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饲养者小说(34)

    在这种时候说其他托辞没什么用，只有用拳头才能教训。
    瞬息之间，提坦与奈克瑟斯进行了交手，奈克瑟斯身形灵活，闪过提坦的攻击之后一记踢击便把提坦踢了出去，转身便发射光线对准提坦，这发光线差点把这个阿布索留特人打到散形。
    阿布索留特和光之国之间需要的不是战争，二者之间明明是可以达成共赢的关系，调解这场纷争不过是诺亚一时的想法。
    接下来奈克瑟斯根本没给几人喘息的机会，一个起手式便变作了红色形态，展开美塔领域。
    贝斯三人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这位诞生自宇宙太古时期的战士一旦真的无差别攻击，仅凭他们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但幸好奈克瑟斯并没有把他们一同拽进美塔领域的意愿。仅仅是把利布特和提坦一起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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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不会合作怎么办？
    很简单。那就是在他们面前出现一个必须要他们合作才能击败的敌人。
    利布特倒是很快领悟了奈克瑟斯的意思，说服了提坦在美塔领域内合作，逃出奈克瑟斯的主场，见利布特已经明白了用意，阿纯和奈克瑟斯都愿意卖个破绽给利布特。
    说起来，你刚才捡起来的那个器皿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过是用来盛东西。
    盛东西？盛什么？
    无形却又有形的东西。
    无形却又有形难不成还能是爱、希望还有快乐这种东西吗？阿纯半开玩笑说道。
    也可以用来舀出恨、恶意与绝望。奈克瑟斯接着说道。
    越说越玄了。阿纯吐槽道。她没再接着询问这样古怪的器皿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奈克瑟斯那浩如烟海的记忆，这个器皿的名字怕不是早就被他遗忘到了历史的长河里。
    那你是要自己使用这个东西吗？
    不，是为了一个老朋友在将来可能遇见的危机。奈克瑟斯却否定了阿纯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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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辉，就是在这里吗？洋子看着面前这栋工房，与其说是工房，但洋子认为用别馆来形容这座建筑物更加合适，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这座别馆占据了相当的面积，当洋子踏过那条界线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踏入了另一个空间领域，甚至连外界的光线进入这里也在发生扭曲，但这么大一座别馆，其主人却用来开甜品店、给地球外生物出租住处外加自己住。
    但正常人类无法感觉到这座别馆所夹带着的违和感。
    这次两人前来拜访都没穿着军械库的制服，而是自己的私服，像一对外出约会的普通男女一样。两人之所以会来拜访爱理，一方面是为了前段时间为向帮助泽塔和他打败布鲁顿做出一些帮助的爱理来道谢，另一方面则是感谢爱理让伽古拉带回去的蛋糕，最后是洋子想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麻生小姐。
    布鲁顿的事情？没什么可谢的，只是顺手帮个忙。
    结花说也想来拜访的，可惜她今天要值班。遥辉直言道。
    洋子心说幸好没来，以结花的个性，一定会缠着爱理小姐，吵着要爱理的生物组织，来拜访人家，还是不要搞出尴尬事为好。
    不过布鲁顿还只是个前戏，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尤其是你，遥辉，你和爱理本想下意识说出泽塔的名字，但一看到遥辉身旁的洋子时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指定没告诉身边人真相。
    什么？
    洋子问了一句。
    爱理把到嗓子眼要说出来的泽塔硬生生咽了回去。你和你的伙伴们别小看接下来会来的那个家伙。
    那只布鲁顿的体内有格利扎，那东西不是现在的你们能够处理的。关于布鲁顿的性质，你们队伍里那个叫结花的小姑娘应该介绍过了吧。
    是的。洋子说道。概括一下，布鲁顿就是宇宙之中的抽水马桶，现在马桶被打爆了，那里边的东西也要出来了，对吗？
    对哦，到时候我会帮你们处理干净的。爱理露出了笑眯眯的好姐姐表情。好事做到底嘛。
    好啦，今天来到我这里，就不用一直总是谈正事了，我刚刚做了圣代，算是店内新品，请你们两个尝一下。
    做的很漂亮的两杯圣代放在了两人面前，像是变戏法一样，爱理拿出了一瓶枫糖浆，浇在了打发好的奶油上，然后又递给两人勺子。洋子还是有些拘谨。
    对了对了，还没问遥辉你和洋子的关系呢
    关系？我和洋子前辈只是很普通的同事和好朋友关系啊。舀了一勺杯里的冰淇淋的遥辉有些疑惑，他完全不明白爱理为什么会这么问。
