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夏卖蘑菇的小火柴(6)

    他拍了拍胸口，平复心情，把手机捡起来，屏幕上却是康濂的名字。
    他以为是照片有什问题，于是接了，对面却一直沉默，只听得到男人陡然变重的呼吸。
    程夏皱眉，心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小心问道：康先生？有什么事吗？是不是照片有什么问题?
    听筒里传来什么沙沙的声音，康濂沉默许久，才哑着低沉的嗓子，声线慵懒，尾音夹杂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愉悦。
    没事，就是想亲口问问你，照片满不满意。
    程夏奇怪，这问题不是刚才才问过吗？
    出于礼貌和得体的涵养，他还是耐心答了：满意。
    康濂低低地笑，很开心的样子，声音经过电流的处理传到耳膜，比真正面对面对话还要撩人心弦。
    程夏感觉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
    两人在电话里沉默，只余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气氛逐渐有些暧昧。
    那边继续说：下次拍记得找我，给你打折。
    程夏舔了舔干燥的唇，压下不知何起的紧张，好。
    挂了电话，程夏才羞赧发现，下身不知怎的可耻地硬了，硬得他疼。
    第10章
    平静的生活一天天度过，程夏照常工作、直播，偶尔自己买些花草侍弄，日子还算有趣。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讲台上的年轻教授一身得体的西装，鼻梁上一架金丝眼镜衬得他温文尔雅。白皙的俊脸没有一丝瑕疵，温和地笑对台下的学生，目送他们收拾书包离开。
    程夏低头，合上书，关掉PPT，收拾讲台。
    一个青涩的男声怯怯开口：教授
    程夏应声，抬头一看，男生青涩而阳光的脸出现在眼前，眼熟得紧。
    程夏面上春风一般和煦，实际不动声色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所幸他记忆力一直很好，是第一节 那个睡觉被他揪起来的男生。
    青年摘下眼镜，放到眼镜盒里，讲桌顶上的灯光正巧照进他的眼睛，显得愈发清俊。他看向男生，耐心开口：游旭同学？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游旭怔了下，双眼陡然瞪大，一脸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仅仅只上了几节课的教授能记住自己的名字，男生的表情有些兴奋，耳边也挂着不易察觉的红色，拿着一本教科书凑过来，指着一处说：是是的，这个地方您讲得稍微有点快，我没有听明白。
    这个题主要是考察分特与特之间的换算
    程夏讲得很耐心，从头到尾给他梳理了一遍知识点，讲完抬头，却见男生嘴上应得认真，目光好像却并未集中在讲桌的教科书上。
    青年微微皱眉，并没多说什么，只问道：听懂了吗？
    游旭眼睛躲躲闪闪，白皙清秀的脸红得像颗桃子，吞吞吐吐：听听懂了。
    嗯，程夏敛了笑容，口气却还是温和的：没事就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程教授再见。
    再见。
    男生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教室。
    程夏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突然有点想吃鱼，程夏回家顺路去了趟超市，买了块鱼肉。
    今天晚上还要直播，程夏要维持状态，一般不会吃很多，只给自己弄了点鱼片和沙拉。
    今天直播的主题是异域风情，程夏换了一套紫色薄纱银链的西域套装。
    上半身很短，银色饰链垂挂肚脐，环腰围了一整圈，动起来在胸下晃来晃去叮当作响；纱裙很薄，几条薄纱拼凑成一条长裙，行走间白皙的大腿和挺翘的肉臀若隐若现，臀肉太过饱满，动一动都会颤抖，形成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刚一开播，就收许多赞叹的弹幕。
    【宝贝这身太辣了吧！】
    【老婆过来，来让我亲亲。】
    左下角的礼物特效飞速刷过，程夏谢了礼物。抬头时目光恰好扫过镜头，银色面具衬得他皮肤白里透红，绯色的唇畔水润饱满，笑起来很是惊艳，仿若古时番邦进献中原的花魁，带着魅惑和妖冶，蛊惑人心。
    大家好，我是夏夏。程夏在电脑前打招呼，好久不见，有想我吗？
    弹幕潮水一般，有的在舔屏，有的在认真跟他聊天。
    他拿起润滑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与弹幕聊天。
    嗯，这次是西域风情主题，好看吗？程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紫色纱裙，露在外边的锁骨渐渐染上薄红，看起来像是害羞了。
    吃饭了，吃的鱼肉和沙拉。两根手指探入后穴，程夏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而后继续与弹幕聊天。
    上次的照片很好看吗？程夏笑道：谢谢，我也很喜欢。说完便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专心给自己扩张。
    程夏从摄像头外拿过来一个雕着复古花纹木盒，打开一看，是一条长长的白紫相间的狐狸尾巴。
    尾巴毛茸茸的一条，足有儿臂粗细，上边的毛发蓬松，看起来很柔软，触感很好。
