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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三千丈(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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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做完之后,男的就要走了,但女人挽留他,说他们已经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他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她们给我读的小说里也有过类似的句子,这种事只会跟最亲密的人做。
    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哥,你说过要对我最好的。
    你说过的
    梁晨在弟弟一脸坦然把手伸进他宽松的牛仔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跟被烫到似的挣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地大喊:等下,小景!住手!
    梁景顺从地停下动作,却没有半点要退开的意思。
    兄弟,兄弟之间小景的理所当然让他惊讶的同时几乎是语无伦次:我们,亲兄弟,之间不能!这不对!
    为什么不能?而弟弟极其淡漠的道德感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是认真在困惑,也是自然而然地无视了伦理人常,十分好奇且天真地求教:有什么不对?
    梁晨裤子都被扯了一半了,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躺在单人床上,此时被梁景非人的一面逼得哑口无言。对啊,弟弟的思维向来和常人不同。天才的基因除了给予弟弟非人的才智之外,还有非人的逻辑,以及蛰伏的、阴魂不散的、成为疯子的可能。
    他尽量放轻声音:这,这种事不应该和亲人做,等等再长大点,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你就会明白,不一样的。你会对爱人升起独有的爱恋,会想要和对方组成家庭相处一辈子,两个人互相照顾扶持一直到老,她会成为你的妻子,你也只会和妻子做这种事。
    梁晨自认解释得十分在理,而且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只是在过家家,梁景一直都是有女朋友的,应该能理解。没料到对方一下子变了脸色:你也会有爱人吗?
    啊?
    你也会对爱人升起独有的爱恋,和另一个人组成家庭过一辈子,然后把我抛下吗?小景的眼神像刀子,把他钉在砧板上动弹不得:你明明说过把九万万的好给我,现在就要反悔了吗?
    不是,我啊!
    梁景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想再听那些令他躁狂的争辩,一手捂住梁晨的口鼻一手把他哥挂了一半的裤子拽了下来。
    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骗我他的手指在对方会阴处极具技巧地挑逗,时重时轻地划过柱身和囊袋,用指尖抠挖敏感的头部,完完全全分毫不差地复刻了之前录像里的动作讨好着身下的人,表情却是和娴熟动作完全相反地难过:你,你不要反悔好不好?
    梁晨在快感中难以抑制地勃起,却又眼睁睁看着弟弟黑亮的眼睛盈满泪水,看着它们因为重力砸在自己脸颊上四分五裂,滚烫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震小景哭了。他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爱哭了呢,从发现哭泣也不能阻止母亲打骂的那刻,还是认识到哭泣会让哥哥听到声音冲过来,从而为了护住自己挨得手臂上全是红痕的那天?他已经多久没见过小哭包的眼泪了,今天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又把弟弟弄哭了。
    他说不出话,但梁景的话却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小景并不能区分亲情和爱情,不能理解感情不是只有一种不能用数值精确测量,也因此造成了严重倒错的角色认知。弟弟眼中的世界和其他人不同,在情感行为方面他更是还什么都不懂,只有盲目地抓住身边仅有的陪伴祈求一点点安全感。
    梁晨放松了绷紧的身体,趁着弟弟松手让自己换气的间隙抓住对方的手腕:我不骗你。他在大冬天出了一头的汗,眼尾因为忍耐憋出一尾绯色,他想着小景明明还什么都不懂啊,就连对他做这些不合时宜的事也只是惶恐和本能的驱使,却也想着随他去吧,绝对不要再看到弟弟哭了。
    放,放开我吧小景,哥来帮你。
    虽然但是,怎么在IF线你也白给啊哥!怎么回事啊哥!!
    第83章 IF番外腐骨7
    7
    玩得好的男生之间上厕所的时候比大小,打闹时候顺手猴子偷桃,或是一起看黄片时候精虫上脑了帮忙一把似乎不是大事。那,那身为哥哥以身作则给弟弟做个性启蒙教学,似乎也,不算什么问题。
    梁晨说帮,实际上只是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充当教具,一只手臂横在脸上另一只虚虚地抓着床单,任由另一个人好奇地、像对待竞赛题一样严谨又细致地在他身上探索着。梁景在得到应允之后也并没有很开心,他知道这只是哥哥在被逼无奈后的勉强退让,因而越发小心地试探,一边卖力取悦手中的器官一边仔细记录兄长泄露出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呃身体被伺候被观察的双重刺激终于将梁晨逼出一点声音,腹部也轻轻抽搐了一下。这点微小的变化立刻被捕捉,梁景反复地用指腹揉搓敏感的冠头,时不时用指甲给予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他在这方面竟然也能举一反三无师自通,手里的东西没一会儿就开始渗出液体把整个柱身都变得滑腻腻的,而梁景像是即将要解出一个谜题一般兴奋起来,越发认真地盯着被快感激得发抖的哥哥,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
    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是太丢人,脱了裤子被小两岁的弟弟玩成这样,而梁景那个小子还穿得整整齐齐跟观察小白鼠一样好整以暇,兄长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挑衅,梁晨顾不上合不合时宜,竟然忽然发难伸手要去扒弟弟的裤子。梁景没料到这一手,惊得背脊一弹直接撞在衣柜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做什么呢你们?!门外一个女声喝道,随即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是梁莉!
