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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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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陵铮吻得极狠,卫寒阅上颚的纹理被仿佛撑了骨的强悍舌尖顶着碾过去,唇瓣几乎被男人烙铁般炙热的双唇吮化。
    他本便酥软的腰肢愈发打颤,靠着缺氧时朦胧的意识听得延陵铮咬牙道:远期也不许!
    穹庐银烛高烧,胜过漫天旷野星斗,庐外春夜的风温柔拂过花木,庐内喁喁细语亲昵得胜似春风。
    卫寒阅要在夜里看书,延陵铮劝不住他,便只得点起许多盏灯陪他一同看,奈何卫寒阅是手不释卷,延陵铮却是温香软玉在怀,不禁心猿意马,故而卫寒阅每每看得入神时便会被延陵铮猛地亲上一下。
    延陵铮都快被美人揍出满头包了。
    烛影摇红,卫寒阅搁下书卷,轻轻太息一声。
    延陵铮忙问其故,便听卫寒阅道:今儿见了小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卫寒阅沉睡了无知无觉的,「黑潭龙」可是苦苦等了主人七年,从幼年马等成了中年马。
    原本都要郁郁而终了,孰料卫寒阅竟醒转过来,见卫寒阅容颜依旧,笑着抚摸它的鬃毛,竟伤感激动得哭起来。
    卫寒阅望向延陵铮道:我沉睡的时候,你也哭过吗?
    延陵铮摇头道:你不过是昏睡,我不能哭,兆头不好。
    卫寒阅默然少顷,缓缓躺下道:熄了灯罢,我不看了。
    延陵铮依言下床照做,回来时自然而然地将卫寒阅团入怀中,卫寒阅脑袋贴着他的肩道:延陵铮。
    嗯?
    我晓得你这七年过得很是辛苦,可是
    延陵铮身子一僵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喜欢身边人总是如履薄冰、鳃鳃过虑的,如此我也难以展颜。
    我答应了你不会死走得太突然,便说到做到,你也希望我开开心心的,是不是?
    他这样窝在自己怀里撒娇一样劝,延陵铮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他只是太畏惧离别,不敢奢求这延续三生的福气下一次仍旧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放心罢,现在能了。】
    杳无音信七年的机械音遽然在脑中响起,延陵铮眉头一紧。
    【此话怎讲?】
    【我随他休养七年,近日发觉你与他做亲密事时亦会赋予我力量,如此频率不出三年,支撑你缠他十世都不在话下。】
    延陵铮:
    他额角青筋狂跳。
    【所以我同他时,你】
    【他实在是世间最甜的孩子,怎会那般且你安心,你是什么模样我瞧不见,你只属于他,我也一样。】
    延陵铮:
    想寻个道士来降妖除魔。
    作者有话说:
    上次发布新章还是上次(。);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水做的质子(完)
    再会,阿铮。
    延陵铮
    在这在这。
    你安排安排燕国诸事, 咱们尽快回尧国罢我想阿耶了。
    好。
    你做什么?
    只是抿一抿我早便想问,为何怯生生又可爱?
