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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拒绝火葬场免费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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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归说着,取出了怀中的玉簪。
    可否劳烦仙长一辨?
    燕归并不是信任眼前之人,可他并没有途径去了解这些,因此现在只能冒险向陌生人打探。
    姚丹青伸手接过,玉簪一入手,他的眼中就闪过一抹异样。
    可惜燕归并未察觉。
    姚丹青用灵力仔细探查了一番这枚簪子和眼前的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却不动声色地套话:这簪子不是俗物,它的主人既然会留于你,想必也是看中你的。她怎么会连姓名都不告知,便不辞而别呢?
    燕归苦笑道:过去的事,在下都不记得了。
    前十五年的人生,他一丝记忆也无,这让他和母亲后来的生活多了不少麻烦。
    他本该考取功名,寻找自己的生身父亲给等待多年的母亲一个结果,然后娶妻生子让母亲享受天伦之乐。
    可惜,一场失忆打乱他的人生。
    母亲病逝,还在临终前想起过去的事,让他来找那位神秘的女子和孩子
    燕归收回思绪,问道:仙长可了解此物?
    姚丹青神秘莫测地笑道:了解,不止了解,我还知道此物的主人是谁。
    真的?燕归太过惊喜,便没有注意到眼前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引人深思。
    他刚想细问,就觉得头有些晕,来不及细想,他便失去了意识。
    姚丹青把人接住,一挥扇,他和燕归的身影便在大堂中凭空消失。
    回合欢宗。
    第3章 胜却人间无数(三)
    姚丹青回到合欢宗,已然换了一副模样:山羊胡子不见了,原本一张平凡到埋入人群完全不出众的脸,也变得风流俊逸。
    他把燕归留在外门,拿着那枚玉簪去了合欢殿。
    合欢殿向来是合欢宗主居住之处。
    姚丹青站在殿门口,给自己施了个洁净术,才道:宗主,属下此行外出,遇见了一位手持宗主母亲信物的普通人,他身中我们合欢宗的同心蛊,似乎是十五年前您母亲下山结识的男子。
    也不知那男子是不是宗主的生身父亲。
    若是那样,便有趣了。姚丹青不怀好意地思忖着,并未把那句话说出口。
    殿门打开,一道气劲让姚丹青手中的玉簪化为齑粉。
    宗主?姚丹青有些意外,以为自己擅自做主惹宗主不快,连忙跪下求饶。
    属下不该擅自把人带回合欢宗,请宗主责罚。
    没听到里面的人答话,姚丹青不敢起,他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几十种让燕归生不如死的法子。
    合欢殿内。
    陆拾午一挥手,虚空中就出现燕归昏迷的影像。
    还真是他啊。
    陆拾午心下感叹,眼前浮现多年前的场景。
    修行之人神识强大,便是幼时的事如今他还记得很清晰。
    那时他还不足三岁时,与影像中的人面容相似、却稚嫩许多的少年,因为被木闻溪也就是他的养母,所设的幻象迷惑,以为他是才出生的婴儿,笨手笨脚地把药当成羊乳喂给他,想方设法逗他笑
    真是个傻子。
    且这么多年还未长进,竟然还寻到合欢宗来了,莫非还想与木闻溪再续前缘吗?
    可惜,木闻溪已经死了呢。
    陆拾午敛眸,思索片刻,略带叹息道:把他带来吧。
    好歹也算是旧相识。
    殿外的姚丹青闻言如释重负,忙不迭地离去,并把燕归传送过来。
    一身玄色的燕归慢慢落在纯白的地毯上。
    陆拾午这才从火曜晶石做的榻上起身,随意披了件大氅,踱步过去。
    见到燕归因为骑马奔波有些风尘仆仆,陆拾午脚步一顿,他极轻微地蹙了下眉,给燕归了个洁净术才又往前走。
    方才听到姚丹青提起同心蛊的时候,陆拾午并未在意,现在见到人,心中油然而生一丝愉悦的情绪和亲近感,他才恍然原来是木闻溪那时种下的同心蛊。
    如今母蛊在他身上。
    若不是近距离接触到燕归,他都忘了这回事。
    当时木闻溪死的时候,只有他在场,而他这具被灵药喂大的身体,对那些灵蛊有着莫大的吸引。
    所以,当时木闻溪身上的母蛊便转移到了他身上。
    若非如此,母蛊死了,燕归作为被种下子蛊的人大抵也不能活。
    这便是同心蛊的一种用处,母蛊控制子蛊子蛊的寄主不能变心、不能背叛、不能独活
    当然,子蛊对母蛊没有任何约束。
    蛊的效果和炼蛊人的能力有关。
    毋庸置疑,在这方面木闻溪是合欢宗所有弟子都望尘莫及的。
    陆拾午嘴角噙着一抹笑,他这样行尸一般的人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灵蛊而怦然心动。
    他知道这是同心蛊引起的错觉,并没有当一回事。
    陆拾午俯下身,用手抬起燕归的下巴,打量着这张脸,同时用灵力把人唤醒。
    *
    燕归恢复意识的时候,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燕归还以为自己躺在床上。
    他下巴被一根曲着的手指抬起,那触感,细腻如玉,却冰凉如雪。
    燕归觉得自己的下巴像是被猫尾巴挠着,直挠得他心里痒痒。
    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醒了?
