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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全文(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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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就放心吧,我听话着呢。小丫头卖乖。
    蜜娘轻哼一声,埋头继续包馅擀面,估摸着差不多了拿铲子给饼子翻个面,被油烙的那面金黄酥脆。
    好香好香。其其格吸口气。
    去看你哥怎么还没把奶豆腐话还没说完,吉雅用衣角兜了一兜来,娘,够不够?
    够了。还有多的。
    他送来了奶豆腐,也一屁股坐在火炉子边不走了,没过一会儿,艾吉玛抱了哈布尔过来。
    蜜娘看着他们,走路都觉得绊腿,铲饼子的时候指了下哈布尔下巴上的口水,擦擦,别滴到锅里来了。
    最先烙好的三个饼子是他们的,蜜娘擀完了饼胚接过哈布尔坐在火炉子边,一手拿铲子给饼子翻面。
    一直到天黑,两箩羊肉饼才烙完,洗了铁板抹上黄油,黄油融化放上奶豆腐,奶豆腐遇热鼓起了泡,蜜娘给拨到铁板的另一边,腾出位置继续放干巴的奶豆腐。
    沉重的脚步声在滴滴水声中进了屋,巴虎呼出口气,把扁担从肩上卸下来,掌柜的,饭可好了?
    好了,先来吃饭,吃了饭再搭衣裳。蜜娘拿抹布垫着挪开铁板,灌了半壶水放火炉子上,指使孩子们:去把小木床给弟弟搬来,我们要吃饭了。
    火炉子里塞两坨干牛粪,还冒着热气的羊肉饼和一铁板的奶豆腐端上桌,一家人搬了椅子各坐各位,哈布尔坐在小床里扶着木栅栏眼巴巴看着,口水顺着嘴角滴溜溜往下淌。
    羊肉饼酥脆,内里咸香,奶豆腐软嫩,底部浸了黄油又有一层酥皮,水开了,掰块砖茶进去,棕黄色的茶水倒进奶桶里,混着酥油成了奶黄色。
    爹,你吃这个,这个是我烙的。其其格把破了皮的羊肉饼递给巴虎,我今天做了饭,还帮我娘洗了衣裳。
    真的?那我闺女太能干了。巴虎看了看手里的羊肉饼,很丑,馅儿几乎全露在外面,他一看就知道是其其格捣乱了,饼皮还没烙熟就翻了面。但他只当没看到,折了一下,两三口给咽进肚,喝了一口酥油茶才抬头说:好吃,第一次吃闺女做的饭,能抵三天饿。
    蜜娘瞥他一眼,再看其其格乐滋滋要飘起来的模样,轻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羊肉饼还剩一箩,留着明天早上吃,蜜娘收拾锅灶,巴虎洗了手出去搭衣裳。
    婶儿,我来洗碗吧。艾吉玛站在灶台边,他一天天的什么都不做,就看着点孩子,吃饱玩饿,挺不好意思的。
    不用你洗,我跟你叔都闲着,又是大冷天的,洗碗我们自己来,等忙的时候再让你洗。蜜娘抓了把灰面撒铁板上,你把院子里的桶拿来,等会儿你们跟你叔一起去喂狗。
    给狗和山狸子煮饭大多时候都是晌午煮一大锅肉,混着糙米一起喂,煮一次喂两顿。
    巴虎刚提了一桶食出去,屋顶就响起了噼啪声,蜜娘走出去仰头一看,下雪籽了。
    下雪了下雪了。其其格和吉雅也在外面叫。
    刚撑开的衣裳又挪到檐下,巴虎插腰站在灶房门口,下雪了,明天宰牛,烤牛蹄。
    怎么突然念着要吃牛蹄了?蜜娘拉着他往卧房走,四个孩子都在厢房里玩,里面点了三盏油烛,透过窗子都能看见里面的光。
    一进卧房巴虎就想起了他瞒着蜜娘买的红袍子,他搂住她的腰,在黑暗里带着她往记忆中的地方走,悉悉索索摸索着。
    蜜娘听着动静嘴角翘起,还装傻:你在找什么?
    你不知道?巴虎手上稍稍用劲儿,五指掐住了她的腰,在她呼痛声里凑近问:真不知道?