    下流!呜
    在延陵铮与尧皇里应外合之下,尧国已然实质上掌控了燕国,且两国互市后, 尧国的丝绸、茶叶、糖、陶瓷、金银等流入燕国, 燕国的瓜果、羊毛、马匹亦为尧国所受, 刀兵不起,生活富足,于百姓有百利而无一弊。
    故而当延陵铮宣布燕国并入尧国疆土、由尧皇派遣大都护坐镇北疆时,无论朝堂抑或民间均未翻起太大波澜。
    卫寒阅无必要再顶着质子身份, 便趁着天色和暖,与延陵铮同归燕国了。
    抵达东都当日, 闻讯赶来的百姓再度阻塞了主干道,好在尧皇得了自家宝贝的信儿, 派了整个豹骑营去迎他, 这才将他顺利接入宫城。
    瞧见年过花甲的老父立在乾丰门外翘首以盼时,卫寒阅不待辂车停稳便提着裙裾跳了下去, 惊坏了尧皇与延陵铮。
    在尧皇「慢些慢些」的迭声叮嘱里,他乳燕投林一般扑入尧皇臂弯, 来不及唤一声「阿耶」便落下泪来。
    尧皇亦是老泪纵横, 抱着阔别七载的心肝肉不住絮絮,一会是何以瘦了这样多, 一会又是归程是否冷着饿着, 有没有生病, 又怕卫寒阅立在露天里哭要伤身子, 急急带着人回了崇华殿。
    经年骨肉分离, 自然有无尽的体己话要叙, 延陵铮自觉地守在了殿外。
    直至夜半时分殿门方开,延陵铮急忙抬头,却只见精神矍铄的尧皇,而不见心上人。
    尧皇亦在打量他。
    对于这位从前的燕帝,尧皇感受颇为复杂。
    他能为了卫寒阅将燕国大权奉上,又无微不至地照顾卫寒阅,时时传讯回来免自己过于挂念,尧皇并非没有称心之处。
    只是转念一想,他家阿阅才貌双全文韬武略,性子又是一等一的好,又善良又温柔又爱娇,谁见了不想将心都掏出来呢?
    故而尧皇只是公事公办道:阿阅已歇下了,燕帝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朕已为燕帝安排了住处,请罢。
    燕国已不复存在,又何来燕帝?只是尧皇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更为妥当,便权且这么唤着。
    延陵铮望眼欲穿,却万万不敢说他每夜皆是与卫寒阅抱在一处同床共枕的,否则他这登徒子只怕会被暴怒的老皇帝打断腿。
    只得在宫监的引领下一步三回头地往谨身殿去了。
    卫寒阅幼时与尧皇相依为命同睡一床,随着年岁渐长多有不便,尧皇又不放心他去偏殿睡,便在卧房介了间碧纱橱出来,将卫寒阅安置在里头。
    而卫寒阅十六岁后长居东宫,这碧纱橱便也空置下来,直至今日久别重逢不舍离去,才又宿在了碧纱橱内。
    他有些择床,又舍不得吵醒年事已高又连逢大悲大喜的尧皇,便只是默默睁着眼。
    风过竹杪,帘栊似是被吹开一条缝隙,上夜的小宫监正待去关,便被一手刀劈晕过去。
    卫寒阅循声望去,眼前暗风一晃,被窝里头便钻进一个热烘烘的身子,对方先是吻了下他尚未及被汤婆子暖过来的赤足,才钻出头来将他双足护在胸腹处。
    太子殿下敏丨感地动了动耳根,明知故问道:燕帝不好好做客,怎地爬到主人家床榻上来了?
    延陵铮只觉身前抱了两团冰凉绵软的新雪,不由伸手捂着道:奴才清白的身子给了殿下,自然是要夜夜为殿下暖床的。
    卫寒阅斥他道:油腔滑调。
    延陵铮见他恹恹的,本以为是舟车劳顿,可一探他前额便被灼得一惊。
    他虽空有医术却无药材针具,正待喊传太医,便被卫寒阅阻止道:阿耶累了,莫劳动他。
    延陵铮哪里肯顾及旁人,况且尧皇也不会愿意卫寒阅忍着病,可卫寒阅指了指床外道:箱笼上头的鸡翅木小匣子里搁了药,你去取来我服下。
    延陵铮忙照做,借着月色查验了一番那药丸,确定对症后方喂给卫寒阅。
    他并不放心,问道:可还有不舒服的?
    卫寒阅轻声道:胃
    延陵铮又抱紧了他给揉上腹。
    卫寒阅气弱,胃不舒服是常有的事,多数时候并不是痛,只是又冷又僵才熬人。
    延陵铮轻轻吻他的眼帘与唇珠,安抚一般的力度,卫寒阅被揉得舒服了,小猫儿一般轻哼道:你不怕孤过了病气给你?