    对啊,他们回家的时候,母亲还在房间里休息,估计被他俩的动静吵醒了。而这个家里所有的锁都是装饰,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
    梁晨一时间脑子都转不动了,还是弟弟反应极快地拉了被子迅速把他裹进去往床里一推:对不起妈,是我撞到柜子了。他这么说着,手却顺着棉被的缝隙钻进去,再次准确无误地握在梁晨的性器上,以一个把他哥连人带被子背对着抱进怀里的姿势,继续动作着。梁晨眼睛都瞪大了,却愣是咬着牙没敢弄出一点动静,由着那只体温偏高的手在自己最敏感都地方捉弄作乱。
    梁莉在门口站了几秒,暴躁地砸了两下门框,又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地回卧室了。直到听不见母亲的脚步声了,梁景才一把掀开被子:好了,没事
    他说到一半的话突兀中断,他的哥哥满头大汗蜷在一侧半张着嘴剧烈地呼吸着,汗湿黑发中露出一点红得滴血的耳尖,手指抠进床单,双腿也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有些怨怼看他的那一眼,眼角还带着泪水的泛光。
    他想也没想地就去掰他哥并在一起的长腿,果然,会阴和被褥处有小片湿润的痕迹。梁景像是看呆了,直愣愣地伸出手指在哥哥腿根处揩了一下,然后把那一小块还带着拉丝的体液举在面前:哥,你射了啊。
    梁晨恨不得当场撞死,然而愤恨地坐起来就看到弟弟好奇地舔了舔沾着精液的手指,顿时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小景!
    好苦哦。小景做了个鬼脸:原来哥哥是这个味道。
    这种诡异的互助教学后来又发生了几次。
    梁景很快就不满足于摸摸蹭蹭,把他哥扒个精光之后就开始上牙。他喜欢哥哥肩膀上那块和他相似的圆形胎记,包含在他们姓名里面的小小太阳,简直是天生的彼此标记从出生起就注定纠缠连接在一起。还有兄长颈项到肩膀的线条,覆盖在胸前和腹部的肌肉,和因为常年室外活动打工晒出的小麦色皮肤,上面每一处都留有他交叠的牙印。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看兄长在他手上被玩到高潮时候的表情和溢出的声音。
    梁晨自然也自觉地礼尚往来,在狭窄憋闷的老屋,在他们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汗流浃背地跨坐在弟弟身上为对方纾解欲望。他不久前才觉醒了取向,却也在同时发觉自己关于同性的偏好:肤白、四肢轻盈纤长,干净又带着少年气,动作时候皮肤被骨骼绷出几段形状优美的凸起,向后扬起的颈项有种脆弱和力量的矛盾美感就像他的弟弟,就像小景。
    他在和弟弟的胡闹中下意识回避了这个巧合的疑点,又忍不住被吸引被蛊惑,去贴近去拥抱去用嘴唇顶礼膜拜。但他始终还保有最后的底线,无论小景怎么怂恿怎么撒娇想要尝试更进一步,梁晨都没有同意。互相帮忙是一回事,插入性质的性交又是另一回事。小景的认知里根本没有喜欢和爱的概念,他作为兄长可以为弟弟解决生理需求,甚至可以满足对方性方面的好奇,但绝不能在小景懵懂无知白纸一片时给予错误的暗示与引导。
    梁晨原本以为共同拥有这样一个秘密,他跟弟弟就会回到以前那样没有隔阂无话不谈的时期,却随即发现小景总在互助后立刻拉开距离,分外懂事地为他留出空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疏离了起来。有时甚至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两句,洗了个澡就回到另一头自己的床板迅速背过身拉上被子,留下他一个人在安静的房间里欲言又止。
    拿到寒假工钱的那个下午,梁晨去旧货铺买下那把看上很久的吉他。收到礼物的梁景果然十分开心,爱不释手玩了好久,甚至久违地在床下也表现得这么亲近粘人。梁晨心里暖烘烘的像鼓起一只快乐的气球,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坐在一边看弟弟试音调弦。小景自弹自唱了好几首歌,准备表演个新曲子时候却接到市中同学到了镇上催他出来玩的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刚才活跃美好的气氛也荡然无存。
    没事,你去吧。
    最终,梁晨还是让步了,胸口气球啪地一声破掉,同时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疲惫他不想变成母亲那样充满强控欲望的偏执狂,但面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弟弟又焦虑得坐立不安。他们在人前还是那对要好的兄弟,人后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缺乏情感寄托和安全感的弟弟明显只是把这种行为当作正常的生理纾解,自己却越想越多越想越多,眼看着就要被这矛盾的割裂感逼疯。
    对不起,哥。得了指令的梁景立刻站了起来,发现哥哥脸色不好之后更是惊慌。他背对梁晨换好鞋,然后头也没回地跑了出去。
    就各自在各自的频道脑得飞起
    第84章 IF番外 腐骨8
    8
    梁晨心里有事,连带着半期也考砸了。常年全优生一下退步这么多名把班主任头疼了个够,放学后专门把人叫到办公室说了一个多小时,认定好学生最近心不在焉肯定是谈恋爱了,一顿旁敲侧击语重心长。
    从学校出来天都快黑了,今天周四梁景不用去市中这时候早该在家,想起这一点的梁晨不由放慢了脚步他不想回家,也不想跟弟弟相顾无言地共处一室。他垂着头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老街区。傍晚的老街和白天热闹欢腾不太一样,镇里几乎没有夜生活,七八点街上除了几个混混就没别人,只有录像厅和一两个遮遮掩掩卖些盗版磁带的杂货铺子还开着,招牌上的霓虹灯坏了大半,一闪一闪只映出半个字来,远远看上去颇有些骇人。
    这不是,不是,咱们大名鼎鼎,鼎的晨哥吗?
