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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偏执废太子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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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是麻烦,救死扶伤是我们该做的。林太医在宋清河这个外人面前,倒是收敛许多。
    沈洺也没再多话,只送林太医出去,顺道悄悄聊了两句。
    宋清河不是没瞧见,但离得远也听不清。
    她并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更没兴趣管沈洺究竟说些什么。
    就这样送走林太医,沈洺回来看见宋清河还坐在这儿,眉头一挑。
    打算在这儿住下?沈洺话语间带了几分揶揄。
    不不是,奴婢这就走了。宋清河忙站起身,就要出门。
    斗篷。沈洺提起斗篷,递给宋清河。
    谢主子。宋清河刚要接过,却见沈洺收回了手。
    宋清河露出不解,只看着沈洺,打量他之后有个什么动作。
    结果却见沈洺展开斗篷,亲自为她披上,系好带子后还替她拢了拢。
    这一系列动作,惊得宋清河微张嘴唇,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愣愣看这样眼前的沈洺,良久才结巴着唤了一声,主子?
    沈洺却不解释,只别开脸,冷冷扔下一句,回去吧。
    既是主子赶人,宋清河也不好再留,只福了福,便徐徐退出去。
    -
    主子被关押,福泉宫因此空了许久。
    但里边一应宫人都未遣散,大家都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
    谢玄姝也摸不清楚,明明福慧被带走,又摸清此事与她并无干系,为何还不放她回去呢?
    谢玄姝想不明白,待在那黑漆漆的刑房内,一日赛一日的害怕。
    就这样,约莫过了五日,沈允信才大发慈悲一般,又到刑房走了一趟。
    但这一趟,只叫一名精通审讯的锦衣卫跟进去,至于旁的人,就连宁海全都只能候在外边。
    可这一回依旧只是进去瞧瞧谢玄姝,并未将人放出来。
    而那与沈允信一同进去的锦衣卫,没过几日,却听说跳了河。
    打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得不成样子。
    顾西洲去的时候,看着那尸体半天没说话,最终只将这件事儿压下来,说人是自尽的。
    因着这件事,锦衣卫连着几日都是气氛压抑。
    本想挑个空闲时间去一趟南宫的顾西洲,一时间也抽不出空来。
    就这样一拖再拖,拖到了除夕这日。
    除夕,宋清河起了个大早,拿着托林太医带来的红纸剪窗花,又一个个往窗上贴。
    沈洺醒来听见动静,开门一瞧,竟见宋清河忙前忙后的。
    他眉头一挑,出声道:南宫的窗户不严实,你这会贴上去,没两日就掉光了。
    宋清河听见沈洺的声音,漂亮的丹凤眼亮了亮,忙跑过去,给他看自己剪的窗花,主子您看!奴婢今晨剪的!
    沈洺接过看了看,夸赞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只淡淡点头。
    好在宋清河早知沈洺脾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蹦蹦跳跳地去贴窗花。
    可走了两步,她又想起什么来,一拍脑袋,惊道:哎呀!奴婢还要伺候主子的!
    沈洺唇角似有似无勾了勾,目光停留在那张红得似火的窗花上,心中竟久违地尝到几分暖意。
    可他不愿显露情绪,察觉之后只倔强地别过头,愣了神色,说:不必你伺候,忙自个的去。
    宋清河有些犹豫,更有些不好意思。
    沈洺见状,眉头一皱,凌厉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吓得她立马转头就跑。
    贴窗花,也好。
    多少给这死气沉沉的南宫,添了几分年味,有人气,那很好。
    不过
    仔细一想,这死气沉沉的南宫,在宋清河来之后,似乎就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沈洺摩挲着袖间衣料,目光跟随宋清河,看了良久,才转身去洗漱收拾。
    -
    福宁宫,刑房内。
    谢玄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在这样黑漆漆的地方,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没有意义。
    她只坐在木板床上,等着,静静地等着,等待那个离开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门咔的一声在眼前打开。
    谢玄姝想站起身,却因坐得久了,竟腿软得整个人又一次摔了回去。
    姿势难看,几乎是匍匐在地。
    而眼前出现的人,却不是沈允信,而是沈允信身旁的宁海全。
    娘娘,皇上命奴婢请您回福泉宫,收拾收拾好参加夜里的除夕宴。宁海全的目光微移,停留在狼狈的谢玄姝身上,轻笑一声。
    臣妾谢皇上隆恩!谢玄姝咬着牙,心里恨透了沈允信,却因顶着贵妃身份,仍是得扭一扭身子,变为跪拜的姿势,行礼谢恩。
