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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哄小说全文(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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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九十多。
    能借我开开吗?我想自己去兜兜风。
    你会吗?
    会。
    后面赵又驰真以为她会开就把钥匙给她了,结果看到她刚上去就左扭右扭的。
    他说还是他载她去兜风吧,她不肯,说太久没开了要慢慢适应。
    赵又驰哪放心得了,最后磨了半天改成让宋晚清载着他去兜风。
    这还是宋晚清第一次载人,出发前她用一种见一面少一面的表情看着赵又驰说:准备好了吗?
    赵又驰重重点头,脚踩上踏板,双手抓她的衣角,准备好了。
    很傻,宋晚清笑着说了他这么一句就往外开了。
    兜风确实是能缓解情绪的好法子。
    宋晚清载着赵又驰在市中心附近转了又转,心情慢慢就好了很多。
    两人的头盔上还各顶着一个小黄鸭,赵又驰手多的时候就捏她的鸭子,鸭子一发出刺耳的声音就会惹得她想把他甩下车。
    赵又驰,你再捏信不信我往栏杆上撞!
    别啊,不捏了不捏了,你好好开。
    赵又驰说完这话,拍了张她开车的背影就往朋友圈上发,底下有那天一起在俱乐部打桌球的人问他跟谁去约会,他回了个姐姐就将手机收好了。
    约会,姐姐。
    偏执的人有什么表现?
    情绪敏感、易暴怒、易乱猜测、易偏激固执。
    日色被阴云遮住,云平又要下雨了。
    手机躺在心理学的书籍上,看照片的人只希望照片里的人能识相些在下雨之前回到家。
    可她不识相,还给他发消息说晚上要和别人一起吃饭。
    夜幕降临,晚上七点,雨已经开始下了,很大,闷雷阵阵。
    裴斯延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外套,怕风雨太大她会冷。
    离开卧室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绳子,将它放好,关了家里的灯,走到鞋柜旁拿了把伞,就出了门。
    雨势越来越大,风吹着雨拍打着人,枝叶摇摇晃晃,水洼上的圈圈点点越来越密集。
    一家音乐餐吧外停着两人的电动车。
    等菜上齐,赵又驰端起自己那杯酒要和宋晚清碰杯。
    宋晚清问他做什么,他说庆祝过两天出国开启新生活。
    确认好出国时间了?宋晚清喝了口又放下。
    不出意外应该是后天吧,赵又驰夹了个香辣虾放进她碗里,你还得亲自去一下学校先报个到啊看看环境啊什么的,早点熟悉熟悉比较好。
    那间学校很大吗?
    大。
    赵又驰又说:那我以后比你大一届诶,我是不是能在称呼上占占你的便宜?
    想得美。宋晚清低眸吃着菜有些心不在焉,后面像是内心突然决定了什么,抬眼问了一句:是我们两个先买票过去吗?
    对,我爸跟你妈在我们开学后再过去。
    那票买了吗?
    还没。
    那到时候偷偷再加一张吧。
    赵又驰夹菜的手顿了顿,笑意有些退了,收回手放下筷子,你要带上次那个男的?
    嗯。宋晚清也放下筷子,想起那张脸,倏忽就眉眼带了些笑,我们学校放假晚开学也晚,过两天才放暑假,正好趁着他有假期了,我想带他去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看看,再和他住上半个多月,让他也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这样等他以后来找我的时候就不会认不得路了。
    赵又驰说不出听到后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看着这些菜没了胃口,可如果阿姨知道了
    那就知道,没有关系。
    下午兜风这一路,宋晚清想了很多。
    最后的决定,就是和裴斯延在一起。
    她设想了下,如果就这么和他分开了,肯定会留很多的遗憾,她不想留遗憾。即使很怕去爱,也想和他试试。
    就算试了之后结局不好也认了,他会成为她人生中最精彩的那一段,而不是败笔。
    他都可以为了她主动退学出国,那她也可以为了他勇敢一次吧。
    所以就算被温惠蓁知道了也没关系。
    突然就很想告诉他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他知道以后应该会很高兴。
    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他没有高兴,反而还非常阴戾。
    在两人都莫名喝到有些醉意的时候、在赵又驰突然伸手抹去她嘴角啤酒泡沫的时候、在宋晚清握他的手腕想弄开他的时候,裴斯延上来了。
    他重重挥了赵又驰一拳又一拳,人已经被打到躺在地也将人拉起扔在墙上不停地殴打。
    她拉着他想让他停手,伸手想去碰躺在地上的赵又驰,却被他猛提高的阴沉音量吓到往后退了一步,想他死在这里你就碰!
