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拜访

    很快两个礼拜都在梅莎以及学院的训练下过去了，赫斯虽然还是会摆出骄傲的贵族架势，但是不得不说经过那晚的畅饮后，她真的收敛不少，而且看她旁边也多了个名叫索妮亚的女性友人，至于是蜂蜜酒的奥秘还是自己的影响力，享天伦明显选择了前者。
    而这时的享天伦正当着梅莎的时尚鑑定家，虽然梅莎换了不少衣服，但毕竟是美景，特别是那浑圆有致的双峰，在各式服装下都能衬托出它们的宏伟，外加上胸前的白色丝带宛如白巧克力瀑布流潟而下，如此诱人的美景看久了也不会嫌腻。
    「为什么明明都三十岁出头的人了看起来还是跟二十几岁一样？」享天伦正托着腮嘀咕着，果然人美就是不一样。
    「你觉得怎么样啊？」梅莎摆动起引人遐思酒红色洋装的裙摆，伴随着窗边微风的吹拂，浅绿色发丝与摇曳的裙摆，造就了一幅美人画。
    「很适合你，如果再搭配高跟鞋应该不错。」
    「嗯！嗯！嘴巴真甜！我们出发吧！」
    梅莎满意的摸摸享天伦的头。
    首先，他们来到了睿智魔法研究会。
    「那不是梅莎大人吗？」
    「难道有什么大事吗？」
    其他的学者在一旁小声谈论。
    「其他人都在看。」享天伦小声对梅莎说。
    「那是当然的，不管怎么说其中一支柱拜访魔法部总部本身就是大事。」
    梅莎问守在办公室层楼梯旁的侍卫：
    「赫斯.洛斯夫部长在吗？」
    「是的，请稍等一下。」
    「梅莎大人请求与会长见面。」侍卫对着手腕上的魔水晶说话。
    「会长愿意与梅莎大人见面。」魔水晶的另一端传来另一个侍卫的声音。
    「请，这边请。」
    「会长，人带来了。」
    「进来吧！」
    「是。」侍卫打开门让两人进去后便离开了。
    「坐，我来帮你们泡杯奶茶吧！」斯洛夫离开位子两人拉开位子。
    「不，不必麻烦了。」梅莎面带笑容挥了挥手。
    「是吗，那我想你们来应该是来谈正事的，对吧！」斯洛夫双手交叉抵在鼻前。
    「我就单刀直入地说，我想让享天伦获得睿智魔法研究会阅读三级知识的权限。」
    「欸！等一下，三级？那不是……」
    「没事的，当然前提是你能通过精神测验的话。」
    「毕竟那是只有贤者才能阅读的典籍，里头夹杂神的技艺，虽然有可能发疯或被侵蚀，不过依你的魔力跟精神应该是没问题的」洛斯夫回答。
    「最终还是看你怎么决定。」
    学习知识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可是不学的话感觉在往后对上芙莉德那种怪物一样会死得很惨。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毕竟牵扯到了生死，这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过于沉重了，但是这个少年是支柱的后代，他迟早也要面对。
    「我个人认为要想弥补你自己在魔法的能力，加入绝对不是坏事，况且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会不在，所以我想在这段期间多教你一些东西。」梅莎见享天伦犹豫不决决定直接推他一把。
    「好吧！我知道了。」因为学习知识而发疯也比被那些噁心的怪物给吸收来的好，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乾脆点。
    「那就开始吧！」洛斯夫拿出一颗硕大的星系水晶球。
    「请注视着它，接下来你将会被引入类似梦境的地方，里面会有些书籍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书籍的部分随便翻翻，之后会有东西找上门，只要看到祂你不会发疯，那就没问题了。」
    当享天伦注视着水晶球，房间破裂成无数残像往天空飘去，而享天伦则是堕入无尽的深渊，当他往下坠落一段时间后，一个新的世界开始重新建构，一片片发着冰霜的残像结合重组互相映照着光芒，残像一片片染上五顏六色的色彩，组成了大地划开了天空，转瞬间自由落体的享天伦头朝地直接栽到地上。
