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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坠欢(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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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倾垂眸凝着南瓷,片刻后松开了手,身体却没退半分, 嗓音沉哑,似训诫又像低喃:我的粉丝只能喜欢我,知道吗?
    南瓷一愣, 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知道, 我绝对不会爬墙的,除非
    什么?
    你不要我了。
    楚倾看见她微湿的眼尾,心倏地一软,低缓地哄道:乖,不会的。
    最后楚倾放开南瓷的时候, 她的耳尖已经绯红一片。
    许乐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南瓷低着头玩手机, 纤瘦的肩骨全陷在沙发里。
    听闻动静,南瓷徐徐抬头, 看见许乐身后还跟着两三个人。
    姐,造型师来了。
    说着许乐侧身,走在最前面的女孩露出脸。
    南瓷挑眉地看向孙凡,偏冷的神情破开一道笑痕, 淡淡地打量起孙凡。
    一身素雅的套装, 长发被孙凡挽起,初见时那股任人欺负的劲早已消失,眼神变得坚定又自信。
    她冷静自持地吩咐自己的助理把东西放下, 才笑眯眯地转向南瓷, 姐姐, 好久不见啊!
    许乐见南瓷也回她一个温柔的笑,没来由地感觉有种失宠的滋味,她委屈巴巴地问:南瓷姐,你们认识啊?
    南瓷在化妆镜前坐下,嗯,认识。
    孙凡也没避讳,朝许乐伸出左手,你好,我叫孙凡。
    许乐闻言愣了下,半晌后和脑海里一个名字重合,你就是那个
    她既然选择当南瓷的助理,该了解的一件少不了,其中就包括《以梦》总决赛前夜发生的那件事。
    孙凡微笑,嗯,是我。
    许乐不得不叹一句。
    这该死的缘分。
    在舞台表演前,有一场红毯要走。
    袁畅扬言要买艳压通稿,特意去借了一条超季高定礼服。
    说来也巧,刚好就是Ferry的。
    南瓷满脑子都是二十分钟前楚倾和她交缠在一起的气息。
    真是要命。
    可更要命的,是她换上礼服的模样。
    许乐在旁边看直了眼,脱口而出一句狂言:南瓷姐,给个姬会。
    在场的人都笑了。
    南瓷失笑地瞪了她一眼,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黑色露背曳地礼服勾出她窈窕的曲线,雪白细长的腿若隐若现,细腰不盈一握。
    她总是能把风情万种演绎到极致。
    所有妆发都弄好后,太阳也落了山。
    场馆门口已经铺起冗长的红毯,尽头是媒体区,闪光灯亮如白昼。
    这种商业盛典一向群星云集,南瓷坐在车上等了会,调度才用对讲机通知她们准备。
    南瓷拢了拢自己的乌发,推门下车。
    细长的高跟落地,南瓷在快门声中款步走上红毯,她笑得落落大方,像睥睨众生的女王,行走在暗夜里。
    南瓷从不低估自己的漂亮,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资本,毕竟光鲜的皮囊下是早已腐烂的灵魂,无人问津。
    只是南瓷没想到,走在她前一位的,是楚倾。
    一身灰色定制西装,长身颀立,像二十世纪没落的贵胄,带着最诱人的成熟感。
    他站在白板前留下潇洒的签名,袖口处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截冷白的腕骨都那么性感迷人。
    南瓷有微妙的失态,直到主持人提醒该到她时,才回过神。
    她接过礼仪小姐呈上来的水笔,缓步上前,和楚倾擦肩而过。
    一个下台,一个上台。
    南瓷朝楚倾克制地笑了笑,低头时发丝被晚风吹起,在那一瞬,错位地拂过楚倾的脖颈,貌合神离的张力在夜色朦胧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红毯是全程直播,所以当镜头转播到这一幕时,弹幕静了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我杀了给他们助助兴吧
    这他妈哪是绝配是天仙配[流泪]
    哈哈哈回楼上我的八百米大刀差点没收住
    我不管神颜夫妇就是yyds!!!
    我连两个人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叫楚辞[狗头]
    哈哈哈哈是我诗经不配了吗?
