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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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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璨璨,你看着我。
    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有些羞怯的抬头,挂着泪珠的长睫扑闪,如羽毛般挠进了他的心底。
    沿着窗缝吹来一丝凉风,伴随着夏日的蝉鸣,李宗仪看清了姑娘眼底缠绵的缱绻。
    他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托着烛盏,一只手扶在她纤细的腰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从深到浅,从安抚到急促,温柔啄吻,诱她沉沦。
    璨如瞪大了眼睛,唇间逐渐传来阵阵酥麻感,呼吸声伴随着蝉鸣起伏,两人交吻之处仿佛有一团火,一路烧到了心底。
    她在他的带引之下感受到了快乐,如玫瑰开上云端,又纵身落入高崖,共赴沉沦。璨如的手无意识的勾上他的脖颈,修长的指尖穿过衣领,将将要往下,又被他一把抓住。
    两人皆是意动,她被他抱的晕乎乎的,李宗仪的鼻息也逐渐急促起来,周遭都是她清淡又诱人的香气。不过多时,他突然皱着眉退了开来,璨如喘着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随即笑了。
    他手中的烛台将将燃尽,滚烫的烛泪顺着倾斜的角度落到了他的手上,烫出一片深红。
    璨如侧过脸,轻笑出声,泛红的眼角弯成了月牙。姑娘轻薄的寝衣被揉的有些发皱,肩膀处微微下滑,露出漂亮的锁骨。
    李宗仪将烛台放回桌上,木着脸给她拉好衣裳,她笑的更欢了。
    璨如仰头看他,他便顺势将她揽紧怀里。好了好了,给你笑,我们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含笑看着他,没有骨头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之意摆的明明白白。他也是喜欢她的,这一刻她无比肯定。
    那封信,我看到了。
    男人声音轻柔,缓缓俯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额发。
    闻言,她有些羞怯,不敢再仰头看他,而是拉过他被烫伤的那只手,轻轻吹着。我喜欢你。
    很喜欢她补充道。
    李宗仪感受到手上微凉的吹拂,带着丝丝痒意。他抽回手,转而捧住姑娘的脸,细细摩挲着。璨如走出了这最重要的一步,后面便大胆了许多,她细白的手覆上他的,看着他的眼,轻声道:你也喜欢我,对吗?
    她的眼睛澄澈而明亮,即便烛光越来越暗淡,依旧掩盖不了她坦诚而热烈的情意。
    李宗仪轻笑了一声,心生怜爱,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所以你是吃准了我。
    她眸子微微下阖。
    当然没有,她根本没有一点把握。她只是凭着那一点点的微妙的感觉,像郑盈一样,孤注一掷了一把。
    只是恰好,郑盈赢了,她也赢了。
    她搂紧他紧瘦的腰身,将自己整个嵌进他怀里。低声开口道:夫君
    嗯
    你是我夫君,对吗?
    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右手抚上她柔软的发,耐心安抚着。
    你多抱我一会儿吧她很想他。
    李宗仪心口突然就像压着一块儿石头,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自己明日便将返程。那幅图,他好像就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了。
    好,我抱着你。他的手又收紧了些。
    两人贴的很近,她是完全依偎的姿态,让他觉得捧着都怕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终于有进展了,老母亲喜极而泣
    第49章 欢宝
    翌日
    云霞初升,阳光半遮半掩,不算烈,是个好天气。
    李宗仪一早便带着她出了城。
    夫君,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璨如落后他半步,被他牵着,一只手在他掌心,一只手提着裙摆,好奇地问。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最后,他们到了一片空旷的野郊。不远处长满青草的坡陇上,李申牵着一只高大漂亮的马儿,想必是等了有一会儿。
    夫君
    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惊喜地揽上他的臂弯,山葡萄似的眼睛水亮亮的,开心的望着他。
    那是一匹战马,上过西北战场的。
