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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婀娜可欺一支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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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一家团圆,到时你该如何自处?要去给怀柔侯做妾不成!
    佟良功早就看她捧着的那株梅花碍眼,伸手去扯。
    却让杳杳推开了他的右手。
    别碰它。
    在这佟府之中没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碰的。
    他却伸手抚上杳杳的面颊,那里还有方才她捧脸时留下的余温。
    如此美丽的姑娘,却又有如此倔强的心性,他不知要如何去说,才能将那话递进她的心里头去。
    四舅舅羞辱完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杳杳不待佟良功回复,便旋身绕过他,哒哒踩着楼梯飞奔而下。
    佟四爷却还保持着收轻抚她面颊的姿势。
    他望着自己的掌心,久久的出神。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接近她,近的能闻到那香气,也不知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她怀中梅花的香气。
    他也在赌,赌杳杳就算真的对好友生出了那么一点私情,他将这其中厉害阐明,应当也能断了她那点不切实际的念想吧。
    夜里,灯下,杳杳细心地挑了从郦下带回得玉润膏给弥瑕和弥笑的手掌上药。
    她未敢惊动哥哥,因哥哥还在准备明年春日的京试,只是知闲是躲不过的,她跑来同杳杳坐在一处。
    却未料到四叔今日会发这么大的火,这板子打得忒扎实,恐怕十好几日不一定能好全了。
    弥瑕疼得嘶嘶地抽气却还安慰着自家姑娘,才刚打完那会儿也不疼的,不知现在怎么回事,略碰一碰便也觉得像是要命了似的。
    方才不疼,那是打得麻木了。
    杳杳给她呼了呼气。
    你们俩这几日就不必到房中来伺候了,在下面歇着吧。叫兆儿那几个小丫鬟伺候着好了,左右最近我是不会出门了,咱们府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
    弥瑕和弥笑知道自家姑娘心肠软,几个人亲亲热热的自小一起长大,她们疼在身上,姑娘也会疼在心里,心中便越发感激了起来。
    弥瑕和弥笑离开,知闲见她情绪不佳,便劝解着,你莫要担心,今日在茶馆中发生的事情绝不会从咱们府上传出去。那个赵迷楼他确实是不是个好惹的,竟不知咱们是遇上了什么恶缘,一而再再而三的同他遭遇着。
    杳杳将玉润膏细心的合上盖子,放到了小柜之中。
    杳杳背对着她低头思索一阵说:我并不担心,何况今日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知闲接过她的话头,幸亏今日碰上了怀柔侯,我当时在街上碰到他,简直觉得他是天神下凡。
    她说着突然又开心起来,若说你同世子赵迷楼是一段恶缘,那同怀柔侯便是一段良缘了。
    杳杳站起身来点点她的额头,仍旧装作全不在意的样子,什么良缘恶缘的,姑娘把这些话挂在嘴上,让人家笑话。
    杳杳又去拿桌上放着的那几株梅花。
    她并不打算将这些美好的小花儿就此丢弃掉。杳杳知道不论心中如何翻江倒海,生活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只是有几粒没挨住,已经掉落在了桌上。她拿起来挑挑拣拣,仍就打算好好把它装点在梅瓶之中。
    你看我这花儿如何?