    延陵铮拿硬邦邦的鼻尖戳了戳他颊边奶豆腐似的嫩肉道:你若能永不生病,全部过给我才好呢。
    光阴难驻,七载便如惊雷掣电、石中打火,未细数朝昏便已过。
    卫寒阅早早选定了尧皇作为他脱离后消除记忆的对象,并暗中挑了卫氏皇族资质上佳的孩子,着人看顾教导七年,只待他走后由延陵铮寻个合适的时机送至尧皇跟前。
    最后一日,卫寒阅与延陵铮泡在汤泉内,他眉目间成熟许多,容色正是花期极盛之时,教热泉一蒸愈发如优昙绽放,又清又艳,一眼即令世人魂牵梦萦。
    他倚着延陵钧胸膛,香汗微渍,双颊酡红。
    男人沉默不语地摩挲掌中细仃如脂的腰线,哪怕晓得重逢不远,他近日仍是陷入了按捺不住的焦虑之中,今日更是惹得卫寒阅说自己要被烫化了。
    也唯有这样的激烈翻涌,才能稍减他重蹈覆辙、拉着这一方凡世同殉的疯狂念头。
    小克在脑海中「喵」了一声,卫寒阅拍拍他的脑袋道:你背过身去。
    延陵铮一滞,问道:到了吗?
    嗯。
    延陵铮并未依言松开他,反倒圈得更用力道:我无妨的,我永远不会将背影留给阿阅。
    重逢之时别忘掉你的小狗。
    怀中乍然一空,只留下一句呢喃般的笑语。
    再会,阿铮。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是番外,然后就是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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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番外七年
    恶鬼。
    卫寒阅在延陵铮怀中阖眼的一瞬, 其实已停止了呼吸、心跳、脉搏。
    延陵铮沉默地抱起他,如同他只是累极睡去。
    周围的延陵钧、靳元题、盛独违分明消失了,他们的声音却在他脑海中吵闹叫嚣,让他杀掉杀掉谁
    可卫寒阅尚在他怀中, 他不应当拔剑卫寒阅如此爱洁又漂亮, 不该被那些人的脏血玷污了衣衫。
    因而在所有人眼中, 他只是抱着卫寒阅走出密林,无视延陵启与皇后的询问,一路将人抱回了穹庐。
    卫寒阅卧在锦衾之内,睡得又乖又安静, 如同赤色方塘内一朵轻盈的云,柔软干净得令他不敢触碰。
    似乎当真有骨血自体内生生剖离, 延陵铮跪在他榻前,俯身吻了吻他额心, 默默道:我去去便回, 宝宝不怕
    待此间事了,我便去寻你。
    延陵铮并不晓得自己为何不会被禁卫军的刀剑所伤, 只知他孤身一人闯入王庭,当着正给丹青润色的皇后的面, 亲手割下了延陵启的项上人头。
    延陵启甚至来不及反应, 便突兀地死在他刀下。
    延陵铮一面失控地屠戮着前仆后继的禁卫军,一面径直向张禄奇的穹庐去, 同样毫不迟疑地了结了他。
    他们一个给卫寒阅下毒, 一个逼得他吐血他那般娇气, 他们如何狠得下心难为他?
    刀锋上有鲜血一滴滴滚珠般淌下, 沿途枯败的花草被漆上浓郁的朱红, 如同一场偏激阴邪的献祭。
    可这不够, 仍不够。
    卫寒阅被伤成那样,为什么还有人可以活着?
    再没有禁卫军敢冲上来,他们不远不近地围在延陵铮周身,恰好在刀尖可及的范围之外。
    他在他们惊惧的瞳仁里照见自己冷漠的、丑陋的、杀红了眼的模样。
    许久许久后的那个暮春,他与卫寒阅说,他命人寸磔了延陵扉,实则不然。
    是他亲手碎了延陵扉的尸体。
    他难以想象为何会有人忍心用杀阵、用冷箭、用毒针来伤卫寒阅卫寒阅还那样年轻,没长大的小孩子罢了,延陵扉凭什么为了自己心上人的自由,来夺他唯一的宝贝的性命?