    程夏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来，直播间的观众这才发现，毛茸茸的大尾巴末端，连接着一小段玻璃色的透明圆柱，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凸起。
    程夏掂量了下，尾巴加上末尾的肛塞有些重量。指尖触到玻璃肛塞上的凸起，硬硬的小圆块遍布，还有些硌手。
    他头皮发麻，有些紧张，他身体敏感，很少用带凸起的道具，不知这东西放进去会有多刺激。
    穴里水声渐起，穴口肌肉也不再那么紧闭着，一点一点变软放松，最后足够容纳三根手指在里面进出。
    感受到润滑的融化和稀释，淫液混着润滑滴滴答答从指根流出来，程夏知道差不多了，便从电脑椅上起身，侧身对着镜头，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抬起撑在椅上，往后一撩裙摆薄纱，露出粉嫩的后穴。
    脚腕上的银链上有铃铛，跟着他的动作叮当响着，像是某种鼓点，拉开情欲的序幕。
    青年脸上罩着一块银色面具，只露出弧度微翘的薄唇，嫩红的舌尖儿伸出来在唇上流连，牙齿咬了下唇珠。
    肛塞抵住穴口，跟着手指的动作在肛口周围打着圈儿转了转，沾满了晶亮的透明液体。
    而后一点一点破开柔软的入口，缓慢地往更深处探去。
    程夏只进了一个指节的深度便有些受不住了。
    玻璃肛塞的圆粒凸起相比细腻的皮肤而言太过粗糙，肠肉被粒粒小圆珠摩擦搔刮，敏感的内壁里面仿佛被电击一样刺激，磨得他穴里发热，像起火一般，又痛又爽。
    嗯！快感袭来，大脑不受控制往后仰，他的脖颈细长弧度优美，像是天鹅一般。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精致的锁骨因此更加明显。
    程夏咬牙，下决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肛塞的剩余部分一下子送进去，弄得一下子软了腰。穴里瞬间就被撑满了，液体混杂着白沫流下来，流到腿根又继续向下，在笔直的腿上拉出一条亮线。
    他腰肢酸软，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大腿滑落半摊在椅子上，吃下尾巴肛塞的臀正好卡在椅子边缘，喘息平复急促的呼吸。
    毛茸茸的大尾巴正好垂落在椅面以下，一摇一晃地摆着，穴里的玻璃肛塞因为尾巴的摆动被来回拖拽，一会往下掉一会送进来，弄得程夏穴里淫水泛滥，忍不住绞紧了尾巴。
    穴口翕张吞吐，重力把尾巴往下拽，拽出些粉嫩的肠肉，又被程夏吃回去。粗粝的肛塞表面摩擦肉壁，不住地照拂着敏感的穴肉，掀起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浪潮，弄得程夏哼唧不断，撒娇一样。
    弹幕又开始疯狂，骚话刷得飞快，一句比一句露骨，普通人看到就要脸红。
    程夏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直播，撑着身体翘起另一只腿放在椅子扶手上，两腿大开，意外让腿间的旖旎一览无遗。
    这样的姿势稍微省力些，他趁势抓住尾巴，把尾巴尖端放在自己小腹上不再乱动，这才终于腾出精力专心直播。
    下了播，洗完澡，程夏刚要上床睡觉，临睡之前收到了康濂的微信。
    【周末有空吗？】
    程夏一怔，问道【怎么了？】
    康濂说：【想请你吃个饭。】
    程夏愣了。那次拍摄之后他们再没联系，两人也只是一面之缘，康濂怎么突然要请他吃饭？
    愣神的功夫，康濂又来了一条微信：【最近新买了一个相机，比之前出片好看很多，想有个人做它的第一个拍摄对象。】
    程夏心脏砰砰跳起来，不可置信：【我吗？】
    男人没再打字，只是一分钟后，发来一段视频和一条语音。
    程夏点开。康濂并没有露脸，骨节分明的长手出现在镜头里，手腕处衬衫的钻石袖扣解开，显出几分凌乱。
    他的手很好看，是程夏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的手。手指又长又白，指甲圆润整齐，让他不得不回忆起它在自己后穴里肆意搅弄时带给他的无边快感。
    程夏记得那手，又灵活又热，在他穴肉里翻搅挑动，勾得他丢盔弃甲，全无反抗之力。
    此刻，男人只一只手出镜，青筋攀伏，但并不过分突出。那双手往下一抽，大理石桌面上静静躺着一个崭新的相机，镜头的玻璃反射天花板灯光，弥散出缤纷的色彩。
    那双手从相机的带子一路往上，慢慢挪到闪着光的镜头上。中指指腹沿着镜头，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边缘，颇具暗示意味地打圈儿转。
    语音里的男人声音性感低沉，微微含着笑意，如同对爱人呓语，问他：要不要，嗯？
    程夏觉得自己当时着魔了，一如那天，稀里糊涂就被他蛊惑着答应了。
    【我正好有事去a大一趟，你住在附近吧？到时候a大门口见，我等你。】
    程夏思考不能，全然无法招架，任由他安排：【好。】
    第11章
    程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就乖乖到了a大门口，他脱去平时的工作装，换上一身休闲舒适的衣服，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身材不过分单薄也不会太壮实，活脱脱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
    程夏压低帽檐，把口罩捂紧了，不想遇到熟人认出他。
    校门口好多学生情侣或者朋友成群结队，朝气蓬勃的少年人让他莫名生出一种羞耻，他现在这样子，跟旁边焦急站着翘首以盼等待心上人的少男少女有什么区别？
    年近三十的人了，因为一点冲动，竟不计后果地答应康濂荒唐的请求，并从心底感到雀跃。
    程夏看了看怀里的几篇论文，安慰自己，只是碰巧也需要回学校取文件罢了，才不是为了等他才来这么早。