    蜜娘犹豫了一瞬,装傻到底:知道什么?神神秘秘的。
    巴虎笑的胸腔震动如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给你买了件袍子我见你喜欢,那个女掌柜说的对,你适合穿颜色鲜亮的衣裳。他解开包袱皮,把厚实的袍子按她怀里,你先试试,我出去拿油烛。
    他实在憋不住了,走前把蜜娘按在胸前揉了一顿。
    太有意思了。
    蜜娘哪还不明白,抱着袍子瞪着敞开的门,在夜色里红了脸。
    一抹亮光进来,照亮了沉寂的卧房,巴虎寻着影子看到了红着脸瞪他的人,忍笑道:怎么不试?还是不喜欢?
    我打死你!蜜娘把袍子放箱子上,急燎燎地跑过去捶他,两手翻飞,胡乱朝他身上招呼。
    巴虎这下彻底憋不住了,吹灭了油烛放声大笑。
    作者有话说:
    今晚就这一更,欠的一更明天补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笑声太大, 引来了隔壁的三个孩子,听到快步跑来的脚步声,巴虎展臂箍住胡打乱捶的人, 两人陷在黑暗里看着出现在门外的三个小身影。
    你们来干嘛?穿棉袄了吗?他清了清嗓子,听到隔壁有孩子哇哇叫, 又说:赶快回去, 弟弟别掉下炕了。
    艾吉玛一听转身就往回跑,其其格和吉雅没走,扶着门框迈过门槛,好奇道:爹娘你们在玩啥?怎么不点油烛?
    蜜娘推开男人, 捋了捋垂到耳边的发丝,我去看看哈布尔,你去打水来给他们洗脸洗脚。走之前还不忘掐他一把,暗唾一声。
    巴虎听到声又是笑,跟在后面往出走, 顺便揽住两个没眼色的小家伙,摸到兄妹俩身上就只穿了薄棉袄,抽了口冷气, 反手对着屁股各一巴掌, 想生病是不是?下雪了还敢穿这么点往出跑?油烛往地上一放,一手挟起一个往隔壁跑。
    炕上的胖小子听到声抬头往外看,看到他爹抱兄姐跑进来, 也吱吱哇哇地伸手要抱。
    巴虎没理他, 挟了两个孩子按在炕上,棉裤一扒, 啪啪就是两巴掌, 爬走了再扯着腿给拽回来, 再给我不穿衣裳就往外跑,我不把你们屁股抽流血我不是你们亲爹。
    这不是其其格和吉雅第一次挨打,熟练地认错,撂了脚上的鞋,逃命似的往炕里侧爬,觑着男人阴沉的脸,脸上的嘻嘻哈哈慢慢收了回去,垂着头抠手指。
    巴虎瞥了眼蜜娘,见她看好戏似的抱臂,眼里跟着浮出笑,转身出去拿盆打水。等他进来屋里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沉郁的气氛,垂着头安安静静的孩子,就连小的也转着眼珠子乱瞟不吱声。
    下来洗脸。
    其其格和吉雅难得的乖巧听话,一溜烟蹿下炕,仰着脸站水盆边等着。巴虎继续板着脸,擦脸洗手抹面脂,帕子一放下,不用他提醒,三个小的自己搬凳子脱足袜把脚放热水里泡着。
    吉雅瞟到他爹的嘴角翘了翘,推了推妹妹,其其格见了,脸上立马阴转晴,软着嗓子撒娇:爹,你是不是还生气啊?要不你再打我和哥哥两巴掌?你别气,以后我们肯定穿了厚棉袄再出门。
    蜜娘也抿着嘴看着,见男人动了动嘴,就知道他绷不住了,怂恿道:那就再打两巴掌,别辜负了孩子的好意。
    巴虎强抿平了嘴角,咳了一下才开口:行,是该打。赶紧洗,洗了到炕上去。
    真打啊?其其格不敢相信,看向她哥求助,她就是客气客气罢了。
    吉雅擦了脚踩着椅子爬上炕,自己褪了棉裤,见他爹端盆出去倒水了,一骨碌钻进被子里,娘,我要睡了,你快走。
    其其格见状也跟着钻了进去,嚷嚷着睡着了。
    蜜娘往外瞅了一眼,巴虎就没打算再进来,艾吉玛也看出来了,套上鞋子取了羊毛袄穿上,婶儿,那我也去睡了。
    好,院子里已经湿了,你走路注意些。她也抱了哈布尔出去。
    隔壁有了光亮,蜜娘推门进去,地上放了两盆水,放下箱笼上的红袍子转到了炕头,她看了男人一眼,弯了嘴角。
    快洗,再磨蹭一会儿水凉了。巴虎催促。
    可能是目睹了兄姐挨打,哈布尔今晚在他爹怀里格外乖巧,擦脸不躲,抹面脂也不躲不叫,望着他爹的眼神怯怯的。
    我又没揍你,看你这老鼠胆。巴虎好笑,挨打的都没你害怕。
    蜜娘擦洗了下半身,脱鞋泡脚,小老三是个实心眼子。其其格和吉雅是满肚子的心眼子,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会装哭看人脸色,这个不行,哭是真哭,一哭就收不住。
    她擦了脚去试新袍子,巴虎洗了自己的还要重新打水给小老三洗屁股,进来的时候见她把新买的靴子都找出来了,打趣道:要不要再重梳个发髻?