    他辗转多次才将它安然送到顺源,直觉她会喜欢。
    璨如反拉着他几步走上前去,环着它转了好几圈,那眼神中的喜爱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一匹纯棕色的马,一双眼睛圆亮如宝石,身线流畅,高大健硕,垂着眼睨她,璨如不敢靠近,只能隔着一些距离看它。
    直到目光停留在了它的右前肢时候,她笑容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李宗仪:夫君,它的腿。
    那条健硕的前肢上,有一道异常显眼的刀痕,皮肉外翻,即便已经结痂,依然能看出当时的惨烈。
    李宗仪上前几步,那马儿顺势去嗅他,大大的脑袋往他身上蹭,前一秒还威风凛凛高傲不可一世的战场将军,这一刻只是一个撒娇的大孩子罢了。
    男人的手覆上它脑袋上的鬃毛它腿上有伤,不能再上战场了。
    一般这样陪主人生死走过来的马,不出意外,会被荣养,即便不能再上战场,它的一生也是荣耀的。
    只是不知何故,它流落在了马贩子手里。
    它被辗转了很多个地方,我是在云州瞧见它的。
    李宗仪朝她伸出手来
    它的脑袋蹭在李宗仪身上,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见她过来,把头一转,似是不屑。它的眼睛很有神,乌亮乌亮的,没过一会儿又侧过头来觑她,似乎有些好奇。
    也许马儿也有仰慕强者的心理,他在李宗仪身边很是乖顺,对璨如却是半好奇半傲娇的心理,不愿意让她靠近。
    夫君,它是不是不喜欢我。璨如几乎是稍微靠近一点点,它便会发出一声低微的吼叫,脑袋轻轻一拱,都能把她掀翻在地。
    李宗仪笑着控住它作乱的脑袋,十分清楚它的小脾性。它只是爱玩儿,别怕。
    他带着璨如的手去摸它的脖子,起先还摇着脑袋不让她上手,这不过一小会儿,它似乎是被摸舒服了,开始主动往她身旁蹭。
    璨如开心极了,任谁被这傲娇的大朋友撒娇都会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开始大着胆子抱了抱它的大脑袋,轻柔的抚摸着它的鬃毛。李宗仪一直在她身侧,见她适应了,便往后稍退了一步,含笑看着她们。
    两人就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李宗仪便带着她跑了起来。
    抓紧缰绳,别怕,放松一些。他坐在璨如身后,把她的身体扶正了些。姑娘明显有些害怕,手不住地想抓他的臂膀,马儿太高,她全身紧绷着,李宗仪差点儿觉得自己是带她去上刑的。
    这么害怕,刚刚不是很高兴么。他低头,含笑看着她。
    璨如僵着身子,气的想去垂他。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我我害怕,我能不能不这样坐。即使他坐在身后,璨如依旧有种悬空之感。现在马儿只是站着不动,她便心一颤一颤的,待会儿若是跑起来,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李宗仪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叹了口气,才帮她换了个方向。
    男人一开始还只是带着马儿随意地跑动了几步,速度放得很慢,看得出是想让怀里的人先适应一下。璨如很是惬意地搂着他,感受着夏日的微风和马儿有节奏的步履,也不时地抬头看他,然后又缩回他怀里。
    两人相对而坐,她只需要搂着他便可,也不用承受快速跑动扑面而来的疾风,这是个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李宗仪看她这惬意的小模样,凑过去与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没等璨如反应过来,身前之人便控住缰绳,一夹马腹,两边的景物迅速模糊起来,耳边只剩呼啸而过的风。
    李宗仪她惊喊。
    幸好她不是迎着风的,否则非得给她吹疯掉。她的声音被吞没在了风里,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把头死死地埋进他怀里,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慢一点儿。
    身前之人像是为了逗她,根本没有按直线跑动,不时转换个方向。马儿转身时短暂的停滞让璨如的心都是悬空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他腰间的肉里,咬着牙怎么都不放。
    这匹马在云州时被长时间圈养在马厩中,因着它有伤,马贩子嫌弃它不好卖,差些让屠场拉走。李宗仪买回来将养了一个多月,精神头才好些,然后几辗转送到了顺源。
    太久没撒欢,它几乎都要开心的飞起来,跑的十分有节奏感。不过一刻钟,它便突然慢了下来,歇了会儿后又继续撒丫子跑,璨如觉得它还是个小孩子。
    上午,李宗仪带她在顺源郊外转了几圈,累了便停下歇会儿,走走停停,便到了她们之前养过伤的庄子上。
    两人吃过午饭后便在屋里头歇凉
    庄子上毕竟没有家中舒适,主子也不算常来,各方面都简陋些。李宗仪靠在迎枕上,璨如曲着腿窝在他怀里,拉过他的手把玩着。夫君,那匹马儿有没有名字?