    此时狼狈,可到了夜里的除夕宴,谢玄姝仍是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只是不知为何,在顾西洲看来,谢玄姝经刑房这些时日的蹉跎,竟是变了。
    可哪里变了,顾西洲却说不上来。
    清宁殿里热热闹闹办着除夕宴,南宫里却是依旧冷情。
    没有丰盛的年夜饭,只有比平日还不如的冷饭残羹。
    宋清河气得直跺脚,跟守门那高矮太监吵了一架,没能改变任何结果。
    最后只能灰溜溜提着食盒进屋去,一见沈洺,便吧嗒吧嗒直掉眼泪。
    他他们不给,奴婢说不过,也出不去。若若是奴婢出得去,定给主子寻些好的来。宋清河越想越难过,想自己只在家里吃过这种苦,入了宫之后可从未有过。
    更何况,如今是不仅她吃不上热乎的年夜饭,连沈洺也吃不上。
    主子奴婢一同受罪,又没什么缘由,便是明白宫里惯是捧高踩低,宋清河仍有些心头发堵。
    吃不上就吃不上,你且等着。沈洺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心头一跳,别开眼去,压了压心头涌上的莫名情绪。
    哦,听主子的。宋清河情绪仍是低落,但对沈洺那一点信赖,仍是让她听话地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宋清河一惊,以为是那高矮守门太监来找麻烦,嗖的一下站起身。
    她凶狠地回头瞪去,却发现来的是个陌生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明显也愣住了,没想到宋清河竟会在这里。
    宋清河这下反应过来,想这人该是偷溜进来的,瞪大眼就要叫出声。
    可没等她真发出声来,便被人从身后扣住手腕,轻轻一带,她的后背便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而她的嘴也在瞬息之间被人捂住,宽大的手掌遮了半张脸,那掌心还贴着湿软的嘴唇,叫这空气中都多了几分旖旎气氛。
    宋清河脸烫得惊人,哪里还记得屋里来了个陌生男人,满心都只记住沈洺正做什么。
    冷静了?沈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许是因凑近了些,他的呼吸似有似无地打在宋清河耳畔。
    唔唔唔。宋清河想说话,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吐出几个气音来。
    那是我的人,来给咱们送热乎的年夜饭。沈洺松开手,对宋清河说。
    宋清河迟钝地点着头,却不看盛十六,只盯着沈洺看。
    沈洺知她在想方才那事,只淡淡解释:不拉住你,等你将那俩守门太监引进来?
    好像
    也很有道理。
    宋清河接受了这个说法。
    盛十六见二人气氛缓和,也松了口气,提着食盒走上前,将饭菜一一摆上来。
    宋清河这会儿才记得去看盛十六,打量他许久,才皱着眉问:平日就是你悄悄给主子送饭吗?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针锋相对
    宋清河这话一出, 二人都愣了一瞬。
    盛十六直接笑出声,连沈洺都挑了挑眉。
    说得不对吗?宋清河眨了眨眼,目露不解。
    你心中只有这件事?沈洺问。
    那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还该有什么事?宋清河更是不解, 眉头皱得紧紧的,很不明白沈洺这般问的意思。
    沈洺也清楚宋清河的性子,倒也没在多说,只叫盛十六将东西都拿出来。
    平日里盛十六带东西,都是在保证沈洺不饿着的情况下,尽量的从简。
    但这一回却是带来了各式各样的吃食, 丰盛得叫宋清河发出惊呼,一时间也忘了盛十六这事儿。
    盛十六目光移到沈洺身上, 见他也看自己, 当即明白什么意思。
    属下先告退了, 主子您慢慢吃。盛十六恭敬地说, 转身就要走。
    为何不留下来吃了,待会儿一块儿带走呀?宋清河不解。
    这话一出,盛十六脚步微顿, 回头看了沈洺一眼。
    沈洺没看盛十六,只看宋清河, 解释道:他要回家团圆。
    宋清河皱着眉, 思索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般, 他有家人在等,也出得去, 所以要回去团圆。咱们或没有家人, 或出不去, 便只能主仆二人在此团圆。
    这话说来是有些僭越的。
    但沈洺并未计较,心中竟还觉得有些道理。
    盛十六察觉到沈洺的态度变化,深深看了他一眼,咽了到嘴边的话,心知是不该说的。
    他也未打扰,只朝沈洺颔首算打过招呼,并未出声打扰,并小心退了出去。
    只留下宋清河与沈洺二人,在屋内吃那一桌子年夜饭。
    因着有吃的,宋清河一高兴,更是没什么规矩,与沈洺愈发不像主仆。
    好在没有酒,否则她贪杯碰上一点,怕是要说胡话。
    少吃些,夜里积食,难受的是你自己。沈洺多少有些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嗯嗯宋清河一边答应,一边又接着吃。
    沈洺知道这小兔子从前过得不好,定是饿狠了,才贪一口吃的。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看着她吃,瞧着差不多了,便连碗筷都夺了,不许她再贪嘴。
    宋清河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一停歇便清醒许多,倒也没说什么。
    沈洺松了口气,竟并不厌烦对方的僭越,甚至觉得甚是舒心。
    啧
    是日子过得太平缓舒坦了吗?
