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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曜小说sun19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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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木板隔开两颗心,一个在门内怕人走,一个在门外等人留。
    我们之间有爱有情有心,唯独没有安全感。
    嘭!
    是摔门落锁离开的声音。
    安曜呆呆坐在床前,拿着领带和海豚眼神溃散,豆大的泪滑落,从云淡风轻到嚎啕大哭,只是几秒钟的事。
    酒红色领带在别的男人身上可能显得俗气,但宁明炔却驾驭得很好,贵气公子的风度常常迷了安曜的眼,也乱了他的心。它还那么色气,男人扒光他的衣服,酒红的鲜艳把人捆在床头压着欺负;或是让自己用嘴咬着领带结解开,穿过劲壮腰身的手心烧到滚烫。
    越擦眼泪越是止不住,安曜并不是个爱哭鬼,在福利院被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负挨揍时没哭,大冬天手指冻僵长冻疮没哭,捡矿泉水瓶卖钱没哭,差点上不了学也没哭。咬着牙从血泪中长大的小孩武装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宁叔叔是唯一戳在心窝的软肋。
    是我要他走的,安曜扬起下巴,电灯的光晕成一个个模糊的光斑。
    我才不要哭,我一定可以忘记他。
    嘭!
    被吓一跳的小孩回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泪痕,傻傻看着自己的门无辜受害被踹出一个大窟窿,宁明炔一脸嫌弃:什么破门,撬锁都打不开,非得暴力拆迁。
    门:??怪我咯??
    小笨蛋,哭什么?安曜被他推到在床,床褥松软,身上的男人与他相拥紧贴,一丝一毫的缝隙都被暖意占据:听见关门声,以为我走了?
    舍不得我,为什么还赶叔叔走?
    眼泪咸苦,宁明炔吻得很仔细,一一被他吞咽:小坏蛋,你不就是盼着我走么?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信,我真走了你怎么办?
    安安,男人抓住他的手放在左胸膛,心脏跳动,眼神赤诚: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不想包养你了;
    大力抓住想抽开逃离的手,宁明炔吻上他的无名指:我想和你谈恋爱,是那种带你回家见父母的谈恋爱;
    对不起,这是真心实意的认错:我很后悔没有一早和你说清楚,是我太理所当然,忘了恋爱关系不能是默认,应该是说出口盖章戳印的偏爱;
    身下的小孩红了眼,别过头不看他,眼里又全是男人凑上来的脸。
    没有让你有安全感的信任,全是我的问题,而不是我的安安不够好;
    宝贝,宁明炔在他眉心一吻:你已经很好了,好到让我觉得,我真是花光所有情感积蓄,才刚好幸运拥有你;
    爱你这件事,从来不是小事,
    我愿意被你检验,认真学习这件事。
    安曜,你不是我包养的情人,鼻头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是我宁明炔往后唯一的爱人。
    夺眶而出的液体蹭湿衣领,安曜抱着他,第一次在男人怀里抽噎,像个委屈的孩子,边哭边控诉他的罪行:
    你一点都不,不好,每次都让我,一个人,去,去洗澡。
    我错了宝贝,宁明炔认罪态度良好:以后都给你洗。
    你,你不不给我夹菜,恨恨咬他肩膀:我不要喜欢你了!
    好的宝贝,宁总把人抱起来坐在床边,感觉自己罄竹难书,自愿半跪在床边仰视他:以后我抱着你吃,给你喂饭!
    你,你也不给我做饭,安曜撅着嘴不肯看他:每次都是我做给你吃,你还不吃完。
    学学学,一定学,明天,啊不,等会就找个厨子开始学,学了做给你吃。
    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嘴一瘪,眼神暗落:万一
    没有万一!宁叔叔开始上道:我一个都不喜欢,就喜欢你!
    炔少跪在床脚又亲又哄,诓他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完,说一个亲一下说一个亲一下,安小白兔悄无声息,落入敌人天罗地网的陷阱。
    这不能算,安曜哭累了,迷迷糊糊快要在男人怀里睡着,喃喃自语:你要重新追追我。
    好,掀开被子抱着他滚进被窝:追你。
    在熟悉气息里睡着的小孩突然伸出手在床上乱动,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怎么了宝贝,叔叔在呢。
    手伸进枕头底下,突然不动了。宁明炔掀开枕头,还是愣住了。
    安曜手里紧紧抓着那条酒红色的领带,安心又睡过去。
    心底一塌糊涂,除了再把人抱紧些,宁明炔找不到别的办法可以抑制这种感觉。
    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我终于登上了站子!
    快乐!
    第11章 爱程
    我想,他是真的要和我,过一辈子。
    正文
    啪!
