令他保持理智,他低低解释道:阿阅,我没有要关着你的意思
    话音渐渐隐没于喉舌之间,延陵铮清晰地望见卫寒阅的双目又更湿润了一些。
    是当着在蓄着泪,又要面子忍着不肯落。
    他晓得卫寒阅做小殿下时比做令君时眼泪要多上百倍,只是不清楚个中原委,唯有时时做小伏低,以免惹他不顺心。
    当下延陵铮便不敢再分辩,顺毛顺得比谁都利索,迭声道:好,好,阿阅想去哪便去哪
    卫寒阅哭腔更浓重道:你压着我裙子了。
    延陵铮连忙低头抬腿,将被自己袍摆压住的裙裾拯救出来道:抱歉抱歉!
    都弄脏了。
    延陵铮踯躅道:那咱们回去换一身?
    卫寒阅又展开掌心,里头有几朵被攥烂得看不出模样的小野花,他扁嘴道:我本来在编花冠的,可是你突然跑来
    一滴清圆的泪珠「啪」地砸下来,如晨间花瓣上的露水。
    而后饱满的泪滴便淅淅沥沥如落雨,延陵铮当即缴械投降道:不哭不哭,我重新编一个,编一个更大更漂亮的,好不好?
    卫寒阅踢他道:我编的才最漂亮!
    是是,我编的花冠丑了些,阿阅勉为其难戴一戴,左右我们阿阅生得这般俊,戴什么都好看
    那还不快编!
    延陵铮一面笨手笨脚地与细软的小野花们作斗争,一面不安分地轻吻卫寒阅被泪水糊得湿黏的腮,求饶道:小泪包哭得我都不知怎么办了
    卫寒阅抽了抽鼻子道:你很怕我会死掉吗?
    阿阅!延陵铮动作一僵道,莫要随便说那个字。
    卫寒阅兀自道:至少近期内我不会死的,且我要死前,必定与你说一声,不会如从前那般想死便死唔唔唔唔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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