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饲养者小说(33)

    是的，欧布篇就这么结束了，我实在不想再写更多了。
    接下来进入泽塔篇。（主要是泽塔看的记忆比较多，欧布是真的很久前看的了。（囧））爱理和伽古拉之间算是我写的比较微妙的感情线，没什么可以谈情说爱的地方。
    另外关于凯与奈绪美，会在整篇文结束的时候，有一个幕间物语三讲他俩后来的事情。
    第58章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下班时间后，夏川遥辉推开了那家新开的蛋糕房的门，那位曾经注视着他的女性对他如此说道。不，更具体来说，她应该是在对遥辉身体里的泽塔说话。遥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着这样的直觉。你认识泽塔吗？遥辉问她。当然认识这个傻瓜啦。爱理叹了口气。说吧，泽塔，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让他自己出来说话，我这里能提供给他暂时分离出来的能量。
    难得看见一个认识的人，泽塔话多了起来。
    但从泽塔细碎的叙述里，爱理知道了最近发生在光之国内部的事情，光之国的大部分战力全都去迎击塔尔塔洛斯，光之国内部守备力量空虚，然后就被一只受恶魔碎片感染的盖内伽古偷袭了大本营，宇宙科技局也没能免过灾难，为了年轻一代的奥特战士而开发的奥特勋章就这样被盖内伽古偷走，而这头怪兽逃跑的方向正是地球。
    泽塔和赛罗去追击盖内伽古，战斗的过程里虽然抢回了几枚勋章，但更多的勋章掉落在了地球上，至于赛罗，被一只不知道哪来的布鲁顿偷袭，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还不知道呢。然后又因为种种意外，泽塔和地球人夏川遥辉一心同体，共同战斗，打败了盖内伽古。
    太行了。
    这就是爱理现在的想法。
    真正算到一百步之后的其实是你希卡利吧，这个保姆是不得不当了，至于光之国被人偷家这件事，爱理觉得简直就是槽多无口。没想到跟着伽古拉来到这个平行宇宙，还是逃不过当保姆的命运，甚至正撞门上。
    那个夏川遥辉欲言又止。
    喝点什么吗？爱理问他。
    有汽水吗？
    有，等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算我请你的。
    哦嘶。遥辉哦了一声。
    一会儿跟我练一下吧，让我看看你的水平。爱理提出了一个有些突兀的请求。
    哦嘶等等，你会战斗吗？这位女士？
    叫我爱理就可以。
    ****
    听了她和遥辉之间发生的事情之后，伽古拉哈哈大笑，对她说：很精神的一个年轻人对吧，就是工作起来热血上头也挺难搞的，对怪兽作战的时候可没少对周边环境造成破坏。
    你这也很不容易啊。
    没过几分钟，伽古拉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他提醒爱理最近注意一点。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有人要针对你。
    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我不觉得有谁能够对我造成危害，伽古拉。
    男人忽然拉近了和爱理之间的距离：怎么对付你，我想你自己更清楚，我只是单纯希望你别出事。有人希望剥离你的理性与知性，剥离你所有的回忆，让你重新变回那个无名的野兽，驯服你。然后再作它途。驯服我？爱理笑出声。驯服我只需要一些最简单也是最难的事情，伽古拉，但一般人做不到。如果我终有一日陷入毫无理性的蛮荒原野，会有人唤醒我。我很清楚这件事。
    伽古拉看见了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年幼时期的爱理，以及一个陌生的男人，但伽古拉觉得那张脸有些既视感。
    你问那张照片上站在我身边的男人吗？爱理瞥了一眼她放在书架上那张被装裱在相框里的照片。看样子伽古拉确实很想知道。
    你从来没说起过这个男人是谁，他对你似乎很重要。
    那可是足以成为我父亲的男人。
    我是因为他才能够变成今日的我。
    那就来听一听我和他之间发生的故事吧。
    那个男人的名字是姬矢准，他是阿纯的父亲，就是你见过的奈克瑟斯奥特曼的人间体的父亲。
    ****
    赛雷布洛不想停止这场游戏。它就像是在做一场永不停息的、大型的社会实验，从它诞生起就一直对观察人性这件事相当感兴趣，从人性这一小的方面，见微知著，观察着整个文明的运行。然后从一个基点开始，让人自己埋下第一颗雷，让一个文明进入自爆、自我毁灭的过程，赛雷布洛对这样的文明自灭游戏乐此不疲，它没有强大的力量，但恶毒的头脑足以令人作呕。
    当一个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只需要赛雷布洛做一些小小的准备，人们就会疯狂地发展科技，制造武器，恐惧着外敌的来临，最后疯狂到去使用超出自己文明限度的武器，一个文明就由此进入毁灭过程。这样的游戏赛雷布洛进行了一次又一次。上一场游戏中留下来的生物兵器又可以投入下一场游戏中，构成一个恶毒无比的死亡循环。