    躺在沙发上的安曜硬生生憋住弹起的脚步,往嘴里塞了一块儿大白兔奶糖,催眠自己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上追着杰瑞跑的汤姆。
    多大点事儿,不要慌张。
    这只是宁明炔先生打碎的第六七八九十只碗。
    跪在床头下了保证的男人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杀进华人超市买了几大袋食材扣扣扣来敲门,鸡蛋、大米、牛排、芝士、土豆堆满客厅桌子。
    宝贝,宁总脸皮贼厚,无视一旁瞪大眼睛牙膏沫快掉到地板的合租室友,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我来给你做饭了。
    等宁明炔关上门忙碌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室友才一脸复杂的看着安曜:这是
    我,还没说话先红了脸:男,男朋友。
    在国内的时候没看出来你好这口,室友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我上课去了,你们两轻点折腾。
    最开始安曜还在一旁怯怯看他,快有天花板高的男人在狭窄的厨房施展不开,菜刀在他手里像个陌生玩具,忍不住开口:先生,要不还是算了?
    没关系,宁明炔挽起高定衬衫的袖子:不学会怎么做饭给你吃?
    好说歹说才把小孩哄出厨房,安曜临走时还回过头看他一眼,活像一个父亲深深担忧几十年了终于要独立行走的傻儿子,宁总却兴致勃勃,极度自信。
    笑话,几个亿的项目都信手拈来,还搞不定锅碗瓢盆这点事儿?
    现实狠狠抽了炔大少几个嘴巴子他确实搞不定。
    安曜刚坐在沙发上屁股还没热,厨房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破碎声。连忙折回去拉开门,正好看着男人和地下的破碗破盘子碎鸡蛋大眼瞪小眼。
    宁总:说出来你可能不行,但真的是碗先动的手。
    叔叔安曜第一时间查看他的手:要不别学了
    不行!宁明炔异常固执:我一定让安安每个愿望都实现!
    开玩笑,这已经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这是关乎男人尊严和威信的生死存亡,答应小朋友的事怎么能言而无信让他失望?
    安曜再次被男人赶出厨房。
    折腾到中午,宁明炔端出来三个盘子。
    一个番茄炒蛋,乌漆麻黑;一个酸辣土豆丝,不能叫丝,应该叫条或者块儿;一个煎牛排,香归香,就是糊了。
    安曜夹了一块黑糊糊的蛋,尝尝。
    齁咸,连忙刨了一大口饭。
    再尝了一根土豆棒。
    没味,里头还生的。
    最后是牛排。
    一刀,嗯?切不动?
    再一刀,嗯?还是切不动?
    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终于切开。
    塞进嘴里使劲嚼嚼嚼,有种在吃牛皮的感觉。
    好吃吗?
    好吃,安曜含泪咽下:叔叔辛苦了。
    宁明炔很高兴,夹了一大勺番茄炒蛋,安曜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着他往嘴里送。
    然后宁总疯了,差点成为南嘉传媒第一位被自己毒死的总裁。
    这也叫好吃?男人吐出嘴里的生化武器:宝贝,你要公平公正。
    已经很好了,安曜摸摸头:我第一次做饭还把手切了
    叔叔吹吹,宁明炔捂宝贝似的攥着他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亲个遍:以后再不会让安安受伤了。
    怕安曜饿着,还是叫司机送的餐让他先吃。
    宁明炔夹起一块咕咾肉喂他,安曜嘴巴鼓鼓像只小仓鼠:宝贝你看,这里厨房太小了,你还有个室友,我过来会打扰他。
    那放下筷子看着男人,欲言又止:叔叔
    所以啊,宁总腹黑狡猾,,又是一块糖醋排骨让他乖乖张嘴:搬出来,和叔叔一起住;
    我在你学校附近看上一套公寓,买下来重新装修,可以一直用到你研究生毕业;
    两室一厅,还有一个大书房,门口是小花园;
    搬出来,和叔叔同居,早上送你去上学,下课了去接你;
    起床有早饭,回家有晚饭,洗碗我也包了;
    周末带你去看英国的老建筑,宁大灰狼不动声色抛出鲜美的胡萝卜,诱拐单纯的安小白兔:庄园城堡音乐厅老街区;
    晚上抱着你睡,给你盖被子捂手暖脚,看他面有动摇,宁总趁机致命一击,揽过人一个窒息深吻,分开时气喘吁吁,音色欲哑:安安宝宝乖;
    叔叔想一起床就能看见你。
    小白兔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点了头,让大灰狼把自己叼进窝里。
    傍晚室友回到公寓,早已人去楼空,唯有桌子上堆着一堆新碗,和一张肆意嚣张的字迹纸条:
    我带我媳妇儿先走了,房租已经付过,桌上的碗是赔给你的。
    小孩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甩着腿,投影布上是永远抓不到杰瑞的汤姆,桌上是他爱吃的零食和奶糖。和宁明炔同居半个月了,每天摔盘子碎碗的次数在缓慢下降,做出来的饭菜也终于能入口,虽然还算不上好吃,但已经有很大进步,起码不会把人毒死。
    三年,安曜终于有了一点,他在拥有宁明炔的感觉。
    男人说了要追他,就真的在认真学习这件事。
    抄了一份课程表,上课时间背得比当事人还熟练,安曜还在睡梦男人就已经爬起来做早饭,然后捏着鼻子亲亲他把人叫醒:安安,再不起要迟到了。
    甚至很俗气的抱着一大束玫瑰等在教学楼下,衣冠楚楚的贵气公子对着他微笑,身后是遍山遍野的红烧云,把一大捧玫瑰花递给他后接过书包,周围传来同学的起哄与尖叫,全是善意的哄笑。
    夜晚两个人一起在浴室泡澡,宁明炔把光溜溜的小孩抱在怀里,拿着毛巾一边给他擦背一边和他聊天,聊自己的父母,聊在俄罗斯的冬天有多冷,聊他爸买了头小熊来养喂大,现在是个胖乎乎的大块头。
    放假了带你回家看,安德鲁很听话,到时候你可以喂他吃苹果,还可以摸它。
    带我回家?
