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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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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答应我吧。
    陈真真犹豫了。我
    求你。元其修将人搂得更紧,抬脸看人:你这么正派又谨慎的人,行事作风都是很有原则的。
    这种高评价的夸赞?陈真真更是在这张脸上,看到了类似于崇拜这样的情绪。
    元其修又说:你这么有原则,做人做事都有底线肯定不会随便与人拥抱,更不会愿意与不喜欢的人亲吻。谁如果胆敢强行骚扰你,陈经理肯定会赏他两个大耳掴子是不是。
    应该是吧。陈真真微微点头,但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综上,元其修:你也喜欢我,不是么。
    无法反驳,这就是答案,陈真真沉默。
    元其修低声下气:不要再拒绝我,求你。
    可,可是陈真真心里有些纠结,他喜欢元其修,但他没有做好出柜的打算。
    元其修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而是搂腰的手攀上肩头,将人摁在了沙发上,时隔一个半月,再次封上那双唇。
    强吻?元其修分明是虚张声势扑上去,压住那句没说完的话就不敢再动,浅浅磨蹭磨蹭等陈真真回应,才浅浅地去尝他。
    这个强吻,看似霸道,实则卑微。
    若要仔细算谁出力多,可能陈真真更像霸道采花那个人。
    待唇瓣分开,元其修伸出拇指抹了抹陈真真的唇角,开始笑,笑得抽抽搭搭。陈真真不知他笑什么,又问不出来,也被逗笑。
    那个,我还求你一件事。元修其说。
    陈真真:嗯?
    你喜欢我这么明显的事,我早就看不出来的。元其修说:以后,就大大方方喜欢我,不要端着架子好不好?
    我的小双面人。
    不好!所以这么久来,他都是知道,他追他也是在陪他演戏?陈真真想到这里觉得羞赫难当,像是被人揭了短,说:你刚刚求我的事,我还没答应你嘞。
    元其修拧着眉,歪头问:没答应吗?那你为什么随便和我亲吻?
    没答应。陈真真才不吃这套恶意卖萌。
    那肯定是我刚刚不够努力,元其修用鼻尖蹭了一下陈真真鼻尖,抵着额:我再努力一把!
    唔!陈真真根本推不开这个拥吻。
    毕竟不比刚刚的小心试探,这是真正的强吻啊!!
    第21章 我说分手了
    彩灯在红玫瑰上闪烁,空调的风吹得粉色气球轻轻晃动。
    这哪里是纪念什么见面三个月,分明是庆祝某人求爱成功的装扮吧!!
    窗外的雨没有停,听雨的两个人分饮一瓶酒,微醺之际不知亲吻了多少次。
    陈真真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让身旁的人不要捣乱,他接起来:喂
    真真,十二点了你人在哪里,还不回来?
    妈妈,我跟您说过了呀,我今晚不回家。陈真真说:我在自己的公寓睡。
    母亲在电话那边:是吗?你在公寓?
    陈真真毫不犹豫撒了个谎:嗯。
    那就奇怪了,母亲说:我在你公寓,你不在。
    妈,你陈真真顿时酒醒,听说母亲贸然去了他的公寓,有点羞愤拔高了音量:我是成年人了,为什么突然要这样管我?
    我在哪玩在哪睡,都是我的隐私,我的自由。
    元其修捏了捏陈真真的手,口型问:怎么了?
    陈真真摇了摇头,听见了母亲在电话那头哭。
    火气被哭声浇灭,陈真真劝道:妈,我是个成年男人,在外面不会有什么危险。
    回来吧母亲在那边哭着哀求。
    到底是怎么了?陈真真想起近来每晚都被父母逼着回老宅过夜,想起母亲等他下班时同事的揶揄逗趣,心情变得不好。语气偏冷:我今晚不回去。
    回来吧,儿子。母亲继续哭。
    陈真真说:我挂了,晚安妈妈。
    母亲忽然歇斯底里地怒吼:你今天不回来,我明天就去单位帮你辞职!那什么狗屁业务,不做就是了。
    陈真真有点不可思议,忐忑:妈妈?
    母亲的抽泣以外,父亲的咆哮传来:你回不回来!
    爸?
    滚回来!
    ***
    陈真真要回去了。
    元修其喝了酒不能开车送他,又不被允许跟他回家,只能恋恋不舍地送人上出租车,要求明晚一起住。
    陈真真怀着这种甜蜜心情,回到了氛围奇奇怪怪的家里。
    站好。老陈捏着十几年没拿出来过的戒尺,指着陈真真问:今晚是不是跟那个姓元的律师在一起。
    老陈戒尺指着陈真真,并上前夺下了陈真真的手机。
    嗯?嗯。陈真真看着那尺,乖乖立正。
    你是要气死我们,老陈咬牙切齿地说:还是要作践自己?
