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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一、起、睡觉,要么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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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城外,苏州清河。
    飘着两座船坞,前一座精巧有脂粉气,后一座牢牢守护着它。
    清晨,有船娘撑舟而至,提着新鲜瓜果珍馐登绣船拜访。
    木门紧闭,无一人敢扰。
    碧波荡漾,船娘见木门一震,她轻轻敲门,“皇姑,岸上跟您送些新鲜吃食过来。”
    船坞内没有半点动静,船娘放下食盒要走,见木门又是一震,她心有疑虑,又回头望去,不敢声张,悄声下了船。
    屋内水声雾气缭绕更深,拨开云雾,看见一男子,不着一缕,身材修长挺拔,四肢矫健,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
    身前覆压着一个女子,看不见容貌,四肢白皙透亮的像是刚从奶汁中捞出,玉臂轻佻地搭在他背肌之上,两腿则牢牢勾在他的腰腹,没有使力,整个人都陷在男人的怀中。
    男人狼腰一耸,怀中女子一声嘤咛,“有人。”
    声音娇软酥麻,一听就知道被疼爱入骨。
    “已经走了。”
    “不信。”
    “那打开门看看。”
    “你…”
    男子终于放弃门板,长臂一勾,抱着怀中女子往窗檐走,边走还要边肏她,滴滴答答,一路又是水渍淙淙。
    女子从他肩膀处懒懒抬头,终于看清她那勾人魂魄的容颜,伸出舌尖,嫣红的嘴唇有意无意地半张,被男人深深吻住,吮得啧啧作响,整个人陷入欢爱中无法自拔。
    “嗯…”
    直到她被放在窗台,半个身子都仰在屋外,才倏地睁开眼,一双眸子比窗外薄雾还青素冷淡。
    以萧行逸的目光,见她上半身肌肤如瓷,椒乳挺翘,沐浴在雾色中,带着柔和的圣光。
    “要掉下去了…”失去重心,她只能抓着萧行逸的手臂。
    萧行逸托着她悬空的腰,贴在她耳边,“乖乖,我怎么会让你掉下去。”
    说完慢慢滑至她胸前,大口舔舐起她的乳,他爱极她一双翘乳,滑弹软嫩,怎么吃也吃不够。
    半含着乳尖,另一只手揉着乳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要将她含化揉烂。
    殷大士不住地吟哦,被他玩奶儿玩得爽透,两腿夹紧他精窄腰腹,身下那张小嘴也吸得他粗气连连,不松口,只能做小幅度的抽插。
    萧行逸享受着她的主动,挺着阳具直直地顶她凹陷的宫口,殷大士被他入得娇喘连连,指尖深深嵌进他的肌肉中,被萧行逸抓过一只手,两掌相嵌,被迫着玩弄起自己的大奶子。
    她手软弱无骨,握不住一双红透的乳,只能再他的牵引下狎弄自己的乳尖,乳尖硬挺,早被萧行逸玩得敏感烂熟,一碰就痒入骨髓,她难耐地扭扭腰,被他肉棒盯住,动弹不得,就这样玩着自己的奶头泄了身。
    她喂饱了,萧行逸可还饿得很呢。
    又换个姿势,他怀抱着她满屋地走,屋内有一年连身铜镜,说是给她打扮用的,其手自己早有私心。
    将她放在镜前,一览无余地欣赏她高潮后疲惫至微微发颤的胴体。
    将她当成宝物一般,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她的肌肤,抬起她一只腿,将二人交合处大方展开。
