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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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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母送来的,自是最好的,只是侄儿惭愧,走的太急,未曾带来给您看看。他回话不急不缓,身上少有少年人的焦躁之气。
    家里的几个孙辈的孩子都回来了,房氏高兴的不得了,忙要吩咐下去安排饭食。只是话刚出口,李澜便推道:母亲,祖母说今日晚间在正堂摆饭,大家都过去。
    房氏闻言,忙收了那股子热情,笑道:看我,怎么能跟老太太抢人呢,好好好,都去,都去。
    又是一阵亲热寒暄之后,几人方才离开。
    春熙阁
    因为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屋内便没有再烧木炭,璨如不喜欢屋内热烘烘的那种憋闷感觉,反而是清清爽爽的自然空气舒服些。
    李宗仪正趁着大好的日光,倚在窗边的榻上写字。因为也不出门,两人都是一身松快的打扮,璨如只着一身柔软的绸衣长裙,外罩一件毛茸茸的比甲,上身半趴在他写字的桌子上,撑着脑袋看他运笔。
    李宗仪就更简单了,他好像畏寒,确偏不喜欢穿厚重的衣服,还是如春日那般一身宽松的青色长衫,便能在屋里读书写字挨一整天。
    璨如要换了从前,是决计不可能这样窝在内室一天的,早就撒欢了欢儿地跑了出去,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或许是因为身边陪着的是自己心仪之人,才慢慢地耐下了性子来。
    郎君,你写的字真好看。她都不好意思把自己那自觉写的还可以的字拿出来给他瞧,没有对比的时候自然感觉不到差距。
    男人瞥了她一眼,温声道:你耐心些,我便教你。
    璨如:
    她心里咯噔一下,忙直起身,讪笑了一下:我我的字能看就行了,我又不考科举。再说了,您平常也教我读些文章,若是再教我写字,也太累着您了。
    她话说的讨巧
    李宗仪轻笑了一声,如山泉水击打石子那样清润:你倒是谦虚。
    姑娘清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不想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
    大概是她太闲了,又无事可做,便自觉地帮他磨起墨来。一开始倒也好好的,只没过一会儿,这姑娘头便一点一点的,已经不像是能做事儿的样子。
    李宗仪心里好笑,又不想去打扰她,倒搁下笔去看她能撑到几时。
    打瞌睡的小猫儿倒比平常乖巧许多,手上还知道动一动,眼皮子确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璨如只觉得一切都是模糊的,磨着磨着睡意就来了,挡都挡不住,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下一瞬,一个小小的脑袋便磕在了他的肩上,有规律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畔,扫起阵阵痒意。
    他轻轻侧过头,姑娘靠在他肩上,如一朵安静的铃兰,美丽清雅。她乖乖的,倒是更有些端庄的样子,要是欢脱起来,自己身边可能会多些生气,却也让他颇为头疼。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李宗仪缓缓将她揽进怀里,抱去了榻上睡。
    刚把人放下,絮儿便进了来,像是有事要回的样子,他看了她一眼,絮儿才轻声说道:今儿个几位公子都回来了,老太太吩咐在正堂摆宴,请您与夫人都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容我想想嘉言与璨璨的第一次邂逅。
    球宝贝们的收藏 (真诚脸)
    第41章 失落
    月上柳梢,清冷的光撒在热闹的厅堂门口,与烛光一道,晕染开温暖又抚人心的颜色。
    这夜,李家的晚宴才刚刚开始。
    廊道里,婆子领头,带着一个个步调轻盈整齐有序的丫鬟传菜。府里难得如此热闹,房氏更是下足了心力办好。
    夫人,夫人,璨如睡得正香,恍惚间听见絮儿的声音。
    她倒也睡够了,只是身子乏力,不太想起。她撩了撩眼皮,一双朦胧的眼睛半阖着,才见却是絮儿。
    怎了?
