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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骗婚吗?免费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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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欢喜之事,我也想与你做。
    这一句似梦中的一声梵音,杜誉听到,整个人都失了重量,轻飘飘浮起来,全身灼热难挡他一个翻身压到花朝身上,手指轻轻抚过她鬓角:好巧,我也想
    花朝却在他怀中挣了一挣,一下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一翻,又翻到他身上:可那佛像是这样的
    话一落,不待他挣扎,她软软的吻便落了下来。
    山月的清辉自破窗中洒了进来。一室破败,却亦是一室温暖。连那清冷的月光都被这温暖所染,变得温润柔和,洒在二人身上,与他们白玉般的肤色融在一起,倒仿佛他们是月光所化。
    两个欢喜的人,行着欢喜的事,度着欢喜的劫。
    花朝待到情浓之时,杜誉深情望进她眼中,低低唤她:夫人
    花朝笼罩在这样缱绻的目光下,片刻,亦于一种极致的迷蒙与欢喜之中轻启檀口,柔柔回应: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发现故事快结束了~~大家还愿意看的话,我就写点番外~~爱你们~~
    关于欢喜佛,不了解的可以百度搜一下~~我在这不太方便解释,你们懂的~
    第四十四章
    因为酒的助兴, 这一回的两人更加恣意、更加放纵,亦更加尽兴。
    事后花朝伏在杜誉身上,沉沉睡去。天将亮时, 因为酒劲过去,她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大半个人趴在杜誉身上,衣衫七零八落, 脸上不禁一烫。昨夜她倒比杜誉还要主动,既霸道且狂放, 杜誉身上被她尖利指甲挠了数道红痕,便是天光昏暗, 亦能瞥见那鲜艳的痕迹,是他们昨夜纵情的证据。
    好像每回欢/好,她都要在杜誉身上留下点伤, 上次是咬伤, 这回是抓痕。
    因维持一个姿势太久, 她身上有点酸, 不觉动了一动。这细微的动作却被杜誉察觉,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揽了一下。
    醒了?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唔。花朝低低应了声, 身子在他怀中一动, 企图换个姿势。
    别动。杜誉难得以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然而却并不是因为严厉,而是急切。
    花朝立刻停止了自己的不安分,却亦已觉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将头埋在他胸前, 不敢看他,也不敢再吭声。任由他有些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腰。
    他的手在她的腰窝处盘桓了不知多久,开始不知餍足地顺着她的脊柱向上,一遍一遍摩挲着她乌黑柔软的发。
    那发丝间有淡淡的白梅香,似久酿的醇酒,令人沉醉。他摸着那柔软的发、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香甜,终于再一次托住她的颈,深吻下来。
    酒醒后的杜誉又夺回了主动权。这一次,他比之前的两次都更具侵略性,却依然不减温柔。
    花朝在他的攻势下再度沦陷,在理智完全被侵吞前的一刻,她忽然想起秦衙内在船上说他不近女色的话。
    若是那些人见到这样的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旁的不说,张慎是真的冤。
    破窗中透出黛蓝的天,远处启明星若影若现。天将亮了,仿佛又是一个好天。
    花朝拥着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
    第二天花朝醒时杜誉已不在身边,事后她又饱饱睡了一觉,此刻精神饱满、心情轻快,懒懒伸了个懒腰,出门准备去寻杜誉。
    跨出庙门,看到庙前密林边相对而立的两人,整个人僵住了。
    微风拂过两人的长衫,一着白,一着黑,一样的是他们如谪仙般的气度、和清俊到不似凡尘中人的脸。
    其中一张,她已四年未见。
    年少时,她曾像瞻仰天上星辰一般瞻仰过他。时时追在他身后,以为这便是世间男子全部的好。
    枝头绿叶被风刮的簌簌作响,她听见他们似初春清早一般微凉的声音隔着几步远的前院徐徐传来。他们不知已聊了多久。
    密林边有石桌石椅,玄衣人一掀袍角,当先入座,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是何时猜到这一切是朕布的局的?他轻抬眼皮,淡淡问。
    杜誉并不见一丝怯惧与惊讶之意,从容在来人对面坐下,因宿醉还有些沙哑的声音不疾不徐道:自董元祥被杀后。
    来人轻挑眉头,哦?了一声,唇边漾开一个清浅的笑,道:说说看。
    杜誉垂眉道:微臣本来以为,董元祥被谋害,是因他不愿版刻《岭南女侠》的书,更是因为担心此事败露。可微臣后来一细想,若是担心计划败露,与《岭南女侠》一书牵扯更深的,应该是童观,而童观却无事,微臣由是猜,此事败露本就是计划中的一环。
    只有这些?
    还有龙武军、双喜以及吴源。
    吴源?来人有些好奇:龙武军是朕疏忽了,可吴源与双喜,你倒是说说看,是怎么看出来的?
