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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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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干的藕粉,用坚实的罐子装起来密封,可以保存到冬天。
    上次赶集,沈绰精心挑选了几个精美的陶罐回来,现在正有用武之地了。
    装好的藕粉,他选了两罐出来,准备送人,另外的几罐就全都放入阴凉出储存。
    忙活这么久,终于到了验收成品的时候了。
    趁北狗两人都在家,沈绰从厨房抱来三个碗勺,准备冲泡三碗桂花藕粉给一家子尝尝口感。他先是用勺子匀了匀分量,每碗粗略估了二十来克藕粉放入,接着倒入极少的凉水,调成浓稠的汁糊,然后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快速冲入搅拌好的藕粉浆中,立马就看到了藕粉被烫熟的样子。
    他一碗一碗地冲泡,不多时,整整三碗微醺的烟粉色藕粉就冲好了,再淋上半勺早秋的时候,柳芽赠给他的那一瓶浓浓的桂花蜜,颜值就更高了。
    沈绰忍不住提前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算完全成功了。就赶紧去喊院子里的北狗两人进屋吃藕粉。
    柚柚正和阿黄,小灰玩得不亦乐乎,一听吃藕粉,连忙去洗了个手,回屋争着要。
    沈绰先给了他,柚柚谢过之后,就抱着去坐在秋千上吃。这是他不吃正餐时的一个小癖好。
    而院子里的北狗也刚好削完最后一支短箭,洗了手,也好奇探头进来。
    桌上还剩一碗,正好是他的。
    北狗擦擦手,连勺子也不要,一口往嘴里喝,发现是太稠了,涂得满嘴都是。
    沈绰被他滑稽的憨样逗笑了,又拿起桌上的干净勺子,够着手,像刮胡子一样给他刮嘴边的藕粉,一边嘲笑:瞧你这个孩子样,又没人跟你抢,吃得满嘴都是,得亏柚柚不在,不然看你羞不羞!
    北狗抿抿唇,听他温柔的地训,着急接过那把勺子,仔仔细细扒着碗边残余的藕粉吃了个干净。
    沈绰以为他没吃够,便问:还想吃嘛?我再给你冲一碗。
    北狗迟疑了下,摇摇头:不了。明天再吃吧。
    哼,明天我可没这心情给你冲咯。沈绰傲娇放下了碗。
    北狗皱了皱眉,又把碗递给他:那还是再吃一碗吧。
    哈哈,你好傻。我刚刚骗你的!沈绰嘴上解释着,一边又麻利地给他泡上了第二碗。
    北狗乖乖在一边看着,还没有再吃第二碗的蜜,心里就已经很甜了。
    莲藕加工处理完了,沈绰手里的时间多了,就要开始折腾他的摊车。
    在赶集的双数日里,早早起来揉面做黑芝麻发糕,煮小个头芋圆,调制糖水等准备工作。北狗心疼他,也会早起帮他喂好马儿,系好缰绳,搬小灶和木炭上车各种小细节都给他处理清楚。
    往往食材备好,沈绰便能一上车就跟北狗走,每次去都是最早的摊位。
    沈绰如往昔一样卖糕点,北狗就不再捕鱼去酒楼商卖了,而是将猎物的皮毛,骨角卖给贩子;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熟悉的轻松活儿,尤其是不用听人讨价还价。
    沈绰记得北狗第一次打死了一只老虎的时候,扒下的皮毛被原主看上了。那是原主第一次正眼瞧他,主动和他说话,北狗心里微微触动,就没有卖掉,而是给他做成了虎皮躺椅。
    那软软的虎毛摸着很舒服,也很吓人,沈绰至今都忘不了自己刚穿过来躺在上面,脚麻得动弹不了的惊慌样。
    因为是流动摊位,一月多没来,沈绰发现周遭的摊主似乎都变陌生了。连那个一开始来抢他位置的大娘也不见了,或许是收成不好,没米卖了。
    以前还能和熟悉的摊主唠嗑唠嗑,现在不是很熟的人,沈绰也懒得去搭理了,好歹柚柚跟着来了,帮他卖力吆喝,倒是吸引了不少顾客的目光。
    老顾客见他回来了,更是高兴,个个出手阔绰地购买糕点糖膏。还有他新做的藕粉,也有人尝,急着买的。
    这倒让一开始惴惴不安的沈绰松了口气,还以为这么久没来,大家都不买他的账了呢。原来心理都惦念着。
    直到中午,沈绰也再没遇到那个举着斧头,打劫摊贩的蛇老大了。
    他心想他还挺爱吃甜食的,就是脾气暴躁了点,嘴巴讲话粗鲁,可能是被北狗打怕了,不敢再来了。
    沈绰这样想,但还是好心地给他留着一份甜糕,猜测他或许会派小弟来买。却再要走的时候,无意听见旁边的摊主说他死了。
    蛇老大被更大的蛇老大打死了。
    他听得心里一紧,回去的路上,不由更往赶马的北狗身边靠了靠。
    沈绰沉思:这样危险的时代,那么蛮横的人都被打死了。要是再乱一些,是不是欺软怕硬的坏人就会更多了?