    半截茎身在外,将她原本粉嫩嫩阴户生生肏红,桃瓣被水洗过,沾着粼粼水光,明明那么小却能含住他一根粗红肉棒。
    “乖乖,看看你相公是怎么入你的。”
    殷大士靠在他怀里,抬起下巴,细观铜镜,见自己迎合地挺着翘乳,翘着一条腿,全须全尾地倚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如此大胆地姿势,惹得她好不羞臊,浑身一阵一阵的粉,又好奇,大胆地盯着身后男人。
    他不像自己哥哥那般,有着不分性别的妖冶俊美,飘逸绰约。
    萧行逸有着分明而深邃的五官,身材伟岸如海底磐石般坚韧,平日里内敛寡言,板着一张脸,从来到猜不出他的心思。
    情浓之时,雪山化冰,勾起顽劣的笑意,一双黑眸中尽是她的倒影,竟觉得他心思单纯澄澈如少年。
    殷大士笑他孩子气,被萧行逸看在眼里,咬着她的耳朵,“笑什么。”
    她转过头戳戳他的脸颊,哄小孩一般,“看萧将军长得好。”
    萧行逸知她不会随口胡诌,但听了又十分受用,浮起玩味笑意,“下面长得更好。”
    “诶,你…”
    殷大士一阵惊呼,人被他推至镜前,冰得她一激灵,整个人被他压在铜镜上,要她踮起脚尖,才能让他畅通无阻地深肏自己。
    萧行逸大力掰开她的蜜臀,挤进她的股沟,狠狠地肏弄着身下不听话的小人。
    伸手拉拽着藏在层层肉缝里的小豆豆,故意使坏地贴向冰凉的镜面。
    殷大士没想到这男人突然野蛮得不讲情面,身体冰火两从天,直把她逼疯。
    “萧行逸…你别…”
    屁股被他肏着,花核被他玩着,还嫌不够,声音低沉勾引着她,“乖乖,你自己蹭蹭,自己蹭蹭会更舒服。”
    说罢他两手捏住她的乳根,来回地厮磨着镜面,乳球被他捏成各样形状。尤其是充血敏感的乳尖花核,她刺激得受不了,很快潮喷,一阵一阵收缩着子宫,逼得萧行逸出精,射了整整一盏,将她的小逼都填满了。
    船舱小,几个服侍的女眷进屋,萧行逸恁个武神模样的汉子一活动就显得局促。
    身后大船派人来影,盥洗一番后又过去瞧她,勾着腰进屋,绕过珠帘挂屏,见一美人趴在湘妃竹榻上,身子绷成完美的弧形,正伸手挑选着琴桌之上,琉璃盏中盛放的杨梅。
    侍女见有外男来,低着头退出屋内,萧行逸接过棉帕,连沥干发丝这样的事也不愿假手于人。
    杨梅一颗,轻咬一口便溢出浓郁的汁水,可眼前乌发雪肤的殷大士比杨梅更诱人饱满。
    她眉眼如丝,斜睨着一脸认真的萧行逸,“我何德何能让萧王爷亲手沥发。”
    “我又何德何能为神爱公主沥发。”
    听出她的戏谑,萧行逸也斜睨回去。
    说来与她一来一往的交锋中,萧行逸可从来没占过下风。
    殷大士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手中端着琉璃碗,颗颗杨梅饱满,此间正是杨梅甜到发腻之时,需盐水泡过个把时辰,才能将杨梅虫泡出。
    可经过人手,可难免有漏网之鱼。
    她有意让他难堪,精挑细选一枚爬着杨梅虫的杨梅,小心翼翼地捻起故意喂给萧行逸,“萧将军辛苦,吃颗杨梅。”
    萧行逸这才抬起头,接过杨梅,看也没看直接丢进嘴里,殷大士表面上笑的无害,心里念叨着成,吃吧吃吧,最好吃个肠穿肚烂。
    哪知,萧行逸还没咬下,顺势拉过殷大士朝自己伸来的手,圈在自己怀里,舌尖直抵她的樱唇。
    殷大士来不及拒绝,睁着大眼睛,被他叼着杨梅将剩下的杨梅喂入口中,挣扎着拒绝不过,浆果色的汁水滑过她的下颌,滴滴落在二人纠缠的衣物之上,落成暗色的花瓣。
    萧行逸被她推开,嘴唇猩红,都拜她所赐。
    她怒目圆睁,一边捂着嘴,一边指着他,“呸呸呸,萧行逸,算你狠!”