    自竹酒巷回来那晚,恰逢双喜籍贯卷宗被盗,吴源说小偷大概是戌正时来的。吴源衙房临着衙门西街,戌正左右,西街通常会有个老汉在那叫卖豆腐花,吆喝声很大。吴源眼力惊人,耳力却极寻常。有那老汉的声音干扰,吴源不可能听见小偷的动静。可见,他在撒谎。
    而他撒谎欲遮掩的,是双喜籍贯卷宗毁失一事。亦可见,有人不想让微臣看见双喜的卷宗。也就是说,双喜的卷宗有问题
    童观曾称双喜籍贯岭南,因而才知晓岭南乡间传说。但微臣去春熙班问过伺候双喜的小婢,那婢女说,双喜素喜食面、多添醋与辣子;对海物却并不热衷。岭南靠海,乡民多以海物为生。一个人的言辞会骗人,但她私下里的生活习性却骗不了人。是以双喜并非岭南人士,她得知《岭南女侠》的故事,是因她亦是陛下的人。双喜与花朝和崇礼侯相识,并非偶然。臣斗胆猜测,陛下原本是打算以双喜之死,引得此案为人注意;却没想到胡家小妾私奔,反令此案先一步败露。陛下索性将计就计,派人杀了韩氏二人。
    你只是猜测,有何凭据?
    双喜坠河,岸边痕迹来看,确是脚滑;可从尸体来看,挣扎痕迹却并不明显。至于韩氏二人,他两人不会功夫,如当真为防事情败露,要杀了二人,直接装成山匪即可,不必用毒。上好的枭喙价钱昂贵,纵是王大人家财万贯,亦没必要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事
    来人听他娓娓说着,眼皮微垂,神色莫辩,许久,方轻轻一笑:不错,你很聪明。但你既猜到了这些,想必亦猜到了朕这么做的意图,你私自提点了崇礼侯,就不怕朕怪罪于你?话到最后,口气渐渐冷下去,似寒风乍起,吹得人不由颤栗。
    杜誉却仿佛丝毫不觉,仍垂着眼,从容不迫道:陛下想将崇礼侯逼至绝境,看看他有没有反的决心。当日四面楚歌,崇礼侯若是出了京城,陛下便可以畏罪私逃的名义斩了他。略顿一顿,又道:微臣只是提醒了他一句,他若想出城,一样可以出去,他未选择孤注一掷,可见他并无反心。
    花朝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听到这一句话,身子狠狠一晃。幸好那日杜誉打破,没有令她将姬敬修带出京城。
    若是当日一切顺遂,而今他与姬敬修怕是脑袋已经在断头台上滚成了西瓜。
    那王庭用呢?来人不置可否,轻轻一哂,又继续问:你怎么不继续提醒王庭用?
    杜誉垂下眼,沉吟片刻,砂石般的声音缓缓自喉间流出来:陛下已然决定了要杀王大人,臣就是提醒了亦是无用。
    话落,仿佛一粒石子落入了静湖之中,水面涟漪阵阵,那是花朝颤抖的心。
    这呆子,不要命了!
    连忙几步走下台阶,欲过来帮他弥补。
    来人正对着庙门,此时已看见了她。她却只顾低头过来,并未与他目光对上。
    早晨清透的日光下,她整个人显得十分轻盈,因为跑得快,脚下步子亦不怎么沉稳,让他不觉想起数年前那个跳脱的追在他身后的少女。
    他其实当年并不怎么待见她,她的亲兄长高平王冯霖,轻易便能从女帝那得到远超他数倍的喜爱;而就连她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女帝亦悉心培育她,教她那些连他都未听过的治世理政之道。
    可现下自己坐到了这个位置,他才明白,女帝那时恐怕不过是有些孤单,想与人抱怨抱怨罢了。而阖宫上下,唯一一个不怎么把帝王威仪放在心上的,怕只有她那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细回想起来,当初足以令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妒火中烧的所谓治世理政之道,其实不过是刑部那个老头子太烦了,朕还不能怎么着他,因为礼部那个小子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门门道道,一看心思就不正,还不是想云云。
    是以,他当年对她一直极尽可能的冷淡。她和宫女学了做点心巴巴送来给他,他转手就给了下人;她将他课上的习作小心的裱起来,他却假装失手将它摔了个粉碎
    可她似不会受伤、不知疲倦一般,总是跳跳脱脱、快快活活地跟在他后面,翻来覆去总是一句:风哥哥,这个你喜欢吗?
    风哥哥,这个你喜欢吗?
    你喜欢吗?
    喜欢吗?
    她拾裙匆匆过来的身影似穿过岁月飒沓而来,这么望着,他若有所思地一笑,须臾,收回眸光,半眯着眼觑了觑跟前的杜誉,冷笑问:你倒是说说,朕为何定要杀那王庭用?
    杜誉似觉察到了花朝的靠近,犹豫片刻,然转瞬还是抬起眼,坦然迎着他,道:王大人手握重权,已然位极人臣。
    来人轻轻一笑,点点头:这道理其实朝中很多人都懂,但他们都不敢说,你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朕杀了你?
