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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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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梦吧
    她揉了揉眼睛,却有些睁不开,眼前都是模糊一片。恍惚间,一只温暖的手伸过来,给她缓缓按着眼周,动作轻柔,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是谁?
    她顺着力道探了过去,抓住了那只手。
    还不舒服吗?徐延见她用力揉搓着眼睛,以为她哪里不适。
    日思夜想的人的声音,郑盈几乎立刻就辨别出来了。意识逐渐清醒,昨夜的记忆更是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差点激动的坐起来。
    徐延
    姑娘睁开了眼,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傻乎乎的抱着他的手,眼里只有他一人,还甜甜地唤他的名字。
    徐延莫名有些触动,他太久没有过这样真切的,近乎透到心底的欢愉了。
    傻姑娘
    郑盈听出他话语间宠溺的味道,心里更是吃了蜜一样甜,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虽然她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委屈感,可徐延还是不免心疼起她来。
    这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这般坦然的表明自己的爱意,她内心又经过多少挣扎,才能这样小心翼翼地站在自己身前,一字一句地与他坦白。
    阿盈,我以后,都陪着你。
    这句简简单单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像是誓言一般。郑盈的眼睛瞬间便亮了,因为她知道,徐延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严格到近乎苛刻的人,只要是他的承诺,就一定会兑现。
    姑娘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太过高兴了,任何话语都表达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她想做些什么。
    小公主热切的眼神毫不掩饰,她微微直起身,双臂缓缓攀上男人的肩膀,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地靠近他。
    徐延一开始便猜到这个姑娘想做什么,理智告诉他两人应该适可而止,可是情意又让他难以推开这个情窦初开,对什么都好奇的女孩儿。
    他觉得,自己既然答应了她,便有义务给这个姑娘所有恋人间的欢愉。
    小公主一开始只是试探,毫无章法可言,有时还会碰疼了自己,可是爱人之间唇齿相依的感觉,依然给了她极大的快乐和震撼。
    傻姑娘,亲吻不是这样的。男人唇间透出一声轻笑,接着便扣住姑娘的后脑,温柔地带着她去探索极致的欢愉。
    郑盈觉得自己就像海里的一条小鱼,几乎都要溺闭在徐延温柔的攻势下。有些事,男人比女人更无师自通些,他们天生有着对情///欲的掌控力,知晓如何能让女人感受到快乐和抚慰。
    郑盈觉得自己看的那些书一点用都没有,她在徐延这里,几乎没有一点主动权,都是被他迷迷糊糊地带着走了,小公主一直到饭桌上,都还气闷的要死。
    可是,不可否认,她真的感受到了非常极致的快乐,渗入骨髓的那种,哪怕那只是一个吻。
    或许,并不单单是因为亲吻而快乐,更是因为,和自己做这样亲密的事的人,是她心中挚爱。
    第35章 我妻
    在这间简陋的小房子里,一对初明心意的男女,在热烈且温柔的探索爱恋的感觉,以至于徐延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难得尴尬了一瞬。
    外堂上,李宗仪眼底有些乌青,薄唇紧抿,正百无聊赖地坐着等他。听见推门声响,他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徐延出来。
    他换了身湖蓝色的衣裳,身材欣长,眉目温润,似乎与平常无甚区别,可李宗仪瞧着,他向来沉静无波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令他整个人仿佛都宽和包容了许多。
    见他看过来,徐延到底有些尴尬,清咳了一声,小友,抱歉
    男人虽端坐着,脊背依旧挺拔如松,可面容并不算精神,一看就是整夜没睡的样子。加上昨日冒着大雨赶路,确实让人疲惫不堪。
    李宗仪倒不觉的有什么,只是看徐延这样子,还有那屋子里尚未出来的人,眸光忽闪,像是明白了什么,淡淡道:无碍
    外面的雨昨夜便停了,空气中有淡淡的雾气,润润凉凉的,倒让这干燥的天儿舒爽了许多,璨如便是在这个时候起来的。推开门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李宗仪清朗的身影,不过看起来有些疲惫。那位大人坐在一旁,郑盈则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扫昨夜的低沉,嘴角扬起的笑意就没下去过,时不时的看一眼身侧的男子。
    璨璨,你起来啦,大娘做了面,你快来。郑盈可以说是要飘起来的那种欢乐。
