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转班

    周末上来，又到学生和打工人都很讨厌的周一。
    徐思艺惯例和穆森一前一后进校门。
    两人早上一同由李叔开车送到学校。往常都是穆森先下车，徐思艺在车上玩会手机，或者去街边摊贩和小吃店买点吃的装书包里，再慢慢悠悠晃进校门，和他错开时间。
    今天也没什么区别。
    穆森打开车门，徐思艺倚靠在后座刷搞笑视频。迟迟没听到关车门的动静，她这才抬起眼，不解地望他：“你怎么还不下车？”
    “……”
    闻言，穆森抿唇，低下头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意味不明地瞥她眼，伸腿下车，许是徐思艺的错觉，感觉这次关车门的声音比往常响上许多。
    很快她发现这不是错觉，因为李叔转过头，问她是不是和穆森闹矛盾了。
    徐思艺挠挠脑袋，回想了下这两天的事，才勉强道：“没有，吧。”
    如果闹矛盾指的是穆森昨晚提出想再做一次的时候，被她赶回房间的话，徐思艺也没办法。毕竟她真的很累了嘛，男生和女生的体力本来就不在同个量级，何况徐思艺这种不爱运动的人。
    “艺艺。”也算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在想什么，李叔大概能猜出七八分。瞧她这完全不在乎的模样，李叔叹气，“你少欺负阿森，这孩子老实，也不和你犟，就乖乖让着你。”
    老实？
    如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徐思艺是真打算拉下脖颈处的校服，给李叔看看他口中的“老实人”把她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可惜条件不允许。
    徐思艺鼓鼓嘴巴，想到确认关系之前，面对她的那些恶作剧，从来没有计较过的穆森，不情不愿都应了声好。
    王姨准备了早餐，徐思艺在家吃了一点，但嘴还是馋。下车以后，她走到学校附近的早点店，又买了份小笼和豆浆，装进书包里想带到教室吃。
    习惯性也给季绵带了份，付钱的时候，徐思艺迟疑了一下，又多加了杯豆浆。
    看穆森早饭吃得也不少，就不给他带小笼了。
    周一早晨的教室总是安静的，早到的同学基本上都是为抄作业。她刚到校，鲍述便笑嘻嘻地跑来讨要作业：“艺艺，数学试卷写完了吗？急，很急！”
    “写完了。”
    虽然不是她写的。许是体谅她做完以后很累，帮她上药那会，徐思艺提出让他帮忙解决作业，穆森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试卷压在早餐底下，徐思艺得先把早餐放在桌上。看到她比平时多掏了杯豆浆出来，鲍述眼神微闪，还是没忍住这张八卦的嘴：“艺艺，这豆浆是要给谁呀？”
    闻言，徐思艺无语至极：“你怎么这么八卦？我就不能喝两杯豆浆吗。”
    “拉倒吧你。”鲍述明显不信，振振有词道，“你以前从来没多带过，哪怕一个馒头。我之前加钱让你帮我带你都不愿意，嫌麻烦，还说自己不差钱。”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有喜欢的人了？”
    鲍述揶揄她：“科学研究表明，高中女生给人带早餐，对面百分之九十是她的暗恋对象。”
    徐思艺听乐了：“你上哪看的科学研究？不会是你现编的吧。”
    鲍述理直气壮：“来源你别管，反正结论没问题。”
    “你还要不要数学试卷了？”徐思艺懒得和他掰扯，小书包别的不行，传八卦的能力还是很到位的。不想听到些莫名其妙的言论，她拿出数学试卷，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要试卷就闭嘴。”
    有作业威胁，鲍述秒变狗腿：“好嘞徐大人。”
    鲍述座位离徐思艺不远，季绵还没到校，他便暂时霸占她的位置，把自己卷子拿过来，边抄边和她闲聊：“期中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早上穆神被年级主任叫到办公室去，让帮忙整理成绩，我路过偷听了下，果然又是第一。”
    徐思艺刚插上吸管，边喝边随口说：“是吗？”
    “嗯。”鲍述语气崇拜，“脑子好就是牛啊，什么时候他的脑子能借我用用，几分钟也行。”
    “……这有什么好八卦的，他又不是第一次拿第一。”
    徐思艺受不了他夸穆森那劲儿，确切来说，每个她认识的人夸穆森，都令她产生种割裂感。
    别人口中的天才是他，伏在她腿间把她舔到高潮的，压在身上和他做爱的，热烈的身体，也是他。
    她拎着豆浆起身。
    “你听我说完啊，真是。”
    徐思艺这话听一半就不耐烦的性子，鲍述也不是头天认识，当即把她喊住，快速道出重点：“穆森可能要转来普通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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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快乐！
    新的一年作者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做鸽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