    程教授？背后有个男声响起，很熟悉，但程夏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他转过身，见游旭一身篮球衣，头顶一条黑色发带，怀抱篮球，正兴奋地看着他。
    男生眼神真好，他都捂得这么严实了，还能被认出来。
    程夏尴尬一笑，对游旭点了点头。
    游旭已经走到面前，金色的阳光洒在男孩身上，显得他更高了些。
    游旭一脸惊喜，扫了眼他怀里的文件夹，道：教授，您周末还加班吗？
    不是，一米八几的男生把后面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使得程夏整个人都处于阴影之中。程夏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面上故作镇定，只是有几份文件落在学校了，回来取一下。你呢？是要去打球吗？
    游旭点了点头：我们系跟机械学院约了篮球赛，一会儿开始。
    嗯。游旭看见教授的眼睛弯起来，很是温柔地说：那你们加油。
    男生有一霎间的愣神，思绪飘散回与程夏初见那天，回忆起讲台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双腿，以及黑色包裹下凸起的脚踝，耳根一下子通红。
    游旭低下头，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有些心虚。
    目光落在程夏的肩膀，两人距离不远，青年穿着一件休闲的灰色卫衣，戴着帽子和口罩更显稚嫩，看起来竟跟他们是同龄人一样。
    教授身上有股香气，那天请教问题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很甜，让人印象深刻。
    又不知哪来的底气，游旭鼓起勇气，闭上眼，视死如归，对程夏鞠了一躬，道：教授！我我要是赢了，能请您吃个饭吗？
    听闻此言，程夏瞪大了眼睛，男生看起来紧张极了，睫毛都在细微地颤抖。
    毕竟是自己第一天授课就拿住批评过的学生，起初程夏还担心会被游旭记恨上，没想到男生非但没有一丝不尊重老师的意思，还积极地向他求教。
    这孩子还挺好的，程夏也乐得有学生不疏远他，于是拿出老师的关爱，大方道：当然
    当然不行。
    两人均是一愣。
    一个西装革履、满身贵气的男人突然出现，把两人分开。
    男人宽肩窄腰，身材高挑。长手一伸，很是亲近地环住程夏的后颈，微微用力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极为熟稔地笑着对程夏说: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
    游旭瞳孔骤缩，手伸出去想拦，口中欲言又止。
    而后，高大的男人一身商务精英的派头，昂起头，俯视篮球男生，眼角微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程教授似乎跟我还有约定，是吗？
    康濂的额发有些散乱，好像匆忙赶来，男人西装面料很滑，袖口从后颈擦过，滑腻微凉，让人心痒。
    男人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香水和烟草味道，程夏竟然一时忘了挣扎。
    男生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缓缓垂到身侧，紧握成拳。
    程夏抬头，眼帘映入康濂凌厉的下巴线条，男人侧头注视他，剑眉微挑：难道不是吗？
    大脑当即运转不能，那双深邃的眼睛杀伤力巨大，程夏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几乎时刻被牵着鼻子走。
    偏偏他自己不争气，人家就是给他挖坑，只需稍稍使使美人计，他也得心甘情愿乐颠颠地往下跳。
    程夏移开眼睛，转向愣在那的游旭，反应过来，满脸歉意地说：抱歉，我跟我跟这个朋友约好了有些事情，恐怕是不能一起吃饭了。
    啊！没事没事游旭摇摇头，笑容有些勉强：教授您的事情比较重要，我没关系的。那我就先走了，教授再见！
    再见。
    康濂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锁定游旭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翘起，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对程夏说：走吧。
    程夏没看到他的表情，不着痕迹地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远了些，长舒了一口气，抬脚先走，好。
    康濂有些意外地注视程夏的背影，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车子在熟悉的别墅车库停下，男人带着他开门进去，你先随意，我去做饭。
    程夏换了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见康濂把外套脱掉，围上围裙就进了厨房，看起来很忙碌。
    他也不好意思在那干等着，忙跟上去，道：那个我来帮你吧，虽然我不太会烧菜，但是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康濂正收拾着一条鲈鱼，闻言抬起头，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笑：好啊，冰箱上挂着围裙，帮我把葱丝切一下吧。
    程夏取下一条粉色的围裙围在身上，好。
    两人一起，效率就明显提高，康濂很快弄了几个菜，又开了瓶红酒，给程夏倒上，祝我们合作愉快，我的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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