    不知好赖。蜜娘呸他,骄矜道:也就看是你送的份上,我才给你点面子,好好打扮一下。
    那我谢你。
    这说的还是人话。蜜娘整理好下摆,拿了油烛放铜镜边上,她踮着脚转了个圈,铜镜里也只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凑近了只能看清上半身。
    好看。巴虎抱着孩子走过来,倚着梳妆桌上下扫视,红色果然衬你。
    蜜娘也满意,最满意的是心意,她倾身过去,隔着胖小子啵了他爹一口。
    睡觉吧。男人的眸色暗了。
    哄睡了小老三,蜜娘给他盖好小被子,脱了棉袄钻进男人怀里,屋外风雪潇潇,掩盖了屋里逸出的所有声响。
    雪下了一夜,屋檐瓦砾都覆上半指厚的雪,清早打开门,清冷的风冲进鼻腔,刺的鼻子一酸,差点激出眼泪来。
    真冷。巴虎打个哆嗦,大步跑进灶房往灶里塞牛粪坨,火苗一飙起来,屋里又暖和了。他舀了锅里温着的水洗手洗脸,淘米择豆倒进锅里,锅里煮着稀饭,又出去给孩子们的暖炕里塞牛粪。
    叔,你已经起来了?艾吉玛听到脚步声来后院,从被窝里坐起来。
    先别起,我把炕烧烧,屋里暖和了再穿衣裳。半夜加了一次柴,到了早上牛粪烧没了,屋里的温度又降了。
    巴虎回到前院拿了扫帚扫檐下的积雪,挂在檐下的衣裳冻得硬梆梆的,衣角裤腿下摆还垂着冰棱,他一个个掰断了扔院子里。
    爹。其其格躺在被窝里喊,雪下的大吗?
    嗯,还在下雪。他取了斗笠戴头上,换了铁锹铲院子里的积雪,大门外有狗扒门,不用猜就有大黄。
    再等一会儿,我扫了雪再让你们进来。
    雪铲了一半,又进屋搅锅里的粥,敲了敲墙,掌柜的,该起了,稀饭煮开了。
    好嘞,这就起。蜜娘等哈布尔吃完奶给他穿上厚棉袄扔炕里侧,不开门不开窗,屋里暖和的如大雁北飞的春天,穿着里衣出被窝也不觉得冷。
    但一开门就冻的缩了脖子,蜜娘抱着小儿子快步跑到隔壁,真冷啊真冷啊。手钻进暖和的被窝,身上的寒气冻的兄妹俩往一起缩。
    哈布尔被放在兄姐的身上咯咯笑,一夜没见,他热情的叽叽哇哇跟人说话,被亲一口还害羞地脸埋被子上。
    巴虎听着屋里闹作一团的笑声,催道:快起来了,艾吉玛已经来帮我铲雪了。
    娘,快给我穿棉裤。吉雅听了也急着出去。
    蜜娘从箱子里找出驼绒裤,下雪了,不穿棉裤。
    等娘四个出了门,前院里的雪已经铲干净了,但天上的雪没有停下的趋势,没一会儿,地上又是一片白,又在大门打开后被进进出出的狗踩乱。
    早饭是一锅粥和昨晚剩的羊肉饼,盛饭的时候蜜娘哎呀一声,今年忘买酸菜了。
    还真是。巴虎一愣,还有鸭蛋,鸭蛋也忘买了。
    算了算了,我改天去东边住的人家打听打听,看她们腌的有没有酸菜,中原来的人大半都会腌酸菜。至于鸭蛋,等年后去阿斯尔家了可以拿些回来。