    洋子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看来遥辉这个笨蛋还有得训练，爱理想到。
    不对，我为伽古拉的部下担心什么未来大事啊。
    爱理这时才觉得不对味。
    都怪希卡利，自从他让关照一下泽塔之后，爱理总会把长辈的心态投放到遥辉身上。通过伽古拉这个媒介，爱理很快和遥辉熟悉了，然后直至将来，她将会和军械库的几个年轻人全都熟悉起来。爱理很喜欢现在这种安静的气氛，如果将来不会发生意外，爱理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这个宇宙继续过着这般的平静生活，和之前那段时间也没有任何区别。
    圣代的分量并不多，没多大一会，两个年轻人便吃完了，他们忙里偷闲多坐了一会后便向爱理告别离开了，到了该归队的时间了。
    爱理把两人送出门外。
    回来的时候却看见扎基蹲在打开的冰箱前翻动着什么爱理有时候都快忘了家里还有这家伙在。除了爱理喊他去买些东西，他基本很少出房间。自和诺亚的那场战斗之后，扎基完全放弃了之前使用的那具人类躯体，恢复了巨人形态，在宇宙中到处兴风作浪，直到再被诺亚捉回来，这一次他倒是选择自己拟态为人类形态了。
    染着一头金发的年轻人从冰箱里翻出了半块硬梆梆的曲奇饼干，那家伙脖子上还套着诺亚为了限制他力量、定位而构筑的项圈不得不说，爱理觉得诺亚有时候确实有点恶趣味。
    喂，没了吗？
    你不是讨厌人类的食物吗。
    我现在想吃，不行吗？
    爱理随手扔过一袋刚烤好的小饼干，扎基接了过去，这种既视感让爱理觉得自己好像在养什么大型犬。外边那东西你真的要去管吗？锋利的牙齿一口咬碎饼干，扎基边吃边说，掉了一地的饼干渣。为什么不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难道在担心我吗？
    大可不必，你想多了。
    扎基表情平静。几秒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朝着爱理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
    我倒是很期待这个地球上的人类在没有光之巨人介入的时候，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我那天和伽古拉谈起的格尔吉欧雷电的事情，你果然在听吧。
    那可怪不得我，想不听见都难。
    每个人类的内心中都有一个无尽的深渊，只需要名为欲.望的钥匙，就可以打开通往深渊的道路，我巴不得看见他们因为自我内心的渴求掀起战争，不断寻求最好的武器，最终掌握超出自己文明承载程度的科技，然后陷入无法挽回的崩溃。
    这种破灭犹如甜美的毒诺亚终究还是救不了所有人。
    爱理没再回应扎基的嘲讽。她难免会想起诺亚曾经对她说过的话，真正的救济来源于人心。
    而对付你这种不伦不类的怪物也很简单。
    0加上正数会变成正数，与之相对，0加上负数会变成负数，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而且是你自己选择从虚数变作了实数。
    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是她自己让自己拥有了弱点。
    ****
    三天后，漂浮在空中的球形体终于发生了变化。
    虚空怪兽格利扎现身，应战怪兽本就是军械库成员的职责，但伽古拉的神情阴了下来，他通过通讯告知遥辉他们不要与格利扎发生正面战斗，最好一边打一边退。
    队长！遥辉急切的声音在通讯器那头响起。
    遥辉，这是命令，你跟它正面战斗绝无胜算。
    伽古拉看向时钟，爱理应该快到现场了。
    大田结花对格利扎的性质做了一个初步介绍，对于格利扎，除了虚空怪兽这种称呼，它还有另一个称呼：宇宙之穴。而想缝上这个宇宙之穴，就需要能够克制这一性质的针。
    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根针在哪里。结花如是说道。
    在战场这边，遥辉清楚自己无法再后退，他必须就在这里把格利扎彻底解决，或者说阻拦。
    他在一片光芒中与泽塔融为了一体，进行战斗。
    这时，遥辉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那根能缝上宇宙之穴的针，就在宇宙之穴的内部。无法被概括形体的黑色巨兽出现在了泽塔和遥辉面前。
    爱理小姐！泽塔喊出了来人的名姓。遥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麻生爱理的本体。
    爱理小姐，您能开启通向宇宙之穴内部的通道吗？我和遥辉进去。
    真是个勇敢的战士啊，我还以为你会拜托我去取出来。
    这时泽塔却表现出了崇高的无畏精神：这是我的职责，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别人代劳的。这是泽塔和遥辉共同的想法。
    我知道了。
    不必担心，就保持着这股冲劲闯进去吧，你们会顺利拿到终末黄昏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同人不会使用贝利亚黄昏的设定。
    一些其他的话：原本我对贝贝剑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甚至还觉得有点酷。毕竟迪斯西姆切割什么的招数真的很帅，但自从我看见跟着配对的赛罗头剑（叫什么ZZ剑是吗）第一次意识到，拿头做剑这种设定，真的很生草，很怪，不忍直视。