    花朝赶到跟前的时候,恰听到这一声不怕朕杀了你?心头一颤,脱口叫道:风哥哥出口方知不妥,连忙改口:陛下
    来人听到这声风哥哥,一直半垂着的眼皮猛不丁一抬,对上她那一如旧时的澄澈的眼,心中似涓流潺潺淌过,下一瞬,灌入耳中的却又是一声有些怯怯的陛下。
    我他又垂下眼:朕见你在外逍遥了几年,倒比从前更没规没矩了,在那台阶上听了半天壁脚也不知道过来见礼
    花朝一愣,当即跪地认错。
    天子看着她下跪的熟练姿态,心中微微一动她幼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子又倔强,除了登基那日还朝回来,她何曾这般跪过自己。
    欲问一句这些年过得如何,但终究觉得是多余。见她跪时眼角仍不时觑向杜誉,不知是有意无意,未顾得及让花朝起身,便将目光重新投到杜誉身上。
    杜誉一只手自广袖中垂下来,不动声色地握了握花朝的手,方道:陛下知道臣是什么样的人,臣若是不说,那才是心中有所保留,陛下必不会信任臣,亦才有可能杀了臣。
    他话说的很慢,似茶汤缓缓倾入盏中,话落,三人间却突然一片寂静。
    花朝能听到自己的心如战鼓般急擂的砰砰作响。她自幼与天子一起长大,熟知他性格,他心思细密、多猜忌,亦从不是心胸宽阔之人。
    正反复绞着手,思忖如何应对和弥补,忽听得天子一声大笑,冲破这寂静:杜誉,谁说你是个书呆子!顿一顿,方从袖中取出一份折子,丢在石桌上:这辞表朕给你带来了,你拿回去吧!
    辞表?花朝一惊,这么想着,竟不觉问出了口:你何时写过辞表?
    杜誉还未开口,天子已道:两日前。
    两日前?就是她给他送伞的时候,当时这厮说在写一个要紧折子,原来竟是辞表!
    花朝心中百感交集,这书呆子,原是早已做好了与自己浪迹天涯的打算
    杜誉垂目看了那桌上辞表片刻,却没有伸手就接,半晌,反沉沉道:臣已无心庙堂,望陛下恕罪。
    天子不提恕不恕罪之事,反问:是王庭用之事令你寒心了?
    杜誉没有开口。
    花朝捏了他一下,他亦没有开口。
    天子冷冷盯了杜誉一瞬,目光逼人。见他神色丝毫不改,终叹了口气,道:你这性子!略略一顿,又道:这样,朕也不逼你,朕给你个外放之职,你去江洲历练两年,两年以后,你若还是这句话,朕就随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呆子若一意执拗,那便是变着法子找死了。花朝不待杜誉反应,连忙伸手一把将那辞表捡回来,拢入袖中,绽开一个谄媚笑颜,不住道:谢陛下,谢陛下!
    又使劲一掐杜誉,杜誉方温吞吞谢了个恩。
    天子这才将目光又转回到花朝身上。
    花朝与他的目光短暂一触,心中一凛,垂下头四年了,该来的,始终要来。
    妾知罪,求陛下惩罚。她闷沉沉的声音自地面传来。
    杜誉做了这么多安排,天子还是能这么快找到,可见再挣扎亦是徒劳。
    那眸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她只觉头皮发麻。不知是她这些年变得更加畏权了,还是他变得益发有天子之威了。
    无论如何,世事变迁若此,很难不让人不起感慨。
    不知过了多久,那眸光的主人总算开了口,却只是目眺苍穹,若有所思地一笑,说了一句:你确实有罪,自己逃就算了,还拐走了朕手下的栋梁!
    这话却让花朝怔了一下。
    有一种骂叫笑骂,骂是假,笑才是真的。
    花朝太熟悉他,知道他真正发怒起来绝不是这样。
    正怔忪着,又听见他悠悠道:年纪也不小了,比你小些的好多,都做娘了再熬下去眼看就成老姑娘了,趁这次回京城,就在朕身边,朕算你娘家人,这回就做个主,替你把这亲定了。说话间,徐徐从袖中掏出一个鲜红折子,上绘一幅并蒂莲花,竟是她的庚帖。
    他将那庚帖递给杜誉,杜誉亦是一怔,却立刻起身告退,匆匆往庙中去了。
    面上难掩喜悦,脚下亦连走带跑,像饿极了的人闻见了灶上的菜香。
    花朝整个人完全不知如何反应,愣在当场。心中喜乐仿佛隔了一层纱,过了好半晌,才缓缓从那纱中晕出来。
    还是天子见她这模样,忍不住拿扇子骨轻轻一敲她脑袋:起来吧。
    望着杜誉匆匆离去的背影,道:这人朕替你试过了。舍得为你死,值得托付。
    试?花朝犹在懵懂之中,所有的反应俱慢上半拍。林间鸟儿扑翅飞去,那翅膀,像扇在她心口上。
    天子笑道:别的事儿也没见你上心,一听说朕试他,就这反应,怎么,不舍得了?
    花朝懵懂之后已然反应过来,想了想连日来发生的事,不由问:那日漓江边是陛下让赵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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