    但这一次，赛雷布洛决定对计划做一些微妙的改变。
    它发现了那个女人。
    更具体地说，是那头诞生自虚无的野兽，她这样爱着人类，爱着他们的存在，它要这个女人最后重新坠回毫无理性的荒野，重新变回没有理智的野兽、宇宙的灾害，借阿瓦瑞缇亚的力量摧毁地球的一切。然后它要嘲笑这个女人所积攒的理性与知性不堪一击。
    她也不过是和它一样的存在罢了。
    现在赛雷布洛附身在一个名为镝木慎也的人类身上，他正在做一些实验。
    ****
    某颗废弃的行星上。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阿纯问奈克瑟斯。
    这里有一个我的遗迹，来找点东西。奈克瑟斯回答了一句。
    听说最近阿布索留特的人一直在和光之国的人战斗。阿纯说道。就算是再爱好和平，也不可能永远安静下来的，毕竟万事万物都是千变万化。奈克瑟斯说道。
    说人话。
    认真说，我并不想搭理这些事情。奈克瑟斯直截了当地回道。
    欸，真无情，神明大人。
    我又不是保姆，专门负责给其他人搞出来的事情擦屁股。或许是和阿纯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奈克瑟斯说起话来也难免粗俗一些。光之国的人也不一定需要我过多的帮助。
    银白色的巨人行走在破败的遗迹间，偶尔仰望天空，还能看见宇宙中的璀璨星河。
    阿纯看着断壁残垣上残存着的壁画，想必这里的人们留下过很灿烂的文明，那上面画着的巨人她认识，那正是奈克瑟斯的身影，这里的人们曾经极其虔诚地信仰着奈克瑟斯，但这里为什么会没落呢，阿纯的心里抱着这样的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银格3有N系出场，我去看了。
    心情复杂，坂本老仙发力，恐怖如斯。我一时间不知道诺亚的逼格是降了还是没降，银奈轻松压制小金剑，开红奈，一对二，开美塔领域揍小金剑和利指导，但最后开诺亚打爆机械赛罗这件事大炮打蚊子吧。蓝奈那个弓箭特效我很不满意，这特效做的还不如奈克瑟斯当年自己的剧。
    以及赛雷布洛确实要搞波大的，刺激的。本章接上第一章 的内容。泽塔篇正式开始。
    第59章
    爱理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她甚至还不具备完整理性的时候，虚数空间里飘着什么都有可能，爱理也因此吞噬过很多东西，在这个过程里，爱理才开始慢慢积攒起理性与知性，众多代表实数性质的因素，获得了空间跳跃的条件，由这个起源开始，她梦见了未来。在那个未来里，她将彻底成为宇宙的大灾难、文明吞噬者的完全体。丧失一切理性的她只知破坏与毁灭，将成为永恒的未知深渊。
    那个梦境过于真切，让爱理感觉越发真实。
    看来太过和平的生活甚至让她忘记无理性的蛮荒原野究竟是何光景，爱理如此想到。她的梦境就像是万华镜一样不断变化，华丽的、简朴的、纯色的，诸如种种，但最后却回到了她曾经和姬矢准一起去的那个动物园，她变回了小女孩的模样。姬矢准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牵住了爱理那幼小的手掌，就像是父亲牵住了女儿的手。
    爱理忽然觉得心中荡起一种很奇怪的情感，她已经很久没再回那个平行宇宙的地球去看望姬矢准了，或者说爱理在一切事情结束之后一次都没回去过。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本能地害怕着某些事情。
    害怕。
    她的心中竟然也已经有了这种感情。
    她抬起头看向带着她的姬矢准，想要看清男人的样貌。这时一阵炫目的阳光却阻拦住了爱理的视线。她只是隐隐感觉到男人在对她微笑。这头野兽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由自己的心所产生的感情。
    爱理，从这场噩梦里醒过来吧，不必恐惧前路的未知，不必恐惧你所看见的那个未来的可能性。
    爱理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姬矢准本人在跨越时空的障壁与她进行对话，还只是她梦境里的幻觉。但此刻她却觉得眼睛酸涩，这种感觉是什么？是在难过吗？
    醒过来吧，不必害怕，不必恐惧，已经诞生了人之心的、我的女儿。
    这确实是姬矢准的声音，但也是一个老者的声音。
    姬矢准松开了手。
    爱理也醒了。
    ****
    你在流泪吗？爱理？睁开眼睛时，爱理发现自己仍旧是睡在那个窗明几净的工房里，刚才的一切确实是梦，见爱理从午睡中醒了过来，伽古拉如此问她。
    你在流泪吗？
    我在哭吗？爱理的神态还是有些愣愣的。
    无幻魔人像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梦境，他顺手抽出纸巾，递给爱理。给，擦擦眼泪吧。对此却什么也没说。这头曾经不知感情为何物的野兽在悲伤，而伽古拉自己对这种悲伤的情绪最为清楚大概就是想家了吧。伽古拉想，那个男人给了她一个永远留在记忆里的精神故乡，这种记忆的痕迹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却是永远抹不掉的印记。