    他睁开眼睛,视线恰好落在说话之人的胸口:那雪白的里衣遮得并不严实,露出比里衣更白皙的锁骨和半截肩膀,鲜艳如火的赤狐皮大氅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
    燕归呼吸急促了几分,不自觉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莫名有些紧张,不敢轻易把视线往上移动。
    直到他下巴上那只手稍用力,把他的脸往上抬了一点。
    你在看什么?
    啊?燕归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陆拾午的脸。
    他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这就是修仙之人吗?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陆拾午弯了下唇,眼中却不带笑意,他收回托着燕归下巴的手,轻轻一挥,把燕归扶起来。
    你要这样躺在地上吗?
    燕归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躺在地上,不过地上铺着毯子。
    燕归有些局促地攥着手,等触及柔软的毯子又连忙松开他骑马奔波沾了一身尘土,似乎会脏了毯子。
    而且,这个季节就铺了毯子,面前的人还披着大氅,似乎有些反常。如今明明是七月份,天气还有些热。
    或许是修真之人居住在山间,高处不胜寒?但他们应该不会怕冷吧?
    还有,眼前这个少年,他觉得似曾相识,内心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燕归满腹狐疑,但他知道最关紧的是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犹豫地问道:我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起之前的事,燕归猜测自己应该是被那个山羊胡子弄晕的,然后带来了这里。
    是那枚簪子!或者说,是因为那枚簪子的主人,他要找的人!
    陆拾午没回答自己是谁,只道:此处是合欢宗。
    燕归讶异地睁圆了眼睛合欢宗?那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合欢宗主?
    这样的人要像选妃似的挑双修的男宠?
    不知为何,燕归心中有些不舒服。
    他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一向只喜欢自扫门前雪,不会对别人的事多加置喙。之前听说这样的消息的时候,他并无什么特别的情绪,现在怎么会觉得不悦呢?
    或许是见到合欢宗主年幼,样貌又出众,觉得出乎意料难以接受?
    燕归压下杂乱的思绪,找遍全身没有发现那枚簪子,于是他问道:我的簪子呢?
    听到他的问话,陆拾午站起身,俯视着燕归似笑非笑道:你的?
    燕归忽然有些心虚,也忙站起身,他发现自己比眼前这少年还略高些。
    他解释:是我带来的,我想找簪子的主人。
    我知道。陆拾午说着,手轻轻一抬,在燕归身后放了把椅子,他的火晶榻也移至身后。
    陆拾午坐下,示意燕归也落座。
    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恐怕你要白跑一趟,簪子的主人已经死了。
    死了?燕归十分吃惊,这些修士也会轻易殒命吗?
    她是怎么去世的?
    陆拾午坐姿随意,语气也是漫不经心:我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陆现在还有矮一点,还会长高的!
    矮攻有矮攻的好,可以一边嘬X一边X
    第4章 胜却人间无数(四)
    燕归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理说,他应该是愤怒的,死的可是他母亲说的儿媳,也就是疑似他妻子的人。
    而且他此行也是为她而来。
    可或许是他生性凉薄,又或许是他没有过去的记忆,只把那人当陌生人,所以他竟然没有一丝难过,反而猜测: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所言并非实情,哪有人这么坦然承认自己杀人的
    燕归在还不知道陆拾午的姓名时,就开始下意识为其开脱。
    为什么?燕归不是在质问,只是想了解原因,因此他的语气也很平静。
    陆拾午却没有解释:杀就杀了,原因重要吗?
    燕归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有些逾越,他思索片刻,又换了个问题:你能否告诉我她过往的经历?尤其是十五年前的,还有她的孩子
    提起孩子及年龄,又想起之前听说合欢宗主才十五岁,燕归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该不会合欢宗主就是那个孩子吧?
    难怪他一见就觉得亲近,这是血脉使然?
