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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奴六棋-胭脂奴(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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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撩开了胭脂的裙摆,早已伸了进去,此时贴着一块布不动了,谢留神情难辨地盯着趴在他怀里的胭脂,冷冷的哑声问:哭什么。
    他想起刚才那句质问,正要说点什么,我
    胭脂正巧在同一时刻抬起脸,两眼泛着水光,娇嫩的面容上看不见一丝被他这么对待感到欢喜的情意,只残留着被迫弄出来的自然欲望。
    怒视着他,带着痛恨之意,咬牙切齿地威胁道:是休了我还不够,这回还想逼死我?
    谢留一顿,不曾想过贪生怕死的胭脂竟然会有骨气到用死来逼迫他停下。
    他一双黑目难得怔怔地与胭脂对视。
    胭脂趁他愣怔,伸手推开谢留,你这般饥.渴急色你家妇人知道么?
    看着他那张薄情寡欲的脸,胭脂便徒生出一种不同于以前的憎恨之意,跟以往的家仇不一样,是针对谢留个人的。
    她恨他,讨厌他,其中掺杂着不可明说的委屈憋闷的滋味。
    她不会让他发现她心思上的异样和脆弱,胭脂趁此机会言语羞辱道:少来碰我,你忘了你我毫无干系了?这还是你说的,怎么你就这么下贱,缺那皮下二两肉贪欢的滋味见着人就扑?是你家妇人没满足你,还是你就是天生的急色鬼,只知道做那档子事?
    谢留被她骂得,面上白了红,红了青,硬是攥紧拳头才克制住想让她知道厉害的冲动。
    一年不见,她骂人的功力见长,什么都说得出口。
    然而胭脂还在继续,我告诉你,你我不再是夫妻,我陈定微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你以为你做个将军就是人上人?你了不起?你这是逼良为娼!
    我可以去官府告你
    这张嘴
    我告你奸.淫民女,革你官职!
    这张嘴
    滚,给我滚!呜呜
    这张嘴活该被堵上!
    谢留重新覆身上去,将胭脂扣在怀里欺负,为了不让她说出更难听更可恶的话,他万般用力地揉搓她,嘴唇更是与她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像要将胭脂吞吃入腹般地吃她的嘴,抢到她的呼吸吞咽她的唾沫。
    舌头跟舌头紧紧纠缠。
    许久之后。
    这个带有强迫性质的吻,以谢留嘴皮出血告终。
    是胭脂想咬他舌头,没得逞,倒是牙齿磕碰到嘴皮,谢留吃痛隐忍地闷哼一声,暂停了一瞬,又奋力和她纠缠,直到尝出血腥味才停下。
    他指腹沾了沾唇上的伤口,两眼阴鸷狠厉地瞪紧了胭脂,别再骂了。
    羞辱他,她很得意很有滋味?
    胭脂嘴皮酸麻,被吮得又红又肿,如同吃了香辣的食物一般。
    面对谢留复杂幽邃的灼灼目光,她喘着气,扶着心口别开脸,那你别动我,男女授受不亲,滚开些。
    不管谢留缠着她,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胭脂根本不想和他叙什么旧情,她只想离开这。
    但刚要起身,就被谢留拽住,沉声道:留下来。
    胭脂回头恨恨盯着他。
    谢留固执地要求,陪我,今夜。
    你真是贱。
    胭脂一口气没吐匀净,上下扫量谢留身上凌乱的衣裳,讽刺道:看来你家妇人是真没满足你。
    她左一口你家妇人,右一口你家妇人,仿佛相当厌弃他离婚之后再娶的身份。
    谢留不知出何原因,针对这件事,竟没有解释半个字。
    倒是说出来的话既下流又无耻,所以我让你来满足试试。
    胭脂呆愣。
    下一刻红白了一张脸,不知该骂谢留什么。
    她掸开谢留凑过来的手,讥笑着道:我今天陪了你,你就再也不缠着我了么?要真是这样,倒也好说。
    胭脂无所谓撩开胸前的发丝,补充了一句:反正,我还没尝过有妇之夫的滋味。就当开个先例罢了。
    不知京都那位云姑娘,哦不,现在应当是谢留的新妇了。
    不知京都那位谢留的新妇,知道她染指了她的丈夫,又会作如何想呢。
    胭脂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她不仅不为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反而感到一种报复式的兴奋。
    大概是她不舒服,那就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要怪就怪这贱人,都是谢留缠着她的!
    谢留:好。
    胭脂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谢留这是答应了。
    她脸色一变,很快又收敛起来,恢复如常。一夜就一夜,就当被狗咬了。
    然而真正到了床笫之间,她骑在谢留身上,就如骑一条狗般,出言不逊,怎,怎么样?是我厉害还是你家妇人厉害?她有像我这样,能让你欲罢不能吗别别这么用力,你这个混账!
    姓谢的,你没吃饱饭么,这般用力嘬我,真该让你家新妇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看看她的夫君,是怎么卖力侍候我的!