    靠！好痛啊！这不是类似梦境吗？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痛觉反应。
    享天伦环视着这一无所有的世界，这才发觉自己正站在宇宙间漂流的浮空岛上，浩瀚的星群互相闪烁争光，星海与银河的流潟造就了一片壮阔的星空，光是注视就能感觉到有无数的知识流入脑中，不管是知识还是美景，佇立在其下的人无不是沧海一粟。
    转身后，一座与宫殿相仿的书库正耸立着，等着人推开通往无垠知识宝库的巨大门扉，走近时，门前摆放了一些典籍，书名似乎是从非人语言翻译过来的，显得相当彆扭。
    享天伦稍微翻开阅读就感受到头脑传来的阵阵悲鸣跟非人言语的呢喃不断繚绕，头痛欲裂。
    「杜兰德尔！展开恆常结界！」
    在抽出剑放出结界后，头痛也相对减缓了不少。
    「也难怪会发疯，要是没办法忍受这种疼痛感跟吵杂感真的会发疯。」
    而且刚刚感觉有各种奇怪的念头涌入，好噁心的感觉。
    就在享天伦要推开书库的大门时，门主动打开了，一团由放射着虹光球体构成的庞然大物正盯着享天伦。
    这时杜兰德尔所放出的恆常结界开始晃动，表层的光结界开始如蛛网般分裂剥落，一阵晕眩感和剧痛感袭来。
    感觉一整个宇宙的知识不停涌入，头快炸了。
    「这些到底是什么？」
    杜兰德尔的结界也不管用，就在噁心感涌上之际，过度的剧痛感将他的意识抽离，直接跪坐在光球结合体前。
    洛斯夫与梅莎正透过水晶球看着享天伦的状况。
    「要不要叫醒他啊！我看情况很不妙。」梅莎见享天伦都晕过去了。
    「没事的，正常来说都会失去意识，只是既然失去了意识怎么还没回来呢？」洛斯夫戳了戳享天伦的肩膀。
    「啊！」享天伦像是突然被吓到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
    「啊！醒了。」
    「我绝对、绝对不要再接受这个测验了！哇！太噁心了！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翻搅过一遍一遍又一遍，而且还把我的脑袋当成炼金术的大锅一样丢一堆我都不了解的东西。」
    享天伦气愤填膺指着桌上的水晶球讲到脑袋被翻搅的部分还不忘做出翻搅大锅的姿势。
    「享天伦恭喜你通过了，担心死我了。」梅莎从椅背后面环抱着享天伦。
    「通过了？我通过了？」享天伦正在气头上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
    见洛斯夫点了点头享天伦这才放心。
    「话说你要抱到什么时后啊？」
    梅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收手退到一旁整理发丝故作镇定。
    「虽然说回来了，但是这种回来法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洛斯夫回忆刚刚享天伦失去意识的惨样。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
    「正常来说应该是自行断开意识之后回来，不过以新手来说已经是相当厉害了，正常来说一般没受过训练的人接触到邪神的幻影是一定会发狂的。」
    「老实说当我的结界破裂的那一瞬间，我确实是有了发狂的感觉了，无法控制自己。」
    「其实那很正常，每个人在接受测验时多多少少都会有感觉，只是承不承受得住而已。」
    「那请在这签名。」洛斯夫从抽屉拿出一张证明书。
    当签完姓名后申请书发出光芒映照出罗马数字三溶入享天伦的身体中后消失。
    「好！这样就行了，那么我将代表睿智魔法研究会全体，欢迎你随时来取用这里的三级知识。」洛斯夫敞开双臂。
    他们离开了研究会，往科学派重镇移动，临走前梅莎还不忘借了几本三级知识的神话典籍。