    才会觉得一个没有主仆之分的小宫女令人舒心。
    沈洺心中暗骂自己,却一句都没有责骂宋清河。
    用完之后,宋清河将碗筷都收进食盒。
    而盛十六也几乎是掐着点过来,却并不走,好似要与沈洺说什么话。
    宋清河倒也不是真的笨,瞧着似有这个意思,便赶忙寻了个由头回自己屋去。
    可回到自己屋内,才刚坐下来呢,便隐约瞧见外头人影晃动。
    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宋清河只当是沈洺来寻自己,说着话便去开门。
    可这一开门,瞧见的却不是沈洺,而是许久不见的顾西洲。
    宋清河一怔,没想到顾西洲会在除夕夜过来。
    她瞪圆了眼,瞧着眼前的人,隐约闻到一股酒气,忍不住后退一步。
    清河,你方才说什么?说什么落下东西?顾西洲有些醉意,才驱使他到这里来。
    见一见日思夜想的人。
    没什么,没落下东西,只是以为主子过来了。宋清河解释道,并未觉得这般说有什么。
    你主子?你说废太子?你怎么会落下东西在他那里呢,你吃饭睡觉都不留他那儿,你多想了!顾西洲否定着,不知是说给宋清河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啊,我方才在主子那儿用的饭呢。宋清河说完便后悔了,这般说起来,岂不是暴露盛十六送饭一事。
    可这会儿的顾西洲,耳朵里只听见宋清河在沈洺那儿用饭,如何注意得到旁的事。
    他慌乱起来,神色间隐隐带了几分恐惧,伸手去抓什么,像是要将宋清河抓入怀中,再不放开一般。
    宋清河多少是被吓到了,下意识后退一步。
    可就是这一步,竟是激到了顾西洲。
    只见顾西洲忽的扣住她的手腕,发狠一般将她往墙上抵,发出重重一声闷响。
    宋清河吓得浑身僵硬,下意识挣扎起来,使劲推打着顾西洲。
    可顾西洲力气实在是大,便是有些醉酒,也不是宋清河这样小的力气能推得动。
    小公爷!宋清河见他意欲靠近她那洁白的脖颈,急得直喊。
    清河顾西洲像是以为宋清河在情真意切喊自己,竟也唤起她的闺名来。
    突然,旁边砰的一声传来开门声。
    随后顾西洲整个人被拽开,宋清河还未看清来人,便被拽到对方身后去。
    她站稳之后,一抬头,才发现来人是沈洺。
    你一个废太子,也管上锦衣卫了?顾西洲一肚子不满,他一心认定宋清河是他的,自然是瞧沈洺哪儿都不顺眼。
    秽乱宫闱的事儿,也是锦衣卫的活?沈洺嗤笑。
    你!顾西洲瞬间清醒,又咀嚼秽乱宫闱四字,更觉冷汗连连。
    若方才真叫他得手,怕是要出大事了!
    到时候他和宋清河可都别想活。
    可清醒归清醒,顾西洲瞧沈洺仍是带了几分复杂。
    他哪里愿意自己心爱的姑娘成日待在一个大男人身旁,可宋清河被谢玄姝调到这里来,只要沈允信不发话,他也是没办法的。
    还不走?怎么,等着我回去,你好接着对她下手?沈洺声音冷冷,明显是动了怒。
    自然不是。顾西洲听着沈洺直白话语,面上险些挂不住。
    宋清河听着,耳朵尖也有些红。
    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一想到方才顾西洲的模样,她便忍不住往沈洺身后缩了缩,双手也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子一角,依赖甚至不必话语多描绘。
    顾西洲瞧着,愈发心中难受。
    他不禁想,若没有沈允信谋逆,谢玄姝就不会当贵妃,就没机会调宋清河入南宫。
    至于沈洺,不在南宫蹉跎,以宋清河的身份也进不去东宫伺候。
    先帝仁厚,到时他只要立功,便可求得赐婚。
    便是没立功,他这锦衣卫堂上官也不是白当的。
    总归与先帝爷存了些君臣情谊在,到时候提一提赐婚,兴许就答应了。
    顾西洲想着,喉间更是发涩,低下头不愿再看,只转而寻些话来,想多留一会儿。
    清河,你姐姐顾西洲想说她过得不好,可话到了嘴边,又怕宋清河担忧,只能将话都咽了回去。
    我姐姐怎么了?宋清河听见姐姐二字,忙从沈洺身后窜出来,站在顾西洲面前,也忘了怕,只急急追问。
    她她很好,让我告诉你一声。顾西洲大为窘迫,其实细说来他也不甚明白,只约莫知道是受自己拖累罢了。
    至于究竟好不好,他是不知的。
    宋清河才松了口气,叫他等一等,又进屋去翻找了起来。
    顾西洲等着,在外头的冷风下,已然是清醒不少。
    他看着宋清河的背影,隐约知道她寻什么,想阻止她,却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
    宋清河翻箱倒柜的,终于从自己带来的那小包行李中,翻出一个小小的布袋子。
    那布袋子一抖,掉出来的都是入宫这些年攒的月钱。
    一瞧那零零碎碎的铜板,沈洺眼皮一跳,神色复杂起来。
    宋清河入宫年月虽不长,可到底有那么几年,怎么才攒下这么些银钱呢。
    这是奴婢这几年攒下来的,劳烦小公爷替奴婢带给奴婢的姐姐。宋清河脸上挂着笑,似不关心自己有几个铜板,只关心自己姐姐有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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