    她越是这样说,谢留就越有猛劲干活。
    他倒是想说谁侍候谁,但他目前确实是处于下方的那一个,看着身上人一脸晕红的痴相,当真应了胭脂的羞辱,对她着迷非常。
    无论胭脂说了什么,谢留都没有开口反驳。
    唯有努力耕耘,就像田地里劳作的青农一样。
    他也不能说,他说了,这记仇的妇人肯定不愿听不愿信,还会对他大打出手。
    谢留不想破坏这个久别重逢,重温旧梦的夜晚。
    胭脂撑开疲倦的双眼,她好像睡了很久,浑身如一坨烂泥一样,哪怕从清晨睡到日暮,她还是觉得困倦非常。
    纵情一整夜的后果,就是宛如被车轱辘碾过,意志颓靡,不想清醒的下场。
    但最终惊醒她的,是体力恐怖如斯,今早下了床出去办事,又回来的谢留坐在榻边,抚摸着她的脸颊,拨弄开发丝说的一句话。
    谢留:跟我回京都。
    胭脂受到惊吓,登时睡意全无,不!
    京都是谢留想赶她走就走,想让她留就留的地方吗。
    胭脂满怀抗拒。
    可谢留说什么都要带她走,好似有不得不让她回京都的理由,寻你一年,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胭脂匪夷所思,我躲?我躲什么?明明是你赶我走
    她刹那住口。
    短暂的沉默后。
    谢留大概明白,她在意记恨当初休她那天的一幕,她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怎么可能不恨呢。
    谢留:你还想不想为你陈家平反了。
    第36章
    因谢留一句话,胭脂决定与他踏上重返京都的路程。
    胭脂强调道:只是为了洗刷我陈家没有谋害先太子遗孤的冤屈,跟乱党并非是一伙的。
    并不是为了什么其他重修和好的缘由才回去的。
    谢留懂了她话里的深意。
    当年为什么他们两家会从忠臣之家,被打成叛党呢,就是因为先太子妃一党使出的离间计。
    都说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为了打压谢陈两家,先太子妃一党竟然真的拿太孙作为诱饵,在叛党袭宫时诱骗谢怀拙等人闯宫门营救。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太孙最后真就出了事,连同来营救他的太傅一起死在朱雀门。
    太孙一死,局势瞬息万变。
    以谢陈两家为首被定罪,亲王争位不休,直到叛党一行落败,才有了先皇登基坐收渔翁之利的一幕,然后就有了当今圣上。
    谢留寻她一年多,除了有私心想再见到她,就是为了这个。
    作为陈家最后的后人,胭脂到时必然要上朝堂,要为陈家作证,证明清白。
    不然,他煞费苦心在诸多日日夜夜中搜寻证据做什么。
    至于休妻
    谢留那段时日是真的想过与胭脂了断了的。
    她不喜欢他,冰封了一颗心,仿佛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当时他借由宋霄炼之手,实际上已经搜刮到了胭脂身世的真相,她是谁她什么身份,谢留已经一清二楚。
    但就在同一日,阿翁跟胭脂同时出事。
    谢留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哪怕清楚人不是她杀的,可是情感上怎么说呢,是五味杂陈,想怨不能怨,想恨不能恨。
    又爱而不得,便想着放她自由算了。
    胭脂不知谢留所想,她将谢留不说话的态度当做是默许了。
    她当真没心没肺得很,大概是因为二人重逢,有了一夜温存的事实,她也不见不好意思,反倒是趁下人在的时候,当着其他人的面问他,回去路上,夜里还要我到房里来找你么?
    趁还没到京都,你我还有机会背着你家新妇颠鸾倒凤,你可要珍惜呀。
    说罢,在下人们神色各异的情况下,还故作无辜惊讶地捂住嘴,悄悄问:他们不会将我俩偷腥的事宣扬出去吧?
    在惹得谢留眼神变得深沉而危险之际,胭脂犹如滑不溜丢的水鱼,放肆娇笑着跑了出去。
    她喜欢这么玩,那就由着她。
    周家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胭脂真正的身份,只当她是一步登天,攀上了高枝。
    她住处的小丫头们对她的机遇羡慕不已,都觉得陈娘子命真好,丈夫才死一年,算是新丧寡呢,竟然还能被京都来的大将军看上。
    大将军是什么人物,那是听府里的管事亲自说道过的,有权有势有地位的高门郎君。
    不说横行霸道,最起码荣华富贵是不缺的,也没人敢上门欺负。
    万一做了他的妾室,那就相当于贵妾,从庶民变成高门,自此脱平民百姓的身份,连带以后血脉都高人一等,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啦。
    阶级是寻常人永远越不过去的鸿沟。
    但凡有这样一个机会,大概没人会无动于衷。
    胭脂在她们无尽幻想的话语中报以波澜不惊的微笑,看这些丫头就如看到了以前。
    她一点也不觉得爱慕虚荣有什么不对,人生在世,谁不想自己出身富贵之家,享尽平安喜乐。
    但是她知道,每一个选择都有相应的代价。
    极力追求自己想要的是好事,可也要看最终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
    因谢留在这边有要事要办,并没有说走就走,而是过了半月有余才开始动身。
    京都码头。
    谢愠对着河道眺望,我阿兄传信说是出了江镇,距离京都不远,算算日子今日该到了吧?