    萧行逸见她脸涨的通红,又是反胃欲呕的模样,哈哈大笑,笑过又哄她,“虫子已经被我弹掉了,放心,喂你的是干净的。”
    她横他一眼,一字一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真的。你递过来之时,虫卵早被眼疾手快地我弹掉了。”边说着边给她擦着嘴巴。
    “胡说八道,你怎么会看见杨梅虫?”她仍嫌弃地戳着他。
    “当真,我从小就能看能听,常人所不见的细微之处。区区一颗小虫卵,早在你琉璃碗中就被本王瞧出了。”他得意地耸耸肩,全然不顾她一脸的将信将疑。
    见她一双眼又茫茫然,瞳孔微微失焦,单手捏着她的脸颊,嘴唇圆圆嘟起,他亲了又亲,把她口中的余甜一扫而空。
    “走起来带你吃饭。”
    姑苏城中,富裕繁华,民风开放,适逢乞巧节,女孩子结伴上街出游,更有甚者,未婚男女亦叁叁俩俩观湖赏花。
    殷大士与萧行逸坐在天香楼包间里,她坐在窗边看着街上的行人,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生活。
    她偏过头问着萧行逸,“你过过乞巧节吗?”
    “没有。”萧行逸正为她布菜,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来你这副模样,没有那个女孩子会想嫁你这个冷脸阎罗。”
    她小声嘀咕一句,又好奇问道,“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初恋,或者喜欢的女子?”
    萧行逸终于抬眼,将手中瓷碗重重搁置她面前。
    他歪过头,在她耳边悄悄说,“这天香楼不仅仅是食客,更是花魁贵臣,暗娼走卒,接在此寻欢接客。”
    下巴朝着屏风处点点头,“那屏风后面有张可以容纳十人的贵妃榻,床头淫器一应俱全,不想好好吃饭,不如我们去做点其他事。”
    殷大士拿这泼皮无赖没法,只能埋头吃饭,见碗中本是一碗鸡汤鳝鱼面,只是被他二次加工堆满牛肉圆子,雏鸡脯翅儿,还有菜卷儿和松榛栗子。
    她故作嫌弃道,“我不吃豕肉。”
    “知道,你们殷家人讲究多,排场大,视猪肉为脏污,小的特意为公主换成牛肉丸子。”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了,殷大士只能老老实实吃面。
    窗外又落了雨,滴滴答答,街上行人早跑到茶坊躲雨,殷大士说想听妙灯琴音,却被萧行逸拉去赏荷。
    百合纱裙下露出一双织锦绣葡萄水宝石的绣鞋,她拒绝,会弄脏她的绣鞋。
    可萧行逸宁愿背着她也非要赏荷,殷大士气结,她从未料到萧行逸私下解竟是如此孩子般幼稚的一人。
    “就这么喜欢荷花?”
    萧行逸神秘道,“你不懂。”
    俩人挤在一把油纸伞下沿着河边走上叁圈还不愿离去,衣服打湿大半,绣鞋也脏了,最后还是他背着自己回到绣船之上。
    夜里雨漫漫打在湖面,她听见噔噔敲门声,开门看见恁大一个身影抱着被子要往她屋中挤。
    “不行!”
    她抵在门口,誓死不从。
    萧行逸早已洗净换好寝衣,二话不说往里面挤。
    “你那么大一条船还不够住!偏偏往我这里挤!”
    萧行逸自有法子治她,“要么一、起、睡觉。”
    这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要么一起睡、觉。”
    前者强调一起,后者强调睡觉,傻子都听得出来。
    一番据理力争后,她在里,他在外,安安稳稳窝在一处,萧行逸乖乖的,是真的睡觉。
    两手托着头,不知想到什么开心事,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她自顾自背着睡觉,不理这个大半夜发神经的人。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他的手向自己伸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搂着腰,轻轻地吻着侧脸的鬓角,在她耳边悄悄说一句,“有。”
    这人在说什么?她也不想管了,就被他搂着入睡。
    不知怎地,在他身边,总是睡得格外安稳。
    半夜她一阵闪过,意识到那个“有”字原来是回答白日里自己问的那句“小时有没有喜欢过的女子。”
    哼,她心里嗤笑他幼稚,只当他不过是大半夜发神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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