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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床上博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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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柯最近这段时间的日子绝非好过。
    根据老板的意思,他给中信那边的人留了两条路,其一,上交已有的证据,供出犯罪经过。其二,继续冷处理,等到检察机关查到职务犯罪。
    这种心理上的博弈,无论做何选择,左右不过都是死路一条。
    没想到那群无赖嘴严至此,抓到个替罪羊任由其于夜里跳入火海,宁愿背上个遗臭万年的骂名,还是选择自断前程,情愿为幕后主使寻得周全。
    打心理战,耗费精力和耐心。
    最近调查后续,意外发现自家老板那没出息的老丈人也牵涉其中。
    所以现在今晚火急火燎人出事了,到底救不救啊。
    贺小姐后天可就要订婚了。
    现在瞒着呢,那群人卷款跑路随时有逃出境的风险;不瞒着,那今晚谁都别想睡个好觉。
    反正他是真睡不着了。
    陈柯第一时间联系了在帝金城有交情的线人,先稳住局面,不管叁七二十一打了老板电话。
    占线。
    老板别墅电话,张妈说先生没回家。
    老宅电话,管家说没听说少爷回来的消息。
    问了一圈,根本不用猜,所以只剩下,老板娘电话。
    陈柯扼腕,抱着必死的心,拨了过去。
    果不其然,电话很快接通。
    ···
    今夜屋外窗外寒霜降临,室内旖旎温存。
    简亓恼她,不知怎被拂了兴致,撬开她的唇齿企图索取什么,怕弄坏她,故而渴求她安分一些。
    陶桃闷哼出声,酣畅之际手抵挡着男人的肩,想要推搡偏偏实在身子酸软。
    卧室只开了床头的小灯,两人此时坦诚相待。昏暗里一丝不挂,云卷云舒,滋生些更进一步的火花。
    陶桃被简亓讳莫如深的目光盯得心口发紧,不争气地咽了口水,知道他意犹未尽,主动求取温存,“咱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以前想要的时候为什么不直说?”男人却将她手固定住,太久没发生关系了,若上一场亲密是在欲望决堤前的发泄爱欲,那么这一次,就是绝对的,让步主导权。
    简亓最不缺的特质便是耐性,乐意陪着她在这时候蹉跎着消耗时间,欣赏陶桃在被伺候得服服帖帖之后才想起缴械的别扭固执。
    到底是自主惯了,她这些年成长得远比他预计得快,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了。
    “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男人喉结滚动,哑着声音想听真话。
    陶桃反应好一会儿,思考这是字面意思,还是单纯问她想不想念和床上那几码事儿。
    怎么可能没有呢。器大活好,称呼这个男人永远不算过火,只是她有其他的方式发泄,喝酒或是吸烟,都比主动找他来得实在。
    陶桃如今对待丈夫的态度,就好像是路边遇上一只小狗。简亓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刷存在感,她逐渐从升官发财死老公的人生追求里,萌生多余的心思来适应他们关系现在似乎“重归于好”的平静之中。
    判断力下降会结婚,忍耐力下降会离婚,记忆力下降会再婚。
    陶桃蓦然想到这个笑话,估摸现在大概处于判断力和忍耐力交锋的阶段,这段因家族联姻存续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权,扭扭捏捏地应允之后,藏掖在内里的私心是年少时不甘心的占有欲。
    可,这份感情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爱上了内心虚构的幻影呢?
    全然不得而知,她无法细想。因为一旦琢磨出个结果出来,她和简亓,便彻底没有可能与未来可言了。
    他们的之间的纠葛,时间跨度太久了。虚假的长久到,每当她一到该给爱情下定义划界限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又理所应当将这份情感当成是存在即合理的设想,变为违背个人自私的天性。
    简亓从来不需要为她暗恋的那七年买单,这段爱情对这个男人来说,或许一开始就是上天突然降临在他生命之中的插曲。
    可对陶桃来说,却变成了她曾经为了更靠近心中那个耀眼的少年,成就更好自己的情感寄托和象征。
    一定意义上,他们或许是相爱过的,至于彼此爱的深不深才需要时间去考验。
    可这些年浪费的时间难道还不够久吗?