    幸好他有武艺高强的北狗护着,一家三口能稳稳当当地过日子。
    越想越暖心,他放松地靠在北狗肩头上睡着了。北狗偏头看了他一眼,轻柔给他理刘海。
    挤在二人中间的柚柚,憋了半天,冒了颗头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上午摆摊,下午放假。黄昏时吃了晚饭,背着背篓去割山上的艾草,是沈绰这几日最新的步调。
    日历不咸不淡就翻到了中秋的前一天。
    沈绰买了几斤糯米回来打糍粑,又准备了好些做月饼的材料,打算第一天在自家过,第二天就把做好的月饼和糍粑提一些回老家,看望沈村长和大姐一家。也好让盼星星盼月亮的柚柚能去找他的小伙伴江小鱼玩一天。
    北狗知道他对这些节日很上心,中秋来临的时候,连山也不进了,就在家帮他做家务,劈柴烧火,吩咐什么做什么,默默宠着他。
    糯米要泡发胀才行。所以早上的时候,沈绰没有动它,打算先把月饼做了,再去煮它。
    他先是去福婶家借了做月饼的模具,并问了老式五仁月饼的做法和配料比例。
    回了家,沈绰便叫北狗去厨房生火蒸糯米,自己就在案板上和面粉,揉月饼皮。
    水暖村的五仁月饼一般是中秋重礼,块头大,分量足,是走亲戚送礼的较好选择。
    其馅料多是瓜子花生碎,黑芝麻,核桃仁,南瓜子这些常见干果,有些家庭还会放肥肉粒增加油腻感,尤其是家中较多劳动者的,最好这一口。
    沈绰倒是没想太复杂,就按最简单的做法来调馅料,尔后搓成几个大圆团,再满满用包上一层薄薄的月饼皮,就可塞到涂了油的模具中定型了。
    北狗将糯米蒸好后,就蒸笼提出了锅,用湿帕捂着铁锅边缘挪开,再将网状的镂空铁架架回一堆烧红的炭火上,帮沈绰铺好平坦的老坩埚。
    剩下的就是沈绰的事了,北狗站在一边看着他小心翼翼把第一批大月饼放到平底锅中铺好,撒了点水,又退到一边,示意自己将锅倒扣回去,形成中空的烤炉,烘焙上层的月饼。
    做完送人的传统月饼,沈绰才开始捏自家吃的小月饼。
    咸鸭蛋黄,红豆沙,枣泥,板栗泥等馅料都是早上做好搁在那儿的,沈绰将它们端出来摆着,叫来房间里的柚柚,一起包小月饼玩。
    院子里,北狗将蒸熟的糯米一口气倒入洗干净的石臼里,白花花一片,还冒着腾腾热气。
    趁热打糍粑,北狗抡起水池边的石锤重重砸向糯米,只听一声沉闷的「啪」,糯米破了相,变得黏糊糊一团粘在石锤下方,增加了重量,更要费力了。
    北狗不在话下,脱了汗衫,使大力气捶打石臼里糯叽叽不成米样的大白团子。
    柚柚帮沈绰脱完月饼的模具,刚冲到门口想要帮他一起打糍粑来着,发现压根儿用不着。
    只好站在一边看他老爹干活儿。
    沈绰又将昨天磨好的黄豆粉洒在案板上,等下用来涂糍粑,免得粘手。
    洒完了,他开始去熬红糖水,等下蘸着糍粑吃,口感更加甜糯。
    一家子从早上忙到下午,中间简单吃了顿午餐,才把过中秋的仪式感凑合成了。
    傍晚的时候,北狗坐在屋檐下,一边吃沈绰做的月饼,一边等着吃月圆饭。
    阿黄跑来跟他摇尾巴,想讨口吃的。北狗默笑,也不逗它,爽快地分了一口月饼给它。
    小灰哪看得下去这一幕,也高傲地立着尾巴跑着猫步过来。
    北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吃。
    这时,沈绰从厨房出来,北狗见状,赶紧把最后一口月饼塞嘴里了,假装没看见小灰的可怜样。
    沈绰拿着铲子,走到他跟前,打量一番,困惑地问:你是不是偷桌上月饼吃了?