    那一刻她只觉得他很陌生。
    目光里没有照片上的朝气,浑身散发着阴鸷,手背指骨上沾着血令人毛骨悚然。
    裴斯延一点点往前,她有些害怕地一点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撞到桌角疼到她皱眉,突然被拉扯着往楼梯口走。
    雨依旧未停,越来越猛烈。
    回到家还未开灯,伞和外套全都被扔在地。
    宋晚清被他抵在门后用力撕咬地吻着。
    他发狠掐着她的脖子,似是想掠夺她的所有呼吸让她死在身.下。
    在她咳嗽着以为可以活过来的时候,他掐着她的后脖颈手控制她的肩膀让她翻面,撕扯开单薄的上衣让她上半身紧贴着冰冷的门。
    她穿了裙子,更让他方便。
    没有任何爱抚的直接,使她浑身战栗。
    月色摇摇晃晃,雨落声是今夜骇人的催.情曲。
    裴斯延控制她的双手,虎口抵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的侧脸贴在门上。
    她紧抿着唇忍住不发出半点声音,他低下头咬到她唇发疼使她不得不喘息。
    裴斯延痛
    背在身后的手痛到紧紧攥起。
    痛?
    裴斯延低声笑得使人惊骇,看着她快要破碎支离的表情,那双眼里交织着兴奋快意和不见底的寒意,声线沉低幽冷裹挟着怒意,宋晚清,你怎么这么不乖?我就放你出去一下,你都这么耐不住吗?是我平时给的你太少了吗?嗯?
    痛?他终于舍得赏赐些令人想要嗜.欲的东西,手碰着她,舔抵她的耳垂,现在呢?宋晚清。
    你不是喜欢绳子吗?我早就买了,试试吗?
    第34章 听哄
    不仅买了, 我还早就帮你调试过了。
    因为你的手腕很细,我得替你着想,怕弄痛你。
    我本没想做到这一步的, 可人心总这么欲壑难填,有一个了还想着下一个,永远在给自己留后路,永远在拿才认识没多久不至于刻骨镂心当借口, 根本没考虑过陷入者的感受。
    我没有后路可退, 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
    *
    去帮宋晚清买饭的那天夜里, 裴斯延经过一家杂货店看到老板在整理铁架上的货品,掉在地上的那捆绳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深棕色的,很粗。
    而她的手很白, 手腕很细, 绑上应该会很痛,他不想弄坏她,因为就算死了, 也应该泡在福尔.马林里有完整的尸.体。
    所以只看了几眼并没有买。
    可谁知道他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明白她的所有难处, 在这一个月里都配合的非常好,可她却在这期间就和别的人不清不楚。
    所以在重新和她有接触的那天,偷偷去杂货店买下了那捆绳子。
    光是看着绳子, 都能想象到她被绑起来的样子零碎到有多美。
    最重要的是, 她说她喜欢。
    他也喜欢。
    衣不蔽体, 她的手脚白皙如玉, 粗绳连绑, 泛出红色痕迹, 在不开灯的卧室里果真很美。
    裴斯延你疯了?!
    闷雷吞噬残破尾音, 窗户并未严丝合缝,风急浪高吹晃黑色窗帘,溜进卧室的风吹进了口。
    结实又羞怯的捆绑令宋晚清动弹不得,风和力使不断翻涌的海水冷热交替。
    裴斯延像一只天性凶猛从牢笼逃出来的兽,正咀嚼将他送入牢笼的罪魁祸首。
    给她全部,给她撕裂的痛苦。
    他嘴角微微弯起弧度,弯下腰吻她的额头,神情快要和黑夜融合,声线尽是骇人的冷戾,晚晚,你那天说你喜欢绳子,我就买了,是不是对你很好?
    手肘和膝盖紧贴,宋晚清撇过头不让他碰,却逃不过他的撩拨不受控制地仰头长吁,你先松开我!裴斯延你真的疯了!
    谁逼的?他掐她的脸逼迫她转过头,声线温柔到畏怯,是你,晚晚,我就不应该放你出这个门,让你有和别人不清不楚的机会,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
    她的话总是发颤,舒快和惧怕在她脑中反复横跳快要炸裂,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裴斯延,你为什么总不信我
    我怎么信你?
    裴斯延用指腹很轻地抹她嘴角,又轻轻舔抵,你和他喝酒让他碰你这里,我怎么信你?如果我不去找你,那下一步呢?让他像我这样对你吗?他能有我让你舒服吗?宋晚清,你怎么总喜欢看别人?还是说你嫌我给你的太少了?
    我没有!又多了不同的力。
    宋晚清难受地动了动脚,绳子却越来越紧,闭着的双眼在黑暗里偷偷发红,蓄满的泪液不小心往外溢出,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裴斯延,我没有让他碰我,我想着吃完就快点回家找你了
    指停。
    借着较弱光色看到了那滴泪,裴斯延理智被拉回些许,心像被绞,用指腹抹去,吻了吻她的眼角。
    又变了。
    他说:晚晚,你别哭,对不起。
    像认罪般,裴斯延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处,想牵她的手十指紧扣,可碰到那根绳子后指尖骤然颤了颤。
    收回手,又开始搅乱她的呼吸,夺走她的身体。
    那些亲眼所见的画面和她的话混在一起,他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她太爱撒谎了,总是没有分寸,总是不和他确认关系,总是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那在遇到他之前呢?也像刚开始对他那样对别人展现自己的媚态吗?被别人碰过吗?怎么碰的?有像他这样碰过吗?
