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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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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站在原处,像是在等她。
    走近了,她才瞧清楚。
    你想问她吗?她不甚确定地问道
    他好像瘦了一些,却有种不符合年龄的稳重和淡然,威势愈发重了。吃年夜饭的时候,姑奶奶毫不掩饰对这个孙子的夸赞,听说他年前殿试的文章,被诸多文人学子抄颂,连远在平江的陈选恪大人手里都有一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上只给了他二甲第一的名次。
    许是站的有些久,他唇畔微微泛白,声音温和清润:她好吗?
    高悦觉得有些冷,捂紧了身上的髦衣,不知道他问的是哪方面的好。若是身体上的,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能吃能睡,每天还能去酒楼里转转给絮儿捣捣乱。若是别的,那她更不好评价了。
    只是刚到平江的前几个月,确实难熬。
    她每天都会半夜惊醒,有时能听见她屋内压低的啜泣声。后来酒楼做了起来,她的注意力被转移,才慢慢好起来。
    应该是挺好的她也没有办法准确地告诉他,只能斟酌用词。
    第62章 解释
    寂夜,三声叩门轻响,敲开了春山街一处三进小园的大门。
    即便已入深夜,管事的依旧衣衫齐整,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恭敬地把来人迎进府内。顷刻间,安静的府邸便忙碌起来,各处都亮起了灯火,只为将自家主子的贵客照顾妥当。
    陈管事弓着腰,落后他半步,保持着引路的姿态。您可来了,主子在竹园等您。
    这处小园虽然不大,却是在平江最好的地段,寸土寸金,装饰的也算古朴雅致,清幽得宜。不过,按照荀奉理的性格,这院子要不是给房嘉言住,他必得给它装成个豪门贵宅的模样,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钱。
    不用麻烦了,你去歇息吧。他喜欢安静,便挥退了管事。
    他第一次来这里,却依旧凭着对好友喜好的了解,找到了他所在之处。还未进门,一道戏谑之声先一步传来:好你个房嘉言,你的从下可是一早便到了。倒是说说,你这消失的几个时辰哪儿去了?
    他掀了珠帘,一眼便瞧见歪在榻上的男子,嘴角勾起,一脸要盘问他的样子。
    荀奉理也是生了一幅好样貌,五官分明,身量挺拔,一双多情的眸子望向你时,让人不可推却地想要主动陷进去。
    房嘉言知道他什么德性,直接越过他将手臂上搭着的髦衣挂好,才回过头来看他。离开平江太久,倒是有些怀念年夜的灯会,便去随意逛了逛。
    说完,又瞥了榻上的人一眼,明晃晃的告诉他:你管太多了
    两人多年的好友,谁不了解谁,荀奉理要是信了他就有鬼了。他一个挣扎起身,哎,这你就跟我见外了,快说,是不是约哪家小娘子看灯去了。他一幅好事者的模样,毫不客气地凑上前去。
    房嘉言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道:嗯,是去了。
    其实荀奉理也就开个玩笑,房嘉言什么性格的人,他也算是摸得一清二楚的,对女子从来都是敬而远之,温文有礼,哪里能跑出来什么跟他一块儿逛灯市的小娘子。
    可他话音刚落,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一声如同肯定般的答案,瞬间他的脑子便如同炸开了般,懵了。
    不不是,你什么意思,还真约人家小娘子看灯去了?他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老大,一脸惊恐地看着好友。
    而那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人震惊的话,依旧平静的端着茶认真品味着,末了,还添了一句:淡了些
    荀奉理才没有心思跟他讨论茶淡不淡的问题,追问道:哪家的姑娘,好不好看。
    一幅想要八卦的样子
    他放下茶盏,轻笑了一声:好了,莫问那么多,若有缘,你自然会见到她。
    这话说的耐人寻味,什么叫若有缘,那现在是还不确定有没有缘的意思。荀奉理倒是会抓重点,啧啧了两声,我说呢,这从来也没见你上任这般积极的,年都没过完就来了,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调侃完,也就真的如他回答的那般,不再询问,转而叙起旧来。
    平江冬日不常有雪,今年却薄薄的铺了一层,姑娘的绣鞋踩在地上,踏出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自年夜之后,璨如便没再见过他,仿佛那晚灯火下的细致温柔的男子,只是她一个恍惚的梦而已。
    她依旧每日来酒楼逛逛,有时也帮絮儿算算账,不过总是被嫌弃帮倒忙罢了。张元殷倒是来过一次,鼓着气问她那天为什么扔下他就走了,害他在街市上寻了这么久。
    璨如心里发虚,自然点了一桌好酒好菜给他赔罪,哄了许久,才算把这片儿翻过去。
    林姐姐,你下次不能再丢下我了。他喝醉了,困意袭上来,差点儿磕桌子上,璨如给他托住脑袋,轻声问:你要不要去雅间里睡。
    谁料他不乐意,非要趴桌子上,脸轻轻蹭着她的胳膊,林姐姐,我昨天梦见你了
    她神情未变,随口问道:哦?梦见我什么了?