    「不过话说回来，身为其中一支柱，这样招摇的在街上走没问题吗？」
    「因人而异，有的人认为这样不太好，但是我觉得没关係。」
    「是啊！那是你觉得啦！」享天伦被眾人的视线盯得有点不自在。
    走到整区的另一端，他们经过许多生產机械的工厂，建筑风格也从维多利亚风转到完整的蒸气庞克风，这里的建筑甚至连街道都是由金属和各种齿轮组成。
    「这里的工厂都生產些什么？」
    「都有，工业圣器原型、反魔法机甲等等。」
    「我们到了，就是这里。」
    前头一座螺旋塔佈满魔力管线及齿轮，外部由强化结晶与钢骨支架组成巨型保护层宛如温室般包裹着整座园区，入口镶着特图科学协会的字样。
    「黑密斯就是这里的管理人。」
    「他是吗？他不是魔力也挺强的吗，那应该也跟赫斯.洛斯夫一样专职魔法才对吧？」
    「他擅长的是精神控制的魔法，战斗方面的魔法相较于其他支柱就稍微逊色些，再加上有的维斯根本不怕魔法必须以物理的攻击将其摧毁，有的甚至会封印我们的法力。」
    「他在魔法方面并没有太多天赋，但是科学研究能力我觉得甚至连坎特都难以超越他。」
    「来吧！等等可别被里面的情景吓到了喔！」
    走到园区内，有数十架的机甲正在测试性能，还有不少博士正在记录数据，天上甚至还有正在维修的巨型战舰。
    「哇啊！这里真的是太棒了！」
    「享天伦别再看了，快进来。」已经走到协会大门的梅莎直接把享天伦拖过来。
    「我知道啦！别拖啊！」
    协会内部是由各种立体黑曜岩构成，黯淡而不失简约的未来风格，犹如科幻电影的场景就这样摆在享天伦的眼前。
    「电梯！太好了，有电梯。」享天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电梯了。
    「干嘛这么兴奋？魔法总部不也一样有电梯。」
    「有吗？」
    「有。」
    「那为什么不搭啊？」
    「多走楼梯有益身心健康。」
    「那为什么这时候要搭电梯？」
    「黑密斯的办公室在塔顶，你要走上去吗？」
    「呃……」
    「话说你应该有通知黑密斯要来吧！」享天伦强转话题。
    「当然，为什么问？」
    「因为没有人带路。」
    「单纯黑密斯跟我关係没有很好他故意这样做的。」
    「就算关係不好，毕竟是支柱之间，礼仪还是要有的吧！」
    「不如说这样正好，他要是那天对我太有礼貌，我还会吓到哩！」
    走出电梯后，享天伦跟着梅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是我，梅莎。」梅莎对着门上的水晶镜头讲。
    「梅莎啊！请进吧！」黑密斯透过镜头说话。
    黑密斯将机械门打开。
    「那么就叨扰了。」
    「有什么事吗？还特地把享天伦带来。」
    「我想替享天伦申请协会知识等级三。」
    「可以，不过他已经通过精神测验了。」黑密斯说完立刻将视线投向享天伦。
    「那应该可以直接拿证明书吧！」梅莎想快点把事情办完。
    「不行，除非他通过我的独门测验。」
    「你在说什么？按照正常程序来说马上就可以拿……」
    「梅莎你该不会忘了坎特为什么特地要找享天伦了吧？」黑密斯表情一沉。
    梅莎正想开口，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享天伦，我想你对外头那些机甲相当感兴趣吧！」
    享天伦听罢点了点头。
    「科学协会可不是光凭兴趣就能加入的，除非……」黑密斯突然用魔法操控一隻站在一旁与成年男子一样高大的机甲走到享天伦面前。
    「除非你能自由自在的操控这隻丧失魔力的机甲。」
    「黑密斯少为难人了！都已经通过精神测验了。」梅莎大声斥责道。
    「我说过吧！梅莎，享天伦是有天赋的，所以我要好好锻鍊他，动手吧！」黑密斯伸出手示意享天伦操控机甲。
    享天伦将魔力输入机甲中，但是他对机甲的架构一窍不通，尽管输入大量魔力，机甲依然不为所动。
