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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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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绰微微笑着,冲北狗那边挥了挥手,然后叫道:柚柚,小鱼,你们去不去?
    要去,要去!两小孩儿自午睡醒了,就没精打采的,一听上山,赶紧飞奔出门。
    北狗立着的耳朵一下耷拉下去,收回希冀的目光,闷闷地想,原来不是在跟他打招呼。
    沈绰愣了一下,想了想又道:北狗,你跟爹好好摆龙门阵哈,我们今晚就不回去啦哈。
    原来还是看到他了。
    北狗脸色舒缓,却端着正经模样,淡淡嗯了一声,而后又偷偷瞥了一眼两姐弟的身影,慢慢就消失在院门外。
    作者有话说:
    原主一些毛边bug修复完毕。之后不会再写极端人物,回归主角一亩三分地的朴实村庄生活。
    第40章 细想
    太阳落山, 微醺的黄昏洒遍山岗。
    错落狭窄的田埂上悠悠走过四道大大小小的人影,极目而去,是一望无垠, 青青茂盛的稻叶铺满了家家户户的农田。
    清风一来, 绿茵茵的稻叶一波翻过一波, 带着淡淡清香拂面,凉爽又舒服。
    沈绰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跟娘家人攀谈:大姐, 你们今年种了多少亩田的谷子啊?
    沈兰花背着高过头顶的青草,停住脚步, 侧面笑看他,回道:不多,五亩多点, 一家子够吃就行。
    这么多?沈绰算了算自己娘家的人口, 加上侄子和老爹,也吃不了多少粮食吧?水暖村的谷种产量不低呀,奇怪。
    沈兰花解释道:哎呀还喂了几十只鸡鸭鹅哒嘛,它们也要吃谷子苞谷啊。
    哦。是哦。沈绰点点头, 没再疑惑。
    沈兰花笑了笑,忽然又打趣他:你看你哇,嫁到别人家, 是半点活路没多做, 哪知道种点粮食有多不容易哦。
    沈绰沉默地垂头,想了想北狗每日朝九晚五地下地干活, 汗涔涔地回来, 确实好辛苦呀。之前还凶他不早点回来吃饭还煮毒蘑菇汤给他喝还跑去田里给他添乱, 压了他辛辛苦苦插的秧苗还让他给自己造车编玩具, 搞各种乱七八糟的。
    啊!北狗好可怜。这么一回想,沈绰越发感到羞愧,自己虽不如原主那样撒泼恶毒,但也没给主角带来什么好处,还吃他种的米,花他挣的钱,占人家便宜。
    自己这样的懒虫,怎么可能招人喜欢嘛?沈绰想起姑姑说当初北狗是因为沈村长的恩惠和请求,要保全他名声才对他负责的话,一下慌然,或许北狗一直把他当成一种报恩的责任,所以会无限容忍,根本就不喜欢他。
    胡思乱想地越久,眼眶就越来越酸酸的。
    沈绰走得慢了,失神地扁了扁嘴。
    江小鱼和柚柚从身后追着蜻蜓从他面前跑过,哈哈大笑。
    沈兰花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应,一边贪心地把新鲜的青草使劲地往满满当当的背篓里塞,一边喊道:三弟,过来帮我搂一下背篼,我好背起来。
    沈绰愣回神,脑子里都是北狗宽厚的背影,赶紧甩甩脑袋,小跑上前:来咯。
    刚刚在发呆呢?想谁呢?你家北狗哇。
    沈兰花笑话他。
    沈绰下意识点点头:嗯
    又迅速摇摇头:啊不不,我是突然想起来今年的秧子长得好撇哦,不知道收成还好得起来不。
    一招转移话题,成功吸引了沈兰花的注意,她望着自家的田,也叹:就是,也不知道为啥
    欸,阮六孃,天黑嘞,你摘了捧南瓜花回去炒哦。
    两姐弟正聊着,前头石壁下的下坡小路上,走来一个穿天蓝色围裙的中年妇人,正巧撞上她俩,喊了一声兰花。
    大姐便忙着去打招呼了。
    沈绰回身,也跟着喊:六呃,洛孃好。
    他知道是六这个数字,但口音必须规范,于是气沉丹田,酝酿了一下,才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沈兰花的音调。