    我梦见那天在街市上,我把你弄丢了然后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你说,你害怕。他眼睛闭着,头枕在她胳膊上,不甚清醒,却还是记着要回她的话。
    闻言,她的手轻颤了一下,又转而抚上了他的背,给他轻轻拍着。
    璨如对张元殷,一直都很纵容。
    她长的漂亮,平江风气开放,也不乏有男子追求,可她每次都是抱着三分淡漠三分疏离的态度,从不曾真的对谁有过真心。
    只有张元殷,这个目光澄澈清亮的少年,她说什么都傻乎乎地信,让人不忍心赶他。
    璨如笑了一下,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道:我若是丢了,你便再找一个温柔可亲的大姐姐,不就好了么。
    可惜他此刻已经睡沉了,听不见她说的话,不然,必定第一时间跳起来反驳她。
    下午,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上,若不是想等絮儿一起走,她指定已经趴着睡着了。
    璨如头一点一点的,眼睛半睁半阖,非常敷衍的翻着账册,直到柜台一声轻响,她才艰难地抬起头。
    这般困么?他笑了一声,如春风拂过心底,泛起丝丝涟漪。
    他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出现地突然,璨如的睡意一下子就没了,直起身道:是啊,你把我吵醒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松软,让人很想摸一摸她的脑袋。
    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他认真地给她道歉,又补充道:这几日去拜访了张选恪大人,故而没有来见你,不料今日来的不是时候。
    他说话不紧不慢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璨如却觉得他这话说的很奇怪,像是在特意与她解释行迹一般。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的她委婉地提醒道
    那人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她虽然说的是场面话,可心底却闪现出一缕微妙的情绪,细心品啧,竟是有些愉悦。只是这份愉悦从何而来,她好像也不是很清楚。
    璨如没有傻乎乎地问他来找自己干什么,而是径直带他上了楼,去年我闲得慌,专程去乡下采了些茉莉花,做成了花茶,我泡给你尝尝。
    两人相对而坐
    璨如躬身倒茶,许是凑的近了些,那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鼻尖,是一种很清爽的味道。
    是她会喜欢的那种
    姑娘目光微低
    房嘉言她开口
    那人轻啜着茶,抬眸看她。嗯?
    明天我泡碧螺春,你来吗?她唇畔含笑,直接问道。
    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眸,仿佛只是友人之间一个普通的邀请。
    自然,那便有劳娘子。
    那天,两人竟然就真的安安静静地待了一下午,她继续看那烦得要死的账本,房嘉言便在一旁陪着她看,偶尔帮她挑出些错处。
    其实仔细回想,她哪里是邀他去喝什么劳什子的碧螺春,只是亲自为他找了个借口而已。
    一个去寻她的借口
    年假很快就过去了,房嘉言开始忙碌起来,自然不能如往常那般经常到明月楼去,只是隔三差五地去酒楼里坐坐。
    近日天气有些潮,璨如想起匣子里的那片枫叶,怕给放坏了,便想着去外边儿店里看看有没有能隔潮的匣子。
    好歹在一个玉器楼里寻着了
    那是老板用来放金簪玉镯等物的,他得知那盒子被她买来放片树叶子,顿时一脸痛心。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冤家,给我寄一片这么金贵的叶子,害得我还要想法子保护好了。她嘟囔道
    彼时,房嘉言正站在酒楼窗口往下探,听她抱怨,顿时心虚了起来,开口道:这是他太笨了
    自己应该找个匠人把它镶在玉石里,再送给她。
    那忙着给匣子铺绸缎的女子顿时大笑起来,房嘉言,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半趴在桌上,下巴搁在盒子边沿,含笑看着他,目光水润莹亮。
    他鬼使神差地抚上她的脸颊,姑娘也没有躲,反而是他突然醒过神来一般收了回去。
    璨如寻思着,自己应该是烫手。
    二月十七那日,风有些大,而且这些天他好像很忙,璨如以为他不来了,便关了酒楼回去休息。
    她踏出门,背后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我来晚了,你要走了么?