    夫人,老夫人那边来传话,今晚都去正堂摆饭,您快起来吧。
    絮儿将两边儿垂着流苏的帐子钩起,而后陆陆续续有小丫鬟进来叠被铺床,璨如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梳妆。
    夫人,今儿个我给您梳个别的样式吧,好不容易家里这般热闹,您打扮的漂亮人也开心些。也好叫郎君看看。絮儿一边看向镜子里的人,一边给她梳头。
    镜前端坐的姑娘,一身浅色蓝衫,肌肤雪白,容色清丽,娇美无比,又约莫是刚刚睡醒,额头上还浅浅地压了一道印子,生生地给这副好容貌添了几分娇憨。
    璨如闻言,双睫扑闪了一下,抬手抚了抚发鬓,只注意到后边儿那句话,心念微动,绽开一抹微笑。
    那你帮我吧,还有,给我上个漂亮些的妆。她心情有些飘忽,从来没有过这样迫切地想让人肯定自己的容貌。
    絮儿见她终于开窍,手上的动作迅速加快了起来,比她自个儿还要上心。
    璨如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变化,从不施脂粉,到淡淡细妆,从散发披肩,到高高挽起,钗环珠玉不多,却个个都恰到好处,在这样的女子面前,再美的簪钗,不过都是陪衬罢了。
    夫人,好了,絮儿收起木梳,楞楞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她身上仿若有两种气质,静时婉约若处子,一举一动皆是娴雅清绝,而动时又若天宫娘娘座下的小仙子,灵动娇俏。
    您真好看
    璨如一时也有些忘了言语,她十六岁嫁进李家后便甚少打扮了,而这两年她又长开了不少,乍一看见这样的自己,还有些恍惚。
    那你觉得,他会喜欢吗?她指尖抚上发髻边缘,那里有两只小巧的银蝉,安静地伏在她的乌发上,反射出淡淡的银辉。
    絮儿捂嘴笑到:郎君怎会不喜欢呢,我们快走吧,郎君指不定已经在外边儿等着了。她将将要去扶璨如的手,却又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您有根簪子,刚好与您今日的衣裳相配,刚刚还想着就给忘了。
    说罢,便拿了钥匙开箱去找,好在时间也不急,璨如就随她了。两手撑着下巴,直盯着镜子里的人瞧,慢慢地嘴角就咧开一抹笑。
    嗯还是很好看的。
    那姑娘翻弄了半天,嘀嘀咕咕地,璨如走上去,要不别找了,也没甚大碍。
    她的首饰不多,却首饰的齐整,要找起来也容易,夫人,就是这个。
    絮儿托着手里那只金簪,开心地笑了起来,捧给璨如看,本以为她也会喜欢,可抬起头,却见她主子脸上的笑意顿时僵硬。
    您怎么了?絮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璨如回过神来,就这么一瞬,她又轻轻笑了,没事,我不要这个,换支素气些的吧。我是小辈,别太出风头。
    絮儿转念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便又低头去寻别个了。
    璨如顺势接过那支泛着灿灿金辉的簪子,簪身细致精巧,是一只展翅的金纹孔雀,口衔一颗宝蓝色的玉珠,异常漂亮,也确实如絮儿说的那般,与她今日很相配。
    她握紧了这支金雀,心下微微叹息。
    这是赵序的母亲送给她的,是陈氏少时的陪嫁,很是珍贵。那日她及笄,赵序偷偷跑来找她,亲自把这支金簪送到了自己手上。那天有些热,火盆大的太阳照在空中,却不及少年的眼眸热烈。
    她抿了抿嘴,递给絮儿,收起来吧。
    陈氏不许她送还,只道是送给她的笄礼,留个念想。
    赵序的母亲,是真的很喜欢她吧。有时候璨如觉得,若是当年真的嫁进了赵家,与陈氏当是能相处的极好。
    絮儿最终挑了只浅色的碧玉簪子,给她重新收拾妥当后,便去书房找李宗仪。
    他只要无事,一般都会在那处。
    李申远远地瞧见她,躬身行了个礼,只是还未等他抬头,眼前的人就走了进去,夫人,主子在眼看着阻拦不及,他只好摸了摸鼻子站了回去。
    只要他够淡定,便不算事儿。
    没错,他主子在换衣裳。
    璨如带着微微激动的心情直愣愣地跑了进去,第一眼很震惊,第二眼便捂着脸退到屏风后去。
    璨如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李宗仪还未来得及喝止,她便已经闯了进来,一开始还楞楞地看着他。
    李宗仪未免两人一起生活多有不便,便将一应贴身的衣物都收拾到了书房,刚开始李申还以为两人有什么矛盾,后来见夫妻俩没事儿便不再想了。
    他贴身的衣物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没有遮盖住紧实的腹部
    璨如的脑子瞬间炸开,嫣红立时便爬上了她整的双颊,直至脖颈处。
    除此之外,她的心跳已经比走来时快了数倍,即便不抚上胸口,她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强烈震动的声音,那是她面对李宗仪时常有的心跳频率,可今日却比那还快了许多。
    郎君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在换衣裳,她捂着眼睛不敢转过身去,声音颤抖,即便两人隔了道屏风。
    李宗仪不妨这姑娘居然先控诉起他来,原先微生的尴尬瞬间散去,气笑了,你怎么还先告起我的状来了,你不当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敲门便这样进来。
    璨如一愣,这才想起来这是李宗仪的书房,刚刚气血一下上了头,弄得她昏了脑袋。
    我我从前也没敲门的确实是她莽撞,可她不想承认。
    姑娘死鸭子嘴硬,李宗仪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快速把衣服套上,收拾好出去。
    璨如还捂着脸把自己闷在屏风后面,到现在都没能从刚刚到震撼里清醒过来。仿佛只要她捂着眼睛,男子修长的脖颈,紧实的小腹,流畅的上身,便不会一一循环在她脑海中一样。