    璨如轻咳了一声,上去挨着李宗仪坐。
    你这几日肠胃不好,莫要吃辣。男人给她拿好筷子,低声说道。
    原来面是他做的呀。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早起的困顿一扫而空,微微笑道:谢谢。
    几人吃过早食后,李申去检查车架马匹,准备启程。璨如早上吃多了些,散着骨头靠在车壁上休息,时不时跟郑盈搭个话。
    阿盈,你昨夜她支支吾吾的,有些好奇,为什么就一个晚上,那位大人的态度便转变的如此快。
    郑盈正掀开了帘子看她的心上人,可惜对方正忙着。听见璨如询问,她的脸上晕开一抹红,轻声道:嗯他答应我了,要一直陪着我。姑娘说完,又忍不住朝外望了一眼,徐延刚好回头,两人视线撞个正着,她不好意思地放下了帘子。
    璨璨,我知道,也许我们的关系永远都见不了光,可是我不后悔,至少我与他相爱过,那就可以了。她目光怔怔的,唇角却带着笑意,璨如觉得,此时此刻,应该没有比她更快乐的人了。
    她突然羡慕了起来
    郑盈此刻确实幸福的感觉要冒泡,她迫切的想要跟别人分享她的快乐。小姑娘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凑到璨如耳边说什么,即便知道外边不会有人听见,却还是把声音压得极低。璨如刚开始还能绷着脸听下去,越到后面脸越红,像一朵盛开的海棠,在暖风的吹拂下,曳曳生姿。
    亲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轻轻问,有些害羞地避开了郑盈的目光。
    咦,你不是与李大人成亲许久了吗,他没有她突然收住口,疑惑地看着璨如。
    小姑娘怎么能受的住她这样直白的目光,捂着嘴轻咳了几声,连忙转过头去。郑盈现下的分享欲几乎达到了顶峰,她不再纠结刚刚的疑问,拉着璨如与她探讨起来。
    他吻我时,我觉得我的心都快要烧起来了,软软的,很舒服郑盈有些害羞,坦然地与她分享着,眼底都是甜蜜的笑意。
    璨如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公主所描述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小姑娘初初对男女之事有一点了解,心下好奇的要死,又不好再去问。
    两个姑娘在马车内等着启程,外头在收拾行装。
    突然,啪嗒一声,院内的篱墙被推到了,紧接着一个与老丈一般打扮的农家汉子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
    老伯,您快去看看,牛头坡又有人出事儿了。
    老丈闻言,急忙应声,拿了药箱便跟着走了。
    大娘站在门口,叹了好几声气,眉头一直都未舒缓过。
    徐延拧了拧眉,上前询问,大娘不免又叹
    深深叹了口气,:这几日,这附近的村子总闹病,都是同一个症状,我家老头子年轻时跟行脚大夫学过些,一些小病小痛的倒也能看看,只这回行不通了,那些人都上吐下泻,高烧不止,没法儿瞧,都死好几个了。
    李宗仪闻言,也上前来,那可有扩散的趋势。
    话一出口,徐延向他瞧了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眸子里都闪过一丝担忧。
    徐延开口,能否带我们去瞧瞧?
    璨如听见车架外有脚步声,她一把拉开车帘,向外探去,见李申小跑过来,冲她行了个礼。
    夫人,大人与公子有些事,会在此多停留片刻,现下应是走不成了。他微微喘气,躬身等待女主子的应答。
    这样啊,没事的,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等着。璨如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李申拱了拱手,追他主子去了。
    璨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他们中途改变主意,不过马车里的两人都自觉的乖乖带着 不打扰他们办公事。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地方,老丈已经看完了病情,皱着眉在叮嘱病人家眷一些事情。
    房里围了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而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意识模糊的男子,嘴唇泛白,直哼哼着。
    要论医术,徐延自是比老丈精通。他与李宗仪对视了一眼,穿过喧闹的人群走了过去。越走近,越有一股腐烂的恶臭味,还混合着烧着的木炭热气,直熏得人泛恶心。
    烧了吧,这都第几个了,别留着祸害别人了。
    你没看他这个样子,跟前头去了的那几个一模一样,治不好的。
    这一个接一个的,闹不好,怕是会传染的。
    众人嘴巴就没停歇过,捂着嘴尽心劝导这这男子的家眷。而木板床边,一个年轻妇人正低头抹泪,身侧靠着两个差不多五岁大的孩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瞧着眼前的景象,不明白为何家中突然聚集了这么多人。
    弟妹,要不,就别治了。又有一更粗壮些的妇人,被说动了心,上前劝到。
    谁不害怕呢,两兄弟家离得那么近,这要是真个会传人,那自己家不就遭了殃。人总是要为自己考虑的,她只能狠下心来,去做这个恶人了。
    年轻女子闻言,突然抬头,似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嫂嫂说出来的话,眼中绝望更甚。