    知闲摇头晃脑得对她说,真可谓人比花儿娇。
    杳杳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就属你嘴甜。
    一场年节过得平静无波。
    只一家人小聚,佟四爷在席间说起怀柔侯,今年便不能到府上同咱们过了。
    李夫人和李家家小年下便到了怀柔侯府,他们也一家聚齐,便在侯府过年了。
    佟府这边皆是为怀柔侯高兴的。
    如此甚好,年节本就应当同自家人一起过。
    佟四爷却特地去观察杳杳神色,却见她也并无异常,依旧镇定自若地同知闲说着悄悄话。
    因匪年二月里便要去参加京试,府上过节也未大操大办影响他读书。
    这是杳杳第二次为他装点行囊,只是今次考试离佟府不算远,没有了回长守的舟车劳顿,匪年这回看着倒更有底气了些。
    第53章
    常人说一回生二回熟, 杳杳已经有了上次送哥哥去长守的经验,这次准备起来便不再那么手忙脚乱。
    一家人送哥哥去了贡院,这时辰正是哥哥与陆昶晟约定之时, 只见陆昶晟比哥哥到得还早些,两人客气几句,匪年便把妹妹给他准备的吃食分了一些交于陆昶晟。
    这小菜颇为爽口,我知你爱吃面食,煮些面条来搭着这小菜吃, 也算有滋有味儿。
    周围闲谈之人不在少数, 也不都是应试的举子,来送考的亲眷反倒占了多数。杳杳观察着周围人脸上神情, 哥哥和陆家哥哥脸上看起来颇为轻松。
    自家哥哥她是知道的, 匪年一向是个能扛得住压力的, 如此重要的考试不必杳杳去安抚哥哥, 反倒是匪年让她放轻松。
    哥哥常对她说, 考试我是不怕的,只是每天看你慌里慌张,我心里也没由来的紧张了起来。
    杳杳本想说自己也不紧张, 只是她的演技实在不佳, 匪年备考辛苦, 杳杳却看着比他还要憔悴。
    再多说了一会子话, 那边贡院已有守卫敲锣来催促。
    匪年和陆昶晟不敢再耽搁, 临走前匪年拍拍妹妹的发顶叫她不必过于担心, 并同陆昶晟转身进了考场。
    杳杳看着哥哥们意气风发的模样, 心里没由来觉得踏实起来。
    两人从前便是同窗好友, 如今又能在同一年来京参试,不得不说是极有缘分的。
    贡院封了场, 大舅母便领着几个孩子回了佟府。
    不想家中有客,听几个丫头说已在中院待了许久。
    可问了来人姓名?
    是长守自姚家来得两个夫人,说是匪年公子和杳杳姑娘的长辈。
    姚家的长辈?
    杳杳心里想着他同哥哥和姚家已多年不曾来往,从前他们又对自己做下那般恶事,竟还有脸上京城来找他们兄妹二人。
    偏偏今日哥哥又不在,她是一丁点都不想见他们的。
    大舅母便来问杳杳的意思。
    她却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大舅母就替你走这一趟,先去会会她们,也看看她们到底什么来头。
    都听大舅母的安排。
    佟家人并不知晓,杳杳从前在长守姚家受了何等的委屈,只是知道兄妹二人同姚家并不亲厚罢了。
    大舅母却依然要以礼相待,彼此间也算是亲家,只是可怜大姑姐去的早,连姑爷不久之后也追随而去,佟家和姚家便已好些年不曾来往了。
    大舅母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派头,正要进屋去待客,却听屋子里言笑晏晏,满是快活的气氛。
    她听一爽利的声音正说着,亲家嫂子真是个会说话的,我才生了个哥儿,家里一应事儿也不必我着手去做,陪您二位说说话,总还是有空儿的。
    哎,竟是这般吗,这可真是不巧,咱们不知道,不然该给孩子作份礼。
    这却不用,咱们府上什么都有,哥儿是他爹的心肝大宝贝,就是天上的月亮,他想要也摘得来的。只是咱们两府也久不曾走动,不知今日二位前来是为何事。
    哦,不瞒夫人,咱们倒也不是有何大事,是给
    大舅母适时出现,打断了几人谈话。