    陶桃勾起唇角,扯出一个不甘示弱的笑容,显然已是不在意答案的时候了,“简亓,你要知道我想你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些年愈长愈烈的自尊心,从来不会允许她主动联系简亓。既然不会联系,那忽然想到从前过往,包括无疾而终的隔阂和裂缝,又有什么用呢。
    这些心境只会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丢到记忆里的某一处。若没人提起来,便轻而易举地任由随风吹散。
    说直白些,他们前些年没有值得和好的契机和原因,现在亦是不该追究到底谁对谁错的时候,他们都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她也没想清楚自己前几年到底在介意什么,是丈夫疑似精神出轨?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林纾晨,或许压根就觉得那么固执地纠结如何维持名存实亡的开放式婚姻没有意义。
    二十叁岁的陶桃觉得简亓不爱她,叁十岁的陶桃早就不求爱了,她甚至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足够爱自己的阶段了。
    她最舍不得的,是从前莽撞一往无前,为了简亓拼尽全力的自己。
    就是差了口骨气,没个和过去彻底一刀两断的底气。尽管现在只要有钱,加上点雅趣闲情,目前陶桃的确还有点对社会地位的追求,另一半在生活中几乎不存在的,年到叁十,女人还能有什么烦恼呢?
    简亓忽然点头,释然一笑,“那就是想过。”
    陶桃不明所以,之后事实证明她到底是心存侥幸了,不知求了几次才得以脱身。
    简亓做爱的时候,和他这人日常那副装得最多的模样,是差很多的。
    他擅长装沉稳,装稳重,装成风驰电掣的霸总,装成叱诧风云的简家掌权人。
    一到床上,简少爷则喜欢掰开她的腿直截了当地整根末入,可这个姿势总归是不大舒服的,要求她必须紧紧与他严丝合缝的相拥。
    然后接受他细密的亲吻,其实他们平常生活中是不常深入进行的这项活动。大多数时候的嘴唇相碰,都只是为了哄人顺带安抚情绪,意思一下蜻蜓点水就算了。
    最近几个月,简亓这个名字重复出现她的生活之中,掀起了本不该有的震荡,磨灭陶桃工作上曾做出过的成就。
    哎,一想到这事情就挺不爽的。她莫名开始走神,在想进入她名下的不动产该如何分配,过了会儿知道男人从她的身边下来,将她彻底翻了个面,玩后入的模式。
    若是指奸,她喜欢这种卧躺在被褥之上毫不费力的姿势,用指腹刮腻似的,敏感酥麻便可传递全身,可惜现在不是。
    她无法预测下次进入会是什么时候,索性接着装死,摆烂着被动等待,接受新一轮的进入。
    情趣内衣早不知道撕破到何处,成为被遗弃的摆设。
    异物感太强烈的,男人抽空换了个套,硕大的龟头寻找个合适的角度进入摸索花道,撑开一片新的天地。
    简亓按住她的后腰,把她彻底捞了起来,半跪着的姿势撑在床上,真丝面料太滑,要她坐起来将巨物全部吞进去。
    黏液变多,水声在空气的缝隙中变得格外清晰。
    “老婆,自己动动呢。”
    简亓亲她的耳朵,那一处皮肤最是敏感,陶桃忍不住缩了缩,配合着吃着更实了一些。
    逐渐也有点烦了,干两次已是她的极限,无心享受之余,又想着偷懒,嚷嚷着说不要,实际上整个人都坐了上去,那东西在身体里势如破竹,角度变得直立。
    撞的她尾椎发麻,又得靠叫出声音来发泄。
    事后,男人破天荒寻出她床头柜里的烟。
    火星点燃,女士烟的气味散开。
    “今晚你的话太多了。”
    用最柔声的语气,说着不满的诉求,还挺好商好量。
    陶桃没吭声,自觉说了不少简少爷不爱听的话,翻了个身,见那人状似无意地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烟盒,指腹停在外包装上摩挲。
    她知道简少爷的烟瘾不重,甚至从前撞见他抽烟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听到男人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五六年了。”
    陶桃也记不清了,含糊地答道或许更早。
    她这人在二十出头的那几年抗压能力非常一般,如今雷厉风行看似扛事的本领当然并非与身俱来。有段时间过得格外躁郁,急于从失败的婚姻里抽身,扎进工作又发现这世界本就冷漠残酷。
    用成本最低的方式自甘堕落,找个疏解的窗口罢了。
    还记得第一次去便利店买烟的时候还有些心慌,猛吸一口被呛得难受,直到开始头重脚轻,才发现已然抽完了一盒。
    后来慢慢沾染上吸烟的习惯。
    对方应了一声,陶桃喜欢抽万宝路的味道,薄荷香味入肺。许是觉得腻,掐灭火星,侧头看着她,极轻地低吟,“原来喜欢这么呛的。”
    陶桃接过简亓手里的烟盒,懒得接着做辩解。