    这年头,若她男人一死,那她也只有改嫁这一条路了,可留下的两个孩子怎么办。
    人声喧闹,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女子与夫人身上。徐延伸出手搭上男子的脉搏,拧眉思索。
    如何?两人出了屋子,徐延依然眉头紧皱。
    不是疫病,他淡淡道,但也不是什么好治的症状。
    来之前,两人最担心的莫过于疫病问题。历朝历代,天灾拖来拖去都拖成了瘟疫,死去的人不知凡几。如今,朝廷尚没有能力全然压制灾情,哪能再腾出空来处理又一灾事。
    此事有些蹊跷,徐延拿出袖子里的帕子,将手擦拭了一番。两人慢慢走在路上,思索着这颇为诡异的一连串动作。
    先是陈寿崆使人调查他与郑盈的事,迫使他暂离京城,后有河下动乱,顺源流民积聚,再到如今
    璨如与郑盈乖乖地待在马车里,临近中午,那两人都还没回来,璨如怀疑今日他们可能走不成了。
    请进,我这里粗陋,没什么能招待的,您见谅。
    璨如隐约听见那位大娘的声音,她以为李宗仪也一道回来了,连忙伸手去掀帘子,只是窗帘打开的一瞬间,她忽的对上一双阴翳的眼睛。对方仿佛是无意与她撞上的,盯了她一瞬冲她微微颔首便移开了目光。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璨如心间突然一颤,隐隐有些不安。可也就是一瞬,四周都是护卫,对方也没带多少人,她还是很安全的。
    璨如不敢掉以轻心,一边注意着那群人的举动,一边掐着李宗仪回来的时间。
    她觉得,自己好像更依赖他了。
    您坐,我去烧水。大娘送徐延两人到那家后,便想着回来做活,在门口不远处遇见了这一行人,都是汉子,道是日子不好过,出来寻些野物填补家里,想在她这儿讨口水喝。
    这群人无不是身强体壮,人高马大的,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拒绝不开,不得已只能把人带了回来,只企盼他们喝了茶水便赶快离开。
    璨如掀开帘子的一角,悄悄注视过去,她只瞧见大娘提着茶壶往厨房去。而那群人正围坐在外堂,这样冷的天气,居然还是短衣短褂时不时向外张望。
    璨璨,他们是什么人?郑盈也看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大娘烧水去了,可能是像我们一样来歇歇脚的。希望是那样吧。毕竟那群人看着就不太好惹,那为首之人光是看她一眼,她浑身疙瘩都要起来了,渗的慌。
    郑盈心下也有些不安,这刚好碰见李宗仪与徐延都不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两人正思索间,车架外突然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轰鸣声,璨如心头一颤,害怕自己的直觉立刻就成了真。
    帘子掀开,郑盈的侍卫长高风正半拔出剑,横在那人面前,阻止他过来。
    这是我家主子,您注意分寸。高风几乎是立刻就将他拦了下来,目光冷厉,剑闪寒光。
    男人没有再上前,而是轻笑了笑,声音就像是锯子锯木头似的,沙哑且冰冷,这位小哥,动不动就拔剑,有伤和气呐。他目光又一转,看向郑盈所在的地方,这位姑娘,在下只是想问您借几匹马,这路途遥远,我们几人怕是回不去了。
    荒唐!
    哪有人借马的!
    马匹有多珍贵,没有人不知道,这张口就借,还素不相识,怎么看都是来找事儿的。小公主出门在外虽然收敛许多,可当年也是京城满地跑的霸王,容不得别人这般挑衅,她扬起下巴:借马?可以啊,押金有没有,担保人有没有?
    那人一身灰衣,多少也算清秀,就是这把嗓子,生生给毁了他一副好形象,小公主觉得她今晚要做噩梦了。
    男子眉目一挑
    呵,这些电光火石间,男人突然抽出腰上的软剑,与高风的寒光直面迎上。当然都是没有的他将没说完的话补充了上去。
    他一动,那跟来的一群灰衣短褐的下手自然也是揭开了真面目,直冲车架而来。
    璨璨,小心。郑盈惊呼,她的面前瞬间多了一具尸体。
    一时间,院舍内到处都是肉搏剑斗的声响,听见声音出来的大娘,手上的端着的茶碗碎了一地。
    山村寂静,偶有鸟鸣。
    男人冷着脸,面色阴沉,他堪称淡漠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一改往日温润的面容 ,眸子里只剩下狠厉。
    郑盈晕倒在地,男人伏地请罪。
    高风,我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某人要带着他十几米的大砍刀来了。(不是)
    今天小作者一激动,开了本预收。
    《公主她不想学习》 高贵傲娇*温润持重
    女主视角:
    郑盈是皇帝最小的女儿,老爹统帅兵马逐鹿天下的时候,她还在光着脚丫子满山遍野地跑,纯纯放养长大的,野的没边儿了。
    后来她老爹做了九五至尊,皮猴子一跃成为大魏最尊贵的公主,依旧带着一群纨绔子弟满皇城地跑,她老爹眉心整日突突的疼,御笔一挥,命内阁辅臣徐延,入内书房教导。
    一众宗室子弟炸了锅,瑟瑟发抖。
    所有人都告诉小公主
    这位大人可不简单,要小心着些,万万不能像从前一样搞天搞地。可奈不住她就是虎。
    犹记初见那天,小公主领了五条高大威猛的爱犬,特意候在了辅臣大人来上课的必经之路,长裙一甩,仰着下巴:你就是新来的老师?
    男主视角:
    从贫寒书生,少年举子,再到内阁位首;从无措青涩,到心狠手辣、城府深沉,他只用了短短十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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