    远处渐渐驶来有着官府徽标的船舶,旗帜飘荡,谢府的人定睛一看,过了片刻报喜道:不错,是官船,将军回来了。
    阿兄!
    看到谢留的身影,谢愠迎上去。
    护卫见到来人面熟,阻拦的动作一顿便放下了。
    谢愠高兴得眼也不眨地朝谢留扑过去,然而就在快到跟前那一刻,他看到下了船的兄长居然纹丝不动,直到他背后有人不情不愿地走出来。
    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谢留还抬手,扶了下船的人一把。
    谢愠疑惑地停下脚步,内心所有的好奇在见到出现在兄长身边女子的真面目后,化为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重回京都,还没置身热闹的街市,光是站在码头,胭脂便觉得恍如隔世。
    这个地方,她也曾发誓再也不踏足没想到能有为陈家平反的机会,还是让她回到了这里。
    胭脂抬指梳拢了下被河风吹乱了的发丝,斜眼看向谢留,你给我安排了什么住处?
    谢留抓过她的手,几分强硬地捏在手里把玩,跟我走就是。
    胭脂冷嗤,等着看谢留打算将她塞到哪个私宅里。
    阿兄。
    谢愠变了许多的嗓音,不确定地响起,望着谢留与胭脂的目光惊疑非常,充满排斥地道:你又被这种蛇蝎之人缠上了吗?
    周遭的喧嚣仿佛与这边隔离开。
    胭脂讥诮地笑了笑,将眼神从变化很大的谢愠身上,挪到谢留那。
    她没什么心思同谢愠吵闹争执,也无心化解他对自己的憎恨误会,只轻飘飘地对谢留道:得了,你且说你的私宅在哪,我自个儿或者你让人送我过去就行。
    谢留:什么私宅?
    胭脂与谢愠眼皮一跳,同时感到不妙。
    谢留不容置喙地道:回谢府。
    !
    回程路上换了马车。
    奇异的,和谢愠竟然不是同一辆。
    不用刚回来就面临一场争吵,胭脂倒是松了口气,她虽喜欢争强好胜,又不喜低人一头忍气吞声,但也不想再跟谢愠有龃龉。
    只是,没想到谢留坚决要她回谢府待着。
    胭脂本是不从,但谢留说谢伯卿死,胭脂还没祭拜过他,她心思辗转一番,便不挣扎了,任由谢留推她进了马车。
    谢府来接谢留的下人在场,都看见了她跟他在一块的场面。
    胭脂说不上来心里是痛快还是不痛快,因为那些人的眼神,还是会让她想起当初在谢府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赶出去的一幕。
    她冷哼一声,路上不再跟谢留交谈一句话,做足了冷淡疏离的姿态。
    她要让人知道,这回可不是她黏上来的。
    在看见气派如昔住过好几年的府邸,就连胭脂也要感叹一句,死物才是最薄情的。
    尽管世人千变万化,它们除了被销毁破坏,几乎亘古不变。
    在胭脂仰头望着新换的牌匾不久,门内响起细碎的脚步声,郎君回来了。
    谢留平整的眉梢登时蹙起。
    胭脂眼中,那个曾经质问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与她争夺丈夫的女子,果不其然出现了,云徊梳着妇人发髻,好一副贤妻良母相,笑容温婉地朝他们看来。
    她穿着正妻样式的常服,颜色不浓重,娇艳得刚刚好,更重要的是,在腹部那一块多了一道微微隆起的弧度。
    看到她跟谢留站在一起,云徊笑意一怔,整张脸都变了神色,目光紧紧落在谢留固执地抓着胭脂的手指上。
    大概是不敢相信,谢留会把她找回来,还要带入家门。
    云徊的笑根本挂不住,甚至眼皮跳动,皱着眉一副难受的要哭的模样,颤声问:这是?
    胭脂似笑非笑地抬眼睨着谢留,想看他怎么应对自己的新妇。
    她这可算是旧情人了吧,还是前妻呢。
    谢留怎么跟自己的妻子解释?
    谢留瞥了眼看好戏的胭脂,对云徊冷声道:又不是不认识。
    就连胭脂都忍不住咋舌。
    好狠的心,果然无毒不丈夫,这么刺激自己有了身孕的妇人,谢留可真不是个东西。
    进去。
    正当看戏的胭脂突地被拉了一把。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走上台阶,就在她有所动作那一刻,胭脂的视线与云徊相撞,她在云徊微红湿润的眸子里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浓浓敌意。
    倏地胭脂朝云徊轻轻一笑。
    笑声娇嫩,有些故意的成分,在走在前头的谢留察觉不对,沉着脸望过来时,胭脂趁机对云徊道:我也不想来谢家登堂入室,可偏偏有人就是不肯放过我姐姐别恼,小心身子,别动了胎气。
    周遭立马鸦雀无声。
    云徊身边的婢女对她怒目而视,旁的下人也都大为震惊地偷偷瞟着胭脂。
    这个死性不改的毒妇一直没说话的谢愠都要气得跟着咬牙。
    又在滋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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