    嗯虽然尴尬,可这也是她第一次瞧见男子的身体,比郑盈与她在被窝里聊的,真实了百倍不止。
    咳
    一声清咳突然响起在她耳边,璨如惊了一下,松开手瞪大了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面前的人,脸更红了。
    你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呀。她声音有些沙哑,表情颇为不自然,别别扭扭的。
    他算是摸清楚了,这姑娘告起状来,确实毫不含糊。
    她说话间,缓缓抬起头,李宗仪呼吸微滞。
    秀目澄澈似秋水,娇靥洁白如凝脂,又微微泛红,比石榴花的颜色清淡,又比胭脂的颜色微浓。他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感觉,约莫有点像家中一株养了许久的幽昙,乍然盛开那样,让人心神微漾。
    他状似无意地撇开脸去,走吧,咱们该迟了。
    璨如毛毛愣愣地看着李宗仪越过她走了出去,脸上的红晕退开了些,她摸了摸发上小小的银蝉,眸子微微下垂,有些失落。
    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月亮在发光。
    两人像商量好的一样,都没说话。璨如错开半步跟在李宗仪身后,脸上淡淡的,再没了先前打扮的那份喜悦。
    李宗仪心下并不平静,他发现,自己刚刚竟不能坦坦荡荡地直视这个姑娘,现在都不能。他无法回头,即使她就这么乖巧地跟在自己身后。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都低身行礼,以至于一直耷拉着脑袋的璨如,没有看见众人惊艳的目光。
    那是四夫人吗,真好看。天有些暗,小丫头并不十分确定自己看到的。
    前面的是四郎君,除了是夫人还能有谁。
    小丫鬟怔怔的,嘴里呢喃了两句,这才在婆子的催促下干活去了。
    开宴前,房氏拉着侄子去屋里聊了一会儿,姑侄俩许久未见,娘家的许多事她都不知晓,便刚好借着这个机会,聊聊家里的事。
    嫂嫂身子可有好些?兄长的脾气是不是还那样?她拉着侄子的手,眼眶微微红。
    姑母勿要担心,母亲身子已经好多了,前几日还约了几位夫人太太一道推牌,气色不错。他顿了顿,至于父亲,母亲在身边,倒也还好。
    房家家风清正,男子皆不可无故纳妾,所以房存礼身边这么多年只有嘉言母亲一个人,惧内的名声更是传了许多年。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提起过我吗?房氏低下头,语意中有些清寂。
    当年她是订过亲的,放老太爷亲自许下的一门婚事,可是她生生给毁了。因为她喜欢上了李行台。
    房嘉言清润的眸子带着笑意,姑母,祖父盼着您呢,只是您总不肯回去见他,他老人家又是那样的犟性子
    房氏眼里噙着泪,我怕父亲见了我又生气。哪里是她不想回去,实在是自己,羞于回去见老人家。
    那门亲事,说的是放老太爷至交好友的长子,两人交好多年,早就约定了要做儿女亲家的,刚好他夫人第二胎便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就想着把约定坐实了,只是哪想到最后成了冤家。
    不过幸好,李行台没有辜负她,不然,她当年与祖父抗婚,便更是成了一桩笑话。
    她抹了抹脸,强笑道:好了好了,这么高兴的日子不说这个了,跟姑母说说,能在这儿待多久,姑母好带你去转转。
    您还当我小呢,还像小时候那样专门腾出空带我去玩儿。房嘉言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去给她端茶。
    姑母,祖父说京城我已经不方便再待下去了,他想让我调离。而父亲的意思是,到姑父这里来,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他并不单单是来给李老太太贺寿的。京城如今形势并不算好,陈寿崆手里把持着朝政大权,徐延被迫离京,房老太爷似乎并不打算如从前那般奉行中庸之道。他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自然也想更上一步,房熙遗与陈寿崆,总有一日要对上的。
    所以他想让孙儿暂行离开那个大染缸。
    房氏一听便明白,父亲他老人家是想护着孙儿的一颗纯心。嘉言自小学的是孔孟之道,修齐治平,若是贸然卷进朝堂争斗之中,只会败了他的文心。
    她思衬了片刻,缓声道:好,回头我问问你姑父。
    门外婆子来催,她忙起身去收拾好自己,你先跟阿澜去,我待会儿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月亮在发光
    作者(大喊):那不是月亮在发光,是璨璨在发光。
    我错了,璨璨和嘉言还是没能见上(捂脸)
    明天满课,可能更不上
    第42章 醉意
    因着恰好府衙有几位大人来与府中议事,李行台便顺势邀了他们一道前来,房氏为府里女眷考虑,便设了两桌,男女分席,中间隔一道屏风。
    丫鬟婆子有条不紊地上菜,菜果、凉盘、热汤,主菜一一盛了上来,李行台在男客那边招呼着,房氏便主持着女客这里,茶水糕点,样样精道。
    老太太坐上首,房氏陪坐在身侧,另一边儿是三太太梁氏,之后才是他们这些小辈。
    厅中人多热闹,房氏与梁氏都在与老太太说着笑,子孙绕膝,家宅和睦,围坐同食,众人都不免松快了几分。
    柳栖慈抿了几口茶,正百无聊赖着,恰好见一道淡蓝色身影缓缓走来,步履轻盈,容色清绝。她心里惊了一瞬,又将刚刚搁置在桌上的杯盏端起,掩住脸上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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