    嗯,我饿了。北狗心虚又有点委屈地说。
    他本来还在犹豫,结果直接上手擦了下他嘴角的残渣,用眼神无声质问起他来。藏不住,只好承认。
    沈绰好笑地看着他:饿了你吃糍粑呀。这月饼还没回油呢,吃起来没那么香。
    北狗抿抿唇,回味道:月饼好吃。糍粑糯叽叽的,粘牙巴。
    哼。少吃点啊,晚上还要更好吃的呢,你要是吃饱了,等会儿吃不下饭,我和柚柚可不会给你留嘞。
    沈绰说得起兴,柚柚从堂屋门口出来,遇上他俩,酝酿了一下,然后张开了嘴。
    嗝
    沈绰张大双眼:你,你也偷吃啦?
    嘿嘿。是豆沙的柚柚老实道。
    沈绰无语摇头:服了你两爷子。我去煲汤了,你们再等会儿,很快就开饭了。
    好。柚柚乖巧答应,腻歪地抱着北狗的脖子,坐在他怀里,依赖地靠着。
    北狗却一本正经地发呆,手都懒得搭下。
    沈绰刚觉得两人有爱,顿时没法形容了。
    中秋夜,抬头本该圆月通明的景色。
    但沈绰端着菜从屋檐下走的时候,顺道望了眼天,不仅一片昏黑,还哗啦啦下着暴雨。
    真是个扫兴的奇葩天气。这小半月都是雨淋淋的,就见了几日晴阳,结果中秋了又这样,烦死了。
    不过赏不了月,能和家人在一起吃吃月饼也挺好的。
    可等他进了暖和的屋里,却发现餐桌边只有一个柚柚在守着等他。
    沈绰困惑问道:柚柚,你阿爹呢?这都开饭啦,咋没看见他呢?是不是在房间里睡觉?
    唔,爹爹出去了。柚柚如实回答。
    出去了?出去干什么?走了多久了?沈绰连忙追问。
    柚柚眨眨眼,道:雨下了多久,他就走了多久呢。
    沈绰回想了下,貌似下午的时候就听见了雨声,那时北狗好像跟他打了声招呼,但忙着炒菜,铲子摩擦声音太大,他模糊听见了,以为是什么小事,就随口应了一声来着。
    柚柚补充道:是郑阿叔他们来找阿爹去的,说什么要去放栅泄洪,不然村子会被淹的
    啊?沈绰听得心口一惊,右眼皮莫名猛地跳动了一下。
    小爹爹,我们等阿爹一起回来吃饭吧。柚柚安慰地抱住他说。
    沈绰有些没回神,茫然点点头:等,等他
    父子俩刚坐在桌边,院子外就传来狗吠声。
    沈绰赶紧起身出门去看,只见瓢泼大雨里,冲进来一个戴蓑衣的瘦小男子,明显不是他的北狗。
    他顿时慌了,来人比他更急,气都没喘过来,就哑着声吼:小嫂子,不好了,北狗老哥被秋洪冲走了!