    反正民政局我给你们搬来了,你们看着办吧@南瓷@楚倾
    南瓷是在会场的座位上坐下之后,才知道这些。
    她点进那个挤掉其他明星重金买的红毯通稿还直接空降第一的话题:#南瓷楚倾氛围感#
    那张直播截图质感模糊,就像在诉说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隐晦爱意。
    评论更是一片虎狼之词。
    她冷漠地进去,脸红着出来。
    好在会场里灯光昏暗,镜头偶尔扫过,只有她清冷着一张脸。
    舞台上是刚出道的一个男团在表演,她兴致缺缺地看着,直到有工作人员来提醒她回后台准备。
    刚好主持人口播到让我们掌声有请楚倾登场。
    南瓷随口应着,却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楚倾换了身黑色流苏西装,行止间,流苏晃动泛着星光,他的眉眼深邃,环视观众席,声音却温柔:晚上好,朋友们。
    他对自己的舞台一向苛刻,每一个单挑出来都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的存在。
    尾音落下,楚倾的右手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贴近心口位置,缓缓弯下腰去。
    一个近乎九十度的鞠躬。
    有光落在他的肩上,恍若神明。
    南瓷在台下失了神。
    她知道,那是她的王子献给公主的仪式。
    我们该走了。工作人员在旁边催促道。
    南瓷收回自己的视线,挽裙起身,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因为是唱跳舞台,所以南瓷脱了礼服,换上一字肩挂脖吊带,下面搭配超A短裙。
    骨肉均匀的腿又长又白,身材惹火到犯规。
    完全一副炸场子的野性风格。
    所以当她从升降台上出现后,粉丝区爆发出一阵大过一阵的尖叫。
    那点夹杂在金海和蓝海里的粉色灯牌拼命摇晃。
    南瓷视线扫过去,笑着抬手,两指在眉尾轻点,桀骜地做出一个敬礼动作。
    摄像头刚好抓拍到这一幕。
    我靠老婆好飒啊啊啊
    女生帅起来就没男生什么事了
    姐姐好A啊啊啊
    这是南瓷吗?我有点想入坑了
    姐妹入股不亏!!!
    南瓷楚倾,双爱豆顶流,这是什么神仙组合[流口水]
    嗑死我了
    楚倾刚从后台回到会场,也赶上了这一幕。
    他凝着南瓷,喉结微滚,眼眸也沉暗了几分。
    《Valentine》是一首曲调偏野的情歌,讲的是夜场里欲情故纵的烂把戏,相互试探真心的暧昧游戏。
    南瓷摘了立麦上的话筒,走到舞台中央。
    她的声线压成烟嗓那味儿,身娇体软做起wave却利落干脆,每一下都充斥着爆发力。
    台下尖叫声迭起。
    楚倾专注地看着,心里却生出几分危机感。
    南瓷私下对着他总是笑得娇,没脾气,俨然一个小甜豆。
    可舞台上的她,却足以让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
    他突然就没了十足的把握。
    一舞结束,南瓷呼吸微喘,雪白的肌肤上浮着层薄汗,胸口的吊带被沾湿,印出一圈水痕。
    她在镁光灯熄灭后随伴舞下台,却被一人堵住去路。
    南瓷有点累,连抬头的动作都透着股疲劲,她迟缓地看清面前的男人后,眉头皱在了一起,声音不留情面地冷下来,祁总有事?
    祁琛凝着她这副模样,也不恼,语调散漫而狎昵,南小姐刚才的表演真是精彩。
    是吗?那多谢夸奖。南瓷没心思和他在这条随时会有工作人员出现的走廊里纠缠,既然祁总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祁琛往墙上一靠,依旧屈着腿挡住她的路,不知道南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南瓷听到这话,突然有点想笑。
    传闻里那个刻薄寡言的商业新贵,怎么听不懂人话,还死皮赖脸的。
    她压着不耐烦,朝他陪笑,祁总如果寂寞想找人陪,招招手自然大有人在,又何必非要是我呢?
    说到底无非是那点男人的征服欲作祟。
    祁琛歪头想了想,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关于你奶奶的死。
    南瓷闻言先是怔了下,然后感受到一股冷意席卷,她直视着祁琛的眼睛问:你说什么?
    祁琛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南瓷的表情,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你不想知道你奶奶的死,是天意还是人为吗?
    穿堂风吹过南瓷裸/露在外的细腻皮肤,她浑身一僵。
    小可怜,怎么冷得发抖了?祁琛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正欲搭上南瓷的肩膀,衣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
    随之而来的,是肃沉阴戾的男声。
    祁总,请你自重。
    南瓷呆滞地抬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楚倾阴沉着脸站在两步之外,眼皮掀起时无端有种上位者的凌厉。
    祁琛无所谓地松开手,收回自己的西装,挑眉看向楚倾,楚先生,你又以什么立场劝我自重啊?
    南瓷下意识地拉了下楚倾的手,想叫他不要管,却倏地被他牢牢圈进掌心。
    楚倾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我是她的男朋友。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南瓷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楚倾,红唇翕张,半天却没说出反驳的话。
    祁琛玩味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嗤笑道:啧,有种。
    说完他将西装外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倾垂眸看向南瓷,你没事吧?
    南瓷摇头,死死地咬着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启齿:我们明明不是那种关系的
    嗯。楚倾淡淡地笑了笑,但只有我那样说,他才会自讨没趣。
    虽然早知道那是谎话,但南瓷还是不可控制地感受到一股酸涩的失望彻弥。
    可下一秒她也清醒了,把心里那点奢望和幻想斩断。
    她从未想过要拉神明坠欢。
    想什么呢?楚倾低沉的声音入耳。
    兴许是夜色正好,南瓷凝着楚倾的侧脸撒了个娇,楚倾我冷。
    楚倾抿唇笑了笑,伸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将南瓷娇嫩的皮肤笼住,好点了吗?