    爸?陈真真心中一惊,大约明白了最近的异常。
    他的爸妈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言风语,但自己今晚才半推半就与元其修交往,父母那边只可能是假消息。
    自然是要瞒:我和元律师不过是趣味相投的朋友。
    老陈拿着手机对着陈真真的脸:手机解锁。
    因为元其修喜欢乱称呼他,所以他一直有删掉和他聊天记录的习惯,再者,私人手机上也按规矩保留不了客户信息。职业习惯令他手机堪称干干净净,故而根本不怕查。
    陈真真抬眸看了眼手机,便已人脸解锁:解了。
    陈真真父母二人倚在一起,翻了许久。
    爸,妈。陈真真说:很晚了,睡觉吧。
    陈真真话刚落音,老陈眉头紧锁地抬起头,问:你还好意思睡。
    老陈将屏幕对着陈真真,赫然是那张两个男人雨**伞的照片。粉色透明的小伞下,另一个男人湿了大半个肩将伞侧在他头上,并搂紧了他的腰。
    忽然关于那天的回忆从陈真真心底被翻出来。
    那天也是下雨,他偏偏的伞护了我淋湿了自己就像一个长长的套路,他曾在那儿独自奔赴。
    忽然有点感动,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这张很难解释,且不能跟爹妈狡辩,你认错了那不是你儿子。
    陈真真并不是知错的态度。
    所以这一夜,老两口训儿子闹到半宿,讲来讲去都是陈真真曾心中预演奸情败露时,料到会听到的话。社会上那些不理解不接受,那些劝人按部就班娶妻生子,过普通日子的俗话!
    无非劝他走错了路,动错了心,趁为时尚早赶紧及时抽身止损。
    可他分明是刚刚才从元其修怀抱出来,刚刚才劝自己豁出去试着爱一场,刚刚才母胎脱单感受爱情的甜。
    在刚刚开始的这一天,现实像倒塌的高墙,将这个开始砸了个稀巴烂。
    他们只是相爱,谁也没伤害,怎么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世界了。
    那一点点倔,让陈真真对父母的的态度从不置可否,到反驳,到偏偏就要试试和男人谈爱,到吵着一遍遍问父母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老陈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是你自己走了一条偏颇的路,还想得到正道之光照耀而来的祝福和同情?
    陈真真咆哮:我可以不要祝福不要同情。
    你可以选择不要同情,那你可以选择不被歧视吗?
    直到老陈在争执中病发,吃了速效救心丸,还差点顺不过气,陈真真才意识到。
    他并不想与世为敌,也不想伤害父母。
    他只想爱得平平淡淡,哪怕无人知,哪怕就地下偷偷发展永不见光,只是享受当下,也许哪天不爱了,就散了。
    做不到,
    没有机会让他去爱,只能预见到世界会崩塌。
    陈真真在送老陈去医院的救护车上,刷卡缴费时看到了自己单位的logo,想起了那些靡靡谣言向传统世俗妥协了。
    他这一人的小情小爱又能算什么呢?作为普通人想在这个社会活得容易些,谁又不是在按照大众世俗在循规蹈矩呢,人哪有什么自由啊!
    自始至终,他只是想爱一场而已,而爱一场却不是人生必备品。
    做不到,割舍吧。
    ****
    综艺节目已经录制完毕,进入剪辑期。
    因前面两期的收视率和反响很不错,灰喵TV组织了一场杀青宴,邀请银行这边和庚子府律所的合作伙伴,都来赴宴。
    陈真真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孙导那边点了名,节目嘉宾今晚必须要到场。
    陈真真的领导亲自向陈真真的父母打电话请假,说是要工作应酬,晚上就不回老宅。
    所以,元其修很开心的出现在陈真真面前,开着玩笑问他为什么一整天都不回信息,是不是要始乱终弃的时候。陈真真很想回答他,是的,我想分手。
    但这种话自然是不能在这种场合说,陈真真只好借各种理由一直逃避。
    他又逃不掉因为,主持人过来敬酒时,要打趣他俩;孙导过来致谢,要打趣他俩;其他工作人员只要同他们说话,就要打趣他俩最后,领导们指点江山时,听了讨厌鬼这个典故,也不忘打趣他俩。
    然后批评指正陈真真:给客户讨厌鬼这种取绰号,是不合规的操幼稚行为。
    元其修就充分发挥着律师交际花的语言天赋,接住所有的梗,挡下所有的枪,替陈真真喝能替就替的酒,偷偷用手背碰陈真真手背,还把他都夸上了天。
    当他手背碰到自己手背的时候,陈真真很想反握回去,但他却选择了逃避。
    他伤心得想浑浑噩噩哭一场,却不得不清醒地,一直一直保持着职业微笑。
    扪心自问,这是他工作以来,最难的一场应酬。
    终于酒散。
    目送着各单位的领导们上了车,陈真真不得不独自面对心花怒放的元其修。
    元其修有一点点醉,状若迷蒙地看着陈真真:今晚,住咱么的哪个家?