    阮六孃面带惊喜的笑容,上下打量沈绰一番,讶然道:哟哟哟,这是哪拐哦?我差点没认出来,是沈老村家的绰绰儿哒嘛。
    嘿。沈绰萌萌地从大姐高高的背篼后歪了一下头,表示承认。
    阮六孃和蔼可亲道:哎呀,绰绰儿硬是越长越乖。样样儿跟她娘亲好像哦。
    大姐有些忍不住笑着提醒道:六孃还当他是小哥儿呢,他都嫁人咯,还长啥呀长。
    呀。我这两年没待老家,还不晓得这喜事哇?嫁到哪儿去了啊?那男娃子好不好呀?阮六孃发出迫切想要吃瓜的问题。
    沈兰花帮他答道:就在水暖村,就是那个几年前来我们这儿落脚的莽汉北狗咯。人挺老实的,脾气也好,宠他得很,我刚刚还在说三弟不懂事呢,愣是一点活路没给人家多做
    哦哦,好哇,那男子汉好哇。肯吃苦,力气大,我还记得那哪一年,我家老伴儿还在,说去山上背石头回来修梯步儿,结果年纪大了,没背得起,还是他来帮了忙哩人还是多对的嘛。
    阮六孃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北狗给她家帮忙的事上,并不知情其他事。还觉得两人般配,一个劲贺喜。
    沈绰频频点头说是。
    沈兰花又问:那六孃这是才从哪儿回来住了呢?还是有两年没看到过你咯。
    阮六孃徐徐道:我小那个娃儿,考起了「观山县」的县令,把我接过去养了两年老,尽哈孝心
    哦,安逸撒,该你老的享福了哟。咋改又回来了哩?沈兰花恭喜道。
    沈绰看向那位大婶,虽然还笑着,但眼睛里蒙了一层苦涩的沧桑。
    她道:哎呀,他忙,我一个老太婆待在那儿,除了煮点饭,也没啥子用。还不如回来种田,老伴儿走了,屋头都荒咯,要是哪一天
    话语中断,沈绰好奇地眨了眨眼,又见那老妇人面带愁苦的思念,继续沙哑道:要是哪一天我大娃儿打仗回来了,看到屋头成那个鬼样子,会以为没得家咯,我还要等他回来哩
    啊沈绰一下酸了鼻子,这可怜的小老妇人现在只剩一个人过了,没人陪伴的老去一点都不浪漫啊。
    阮六孃自嘲笑了两声,也不多说了,招手道:不说了,还要回去弄饭。
    欸,您慢走。沈绰上前搀了她一把,看她有些腿脚不便的样子。
    哦,对咯。前面坡坡上有棵桃儿树,是我屋头的。你们要吃,就去讨吼。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好多,挂在树子上,拿给画眉雀吃了,怪可惜的。
    阮六孃快走了,又转头对沈绰提醒道。
    沈兰花连忙道谢:好好,哎呀每年你都这样说,谢谢你咯六孃。你回去慢点哈。
    等人走远了,沈绰两姐弟也来到那棵桃树下仰望,准备摘桃。
    柚柚两小孩眼巴巴望着,还想去爬树,被他制止了。因为那棵桃树没有修过枝,野长了好多年,实在又高又茂,够手能摘到的桃都压弯了枝桠。
    沈兰花帮他拽着枝桠,让他摘个够,笑道:这棵桃树,还是有几十年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来这里割草不?就是为了吃桃呢。
    沈绰依着原主的印象,笑着点头:嗯。
    对了大姐,那个阮六孃的大儿子为什么没回来啊?
    沈兰花摇头道:回来?还有没有活着都不知道呢,当年跟着参军打仗,一走就是好多年,一直都没有音信,恐怕是回不来咯。
    啊?怎么会这样沈绰心里涌起一股心酸的惋惜,又想起那老妇人的一句我得等他回来
    觉得更难受了。幸好老人家还有个小儿子养老,要是独子,岂不是要心痛死,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快走快走咯,回去做饭吃啦。
    沈兰花打断他的思绪,催促道。
    沈绰捧着桃子,点头道:嗯嗯。
    我们回来啦!
    江小鱼拉着柚柚的手,欢快地冲进小院子里。
    还在院子里帮老村长劈柴的北狗,下意识放下斧头,期待地看过去。
    柚柚一个虎扑抱住他的大腿,叫道:阿爹阿爹,我在这里。
    啊,哦北狗听见儿子的声音,才回神把他抱起来,悄悄问道,你,你小爹爹呢?
    柚柚眨眨眼:在后面嗝
    吃什么了?北狗睨了他一眼。
    柚柚捂着小嘴,嘿嘿笑:小爹爹给我摘的桃。
    站在一边的江小鱼望了北狗一眼,撇撇嘴:可不可以也抱我?