    一听噩耗,沈绰吓得双眼一黑,直接往后栽倒了去。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918 00:00:0020220922 19: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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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失忆
    听闻北狗遇难, 气急攻心的沈绰头晕眼黑,差点一口气没背过来,四肢发软站不住, 踉跄后退几步, 幸得柚柚在身后推住了他, 才让他清醒着缓过神来。
    他又不可置信地,语气慌乱地抓着报信的人质问:怎么回事?你, 你刚刚说我家北狗怎么就被洪水冲走了?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小老六不敢撒谎, 直摆头否认:没认错啊!小嫂子,千真万确是北狗大哥!当时拉栅人手不够, 就只有北狗大哥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沈绰强忍悲痛,保持理智追问,那, 那你们去救他啊?你们没有去救他嘛?
    这洪水太大了, 大家已经沿着岸去找了。就是这天又黑,还下雨,可能小老六面露为难,有些后悔来当这个报信人了。
    我呸!北狗肯定没事, 我,我跟你去找,你带我去找!我不信他听见我喊他, 都不应我!
    沈绰手忙脚乱地推着报信小伙儿, 央着他带路。
    小老六局促躲避,不愿带他去, 就劝道:小嫂嫂你别去, 大家已经在帮忙找了, 这下雨天路滑, 你去也没什么用的。
    那你来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让我干着急嘛?呜,我的北狗呜呜
    沈绰又气又伤心,口不择言,压抑不住地哭了两声。
    小老六年纪轻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有数,那么大的洪水把人冲走了,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啊?那些老人叫他先过来给沈绰报信,无非是给他心里打个底,有个心理缓冲,免得见到尸体的时候,想不开给气伤了。
    沈绰想出去寻夫,他无奈只好拦着,等其他人过来给个交代。
    就这么僵持了半晌。
    沈绰着急心慌,就恶狠狠拿扫把扇开了那小伙儿,冲进了雨里。
    小老六哎哟一声,和他的儿子在身后大声喊他回来,也很担心。
    在这么值得团圆的节日里,听见这种噩耗,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桌上一大堆好菜都还没动,全都冷了,做了一整天的月饼,北狗就只尝了一个。沈绰越想越心酸,更生自己的气,当时为啥要凶人家不准多吃嘛,现在好了,多的都吃不到了。
    这么冷的天,北狗被冲进洪水里,肯定很冷啊。他得赶紧把人找回来,叫他去洗热水澡,不然肯定会着凉的
    沈绰一路淋着雨跑,一路想着等会儿该准备些啥,就是不愿承认北狗回不来的可能性。
    结果天黑路远,泥水湿滑,他跌了一跤无可幸免。
    脚腕摔伤了,这下也没有北狗像以前一样来搀他一把了。沈绰越想越委屈,这生活才刚好起来,明明上午还看见他在院子里脱衣服打糍粑来着,怎么到了晚上就见不到人了?
    他在泥水里挣扎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颤颤巍巍走了几十步,前面一堆闹腾的蓑衣人往他这边赶来,闹哄哄的,打着几只火光微弱的灯笼,被雨水淋得也差不多快熄了。
    诶!是小嫂嫂,你,你怎么从家里出来了?不是让小老六给你报信,喊你在家等消息吗?
    走在最前面的郑方行和陈志仓等人,认出沈绰的面貌,可给紧张坏了,忙上前扶着他。
    沈绰推开他俩,往那一堆穿着蓑衣的村民里找人,大喊:北狗,北狗你在哪儿?你出来啊,我们一起回家啦
    颤抖的哭腔,让在场的人心里都捏紧了,愧疚不已。
    沈绰抓过灯笼,一个一个照着看,在人群中间,惊喜地找到了他家的北狗。
    北狗!你在这儿啊!
    正被人背着,浑身湿漉漉的,一动也不动。
    他几乎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冲上去打北狗:死呜,懒狗,你怎么这样啊?趴在人家背上睡觉呢?快点下来,跟我回家吃月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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