    所以,他是
    陆拾午也在想:燕归所说的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他了,只是他却与木闻溪却无任何血缘。
    你是我们的孩子吗?燕归小心翼翼地问。
    正在思考该如何解释的陆拾午听到这句话,脸色沉了下来。
    陆拾午咬牙切齿:不是。我不是木闻溪所生,木闻溪与你更无夫妻之实。
    不想听到燕归再说出惊人之语,陆拾午直接把实情相告。
    燕归听了这话,忍不住轻舒一口气,脸上也浮现轻松的笑意。
    或许是因为前十五年的经历没有在燕归的记忆里留下痕迹,他一颦一笑都有着少年的朝气。
    他的肤色白皙,但并不是像陆拾午那样的冷白,而是宛如羊脂玉,发出温润的色泽。
    他的眼睛介于桃花眼和狐狸眼之间,眼型像是花瓣,而眼尾却略上翘;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就像是月牙儿,眼尾的粉晕像是雨中的合欢花,让他看起来平白多了几分媚意。
    真的不是嘛?
    因为喜出望外,他的尾音带着上扬的笑意。
    陆拾午不知他为何高兴,只是平静地答道:自然不是,修士本就难以孕育,更何况她是合欢宗的人。
    合欢宗的女弟子自小接受的理念便是:若怀孕生子会有损自身修为。
    她们做那档子事,修行为主、享乐为次,甚少会为一时心悦之人生子,更别提这人还是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
    我相信你说的。燕归眉眼弯弯地点头,心想着:不是就好。
    他愿意完成母亲的遗愿,给燕家留个后,可现在事实是,孩子不是他的,那他就没办法了。
    母亲虽误会了,但在离世前少了一桩遗憾,也不算坏事。
    燕归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答案,或者说,这正是他期待的。
    他有些难以想象,若是自己真的平白多出一对妻儿他全无记忆,更没怎么相处过,在他看来也和陌生人无异。
    那时,他该为难如何对待了。
    还好一切只是母亲的误会。
    不过,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自己失忆的原因,燕归还是想了解个究竟的。
    他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与她没有没有发生关系,但是不是曾经有过接触?我十五年前会失忆是不是与她有关?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孩子是不是你?
    陆拾午听了这一连串问题,皱着眉道:你问题好多。
    他语气略带嫌弃,却还是言简意赅地解释:木闻溪是前任宗主的得意弟子,如无意外,她将是下一任宗主。然而,她却逃出了合欢宗。为了不被合欢宗找到,她隐姓埋名,找了你作掩护。十五年前,老宗主找到她,将她带回合欢宗。
    你会失忆,可能是那时受了伤,或者合欢宗有意为之。
    这一点,陆拾午也觉得有些费解。
    按照木闻溪的性子,她不会让人顶着她夫君的头衔活着,哪怕对方是被隐瞒利用、甚至并非自愿的。
    而且杀人灭口以绝后患,才是合欢宗的行事风格,
    当年合欢宗会只带着他和木闻溪离开,留下燕归的性命,本身就不合理。
    陆拾午心中有所怀疑,却并不打算细究,左右也与他不相干。
    燕归听到这些话,就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他只是个帮木闻溪遮掩身份的幌子。
    恐怕自己失忆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我还能恢复记忆吗?燕归看向陆拾午,眼中闪着期待。
    陆拾午被这样的眼神灼了一下,垂眸道:我会命人为你诊治。
    燕归眼中的笑意更盛,声音像是浸了蜜: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他听过不少修真之士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视人命如草芥的说法,而现在遇见一个人,看着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热心又善良,会告诉他实情、还愿意帮他治疗
    燕归觉得自己十分走运。
    陆拾午听到这句夸赞,一撩眼皮,见燕归脸上是真心实意的感激,他很短促地笑了声,心道:果然是个傻的,恐怕被人害了还以为对方是为他好呢。
    正这么想着,陆拾午又听到这傻子问:你为什么会愿意告诉我这些隐情?
    不是你想知道的吗?陆拾午轻飘飘地答,你又怎知我所言是实情?
    燕归:你若是不想回答,大可把我赶走,没必要编出谎话来骗我。
    他眼睛一弯,笑道:你说会回答,是因为我想知道。那,我想知道的事,你就会告诉我吗?
    当初木闻溪带着的那个小孩是不是你啊?我见到你觉得亲切若是我想不起来,你能和我说说过去的事吗?
    听到这样得寸进尺的问题,陆拾午看向燕归,眼中不带一丝温度。
    与你无关的事,勿要多问。
    燕归没有丝毫畏惧,兀自点头道:那就是了。
    陆拾午没再回应,只传音叫来两个女弟子,吩咐道:带他去安置。
    擅医术的黎魅儿外出采药,目前不在合欢宗。而且,最近合欢宗附近聚集不少各怀鬼胎之人,不便现在就放燕归离开。
    燕归扭头看到门外凭空出现的两个女子,面露惊奇。
    这就是修真界啊,修者可以隔空取物,凭空现身。
    在燕归看向门外的金风和玉露两人时,她们也在偷偷打量着燕归这人竟然可以踏入合欢殿,还与宗主挨得这般近?莫非是入了宗主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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