    就这样持续输入魔力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机甲稍微的动了动手指。
    「还不够喔！享天伦，这证明书可没这么简单喔！」黑密斯嘴角上扬，乐在其中的晃着手上的证明书。
    「可恶，给我动起来！」
    享天伦爆发出更强的魔力，在操纵中也稍微抓到些诀窍，利用机甲的魔力管线导引魔力至机甲的核心，一个小型银河系在机甲面部的黑水晶中运转并开始扩大，魔力从头部跟核心通过管线流窜至全身，终于机甲啟动了。
    「本机等候您的差遣。」
    「很好！你做的很好。」黑密斯不禁起身鼓掌。
    享天伦喘着气满头大汗的瘫在椅子上。
    「享天伦，这架机甲就交给你，这架机甲比较特别，他拥有感情演算能力又有强大的战斗能力，是我特别开发的机甲，好好运用他吧！」黑密斯笑着说。
    「真是太乱来，要一个没有经验的人啟动机甲可是很消耗魔力的，关于这隻的能源要怎么更换啊？」梅莎看成功了才松了一口气。
    「我想大概不必更换了，没想到享天伦注入那么大量的魔力。」
    「哈……哈……那……那知识等级三的申请呢？」享天伦还在喘。
    「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办妥的。」黑密斯拿出偷偷录影的魔水晶。
    「你还录影啊！」梅莎吃惊的说。
    「这样才能当作享天伦力量的证明啊！」
    「接下来你只要在这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没问题了。」黑密斯把证明书推向享天伦。
    签完证明书，享天伦的左手背上多了由火焰烙印出的特图研究协会的图纹，中间标示着黑色罗马数字三。
    「算了，我们走吧！」梅莎指着享天伦让他稍稍飘起倚靠在自己的肩上。
    「喔……。」享天伦就跟无力的殭尸一般指向自己的机甲，而机甲似乎领悟了享天伦的指示。
    「没想到黑密斯也有人好的一面。」
    「难道他人很差吗？」享天伦稍微恢復了点体力。
    「有些地方我很讨厌，喜欢刁难人，又有心机，人也不好相处，行事作风又蛮自我的。」
    「他刁难人的出发点大概是好的吧」
    「那可不好讲。」梅莎想起黑密斯刚刚那表情就只差没手舞足蹈了。
    他们一回到家，梅莎就开始与享天伦讨论。
    「学院有教科学知识和实际操作机甲吗？」
    「有教科学知识，但是机甲的部分还早，那要求还是挺高的。」
    「不过现在你也大概掌握了操控机甲的要点。」梅莎指了指跟在后头的机甲。
    「还有你也该命令他了吧！」
    「喔！对！对！对！」我累到了连机甲的事都忘了。
    「那我命令你的名字是……伯特。」享天伦指着机甲。
    「请问您要本机拥有自我意识吗？」
    「自我意识？对啊！因为你有感情演算能力。」
    「本机是由黑密斯会长开发的特製型战斗机甲。」
    「请问您要本机拥有自我意识吗？」
    「要。」
    「你好，享天伦，我的名字是伯特，型号：罗克特战型，代号：shion08。」伯特一改原本机械般死板的声音。
    「我在完全服从你的命令前，我要话要私下和梅莎谈。」
    「那我先出去，你们在房间慢慢谈。」享天伦将两人，不，应该是一人一机留在房间。
    「那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其实不是我要说而是黑密斯大人要说的。」
    「透过协会仪器的计算，以及监视水晶观察到的影像，我们极度怀疑，有一隻人型维斯潜入了帝都，也证实了正是那隻维斯造成魔力紊乱的情形。」伯特拿出通讯魔水晶。
    「帝都的防护措施不是应该做得很完美吗？」
    「关于这点……，那隻维斯可以偽装成人类的样子，并将维斯的气息消除，但似乎她对自己的能力不太熟练，不排除是最近才被改造成维斯的。」
    「请看，这就是那隻维斯偽装成人的样子。」魔水晶显现出一个长相与温妮相仿的脸，赤发绿瞳，与温妮长得基本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梅莎摀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影像。