    陈真真不敢元其修对视,因为那眼神似乎没有聚焦,又似乎满眼都是在看他。
    各回各家吧。
    嗯?元其修一把搂住陈真真的脖子,架在他肩膀上,呼着酒气低声问他:我老公这是要欲擒故纵吗?
    陈真真喝得并不多,感受着压在肩头的力量,知道元其修这姿势很容易站不稳,便不敢动。梗着脖子说:不是。
    元其修问:那你是真的在不开心吗?
    嗯。
    为什么?
    陈真真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胸口莫名憋疼,说不出口。
    但还是要说:分手吧。
    元其修愣了一下,错愕不过三秒忽然笑了:分什么手,你根本没答应我啊,傻瓜。
    陈真真还想说什么,却被元其修笑着打断:你的内心戏演了一天,终于后悔啦?
    陈真真哪里不懂这是元其修在故作轻松呢,但他不敢点破,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点破了,恐怕自己也会忍不住,抛弃下好的决心,不要体面了。
    毕竟那些决心是在没见面的时候决定的,现在见了面元其修又这样包容他,他在动摇。
    他不敢说话。
    我们是朋友呀。元其修说:别有心理负担,我送你回家。
    陈真真张了张嘴:我,
    元其修拦下一辆计程车,让陈真真坐在副驾驶上,跟司机说了陈真真公寓的小区名字。然后在车快要发动的前一面,元其修打开了后车座的门,钻进了车厢。
    陈真真又不好赶人下车,因为元其修说送他回家。
    计程车在沉默的夜中行驶,到了陈真真公寓附近时,他发现后排的元其修酒劲上头已经昏睡过去,再怎么喊他都喊不醒了。
    他醉了,肯定不能随便丢下他,陈真真只好让计程车中途改了目的地,往元其修家里开。
    第22章 我放不下他了
    元其修为他挡了那么多酒才喝成这副模样,出于人情道义,他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该将这个醉鬼安安稳稳送回家。
    所以,他只好将不省人事元律师,扛到了他家门口,准备告辞。
    谁知这位醉鬼根本不放人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搂着人开始哼哼唧唧,撒着娇一遍遍问陈真真: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你才一天就要甩我啊?
    陈真真将人往下剥,打趣问他:你不是说,我没答应你么?
    剥下来一根手指,元其修那根手指换个位置,又搂得更紧。反正是松一根手指头都不行:答应了!
    陈真真说:那分
    不行,我不同意。元其修打断他: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没有资格一个人决定。
    玄关的粉色气球还在,一根根垂下的丝带像牵绊,让人不禁想起昨晚的时光。
    陈真真被这条八爪鱼缠得寸步难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半拖半扛着人挪到了沙发旁,说:你喝醉了,先躺下休息。
    不。元其修拒绝。
    陈真真腾出手,反手摸了摸正夹在自己咯吱窝下元其修的头,哄他:乖。
    不乖。元其修嘟嘟喃喃,歪头垂眸看着地板:乖有什么用,乖就不会被甩吗?
    陈真真感觉心口一阵酸,无以作答。
    我求你,多喜欢我几天好不好?元其修指着那束还未凋谢的玫瑰说:花还没谢,你就不喜欢我了。
    你的爱比花期还短,你好薄情啊。
    陈真真顺着那手指看过去,那些玫瑰开得正艳。
    他觉得鼻头发酸,他想说我没有。
    但他不能说我没有。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非常不想离开。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陈真真猛地一挣,在元其修没反应过来之前站起来,快速退后几步:我走了。
    我这么可怕吗?元其修怀抱一空,有点错愕,你知道我今天在酒会上看到你,有多么开心。
    陈真真头也不回往门外走:对不起。
    元其修在沙发上,看着那个背影:我以为你在逗我玩,你肯定是在要面子,其实外冷内热,故意在人前假装不熟,然后人后带我回家。
    我还沉迷其中,觉得偷偷摸摸,有趣极了。
    随着陈真真往外走,距离越来越远,元其修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好开心啊,我以为我在配合你,我觉得你好有情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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