    这两年她赚得多了,在床品方面要求甚高,因不喜亮色又习惯顺滑和轻薄的质地,现在枕着的四件套她从回S市那天才找人来换洗过,躺着格外舒服好眠。
    当然也不排除身边多躺了个人的因素。
    一时懒得动弹,明知简少爷会对她百般顺从,不理会那人隐匿在真丝床单之下的逗弄,冷不防地告诉他换洗衣物在衣帽间。
    虽说分区不是专门为他设的,前些日子随口吩咐了上门清洗的人,将之前备着的衣物整理一番,此时都好生挂在衣柜里。
    简亓之前便对她鞋柜里那么多双男士拖鞋存过疑虑,如今看了衣物的码数,心下了然。
    依照这角度,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见简亓随意拿了件衣服前去洗漱。
    陶桃则继续心安理得懒懒地窝在被褥里,听到隔壁传来淋浴声,贤者时刻大脑放空。
    手机响动,确认来电后,猜想或许有急事,裹着睡衣走下床。
    轻叩门,本想敲几声,发现那人压根没有锁门,水汽氤氲露出一角胴体模糊背影。
    陶桃还没练就对简亓的身体见怪不怪的程度,匆匆别过眼,咳了咳解释,“陈柯给我打了电话。”
    水声未停,简亓也不避讳,让她接便是。
    只好开了公放。
    陈柯作为简亓的手下深谙沉默是金的道理,最棒的助理该想在老板前,该八面玲珑巧舌如簧,奈何对面可是老板娘,说话拐着弯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铺垫。
    “陶小姐,真是非常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陶桃听出了他的来意,回避公事。
    “等会儿你再打给他吧。”
    挂了电话,浴室停了水声。
    陶桃侧身,视线所及,简亓裹着浴巾站在她身后,耳朵因热水的冲洗泛着血色,垂下眼睫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声音不知为何变哑,凑近些亲吻她的发顶,连提醒都和哄着自家小孩似的,“先去洗漱吧,别着凉了。”
    确认浴室再次响起水声,给下属回了电话。
    “会所那边有动作了吗”
    陈柯言简意赅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本该不扰老板春宵,偏偏刚刚又发生最新的突发状况,他只能猜老板的心思,没有定夺的权利。
    想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人战战兢兢为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捏了把汗,“刚刚那边的线人发来消息,涉及*品惊动了市局的警方。”
    “被抓的人里面的有谁。”简亓视线手边把玩着方才还说呛的女士烟,开了窗户,点上一根。
    “今天这局主要涉及中信高层的权贵,还有就是,陶小姐的父亲。”
    简亓站在窗前,凝视脚下街景,反应平常,在意料之中。
    陈柯顿了顿,看着那边发来的名单,还是说了实话。
    “刚刚被带走的还有林小姐。”
    “林纾晨?”
    陶桃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很没出息地下意识放轻脚步,原先常年紧闭的窗户被打开,此时帘布被风微微地吹起,钻入脚底顿觉浑身冰凉。
    本是口渴,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喝。
    偏偏这个名字钻到了耳朵里。
    折返更刻意,明明是她自己的房子,凭什么要她做贼一般。
    陶桃倒了杯热水,背过身子装起漫不经意。其实确实有些困了,硬说是好奇,自然是有些。
    蜡烛油尽灯枯,陶桃拾起香薰修剪烛芯,将明火灭了。
    简亓转身看她,显然早发现这边的动静。
    “你工作上有急事吗?”
    陶桃回避视线,身上还搭着件贴身的浴袍,没来得及换上干净的睡衣,此时目光落在桌面灭掉的烛火,心不在焉。
    那人不经意地回答,“生意上的事情。”
    或许只是陶桃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话里的语气比先前都要冷上几分。
    简亓在犹豫。
    “你父亲可能惹上了一起案件,”再次开口,话里用词尽量斟酌精准,他还未到现场了解情况,通常只会将全貌往简单的了说,“具体情况我也无法和你保证人一定会没事。”
    陶桃抬眼,对方早就换好了随时就可出门的那套行头,“你现在要去吗?”
    “该去的。”
    言下之意再简单不过,告诉她岳丈也是家务事。
    “那带上我吧。”
    这次,她总该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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