    「怎么了吗？」
    「她长得很像我家的女侍僕。」
    「是什么时候拍到的？」
    「是五天前拍到的。」
    「是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我家的温妮，你先去找享天伦吧！」梅莎沉住杀气，先找温妮问个清楚再说，顺便施展测谎魔法。
    「温妮，可以请你看看这个影像吗？」梅莎拿着魔水晶边走向正在擦柜子温妮。
    「是的，梅莎大人。」
    「这……这是……我的姐姐，为什么她会在帝都？」温妮惊讶的同时也不禁掉下了眼泪。
    「你的姐姐？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真的很抱歉，因为那是我最想忘记的恶梦。」
    「其实在维斯袭击的那天，我丢下了我的姐姐，温特。」
    「她是村里出名的女猎人兼魔法师，她率领着村里的猎人及魔法师们为村子建立起防线。」
    「但无奈维斯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有的维斯甚至会使用魔法，姐姐为了拯救差点被维斯扑倒的我，她挡在我面前并被维斯扑倒、啃食着，但我只是听着她扭曲的尖叫不断往回跑，跑向等着生存者的马车。」温妮擦掉眼泪语气平淡的诉说整件事。
    梅莎沉默了半晌。
    为什么近源血亲会袭击那个小村落？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现在姐姐大概变成了维斯对吧！只是能再看到姐姐我也心满意足了。」温妮悲伤地笑着眼里仍然有着眼泪在打转。
    「我很抱歉，接下来温特的事就交给我与其他支柱处理吧！」
    「嗯！拜託您了大人。」
    梅莎走出了房门，享天伦正站在一旁等。
    「你都听到了？」
    「也不是全部，但是那肯定是很危险的事对吧！」
    梅莎不说话，冷冷地走过去。
    「让我跟着去，我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人型维斯。」
    「既然知道，你还要跟去，你是白痴吗？！」梅莎破口大骂，明知要对付的东西有多危险还跟去，这跟飞蛾扑火没两样。
    「你忘了吗？我有杜兰德尔，而且我也确实有受过训练。」享天伦反驳道。
    「对，你有杜兰德尔，可是你不是罗蜜！」
    这一句话无疑是铁錚錚的事实，享天伦无从驳倒，他的实力不足，拥有圣剑不代表自己就是神选之人，这就是现实。
    「这次不只我会去，还有其他支柱会去，用不着你跟来，而且上次的惨状，你还没学到教训吗？」梅莎将头撇向一边，感觉自己话说得太重了。
    「我必须去，我知道为什么坎特那么急着找我，他希望我能代替我妈的位置，要是不能经歷这些，我又要如何变强。」
    享天伦很少这么倔强，但是他想变强，变得跟梅莎一样强，而不单单只是隻躲在她羽翼下的雏鸟。
    「你就这么坚持吗？」
    「是的！」
    「不行，我无法答应，我不想再失去『家人』了。」
    「梅莎！」
    梅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家门，并开始联络其他支柱，就这样直到了深夜才把事情安排好。
    「没事的，梅莎大人一定是担心您的安危才不让你去的。」温妮安慰享天伦。
    「温妮可以麻烦你看家吗？」
    「是可以，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美梦酒馆喝一杯。」
    享天伦拿起通讯水晶邀约起了朋友。
    「怎么了这么晚还通讯？」这时的赫斯正巧读书读的烦了在休息。
    「陪我到美梦酒馆喝一杯吧！」
    「这么晚了，你要喝酒？」
    「嗯！」
    「也好，反正我读书读的也烦了，我拉个朋友。」
    享天伦也顺便邀约了肯尼，自己则先行到美梦酒馆等人。