    两位亲家久坐,是我招待不周,方才上了趟贡院,那儿人忒多,马车都走不动,回来的晚了。
    大舅母姗姗来迟,这嗓音极是敞亮,叫姚家来了两个妇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的又来了一位夫人,看看屋内这个,再看看门槛上这个。
    只见人家穿天城绸的对襟小褂,手上左右各带着只满春一点翠的玉镯。还未进屋,已经有五六个小丫头涌过来伺候着,扶手的扶手,看座的看座。
    凤姨娘才出月子不久,这天寒地冻,她又畏寒,你们再去多添些银碳来。
    其实已然开个春儿,天气能冷到哪里去,只是那份打理上下的派头,方才像是正头夫人。
    杳杳的二婶娘觉得有些局促,四婶娘脸上倒有些没颜色起来。
    心道这就是京中响当当的佟府的待客之道么,竟叫个姨娘来招呼人,打量他们长守来的是乡下人不成,那长守好歹也是大夏南都。只是近来遭了灾,家下现在生计困难罢了。不然真该就此拂袖而去,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佟家夫人却是个玲珑人,家里的人自然可待事情过后再去收拾,却不能把话题递给了外头的。
    二位是从长守羊县而来,说来长守羊县是寿王封地,咱们凤姨娘的母亲,正是寿王家的姑娘,你们也算有些渊源在的。
    那四婶娘果然笑了起来,竟是寿王家的,那可算得上同咱们是有亲的。
    她思量着,若能同寿王家攀上交情,也算他们妯娌二人不虚此行。
    凤姨娘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叫夫人一说,她倒又交上了两房穷亲戚,着实晦气。
    她方才前来也不过是趁主母不在,在仆从面前耍耍主人的威风,撑一撑这当家的场面。再者那个姓姚的丫头从前让自己吃了些苦头,原本是大好的机会,结果整个孕期被主母忌讳着,还被佟大爷嫌弃着,竟还禁了她的足。若不是如今她生下个男孩儿,想必这翻身仗还不怎么好打呢。
    结果却叫旁边这个姓辛的三句两句给打回了原型。
    凤姨娘从前听说那个姚匪匪同长守姚家不对付。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乱子,叫她兄妹这么多年都不曾同那边来往,反而住到了娘舅家,且一住就是这么些年。她带着探究的兴趣,想着能趁机从这两个妇人嘴里撬出点话来。
    也不知亲家二位前来是为何事啊?
    其实本是无甚大事,就是我与弟妹到京中来送考,这不是也与两个孩子多年未见了,同是姚家人做长辈的过来关心一下孩子罢了。
    哦,既是这样,不过不巧,匪年也是今日才进了贡院,还得有个三五日才能出来。若是想见,恐怕还要叫二位等着了。
    佟家夫人心里知道,这必不是她们二人的来意。若是想见,匪年多日前去了长守,在那边参加州试,足呆了两月有余。他们姚家人若是真心顾念孩子,那时怎么不见。
    四婶娘果然吃惊,匪年的州试竟中了,一次便中了?
    你们还不知道呢,他四舅舅都说,匪年是个读书的料。看他温课也不过几月便中了第十五名。同他的那位好友陆昶晟,二人今日一同进了贡院。
    这个陆昶晟姚家人可是清楚的很,多年前正是这个姓陆的帮匪年把姚家的大笔财产寄到了京城来。原以为姚匪年带着妹妹从长守投奔到京城大舅家已然是个穷小子,不成想他爹却给他留下不少好东西。
    他后面又算计着从几位叔叔伯伯手里拿了大笔银票。若不是此次水灾,姚家人过变卖了不少家财,有个出手阔绰的大户从姚家收了不少好东西,他们探查了一二,发现这幕后之人正是姚匪年,他们还不知道这小子带着妹妹在京中过得如此滋润。
    去年倒也听说他上长守应试,只是没想到他一次就中了。
    四婶娘想想三次应试才中的儿子,越发的不愤起来。
    自己的儿子是第九名,他不过是个第十五名,到了还是压他一头。