    所以本篇同人里不会出现贝利亚黄昏的设定，做出二设。
    这文我估计撑死最多写个五六章就完结了，甚至可能更短，已经觉得没啥好写的了，再写下去也很无聊，我自己都觉得无聊。
    最近重刷盖亚，盖亚剧组真的满足颜狗的希望。高野八诚当年那颜值就离谱，在奥棚唯一一个用脸征服我的男人，气质也是真的漂亮，我好喜欢他后期白衬衫，黑外套，黑色西装裤的搭配。身材比例还好看。想写盖亚同人来着，我梦也很可爱总而言之，目前还没想好。
    第61章
    漆黑的巨兽发出了一声咆哮，其威势似要撼动天地，虚无的粒子从它的身上飘散出来，就像是泽塔在希卡利手中的试管见过的那样，那些粒子的性质极其不稳定，四处扩散的时候相互之间发生超越实数空间物理学性质的反应波动，相互碰撞，粘连，每一次碰撞都是一个小型空间轨道的形成。大量的虚无粒子犹如乌压压的黑云一般袭向格利扎，两种能量相互撞击，最后打开了通往宇宙之穴内部的通道。
    泽塔和遥辉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两个年轻人没有任何畏惧，在见到两人已经进去之后，本就不稳定的通道开始发生变化，爱理也跟着冲了进去。格利扎的性质和阿瓦瑞缇亚又有些不同，从某些方面来讲，格利扎是类似于黑洞一样的存在，其边界是只进不出的单向膜，事件视界及事件视界的范围之内均不可见，这是格利扎虚无性质的体现之一。
    爱理必须为两个年轻人用外力强行打开宇宙之穴，破开事件视界。
    再说回冲进去的泽塔与遥辉吧，两个人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宇宙之穴的内部他们仿若丧失了对时间和空间的一切感知，一股看不见的流动趋势在消磨着他们的存在，终于，在奇点的位置，他们看见了那根针。
    更具体说，那是一把短剑。
    它通体漆黑，刀刃泛着暗红的光泽，外形极其朴素，甚至你也说不出来它还有什么其他特点。
    遥辉和泽塔合力拿起了那把宇宙之针。二人的意识里却响起了一个古老的声音。你们，想要什么？它如此问道。
    是这把剑在说话。
    我们只需要你缝上宇宙之穴！遥辉大声喊出了这个单纯的目的，随后这把短剑不做声了。它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被泽塔拿在手里，到现在为止，事情好像显得都很顺利。他们想起了进去前爱理对他们说过的话终末黄昏，爱理是这样称呼这把短剑的。
    在他们拿起短剑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像是发生了扭曲，一片虚无的漆黑迅速化作了其他环境，遥辉认得出来，这是地球的环境，在宇宙之穴内部这个并不遵循普遍常理的空间内，遥辉和泽塔突然意识到在这里时间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圆环，他们所见到的是未来的场景。
    狂暴的、在挣扎着巨大化的巨兽在城市中心肆虐着，而它周身的建筑物已经变得飘忽不定，方圆几十公里被它化作了自己的能量领域。
    那是爱理小姐！泽塔喊道。
    这种一片死寂的前兆让遥辉的内心忽地一沉，在巨兽肆虐的同时，他看见了一个微小的人影。
    是蛇仓队长！
    无畏的人类向着灾难中心走去，他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但遥辉看不清了。这个腐朽了的未来之梦就到此为止。接下来便又是光怪陆离的景色，遥辉看见了自己的过去。
    出来！小子们！
    爱理的声音犹如惊雷，将他们的意识彻底唤醒。
    睁开眼睛便回到了现实世界。
    ****
    果然，在拿到终末黄昏之后，对于泽塔而言，已经有了和格利扎战斗的手段，终末黄昏是他们触及到不可见的事件视界的媒介，爱理从战场中脱身，周围的居民早就被疏散完毕了，所以爱理身上发生的诡异场景也没什么人看见。
    一身素白衣裙的女人身形变得飘忽不定，一会儿变成孩子，一会儿又是成年人的模样。
    爱理有些恼火，这只格利扎身上一定被投放了什么东西。不然她作为锚点的身体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开心吗？那些被实体化的、不该存在的记录。年轻人沙哑的声音在爱理背后响起，如同附骨之疽。爱理看清来人真容后，清丽的脸孔上露出了一个充满杀意的笑。
    妈的我当时就该把你彻底吞噬。
    镝木慎也，不，应该说赛雷布洛，他拿出了一个纯黑色的器皿，样式就与奈克瑟斯在行星巴比伦上找到的一模一样，只有颜色不同。器皿里好像空空如也，但却又飘出了黑色雾气。然后雾气裹住了爱理。那些雾气正在往爱理的身体里植入最纯粹的恶意。
    这份恶意在诅咒着爱理诞生的起源。
    你是不该诞生的宇宙的大灾难。
    你注定被实数空间的智慧生命体厌恶。
    回归吧，回归吧。
    回归你身为虚无野兽应得的命运。
    回归吧，回归吧。
    你将化身永恒的噩梦与深渊。
    ****
    看上去真糟糕呢。扎基看着爱理整条右手臂上的花纹说道。
    女人一副倦怠的神色，没对扎基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扎基猜到了爱理经历了什么，那个器皿应该还有另一个，两个器皿是一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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