    爱理动作很粗鲁地擦掉了脸上流过的眼泪。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谈起来你们今天对付内隆嘎的事情了。
    嗯，但是你睡着了，看来你有个睡午觉的好习惯呢。
    这你可就别笑话我啦。
    伽古拉长叹一口气：遥辉那个笨蛋还有得练呢。
    热血笨蛋不也挺好的。爱理笑了笑。你不问问我梦里都看见了些什么吗？
    伽古拉抬起头看向爱理，他的眼神很平静，早就不见了当初的愤怒。不，没什么必要去问吧。那一定是我无法涉足的过去。女人那双漆黑色的眼睛看向窗外，恢复了往常面无表情的神态。伽古拉，如果有一天我确实因为某些因素失控了，你会做些什么呢？
    他那只准备去拿茶杯的手忽然停住了。伽古拉当然还记得爱理跟他说过，如果阿瓦瑞缇亚失控的情况发生，会有那么一个人将她带回现实。
    但那个人会是他吗？
    伽古拉笑了笑这算什么？男女朋友之间感情的考验？但他还是很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要怎么做？
    驯服这头野兽只需要一件最简单的事情，那就是爱，名为爱的这一事物。
    不必害怕，不必恐惧，我将引导你归家之路的方向。
    无幻魔人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像是一种无法逃脱的命运，也是伽古拉所能给予的承诺，这时爱理想起了她与姬矢准离别时，姬矢准赠予她的祝福：愿她真正知晓属于人类的、寻常的幸福。
    ****
    行星巴比伦。
    阿纯不知道奈克瑟斯要找什么，她见奈克瑟斯在这片废弃的遗迹里来回走了半天，这里翻翻，那里翻翻，却又什么都不拿，好像没找到目标物品一样，这令阿纯有些疑惑。正在奈克瑟斯的意识搜寻这片遗迹的时候，阿纯却感觉到有另外的能量反应正在接近这颗星球。还没找到吗？别那么着急，快找到那东西究竟放在哪里了。
    奈克瑟斯走向一处残墙，手掌扒开了一片泥土，一个器皿暴露在他们眼前，那看上去像是用来祭祀的东西，灰色的器皿上刻着繁复美丽的铭文，构成了一个奇异的图案，那是属于诺亚的图腾。奈克瑟斯捡起了这东西，随即它化作光融入了奈克瑟斯的身体里。
    这时，阿纯感应到的那几股能量也来到了这颗星球。
    是三个光之巨人和一名阿布索留特的战士，那三名光之巨人身上的能量很明显不属于M78一系，阿纯清楚不同光能量之间的特征。
    哦，然后打起来了。
    那么这名阿布索留特的战士又为何来到巴比伦行星？他抱着怎样的目的？
    阿纯忍不住思考这些事情。
    不用想太多。阿布索留特人和光之国之间的争斗无非就是因为星球能源。
    你不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吗。
    可是想不知道都很难，阿纯。准备好战斗了吗？既然他们打扰了我们这一次寻宝之旅，那就给他们上一次课吧。
    行吧，神明大人的心思她最好别揣度。
    随着利布特加入贝斯三人与提坦的战斗之后，这场战斗的局势变得越发混乱，但提坦对付三个奥特战士很明显还能保有持平之势，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诺亚奥特曼的事情，塔尔塔洛斯的命令话里话外都可以概括为消灭诺亚。先不说诺亚可能出现在巴比伦的消息是否准确，消灭诺亚这件事本身可能性就很低。但提坦还是忠实执行了命令。
    既然要出场，总得搞一个神神叨叨、符合诺亚身份的出场方式，阿纯觉得有些心累。
    一道光突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银色的巨人就此显现身姿。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已经铺垫好了。已经把之后的结局脑出来力。
    但是最近没啥心情写同人。
    备注：2022.6.24修改错字，下章更新应该是在明天
    第60章
    你是奈克瑟斯奥特曼？利布特认出了来人身份，但此时的奈克瑟斯却与他在之前光之国经历的战争中见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时的奈克瑟斯曾经与他们有过交谈，说不上多么热情，但至少也不会太过冷漠。方才在遗迹前亮起的光芒构成了诺亚的虚影，而后那虚影化作了奈克瑟斯的模样，利布特尚且还无法完全确定奈克瑟斯的真实身份。
    这是一场试炼。
    站在遗迹前的银色巨人如此说道，这道声线雌雄莫辨。
    只要消灭你，那就可以消灭掉诺亚奥特曼了。提坦有着一种直觉，从诺亚之光中显现出来的奈克瑟斯一定和诺亚有着什么关系。听见这句话的阿纯感觉有些好笑。消灭诺亚？该说这个来自阿布索留特王国的战士胆大无畏吗？可以为了王国不惜性命？就算是当下能量受损自我选择退化为奈克瑟斯的诺亚，也不是提坦能够击败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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