    这小子也真是的,回了长守竟也不回姚家看看。那去年可是他□□父的百年生忌,都说咱们大夏朝以仁孝治天下,他虽中了举却没半点觉悟。
    这话说得有些重,读书人最是忌讳不孝二字。
    多年前便有进士被人告发不奉养祖父祖母,被剥夺了进士出身。
    亲家这话是如何说得,我记得杳杳说起过,他□□父的生辰是在正月里,那时候匪年还在西旗从军,如何能回长守去治孝?再说亲家怎知,他去年到长守参试就没有去祭拜,没影儿的话可不能乱说。
    佟家夫人这边依旧笑容和煦,可在杳杳二婶娘看来却觉得浑身栗栗。
    唇枪舌剑她本就不擅长,一不小心还要受她这位妯娌的拖累,被别人无意中伤,实在有些头疼,早知道她就不该同她一同前来。
    四婶娘赶忙找补,我这是说笑呢,各位别见怪。
    二婶娘又说,今天来还有这么件小事儿。咱们长守如今因遭了灾,官府算了各家的损失,又给每户补了不少的官粮,因匪年的父亲从前捐助的那片河堤此次立下大功,只那一片的良田没有受到冲击,特此受了嘉奖。咱们把他父亲的那一份补助,及其嘉奖兑成了现银,这次府上特派了几人将这笔款子交回给匪年。
    佟家人看这个二婶娘倒是个会说话的,不像旁边那位四婶娘心眼子颇多,佟夫人便只管同他讲。
    既如此,这可是好事。不过匪年不在,我叫杳杳来,你们同她说,你看如何。
    两人却连忙摆手说不必,咱们等得起的,左右咱们也是送考。
    这样倒也说得通,只是佟家夫人却觉得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凤姨娘回了自己的小院,叫乳母将孩子抱来逗弄,打听打听,今天姚家来的那两位夫人住在哪家客舍,看她们那二人的穷酸样子,哪里像是来送钱的,我看是来要钱的还差不多。再说嘉奖能值几两银子,还巴巴地从长守送到京城了,都不够那点车马费的。
    这边大舅母将今日发生的情况告知杳杳,杳杳自然也是不信的。
    姚家人能从他和哥哥身上活活刮下一层油,只有哥哥贴钱,绝没有他们送钱的道理。
    这厢,二婶娘和四婶娘回了自家人所在的客舍。
    两个当家的正翘首企盼,二叔见自家夫人进门便赶忙问着,可见到了。
    二婶娘正摇头,三婶娘已快嘴答道,只见了佟家的一位夫人和一位姨娘,匪年和匪匪都没露面。
    这两个小东西可真是不识抬举,长辈来见竟还躲着。
    二婶娘最是讨厌这个老四家的成天上窜下跳的拱火儿,便赶忙解释道,匪年也中了举,可能跟老四家的小子前后脚的进了贡院,只是咱们没碰上罢了。
    姚老四便问着,他也中了举,他不是在西旗军中做前锋,还差点判他个通敌的罪名。
    姚老四对他这个侄子很是瞧不上。
    因当年把他赶出家门之时,匪年从他这里得的银票最多。如此他当年得的东西是多,可如今全泡到了水里,他的损失也最为惨重。
    他得了第几名?
    不过是个第十五,还在咱们儿子后头一截子。
    姚老四哧得一声笑,从前他爹在的时候,整天把他这个儿子顶在前头,说他用功学得好,如今竟还不如我儿厉害些。
    姚家老四夫妇如今因儿子中了举,实在有些飘飘然。只因这是姚家这一辈儿里头一个中了举人的,今后可要担负着姚家人入仕的重任,若我儿得了进士,不愁那姚匪年不向我儿低头。
    姚老二也有些看不惯自家弟弟和弟媳如此嘴脸,一路上他们也不知显摆了多少次,弄得他好生头疼。
    匪年的舅舅佟四爷乃是探花郎,表妹佟知闲的未婚夫婿也是探花郎,你儿得个进士,就要叫匪年低头,你的眼皮子可忒浅了些。
    二哥说这话我可不开心了,咱们姚家可就出了我儿这么一个举人,如今可还考着试呢,您如此说来,是咒我儿不中?我这心里可犯着忌讳,若是叫您把我儿这功名给说没了,我可第一个不能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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