    痛
    脖颈被他的臆想咬破了皮。
    他没有就此放过她,搓弄使她想要扭动的敏感,闷声问她:宋晚清,你还有没有对别的人做出过像对我那样的举动?
    皎洁月光下的玫瑰早就被他一片片撕碎扔在了地,没有露水,干枯到发不出声音。
    宋晚清缓缓睁开眼,望不停摇晃的天花板,身体已经习惯他的存在。
    脑海中回想的全都是今天下午做的决定。
    她想和他在一起,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的学校,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生活的地方,然后告诉他以后就算来找她,也可以用回家这两个字。
    因为她知道他的出生和家庭环境不好,平时会情绪敏感,所以想带他进入自己的生活让他在云平能够放心。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决定。
    长睫轻颤,垂眸时带下滚烫的泪,她轻声回答他:没有只对你这样,你信吗?
    他停下了,但耳边只有自己心底的声音
    画面的冲击力令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他答了句:不信。
    好奇怪,窗外的雨怎么越下越大,怎么全都落进了眼睛里。
    枕头不停被泪浸湿,宋晚清的双眼越来越模糊,四周变得混沌,那天夜里摔过跤的心脏再也爬不起。
    她本不相信爱的,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决定,好不容易朝他迈了一步,他却将她否定的彻彻底底,亲口告诉她宋晚清做了个很愚蠢的决定。
    果然,没有爱能信,都带有目的,都只是说说而已。
    被捆绑的手脚,没再有挣扎的迹象。
    躯体内的灵魂,又一次的四处游荡。
    第一次的悸动,被扼杀在疾风骤雨的夏季里。
    *
    很酸胀,很疲乏。
    结束后,宋晚清被裴斯延抱去洗完澡后就缩进被子里,侧躺蜷缩着,一直望着窗帘被打湿的那一块痕迹。
    等他洗完澡进来房间,她立刻将眼睛闭起。
    关了灯。
    床陷下去些许,腰肢被手紧圈,刚洗完澡的热气烫着她的后背,一阵干净的沐浴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呼吸撒在她的后脖颈。
    有些痒,她稍微动了动。
    晚晚,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嗓音清冽,沁着柔和,这些天我都在家陪你。
    宋晚清将头又低了些,声音无力到很虚,过两天我就要离开。
    别想了,你哪都去不了。
    裴斯延,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没了声。
    可没声,就是答案了。
    宋晚清也不想说话折腾了,总之不管说什么,她都要离开。
    *
    这两天裴斯延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把她当成废物一样来养。
    有人伺候也挺好,宋晚清就这么被他关在家里,做了睡,做了吃。
    有时候他还会抱着她坐在书桌前,让她看着他整理心理学的资料,她坐不住,便故意撩拨他在书桌上来了一次。
    裴斯延喜欢她的主动撩拨,更喜欢听她的曼声而吟,但她偏不开口,这两天也偏不和他说一句话。
    他来了脾气,就会撕咬她的唇让她发出声音,可她依旧死忍着。
    不管他将她绑在床头还是扔在沙发上或者在浴室里,都让他在做的时候像是在面对一个尸体发.情。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了了。
    因为在做完之后没多久,宋晚清接到了赵又驰打来的电话。
    她站在餐桌前,三天里第一次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是喊别人的名字,还关心别人的伤势。
    裴斯延踹开凳子走过去,抢过她的手机用力扔进垃圾桶里,掐她的脖颈使她腰部撞到后面的餐桌,宋晚清,你是不是想死?
    宋晚清这些天已经习惯他这样,面色冷清着稍稍仰首。
    你他妈说话!他猛地吼了一声,脖颈青筋涨的愈发明显,眼底的怒意不停扩散,宋晚清,这几天还没吃饱吗?我喂的你不够多吗?他的就好到你这么想要吗?还是说你欲.求不满?
    说话。他的耐心被她那双眼睛一点点给消磨到底,手移到她的后脖颈控制她的头部,骇笑声:晚晚,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用绳子一直绑着你吗?因为我信你不会跑出去,会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信你会乖,所以才没有绑你。
    晚晚,说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信?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她说的话他却不信呢?
    信她什么?信她真的沦为被他圈养的宠物吗?信她愿意当个死.尸一样被弄一辈子吗?
    信?
    宋晚清蓦然觉得好笑地微微蹙起眉眼,嘴角一点点往上扬,笑比哭还要难看许多倍。
    裴斯延憎恶她这副表情,手用了力扯到头发,使她头皮发麻。
    深如幽潭的那双眼睛里映出她下巴被迫越仰越高的模样,晚晚,你不乖的话弄得我也会很难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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