    嗯,带你回家。男人给他吹头发:上次回俄罗斯我父母就让下次带着你一起;
    揪了揪小孩的脸蛋:但是有些小坏蛋悄悄把我丢下一个人跑了。
    不许他翻旧帐,安曜用一个充满情欲的吻岔开话题。
    摸着男人臂膀,热情沉醉。
    我想,他可能是真的,要和我过一辈子。
    第12章 爱与诚
    当一个男人崇拜另一个男人,那就不单是喜欢这样肤浅的简单,而是信仰的热忱。
    正文
    埃利奥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口堵住了安曜。
    从那个男人出现开始,男性生物的直觉就让他感受到了危机感,不止一次的在不同时间见过两个人一起出现,安曜看他的眼神,不止有浓墨赤诚的爱意,还有满心欢喜的崇拜。
    当一个男人崇拜另一个男人,那就不单是喜欢这样肤浅的简单,而是信仰的热忱。
    An, are you avoiding me?(安安,你在躲着我吗?)
    Of course not.然而男孩却不敢看他:We are friends,I am just a little busy.(当然没有,我们是朋友,我只是有点忙。)
    I have to go.(我先走了。)
    埃利奥话还没说完,安曜已经飞快溜了。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在躲着埃利奥。
    因为不久前某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打着伞来接人的宁叔叔撞见了满腔热情的埃利奥同学邀请安曜同行并提出要送他回家。
    老男人醋了。
    皮笑肉不笑地抢过人,当晚秋后算账。
    安曜小朋友叫哑了一把好嗓子,手脚并用崩溃往床前爬,又被抓过脚腕子扯回来,屁股高高翘起布满咬痕,穴口嫣红泥泞,男人满膛凶器像一把弯刀,剖开高热紧致的肠道直抵最深处,胸前的乳肉上全是星星点点已经干涸的精液,像冬日红梅上的白雪。
    呜呜呜叔,叔叔,安安哭的抽噎,夹紧后穴试图讨好男人:叔叔轻一点
    轻点怎么把你操爽,上了床的宁明炔就是个老变态:安安是不是很舒服,把叔叔夹得好紧。
    舒,舒服满脸潮红,小孩已经习惯在床上对男人予取予求:叔叔插得安安好爽。
    男人血气上涌,轻轻抽出肉具又重重顶入,将身下人撞的溃散,揉着两瓣臀肉不肯撒手:小骚货,早晚被你榨干。
    俯下身和宝贝接吻,每个气息都在泛酸:那个黄毛小子不安好心,宝贝不可以理他。
    呜呜呜好宁明炔不怀好意地顶撞,安曜小腹发酸:太,太深了想,想上厕所
    宁大变态腾出手揉他小腹,压着气声蛊惑他:宝贝乖,就这样尿出来。
    不要!安曜试图逃跑却被抓回来,男人每一次顶弄都将好研磨擦过前列腺,酸胀酥麻,尿意几乎止不住。
    这他妈的,男人越老越变态。
    叔叔呜呜呜呜,放,放开我
    最后还是尖叫失控着尿了出来,宁明炔也就着这股高潮带来的紧致射在他体内最深处。
    不哭不哭,浴室里小孩恨恨打开他的手,鼻尖红肿:宝贝乖。
    老变态!
    是是是,宁总拿着帕子给他洗澡,浴室雾气缭绕:叔叔是变态。
    床都脏了!
    一会我去换。
    床单也脏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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