    恍惚间有人影拦在了他的面前,说话的正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梁晨站住抬头发现自己被四五个叼着烟的混混围住,警惕地退了一步:谁?
    小个子呸地吐了烟头跳脚,小结巴还学人说狠话:你,你他妈,故,故意的是不是?当初在学校被这人揍成了猪头,回去给了认的大哥告状结果反被嘲笑三个人都打不赢一个小白脸,不了了之。但眼下一群人刚看完录像出来正燥得慌,就想找点儿事儿搞,梁晨就一个人送上门儿来了。大,大,大哥,就,就是他!
    梁晨还是没想起他是谁,但环视一圈前后都被堵,除了格格不入的结巴小弟那些混混一看就是学都没怎么上早早出来混社会的,也知道硬来不行,看向那个打头的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时候天刚好要暗不暗,太阳已经看不见踪影月亮却还没有升起来,身姿挺拔背着单肩包的少年站在昏暗的街口冷峻地望过来,红红绿绿冒着火花的霓虹灯彩光铺在他身后刚才的酒精和黄色录像发挥了作用,混混头子莫名起了坏心,嘿了一声:也没什么事,听说我们小弟受过你的招待,来找你玩玩儿。
    梁晨一愣,又瞄了眼小弟:之前对不住了,但今天还有点事,能不能就先让我走?我身上还有点钱,可以请各位抽烟。
    嘿嘿,我们不想抽烟。头子伸手就过来拉梁晨的胳膊,另一只手也不规矩地拽人裤子:不过倒是可以陪小爷玩点其他的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肘子打中鼻梁,顿时怒了一把把梁晨推在墙上:操!给脸不要!给我揍他!
    梁晨从小东奔西跑干体力活,在同龄人中绝对算得上是打架好手,却也架不住被四五个社会青年围殴。但制服他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头子鼻血到现在都没止住,眼框上一团青紫,剩下四个也多多少少挂了彩,只有小结巴远远躲着逃过一劫。头子气得不轻,把人踹翻后,又抓起他脑袋往墙上砸了几下。梁晨连抬手护下脑袋都做不到,一声没吭浑身瘫软地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头子拽着头发把人提起来,啐了一口:妈的,还挺耐打。
    梁晨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厌烦地别开了视线。
    这一眼简直是火星子进了油炭堆。他额头破了,糊了一团血在眼皮上,嘴唇也是裂开的,肿胀着沾着血显得红艳惊人,那轻蔑地一扫更是让人下腹窜了火。
    嘿,怪不得有人喜欢玩小男孩,老子今天也来尝个鲜。在录像厅没得到释放的龌龊性欲外加打架挑起的征服和凌虐欲望,混混一手卡住梁晨下颚,一手猴急地解自己裤子:妈的,这就来操死你,妈的。
    他是真的连挣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全是铁锈的咸腥眼前也阵阵发黑更别说挨了耳光后的持续耳鸣。眼前一劫应该是躲不过去,梁晨这时候才泛起隐隐的后悔,不该冲动地先动手,不该大晚上的走到这个地方来,不该躲着小景。他半靠在肮脏的墙砖上无力地等待接下来会遭遇的屈辱和疼痛,但只感觉到一直捏着自己下颚的手指忽然松开了,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他还在耳鸣,只有努力往上抬了下眼睛,忽明忽暗的视野里有一个挡在他面前少年的背影。弟弟的侧脸在霓虹灯光下鬼刹一样白,眼下还有一点刚溅上的血迹,右手拖着一根沾血的钢筋,而刚才还在骂骂咧咧掏鸟的混混头子一脑袋血一动不动趴在一旁,不知是死是活。弟弟应该是看自己没回家一路找过来的,却刚好撞见这样的场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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