    李宗仪左手被她拉着,右手随意搭在膝上,随她闹着。以前许是有的,现在你想一个吧。
    它腿上有伤,虽依旧能跑动,却容易累,总要歇会儿才能继续跑。璨如跟它处了半日,倒也摸着些小窍门,比如它喜欢别人顺他的背,只要温柔些,它还是一匹脾气很好的小马驹。
    璨如凝神思索片刻,抬头道:叫它欢宝好不好?姑娘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李宗仪半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委婉道:它是一匹战马,这个名字会不会有损它的威严。
    他比璨如高不少,如果李宗仪不低头,璨如只能看见他的下颌。
    当然不会,它现在是我的宝贝,我想它开开心心的。姑娘一本正经地与他解释道。
    她仿佛很执着于这个名字,扒拉着他的手指跟他说这个名字有多好多好,几乎不容许他反驳。李宗仪无法,只好随她去了,只是可怜现下正在填报肚子的欢宝,还不知道自己得了个如此威风的名字。
    这个名字一锤定音后,李宗仪揽着她,开始耐心地问起这两月来她的生活。我不在有没有偷偷吃辛辣的东西。
    絮儿一向听你的话,你又会撒娇,定是磨着她给你吃了不少吧。他又道。
    璨如一听,打了个机灵坐直了些,眼神发虚。才没有,絮儿管我可严了,不信你问她。
    看她这心虚的小模样,李宗仪强忍着没笑出声,唇角的弧度确是在慢慢扩大。璨如拉着他的手,手心手背不断翻腾着,看的仔细,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夫君,你的手长了一个小茧子。
    一个薄薄的茧
    她把手背贴上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会有轻微的粗粝感。她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贴了一会儿又换个手,不断的在他掌心作乱。姑娘的皮肤细腻光滑,手背很薄,但是掌心有一点点肉,磨的人很偎贴。
    璨璨
    嗯?她抬头觑他。
    李宗仪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将她作乱的手一道握住,放在唇边。呼吸打在姑娘的手背上,她缩了缩,有一点点痒。
    男人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流恋,又像是徘徊。
    他缓缓低头,给足了她后退的时间。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璨如的鼻尖碰上了他的,姑娘也没有躲。一双纤长秀美的手缓缓抬起,呼吸不住地轻颤着,随即勾上了他的背。
    呼吸相触,目光相视。
    淡淡的清香从她袖口钻出,蝶羽般的长睫扑闪,她率先攻城掠池,轻轻吻了上去。与昨夜略显急促的亲吻不同,这次两人皆是有所准备,他也让着她,倒像是鱼水嬉戏一般,碰一碰就离开,然后再次上前,再次作乱。
    他搂的紧,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谁都不愿意轻易退开。
    直到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一丝血迹从他唇角晕染开来,璨如的手转而勾向他的脖颈,静静地看着他。姑娘咬的用力,没有留一点余地。
    你要走,对吗?
    李宗仪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坐的轻松些。他没想到她的感觉如此灵敏。
    男人目光稍垂,对上是她清润的眸子。
    璨如不想再看他,索性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处,赖着不想抬头。李宗仪没有办法,只好静静地抱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一章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阿序在京城已经待了很久了
    第50章 云州昆仑
    李宗仪在很专心地安抚她,璨如却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后,轻轻地告诉他:我们去钓鱼吧。
    随即快速地从榻上下来,先他一步跑出了门。
    今天天气很是清爽,不时有几缕风吹过,扬起了姑娘飘逸的裙摆。璨如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小池塘,仆从殷勤地给她弄好钓杆和鱼饵,李宗仪自是陪着她折腾。
    那天,她勤勤恳恳一下午,白皙的脸蛋儿都晒红了,最后只得了两条巴掌大的小鱼,即便如此,还是把她乐坏了,开心地去找庄头娘子要她烧鱼吃,跟在厨娘身旁尽添乱,就是不再往李宗仪身边儿凑。
    大概是把自己折腾累了,在回城的路上,她很是乖巧的靠在男人身侧,脑袋耷拉着提不起什么精神。
    路途不算平稳,马车不时摇晃,她也坐着不动,就在李宗仪以为她要被颠睡着了的时候,一道闷闷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很快就走了。
    她在感情之事上,心思一向敏感。
    李宗仪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揽过来,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不会太久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璨如脸上终于见了点笑意,一个愿意哄,一个愿意听,气氛倒是和气了许多。璨如的愁绪终于消散了些,不再与他闹别扭了,转而乖巧地靠在他肩上:我会不会太蛮横了,你有你的事儿要做,我怎么能一直霸着你不放。
    她像是在很认真地反省自己,掰着手指头数着她觉得自己不对的地方,末了,还发了一会儿怔,然后才想起什么似的,震惊地去掀他的衣服。我昨夜好像掐着你了,是不是很疼啊。
    姑娘家反应似乎都慢一拍,昨夜的事,今天才想起来,李宗仪觉得她这小模样过于欠揍。他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戏谑地看她一眼:你真要看?
    璨如其实也就是脑子一热,被问住后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将手缩了回去。我那我不看了。
    她这怂怂的表情彻底都笑了他,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还有谁改口比你快的。
    璨如猜的不错,李宗仪的确很快便走了,就在当夜,将她哄睡下后便启程出发,家中谁都没有惊动。
    那幅图,实则就是一个前朝陵墓所在地,徐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漆黑的天幕下,一道道闪电劈开大地,万千箭雨从空中投入世间,伴随着狂风的咆哮,指向昆仑山间。
    铁骑踏破黑夜的寂静,一支百余人的队伍,蓑衣斗笠,迅速淹没在林深雾重的山林里。
    前朝古墓,在百束火把下,展露了它的真容。
    一月后
    哎呀妈呀,你说这都这么久了,咱主子不会真李申话一说完,很自觉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呸呸呸,说什么鬼话呢,主子好好儿的,能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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