    北狗一愣,把差不多大的侄子也抱起来,莫名其妙地站在院子里等待。
    哇。好高啊。小鱼吃惊地对小伙伴说。
    柚柚自豪地哼道:当然啦,因为我阿爹很高啊。
    两小孩儿在肩膀处叽叽喳喳,北狗无奈地又把他俩搁在地上,独自走到院门口张望。
    沈绰刚一上石阶,就看见眼神巴巴的北狗站在那里,赶紧高兴地挥手打招呼:北啊,我的桃
    他一撒手,捧着的桃子就滚落一地。
    北狗蹭蹭地跑下来,帮他一通乱捡。
    哎呀,本来都洗过的了,这下又脏了。
    沈绰惋惜地把最后一个桃子丢给他。
    我去给你重新洗。北狗抱着桃去了水池边。
    沈绰挠挠头,纳闷道:怎么感觉半天没见我,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这时,沈兰花也背着草赶回来,笑道:三弟,走,跟大姐一起去喂羊儿。
    哦,看羊嘛?好嘞。沈绰兴致勃勃地被召唤走了。
    男人兴冲冲拿着两个湿淋淋的水蜜桃回来:洗好了
    却发现人不见了。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郁闷地咬了一口桃子,饱满多汁,满满的桃子香充斥口腔,心里却道:不甜。
    来到羊圈,沈兰花利索地把剩下的青草一股脑丢给好几只山羊。
    沈绰好奇地张望,看着它们咀嚼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还有小羊冲他歪脑袋的神态,令他莫名地闻到一股孜然味,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喃喃道:好多可爱的小羊肉串啊
    什么羊肉串?大姐困惑地看着他。
    沈绰连连摆头:啊我我,我是说,大姐养的羊好肥呀。
    哎,养到过年,我还准备卖两头看看能不能把小鱼明年上学堂的钱凑齐呢。
    沈兰花叹道,要不是把钱借给了你二姐,我和你大姐夫也不至于这么困难。
    呃没事,都会好起来的。沈绰安慰了两句,心想,幸亏原主是个爱财如命的,半点钱不肯多借给他二姐,不然恐怕也没那么多嫁妆留着。
    晚饭便吃得简单了。
    大姐家一般农活多,吃饭晚,等菜做好了端上桌,天都黑了。
    一家人开始吃最后团圆的一顿。
    大姐拿了一个煮好的咸鸭蛋给沈绰:呐,三弟,你最馋的咸鸭蛋,爹今年泡了几十个,还说要是你不来,就托人给你送去呢。
    啊沈绰受宠若惊地看了眼老村长的脸色,嘴里说着气他,心里想着怎么疼他,真是个口嫌体直的臭老头。
    老村长啧了一声:哎呀,几个蛋而已,绰娃子爱吃,就给他管够。
    唔,谢谢老爹。沈绰感动地低下了头,耳朵颤抖:天呐!不要再喊我绰娃子了。满脑子都是袜子袜子的
    北狗似乎也是有点绷不住这个称呼的杀伤力,早上吵架的时候听,还因为愤怒能忍住,现在饭桌上听见沈绰的小名,莫名好想笑,不自觉弯了唇角,小声地重复念了一遍。
    正好被郁闷抬头的沈绰望见。
    两人一对视,愣了两秒,被对方放电的眼睛给电到了,沈绰破功地笑出了声,娇羞地扑到北狗的肩头,哈哈大笑:狗子的,你是不是在偷偷念我的小名?你还笑了烦死了!
    一家人搁下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俩。
    村长纳闷道:咋滴啦?这是。咋,咋吃饭哩,绰娃子你俩弄啥子嘞?
    啊哈哈,爹啊,你别喊我绰,戳袜子了北狗他听不惯我们这儿的话,笑我,他笑我
    不会哦?北狗兄弟来水暖村还是好几年了,咋子会听不懂喃?大姐夫困惑道,更有些尴尬,要是他真听不懂,自己下午说干了口水,摆了半天龙门阵,不是对牛弹琴啦?
    沈绰想了想,越发笑得停不下来:终于知道北狗为啥不爱说话了,根本就语言不通啊!
    北狗憋得肺腑生疼,轻咳一声,淡定道:我没笑他。
    你!沈绰恶狠狠地瞪眼,哭笑不得,哼。
    哎呀,三弟你又耍小性子,吃饭吃饭。大姐教训地轻吼了他一声。
    沈绰咬咬牙,气鼓鼓地把脸埋在碗里扒饭。
    第41章 阿谁先有意
    吃过晚饭, 便是在娘家夜宿的最后一晚。
    夜色深浓,老村长披着单衣,坐在月色下的石桌边, 默默卷他的烟斗。
    这是他为数不多地在同一天抽了两杆烟。大抵还是因为二女儿的事情而心情郁闷, 独自一人在深夜黯淡反思。
    沈绰收拾完明早启程的包袱, 让柚柚去挨着江小鱼一起挤着睡一晚。
    等跨出门槛吹夜风的时候,正巧撞见老村长在外面咳嗽叹气。
    心里一时也不是滋味, 想着明天就要走了, 便搬着小板凳悄悄跟上去,坐在他身边, 陪老人家聊天。
    爹,你还在想二姐的事吗?
    哎。老村长惋惜叹了一声,她千不该, 万不该, 错在撺你去闹腾人啊!
    我沈绰无话可说,原主已经被写下的剧情是没法被改变的,他只能承认。
    老村长搁下烟斗,吐了口气道:那汉子来水暖村的第一年, 我记得是快要冬天的时候,他抱着个微缩缩的小娃娃到处讨吃的,像是不懂咱们这儿的口音, 家家户户门外都站了好久, 被关了门吼了几声才晓得走,愣是被撵了一路, 看着好造孽哦。
    结果找到我们家来, 还是你先看见去端的饭, 喊人家进门来吃, 半点不嫌弃哇,那时候的脾气简直是随了你娘,温温吞吞的,哪儿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吼啊骂啊的,人家北狗当初跟我保证过的,再穷再难,这辈子也不会先让你吃苦,爹硬是没想通,你咋就对人家不识好歹呢?
    沈绰听得愣神,好半天才明白村长在说当年的往事,一下深沉地垂了眼,打听道:那,那爹,你知道北狗到底是什么人嘛?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嘛?你怎么就那么放心把我嫁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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