    南瓷笑着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换成《春日失火》了,宝贝们求个预收呀爱你们!
    文案:
    云楚丢失过一段记忆。
    听寺里方丈说,那是她命中的劫。
    她不信。
    直到二十岁那年春天,她遇到一个男人。
    薄唇洇着病态的绯色,黑色毛呢大衣衬得他身形高瘦,袖口处不经意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腕骨,纹着一行佛经。
    他是来求姻缘的。
    云楚接过他手中的签,巧笑嫣然,恭喜先生得了支上上签。
    话刚落,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他眉眼淡漠如水,偏偏一双桃花眸生得深情。
    云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她鬼迷心窍地问:先生还缺姻缘吗?
    男人垂眸看着她,低沉的声音破碎在苍凉的梵音里,像是宿命般。
    他说:可我是来求你的。
    寺前桃花纷落,云楚莫名红了眼眶。
    裴见渊刀尖舔血半生,只为洗尽一身污骨去接他的女孩回家。
    一夜贪欢后。
    云楚没骨头似的靠在裴见渊的怀里,指尖抚上他温热的胸膛
    那儿有一道结了痂的疤。
    疼吗?
    裴见渊哑着嗓音,懒散地笑道:你亲亲就不疼了。
    云楚闻言听话地吻了吻,裴见渊再度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说着最难耐的情话。
    可第二天就传来云楚订婚的消息。
    对象不是裴见渊。
    昏暗的房间里,云楚被裴见渊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前。
    男人撕了温柔的伪装,薄唇勾起,笑得阴戾又凉薄,你不该逃的。
    他漫不经心地捏着云楚的下巴,在她耳边厮磨: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没心没肺偏执深情
    我见过深渊,也有幸目睹一场失火。
    人间太冷,你是我隔岸观着却想掉下眼泪冲进去的温度。
    第46章
    晚会结束的时候将近十一点。
    A市昼夜温差大, 到了这个点,风微凉,却带着初夏甜腻的味道, 像度数低的果酒,让人浅尝就会上瘾。
    南瓷晕乎乎地被楚倾带上车,他俯身帮南瓷系上安全带。
    暗色流光浮动, 南瓷的眼里只剩下楚倾骤然靠近的侧脸。
    他的鼻骨很高,纯天然, 能滑滑梯的那种。
    她只记得十分钟前。
    楚倾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刚想拒绝,许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痛心疾首地告诉她车胎漏气了。
    南瓷不信,还特意去看了眼。
    左后侧的轮胎真的瘪着, 靠轮毂那儿有个黑黢黢的小洞。
    许乐一脸抱憾地说道:可能是我们今天从兴丰路过来,那条路正好在施工。
    卡宴的车内空间不算小, 可当楚倾长腿跨进来的时候,南瓷还是有种呼吸被占满的感觉。
    每一寸气息都属于他。
    南瓷自认不是长情的人, 她不缺钱,衣服可能穿几次就会扔,她也不稀罕爱,就凭这副皮囊, 她只会是情场里高端的猎人。
    可她栽在楚倾这儿, 彻彻底底。
    她可以明目张胆地对楚倾说爱,盛大却注定无疾而终。
    爱过之后,就要把他归还人海。
    暗恋都有五成得偿所愿的可能, 而她一开始就被判了死刑。
    可谁让她爱他呢。
    南瓷身上还套着楚倾那件西装, 单薄的肩骨靠在副驾驶上, 她就这样发了会呆,瞳孔不聚焦地映出窗外倒退的车流树木,才收回视线。
    楚倾看着前方开车,左手胳膊肘懒洋洋地搭在车沿边,偶尔掀眸看后视镜,褪了晚会的矜贵,有一股野性的痞气。
    他伸手按下VOL键,有一段慵懒压低的rap流出。
    我戒掉了酒精 迷恋上你的吻
    绯红的lips咬着脖颈像是野兽
    你咬着草莓渡进我的唇
    暧昧的讯号你的香水味
    我已无法呼吸baby tonight
    南瓷起初没回过神,可那低音炮拉扯着她的耳膜,在昏暗的车里存在感极强,她被迫听清了歌词,脸上一热,出口的话磕绊:楚倾关了吧。
    楚倾也没想到车载电台还会有午夜场,他不动声色地睨了眼南瓷,见她莹白的耳垂泛着微妙的红,声音像小猫叫般挠心,他嘴角勾着坏笑,语调却很正经地问:怎么了?
    南瓷别扭地找了个借口:没你唱的好听。
    楚倾像是被取悦,关了音乐后低低地笑了笑,就这么喜欢我唱的?
    当然啊。南瓷很认真地点头,只喜欢你。
    楚倾闻言有片刻的怔愣,像是想到什么,试探地问:从来没喜欢过别人?
    南瓷眼眸晶亮,比了个六,邀功般看着楚倾,对啊,我可是你的超级老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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