    即便天气不好,公务繁忙,他还是没有失约。
    那人站在马车旁,目下有一丝青影,虽一如既往清隽,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疲惫。
    璨如迎了上去,将他推进酒楼厅堂,我以为你今日不来了
    姑娘声音很轻,竟是有些发涩。
    你这么忙,好好休息才是最要紧的,我又不是什么宝贝金疙瘩,要你时时看着。他好像很在乎她,至少让她体会到了受人珍视的感觉。
    他年都没过完便来了平江,时常陪着她,处处细心周到,璨如有时在想,他求的是什么。
    可是这个人从未开口,也不让她为难。
    璨璨他低头
    姑娘长睫轻颤,嗯?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别人的宝贝金疙瘩?他给她抚平肩上的折痕,没有刻意与她强调,却让这句话透进了她心里。
    她沉默着把手放到他胸口,安静地感受他的心跳,问道:那是你的吗?
    她是别人的宝贝金疙瘩
    那是你的么
    房嘉言扣上她的手,让她贴紧了些,肯定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照这样发展下去,张元殷很可能变成一个奶乎乎的绿茶,让嘉言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险恶。
    第63章 抱抱
    他低头,目光中毫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那人半伸出手,说道:我能抱抱你么?
    厅堂已经没有了人,天色渐晚,光线有些昏暗,他在她面前,低声问,能不能抱抱她。
    璨如看着他的眼睛,唇瓣微张。她承认自己此刻已经动摇了,也或许在更早的的时候,她的防线已经为他打开。
    她站在原处,抽出被扣住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笑道:我若说不能,你就不抱了么?
    或许,人都是渴望陪伴的,他们都在期盼,有一个人,能拉自己走出孤独的深渊,走出心底贫瘠的沙漠。
    他微微躬身,对上她的目光:当然不会
    我会一直征求你的同意,直到你答应为止。
    她捂着嘴笑,骂他:你这是无赖知道么?
    寂室暗沉,房嘉言只能隐约瞧清姑娘的眉眼,并且从她的语气来看,她应是不排斥自己的。
    那我再问一次,我可以抱你吗?他的声音比方才低沉了些,温柔中含着淡淡的缱绻。
    璨如有时候在想,人这一生,活的匆匆忙忙,什么也带不来什么也带不走,自己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心,她也不是无意。
    那便不为难自己了。
    姑娘主动往前走了一步,张开双臂环住他,头轻轻靠在他肩上:你知道吗,从你那天在廊桥上出现,我便开始放任自己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对男女爱恋的信任,但至少此刻,她觉得自己是愉悦的,那便够了。
    几日前,璨如接到高悦的信,说她已经在回程的路上。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到了。
    果不其然,刚从酒楼回来,便听见外头一阵搬东西的响动,她赶忙出去查看。
    高姐姐,果真是你。她迎出去,搀了高悦的手一同进厅内。
    她们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倒是生出了点儿相依为命的味道来了。毕竟两人的经历相差无几,也都没有再嫁的心思,若不出意外,她们也就一起相扶到老了。
    就说你呢,我不在家,肯定又可着劲儿折腾了,也就絮儿惯着你。她戳着璨如的脑袋道。
    才没有,我可听话了,上个月的账我都理清了。她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
    至于关起门来,到底是她在看账,还是赖着房嘉言给她看,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某人还是很乐意她撒撒娇的
    高悦嫌弃地推开她的手,故意扬声道:真的么,也不知是谁去渡口看个货船,一路飘回来的。嘴上虽嫌弃,却还是拉了她去看自己给她带的小玩意儿。
    璨璨,你喜欢这个她刚抬头,却见一个丫鬟匆匆进来与那姑娘说着什么,声音刻意压低了。
    然后后面无论她说什么,这丫头都是一副走神的样子。终于到最后,那姑娘忍不住了,跟她道了声晚些回来,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高悦细眉一挑,深觉有鬼。
    璨如从后门出去,那里正停了架马车,丛声躬身行了一礼:娘子
    她微微颔首,便上了马车。
    那人正靠在车窗旁,一手搭着扶枕,闭目养神。
    璨如轻轻地上前去,坐在他身边,房嘉言半扶着她的肩膀,在家做什么呢?
    他明显是刚下职回来,身上穿的还是官服,璨如探出手去给他揉揉太阳穴,不回他的话,反倒轻声说道:就这么会儿功夫,你还来看我,看来你还是不够累。
    这个人黏乎乎的,跟她一开始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原来想着,这人大家出身,高门显贵家的公子,只是多见了她几次,一时新鲜而已,届时有了比她更柔情更漂亮的女郎,也就自然而然地淡了。不过就这一个多月来看,他可真没有一丝淡了的样子,反而来的更勤了。
    不过说来说去,她也不亏就是。毕竟这样一个周到有礼又温柔体贴的情郎,她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至于别的,她就不再想了。
    我路过,就想来看看你。只要是她坐在身边,房嘉言的心情便肉眼可见的好,丝毫不隐藏自己见着她的喜意。
    璨如细眉一挑,手上的动作刻意加重,一字一句道:原来是路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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