    延陵铮在冰水中沐浴了一个时辰、确认身上无一丝血腥气残存后,方行尸走肉般向的卫寒阅穹庐行去。
    他仍是那样无声平躺着,姿势动也未动,一点也不似往昔那般,每每睡着了还要踢被子翻身,让给他掖好的被角飞得乱七八糟。
    皇后竟守在他榻边,她犹如并未瞧见延陵铮大开杀戒的场景,也不在意前后两任丈夫一夕暴毙,只平静地与延陵铮道:别疯了,他没死。
    他自然晓得卫寒阅并未不过是没有呼吸心跳罢了,如何称得上是是走了呢?
    举世皆知他并非皇后所出,可几乎无人晓得其实延陵钧也不是,皇后根本未曾生育,延陵钧不过是延陵扉堵住罗唣的朝臣之口、顺便在延陵启面前耀武扬威的工具而已。
    皇后似乎知晓他心中念头,摇摇头道:中毒后的假象罢了,关心则乱,你便当真把脑子丢了?他心跳呼吸恢复了,急着哭什么丧,救人要紧!
    她言罢便拾起身侧的小褡裢,毫无留恋地出了穹庐。
    卫寒阅向来是最招人喜欢的,皇后自然也疼他。
    倘或他并未人事不知地躺在此处,或许皇后会因彻底自由而快乐地笑出声来。
    延陵铮一面不敢轻信皇后方才所言,一面又存着一丝渺茫的希冀,祈求上天允他的宝贝一线生机。
    他抖着被冰得僵麻的指尖凑近卫寒阅鼻端。
    一点微弱的、几不可察的温热气流拂过指尖。
    延陵铮清晰地听到胸腔里僵冷的心脏霎时间巨震起来,宛若青铜鼓槌携万钧之力「咚咚」擂下,每一次撞击都几乎震碎鼓面。
    于是寒冰乍破、死而复生,阿鼻恶鬼重回人间。
    他们何以如此聒噪?
    一个一个挤在他脑海里疯犬一般狂吠,今日这个说要出来伺候殿下,明日那个说要出来给阿阅栽海棠,后日又来一个说要给小骗子烤白薯,大后日又是另一个说要去藏书阁第一百次查阅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尧国太子侧君入东宫的典仪
    他不胜其烦,却又无计可施。
    尤其还有不似人声的音色,寒着声道自己绝不会离开,必定扎根于此,待卫寒阅醒来。
    都休想。
    他来伺候卫寒阅,他来种海棠、烤白薯、绣婚服
    在如此令人难以忍受的吵闹中,每日守着卫寒阅,便足以荡平延陵铮所有的躁郁、痛苦、愠怒。
    他家阿阅。
    风流多情的头牌公子,运筹帷幄的尚书令,万民敬仰的东宫太子,每一个都是卫寒阅,是救他于泥淖的神祇,赋予他爱欲的春药,也是世间最可爱的、娇贵的小猫崽。
    延陵铮以为不放他们出来便可以独占宝贝,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延陵铮抱他、吻他,为他更衣洗漱、擦身沐浴时,能听到许多兴奋的、仿佛已然冲出身体的樊笼、向他软玉薄花般的灵魂与皮肉剖白心意的下作声响。
    在延陵铮看来那些动情的急促呼吸自然龌龊至极,殊不知那根本便是他自己的声音,他们在亵渎卫寒阅,他在亵渎卫寒阅。
    延陵铮在新年的爆竹声中登上帝位,改元「阅归」,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卫寒阅睁开眼睛,狠狠地惩罚他的小狗。
    他按照卫寒阅的吩咐,坐稳龙椅,掌控朝局,不动声色地自低品阶着手,换掉朝中主战派官员。
    他厌恶为帝,厌恶上朝,头脑时时刻刻的轰鸣令他不得不压上全副心神去听朝臣的奏禀,所见每一张脸皆面目可憎。
    然而卫寒阅在便不同。
    于是每日早朝,延陵铮都将卫寒阅安置在刷红雕春耕图屏风后,祈祷着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能晓得他的小狗拼命听话,将他的吩咐一一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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