    蜜娘去跟盼娣打听,盼娣说她腌的就有两坛酸菜,要不是往回带不方便,我就腌一大缸。她掏了盘酸菜给蜜娘,你也别提买,以后想用酸菜做饭了来挟一碗,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蜜娘也没拒绝,晌午炖酸菜羊肉,让艾吉玛送了一碗过去。天上一直飘雪,早上才铲干净的院子又积了鞋底厚的雪,也没能宰成牛,巴虎从昨天就念叨的烤牛蹄自然也没做成。
    雪大了,牛羊马骆驼被赶进圈,艾吉玛掏出小账本往羊圈里去清点数目,他脚下轻快,可算有事做了。
    其其格和吉雅也跑去凑热闹,路过狗屋跑进去打个招呼,再出来后面就跟了一串的狗,
    爹,狗没穿鞋,它们脚不冷吗?其其格问。
    巴虎提了小桶打发两个小啰嗦嘴去外面扒雪,不冷,它们穿的也有毛靴。地上长毛的不怕冻,水里长鱼鳞的也不怕冷,只有人,没带毛没长鳞,怕冷又怕冻。
    白天下雪夜里停,一直持续了五天,天才放晴。不等宰牛要先去河里凿冰捕鱼,再晚几天,湖里的冰冻的更结实。
    巴虎让牧仁大叔帮他带半天孩子,他跟蜜娘商量的是把其其格和吉雅都带去瓦湖,亲眼看看冬天是怎么逮鱼的。其其格和吉雅都去,自然也不能漏掉艾吉玛,他们三个整天凑在一起玩,带两个漏一个,次数多了孩子心里就有了里外之分,再一起玩难免会对艾吉玛颐指气使。
    穿旧靴子,去了你爹教我们滑冰。蜜娘站在门口提醒。
    滑冰!!其其格一蹦三尺高,穿好靴子跑来抱住蜜娘的腰,我怎么不知道?我爹说的吗?
    故意不让你们知道的,知道了昨晚能高兴的睡不着。蜜娘见巴虎回来,就知道他把哈布尔安顿好了,嘘了一声,咱们快走,悄悄的,别让弟弟逮住了。
    路过盼娣家,蜜娘看她家的门开着,让艾吉玛下去问问她可要一起去湖里捕鱼。
    盼娣姐说不去,她跟旁人约好了。
    他这称呼喊得乱七八糟的,她比盼娣大两岁,他喊她喊婶子,喊盼娣喊姐,蜜娘听一次郁闷一次。
    去瓦湖的路上有很多车辙印,巴虎赶一辆车拉着人,后面还跟着两辆车四个仆人,到了瓦湖也是他们凿冰撒网,巴虎一心教妻儿在冰上滑行。
    艾吉玛,你可会?蜜娘偏头问。
    不会,我只在家门前的冰面上走过几步。他爹是个病秧子,他娘他姐管他管的严,冬天不怎么让他在外面跑,怕他冻伤了肺。
    那待会儿也让你叔教你。蜜娘听到其其格的尖叫声,不再说话,目光灼灼地盯着前方的爷三个,巴虎弯着腰,一手拉一个孩子,慢慢的带着兄妹俩在冰上滑。其其格怕疼怕摔,两手紧紧攥住他爹的手腕,脸上是惊喜,眉眼又带着胆怯,嘴里叨叨着:爹,你可不能放手,把我扶好呀。
    跟妹妹相比,吉雅稳重胆大些,在他爹的臂弯里慢慢敢松了手,短短滑几步又赶忙拽住他爹,仰头嘻嘻笑。
    好,对,就是这样,别怕摔。巴虎面露欣喜,你穿这么厚,又头戴帽子手戴手套,你摔一下看疼不疼?不疼是吧?都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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